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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慌张,我说了,我不伤人,只是目前看来,咱们得这样等人来处理了。”姬流云说着便是坐在了农院的砖地上,瞧望着秦芳所在的房间,一脸的疑惑。
大约半个时辰的光景,一袭白衣翩然而至。
“药王好悠闲啊!”苍蕴拎着宝剑一面言语,一面瞧望着院落里纷纷被师弟点住的人迈步向前。
此刻他的衣衫白簌簌的,除了裙摆沾染了一些泥污外,身上却干净的没有一点血迹。
“苍公子来了就好,你去郡主歇着的屋里看看吧?”姬流云说着一指那房间冲苍蕴眨眨眼,当下苍蕴宝剑换手是进了屋。
大约半刻的功夫,他走了出来,迈步直到了甄晖的跟前,伸手一扫,甄晖的身子立刻就缩了下去:“你们这是干什么?”
“甄大夫稍安勿躁,且随我来!”苍蕴说着又是一甩手,韩家男人当即也脱离了被定住的状态,急忙的后退两步,一脸的小心。
“你也来吧!”苍蕴说着迈步进屋,甄晖和韩家男人对视一眼,都一头雾水又小心翼翼的跟了进去。
“春兰?”韩家男人一入屋就看妇人那被点住的状态,自是大声招呼,但随即也看到了妇人捏着簪子扎入木桌那狠戾的样子,而甄晖倒是盯着和男人过分亲密状态的秦芳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此刻,那个突眼张口的男人,已经是死在了那里。
“我方才进来察看郡主,你的媳妇就拿簪子刺我,被我定在了这里。”姬流云此刻也进了屋出声言语:“而房顶上有个洞,屋内先前还有**散的味道,想来是有贼人从此处进来,意欲行凶,但郡主虽然说中了招,不过,大约她是把贼人制服之后才昏迷过去的,所以保持着如此的状态,我也拆不开他们,只能如此……”
“春兰,这是为何?”韩家男人此刻盯着妇人:“你干嘛要刺药王?”
姬流云见状抬了一下手,那妇人的脑袋倒是能动了,不过她没有回答男人的话,而是看了看屋中的人后,忽然脸色就变,姬流云见状立刻上前,那妇人却已经嘴角淌出了黑色的血水,继而是整个人直接摔去了地上。
“她死了!”姬流云蹲身检查当即懊恼的言语:“是我大意,根本没想到这女人牙齿里装有毒药,啧啧,她竟是个死士……诶,这是……”他手指在妇人的脖颈上抠了几下,随即便是扯下了一张人皮面具,而此刻躺在地上的女人,完全是一张陌生而娇嫩的面孔。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韩家男人直接傻了眼:“我家春兰怎么……变,变了?”
而苍蕴则是直视着甄晖:“甄大夫,敢问隔壁那被救治的人,到底身份为何?竟至于让人如此偷梁换柱的进来行刺不说,还大张旗鼓的以山匪来剿?”
甄晖闻言脸色凝重,随后他看着苍蕴说到:“苍公子你非南昭之人,还请别问了。”
“我的确非南昭之人,可现在却是南昭新帝的幕僚。”苍蕴说着眨眨眼:“何况现在,我可是为了救你们人杀了南昭七十三位禁卫军的人哦!”
甄晖霎那间双眼圆睁:“你说什么?禁卫军?”
苍蕴不慌不忙的点点头:“没错,若是山匪,那武功便该是野路子,且杂七杂八,这些人,虽是手中之物与衣物都乱七八糟看起来如同山匪,可到底是正经八百cao练出来的,一出手,我便已知其底正源,更何况这么多人都是整齐划一的虎莽功法……我可记得师傅的手札里写得清清楚楚,只有南昭禁卫军是修的这个路数哦!”
甄晖闻言当即双手握拳,却是一言不发,眼看他这般纠结的样子,苍蕴轻笑了一下:“甄老先生不敢说,那不妨我来猜。嘶,隔壁躺着的那位,他并非只是您的学生那么简单,对吗?”
甄晖抬头:“苍公子……”
“他不姓韩对不对?”苍蕴直接问了出来,当即甄晖眼眸里有过一色无奈,而一旁的韩家男人则是激动的叫嚷:“你说什么呢?他可是我弟弟,怎么会不姓韩?”
甄晖盯了一眼韩家男人,又盯了一眼苍蕴,终于是点了头:“不错,他不姓韩,而是……”
“而是姓南宫。”此时躺在床上制住那男人的秦芳出声接茬的坐了起来。
第七十二章 请君入瓮
“郡主?”众人见秦芳骤然坐起,个个都是一惊,而苍蕴则是眉眼微微挑了一下没说什么。
“咚。”她一起来,便是松手松腿,立时那男人一个翻身就滚落了床坑,不但发出了声响,也惊的屋内的韩家男人同甄晖都是往后一撤。
“这人……”韩家男人从进来就注意的是春兰,以至于这会看着倒地那人双目圆睁开舌微张,一动不动才意识到这人是死了,立时就紧张倒挂着一种见鬼表情的看着秦芳。
“这人欲对我不轨,我趁着还有意识就制住了他。”秦芳轻声解释着,扫了那人一眼,眼神冷冷:“倒是让他死了。”
她是疲惫的歇下了,但是所有的军医都会对药物类的东西敏感,尤其是在未来的战争里,对意识产生影响的药物运用的几率更高,比如说审问时的诱供针,又比如说战地投掷的迟缓剂等等,所以每一个军人在进入战场前,都会接受精神药物的抵抗训练。
而作为军医,他们因为保障军队的作战能力和状态,就必须更加清楚每种药物的剂量反应在军人身上会是怎样的效果,如此才能根据当时的临床表现,而对症下药的治疗。
所以秦芳对于这些东西是完全敏感的,这使得她即使是在睡梦中也因为药物的对她造成的迟缓性,反而让她清醒了过来。
于是当那个男人欺身而上的欲行不轨之时,她凭着一股意识。来了个基础柔术的反臂双锁,制住了这家伙,而她本意是想把这男人制服了再说的,可无奈。身体的疲惫让她无法沉下去,于是她就稀里糊涂的这么睡着了。
可睡是睡了,却是把身子绷了个笔直,那男人又被反关节制住,怎么都挣不脱,而这种压迫性的体位,是会导致胸腔的扭曲,以至于气息艰难。
结果时间长了点,他就完全上不来气了,而等到此时她醒了。他也早已经体位性窒息的见了阎王爷了。
“你说他对你欲行不轨?”甄晖此时诧异的挑了眉。
毕竟对于他来说。所有的针对所在都该是那屋现在还昏睡着的那位。但现在他却听到郡主险被人非礼,一时到有点懵,不知到底来的这波是针对的韩文佩呢还是惠郡主。
“这个世界不是只有女人才会小心眼。这男人要是记恨起人来,只会比我们女人来的狠。”秦芳说着眼已扫到倒地的春兰,虽然此刻是一张陌生的脸,但那身衣服却是没变的,当下眉就一蹙,看向了苍蕴和姬流云:“她是内鬼?”
姬流云点了头:“嗯,当我发现你不对时,她就跟了来,然后提示我看屋顶,便欲刺我。不过,显然她犯了个错误,我是药王,并不代表我不会武功。”
秦芳闻言一笑,甄晖此时也立时反应过来:“你们这是……故意示弱,以求敌动?”
“不如此,如何请君入瓮啊?”秦芳轻声给予了肯定,人却是看了一眼苍蕴。
就在之前的混战之时,他突然提议撤走,她便明白这是一个圈套。
好好的救治,为什么山匪会突然出现?
堂堂国之都城,山匪说来就来,还是新帝开朝第一日,这不是搞笑吗?
而且,来了的人,不说上手打劫抢人,却是放火开杀,这一看就不是正经的土匪,否则人死物毁,他们到底能捞个啥?
而苍蕴实力高超,虽然可以保他们不受伤害,却不能让藏于他们之中通风报信的内鬼显现,所以本该聚在一起确保安全的状态,便立刻丢强示弱的躲到了这里来,说白了,就是为了给这个内鬼一个露馅的机会。
而现在,内鬼已经显身,但秦芳却明白,自己也是这场来势汹汹的杀戮的目标。
“好一个请君入瓮!”甄晖当即击掌:“卿王真是大才啊!老夫自诩善谋,却不想,都着了这一叶障目之道,他有女如此,卿家倒是不会落败了!”
“甄老先生这话说的早了点吧?”秦芳说着指指对面的屋子:“这位的身份便是一等一的麻烦,你一时不说的清楚,我们这些人可都已经掺合了进去,就算大家玩的是心照不宣,只怕日后也难保周全!”
甄晖闻言眼里闪过一抹精光,而此刻韩家男人已经听得头晕不已,当即言语:“你们就不能说的清楚点吗?我弟弟怎么就,就国姓了?还有我婆娘呢?她人呢?”
此言一出,屋内的人对视了一眼后,齐齐看向甄晖,甄晖叹了一口气说到:“郡主一句话说到了实处,此日之事过后,倒的的确确,大家是连在一处了。你们和老夫来!”他说着当下出屋,走去了对面的房里,大家也便跟了过去。
苍蕴挥手,两个随从与寇老狗当即解了xue道,便被甄晖安置在外守候,而寇老狗则是立在了门口。
“我该从何说起呢?”甄晖立在屋中,看着尚未苏醒的韩文佩伸手捋了一把胡子。
“简单的说清楚,让大家明白是怎么回事不就好了嘛!”姬流云此刻说着看了看韩文佩,随即轻言:“怪说不得长的这么好看,原来倒是也龙凤之种。”
“龙凤?”甄晖闻言摇了头:“他母亲不过是个掌灯的宫女而已,谈不上凤,不然也不至于他会藏匿成这样了。”甄晖说着便讲了起来。
“先帝天性仁爱太过,难免寡断,而皇后盛世又是狠辣脾性,难以容人,哎,他们夫妻从太子与太子妃之时就已不合,虽然先帝撑得住大局,没有把江山变做盛氏的令其为所欲为,可先帝内心也常有苦闷与不满,却不得不时时压制。当时先帝尚为太子,其子,就是当今圣上,他四岁那年,已有选师的大事。当时的先帝就与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