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个人的血而已,怎么这么多要求?你这不是生生减少可能吗?”
“减少可能最大的就是你们这为人爹娘的,你们不出来,我只能从别人那里找合缘的,而这些人如果无有这些要求,随便的撞了缘,看着是用了,但很可能我用了他们的血后,你女儿也得死,到时候,你不是又得寻我的麻烦!”
叶正乐看着秦芳振振有词的样子,只得转头冲身边的跟随言语:“听见郡主所言了吧?还不快去!”
那随从答应着离开,秦芳又开了口:“还有……”
“还有?”叶正乐当即盯着她:“你又有什么要求?”
“我先前说了,一只刚刚宰杀掉的羊,哦,最好是刚杀完放了血就送来,不要开膛剖肚,另外几张大小不一又十分结实的木桌,还有一些干净的棉花,一坛子酒,以及两双干净的筷子,就先这些东西吧,弄好了立刻送到小姐那房前吧!”秦芳说完看他一眼:“我可是在救你的女儿,态度可好点!”
秦芳说完是返身就走,那叶正乐对这些东西本有诸多疑问,却被秦芳这么一句话给噎住,当下也只能赶紧叫人去准备。
秦芳回到了屋里时,叶芳菲正在呕吐,她上前帮着拍了拍,又给灌了些水让她排毒后,自己说着还得等相国准备东西,人就在一旁的床榻上闭眼假寐。
半个时辰的光景,外面有着各种动静,大约一刻钟后,有人叫着说东西都准备好了。
秦芳这才出去验看。
确定了桌椅木架够结实后,她叫着人用泡了酒的布蒙脸,送了那些大小不一的桌子进去叠了罗汉,而后又拿了茶杯清洗之后,倒了烈酒进去,将棉花一个个塞成药棉泡在其中。
此时外面有了些熙攘,二三十个仆役被引了来,秦芳见状粗略的挑出一些看起来过小和过大的后,把其他的叫着排了队,随即拿着一块披帛立在了门口:“我每叫下一个,就依着队列进来一个,每个人进来后,就自己拿着披帛蒙住眼,我便会在你们的指尖上验个一二,若是有缘的,我会对你说候着,你就出来后,到那管家跟前站着,若我喊下一个,便是你与府中小姐无缘,便可离开了。”
说完这些,她关了门,把披帛放在一边,当即活动了下自己的右手,随即便把酒水倒了一些在手上,这才转身走到了叶芳菲的跟前直接捉了她的手:“会疼一下,忍着别动。”
她刚说完,手指就按在了叶芳菲的指尖上,她挤了挤才有一滴还带着些微黑色的血水渗出。
她快速的一抹,把棉球按在了她的指尖上:“自己按着吧。”说完她转了身,摊开手掌,将带血的手指一曲,涂抹在掌心,但见掌心一点光照后,做出了判断结果穿透到她脑中。
“O型”
这个答案让秦芳觉得很是幸运,至少不是什么熊猫血来刁难人。
随即她清洗了手上的血,叫着人一个个的进来,在他们蒙眼的情况下,捉着他们的手,在背后验血。
验了十一二个人,就找出了三个对口血型的。
秦芳叫着三人在一边耳房等候,就去催问那管家,她要的刚宰杀的羊几时送来。
刚问完,一个随从就带着一个五大三粗的屠夫抱着一只羊走了进来,而他们的身后跟着一脸疑色的叶正乐,显然不明白她要羊做什么。
“郡主,这羊放哪儿?”管家当即询问。
“桌上吧!”秦芳指指留在外面的一个宽桌,随即瞧看了那羊,再看到这羊的血口是切割在脖颈上后,当即询问那屠夫:“血都放干净了?”
那屠夫立刻点头:“放干净了,俺还把它倒吊起来,控了血呢!”
“给我那套厨房的道具来,大刀可以不要,几个小的刀,全部拿来。”秦芳冲身边一个妇人吩咐之后,一指那屠夫:“把它脖颈上的毛给我剃掉,别弄破皮!”
那屠夫一愣,倒也不敢耽搁的应声上前照做,在他剃掉切口两边毛发后,妇人也拿了三把刀过来,一把剔骨,一把片肉,还有一把扇形刮刀,秦芳一看这刀,眼前一亮,立时决定,过了这个关,她得去找刀匠,打几把顺手的刀来,要不然就那一把手术刀,也太将就了。
“行了,你让开吧!”看到毛发清理好了,秦芳立刻把屠夫打发走,当即手端着羊头在脖颈处瞧看之后,又把指头往里插入捏了捏,这才拿了那把剔骨刀,将就着它的尖尖,直接就在山羊脖颈的切开处再开一个小口,而后一刀下去开始分肉切羊了。
立时院落里瞧看的人都傻了眼,叶正乐更是开了口:“你这是干什么?”
秦芳白他一眼:“自己不会看吗?”
此时那屠夫小声嘀咕:“羊不能那么宰的,得从肚子那里剖开,那才省劲儿!”
秦芳闻言当即无语,她是来宰羊砍肉的吗?她是得去羊的静脉主血管来当输血的管道啊!
第四十三章 药王,姬流云
更新时间2013…12…7 23:20:45 字数:2248
秦芳没那心思和他们解释,只忙着解剖取管。
渐渐地,围观者们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秦芳,毕竟,堂堂的惠郡主,就算藏匿了真性情是个将门虎女,却也不该如此的这么善于剔肉……
至少一旁的看的屠夫已经从先前的无奈眼神变成了佩服的眼神,因为他发现自己使刀都没她这么利索。
大约十分钟的样子,秦芳手脚利索的已经把主血管给剖出取下,继而她把刀一丢冲着那屠夫说到:“羊肉归你,但你得把那羊肠给我取出,而后洗净的送来。”说完也不管屠夫的应答,立刻是拿着这根血管进了屋。
叶正乐见状当即追进房门口,便看到屋内桌子叠了罗汉,而秦芳则是把刚剖出来的白色管子放进了一个茶碗里,浇上了酒。
“你这是……”
“这是输血的管子。”秦芳好心的给他一个答案,随即抓了房门:“至于怎么输血,我不接受观摩,叫那几个有缘的脱了外套,露出双臂,洗净了侯在门口吧!”
秦芳说完关了门,就赶紧的倒了些茶水净手,继而又拿酒浇洗了一下,做完这些,她看到了叶芳菲直勾勾的目光,眨眨眼走过去。
“输血时,你把头扭过去,闭上眼,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别转过来看我,待到好了,我自会知会你,还是有点疼,但你受的住,可你若是没按我说的做,转过了头来,我保证,立刻停止施救,那你死了,就只愿你自己不配合,懂吗?”
叶芳菲当即点了头:“郡主放心,我不会对你的秘术有非分之想的。”她说完倒是立时就转头闭上了眼,自觉的很。
秦芳见状也不多话,回到桌前,从右臂里取出两支先前注射了麻醉剂留下的空针管,在用热水浇淋清洗后,又拿酒精消毒,这才取出了手术用的手套带上,把那羊的静脉血管套接在了针管上,弄完两头后,她才收起了手套,走到门口言语。
“第一个进来吧!”
很快进来了一个女子,一脸的小心翼翼。
秦芳让她关门后,就叫她爬上了那叠起的桌子,坐上了最高的椅子。
“把那披帛拿上,闭眼后蒙上。”秦芳一边命令,一边自己拿了做好的导血管,端了那腌好的棉球也上了桌子。
“会有点疼,但是别动,做好了这些,我会让相爷赏你一两银子的。”
一两,这可是大丫头们一年都挣不够的薪水,这丫头一听,自是兴奋的点头:“我不会动的。”
秦芳捉了她的手,用披帛勒了她的手臂后找到了血管,便在消毒后,把针管的一头扎了进去。
立时血液因为压力的关系顺着那血管向下滴,秦芳松了披帛,捉了那丫头的手让她自己扶住了针管,便立刻跳下,把针管的另一头如法炮制的接进了叶芳菲的手臂里。
她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三到四分钟的样子,便立刻从叶芳菲这边取出,放了棉球掰了她的胳膊曲臂夹住,人就爬上桌子,给那丫头也取了相接。
她没有让那丫头立时下来,而是把针管和血管都立刻放进了热水里清洗,弄完这些又泡上酒后,这才上去解开了那丫头蒙着的披帛,让她下了来。
“给她喝些水,吃两个鸡子,再给她一两赏银吧。”把人一送出去,秦芳就对叶正乐几乎是命令的口吻,叶正乐看了她一眼,不予计较的叫着管家去做,全然是允了。
秦芳看他上道,便不多说,只说着半个时辰后才再进去下一个就是,继而关门缩了回去,清理地上的血水去了。
输血就算是同型血,也不能一次大量输入,她只能用这种间断的办法来降低风险。
如此这般的折腾到天大亮时,叶芳菲的血终于输完,而叶正乐却也要离开了--皇帝今日出殡下葬,他这个当相爷的可不能不去。
于是在命令守卫们好好看护之后,他换了朝服离去,秦芳则干脆去了隔壁的耳房里休息,毕竟她也是折腾了一夜的。
半个时辰的样子,钟声接二连三,一片哭声依稀入耳。
秦芳翻了个身,被子蒙了头,很快也就听不到什么动静了。
直到房门被一脚踹开,她才惊醒的坐起,但见叶正乐一脸阴色的盯着她:“好你个卿欢,你竟敢欺我!”
秦芳闻言有些懵:“宰辅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欺你了?”
“你说小女是中了毒,她哪里是毒,乃是病!疫病!”叶正乐瞪着的眼怒色满满,大有一副想把她给撕了的意思。
而秦芳闻言则是挑了眉,一把掀开被子下了床:“宰辅大人说话可悠着点,毒,就算凶险些,也在你府中就能了结,可若是疫病,只怕得上报皇上,奏请医署清治,到那时,杀的杀,烧的烧,只怕你这相府,就不是只损一间房的事了,您确定真是疫病吗?”
秦芳一个反问,把叶正乐登时问的接不出话来,不过他盯着秦芳,七八秒后开了口:“惠郡主,想的很深啊。”
“不深不行啊!”秦芳一脸淡定:“我的性命乃至家人的性命都悬在一线,再不留神,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