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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一次次的把心爱的老鼠送上了实验台,看着它们为人类的医学进步承受各种痛苦,那时她会哭。
可是,三个月后,她就不会哭了,反而是投身到试验当中去,关注着老鼠们在每时每刻的所有动态,清楚记录。
而一年后,她饲养的老鼠都不在和她亲近了。没当她往鼠笼跟前一站时,她都记得那些老鼠们会离她远远地,因为她的到来已经让聪明的老鼠们明白,什么叫危险。
而此刻,一看到这只老鼠竟然撼动起众多老鼠注意她时。她就知道,如果不再第一波的进攻力完美获胜的话,她今天就真成老鼠们的晚餐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秦芳刚一有着念想时,为首的那个老鼠第一个就冲着她奔来,但是,它非常的聪明,他没有直冲到秦芳的跟前,而是顺着坑壁爬到了秦芳的脚边就停下了,反倒是因为它动后,一股脑冲上来的那四五只老鼠,就跟先锋队一样直接冲上来,一下就跳到秦芳的脚腿还有手臂上。
秦芳哪里敢等它们先咬啊!
抬手一甩,先把两个老鼠甩开,又把脚上的踢掉,而后就直奔着蹲在脚边的那个去了。
可那老鼠很狡猾,当下就往鼠群里窜。
秦芳不敢耽误,直接从台阶上一跃而下,追着那只老鼠就跑,她的动作不快,但这里却偏偏就是密室,老鼠在坑部的一群老鼠里窜了几圈,就被秦芳一个右臂给砸开了花!
但秦芳不敢耽搁,她抓起那只开花了的老鼠狠狠地在鼠群里到处擦抹。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这么做。
但她必须和这群老鼠作战,未免自己成为老鼠们的腹中餐,她只能让老鼠们明白,招惹她的下场就是死亡。
因为她饲养老鼠和解剖老鼠后,就明白,老鼠这种高智商的动物,是非常善于传递信息以及留下危险气息的。
果然,她的举动,让老鼠们纷纷退散的远远的,只有一两个胆大贪吃的,还在死命的啃着地上的蜂蜜。
她索性出手把那几个也一一的逮住。
不在是爆裂的砸死,而是用尖锐的右臂指尖划开了了它们的肚腹,用那份老鼠们的吱吱惨叫,让这帮老鼠们敬畏。
坑底的老鼠们,集聚在了一起,它们蜷缩在一边,不敢靠近秦芳,秦芳这才丢弃下那几只老鼠,再一次的爬上了台阶,坐下休息。
她知道,当前的危机解决了,可是之后呢?
太后还会放什么进来?
如果是蚂蚁的话,我怕该怎么办呢?
她乱乱地想着,想要怎么应对才好,而此时宫里的公主苑却是翻了天。
“你说什么?你治不好?”盛岚珠瞪着跪在脚边的御医首座抬腿就是一脚:“你可是堂堂院首,你竟然说你治不好,那太医院要你何用?”
“太后,这不是臣不治啊,公主这是碰了头,淤血在脑,臣已下针放淤,还给公主喂药,可公主不开口,药进不到腹中,而针抽淤血,偏又抽不出,这,这臣真的已是尽力了啊!”
“尽力?你这算什么尽力?救不了人,你还留在宫中何用?来人,给我把他拉下去砍了!”盛岚珠恼怒的吼了一声,立时就有人上来抓那太医,而此时南宫瑞走了进来:“慢!”
“皇上!”太医当即言语:“皇上救我啊,臣真的是尽力了啊!”
“皇上!”太后此时也是急得上前两步:“瑜儿迟迟不醒,这等无用之臣留着做甚?”
“母后不要着急,太医们都是多年的宫中供奉,能做到这个位子的,都不是等闲之辈,一定有其原因。”南宫瑞说着看向那太医:“张太医,公主到底如何?”
“回皇上的话,臣已经依照治疗之法为殿下放血散淤,但,但无有淤血散出,而殿下牙关紧闭,药石难入,臣已无他法!”
南宫瑞闻言眨眨眼,看向一边跪着的几位医官,大家纷纷言语,和张太医所言完全一样。
“都是些混账东西,照你们这么说,公主岂不无救?”太后立时大怒,而此时那张太医倒是急急地开了口:“公主并不是无救的,药王就在都城之中,他到,必然救得!”
太后一愣拍了手:“对啊,哀家怎么把他忘了,皇儿,你快快去宣他来救治!”
南宫瑞却是一蹙眉:“朕已经宣了,但,那家伙竟然在药王禅中,无法出禅来救!”
“什么?”太后瞪眼,而南宫瑞却从口袋里拿了一张帛书出来:“不过他叫人带来的纸上写着:‘殿下之疾,在首,若要救治非惠郡主不可,姬,爱莫能助。’”
第八十五章 第一剑盟
“爱莫能助?”盛岚珠恼怒的一把抓了把帛书瞧看,随即睚眦欲裂:“堂堂药王竟然说爱莫能助,他这是目中无有皇上你!”
南宫瑞闻言蹙了下眉,随即却又冲着太后伸手轻点:“母后这话重了,他若真是目中无朕,就不会告诉朕谁能治皇妹……”
“皇上你……”太后不解他为何替药王辩解,但一触及南宫瑞的目光,倒是瞬间明白自己情急之下的失仪,险些错话引非这里跪着大小医官数人,倘若连药王都无视了新帝,那这朝还如何稳?
因而,她忙是言语:“是啊,倒是哀家急糊涂了,药王谷的规矩走了三代,皆把帝王排在规矩之外,就是忠心之举,能来自是会来的。”
“不错,药王禅是历代药王之劫,估计先前为救甄大夫的弟子动用了神功,不得不修禅,这才来不到。”南宫瑞说着看了一眼床榻上昏迷不醒的人,随即叹息:“皇妹倒是有些不巧了,不过也不能耽搁,来人,速速去卿王府请惠郡主前来救治。”
皇上一发话,太后殿内候着的太监都是一愣,齐齐看向太后。
盛岚珠抬手瞪了他们一眼:“愣着做什么,还不去请!”
几个太监当即答应着应声而出,南宫瑞见状立刻意识到不对,当下抬手把殿内的太医们都打发了出去,这才看向盛岚珠:“怎么回事?”
太后抿了下唇:“她在我手里。”
“谁?卿欢吗?”南宫瑞当即看着他的母后:“那丫头性子恶劣您是怎么……”
盛岚珠当即拉着他一番耳语,听得那南宫瑞几次眼眸闪过惊异之色,最后则是忿忿的一跺脚:“母后。你这可是过了呀!”
盛岚珠见儿子责怪自己,当即脸色难看:“过了?我怎么过了?她伤了我的瑜儿,我押她入牢,哪里过了?”
“朕说的不是这个,而是,而是猎杀!”南宫瑞一副伤了脑袋的样子无奈言语:“母后啊,儿子不止一次的和您说过。苍蕴此人之深浅,他主动开口和儿要那卿欢之名,儿子可以毁她,却不能要她死,否则就是儿子失信于他。那儿子不但要失去他,更要失去他身后之天地网啊!”
“哀家知道苍蕴背后有些势力,可哪有你说的那么玄乎。”盛岚珠忿忿扭头。
“母后!天下第一剑客当真只是凭着一手剑术吗?”南宫瑞当即上前扯了盛岚珠的胳膊,低声言语:“当年祖父打拼着南昭江山时,第一件事做的是什么?不是召集贤者能人,也不是和兵勇将领碰头。而是以游山访客之名,去了雪山脚下,拜见了剑客云崖!”
“什么?哀家怎么没听说过?”盛岚珠惊异的瞪眼。
“你去哪里听说?这是祖父写在《帝书》之中所言。只有为帝者放能阅读,本来朕应该是登基后才能读到,乃是父皇见苍蕴出游南昭,想借机拉拢。才召了朕去言语,朕彼时也不太重视,见他不搭理也就算了,父皇见朕不当事,气急之下才拿了帝书出来瞧看,这一看,朕才知道。天下第一剑客的背后乃有惊人的天地之网,得他相助,别说安稳住我南昭了,就是将七国一统,都不再话下啊!”
盛岚珠闻言当即腿都有些软:“天哪,世间真有这种厉害的人物?”
“不是他厉害,而是他背后的第一剑盟厉害,是他手里的天地网厉害!”
盛岚珠瞧看着南宫瑞眼中的急切之色,一眨再眨:“等等,不对啊,若是他这般厉害,干嘛游散在外,不自立为王?”
“他不能立。”南宫瑞悻悻的解释:“继承第一剑盟之人,继承之日便要立誓,只能辅以七国之政,保天下之平,绝不能自立为王,否则天地之网皆散,第一剑客将死于银月之下。”
“这……管用?”盛岚珠有些怀疑。
“管用,他的武魂收在云崖殿里,他若违背,守殿之人,便会灭了他的武魂。”南宫瑞肯定言语,盛岚珠一听这话立时着急起来:“我的天,你怎么不早说,幸好她无事,也幸好苍蕴无伤。”
“幸好有什么用?”南宫瑞烦躁的拧着眉:“您意/欲要卿欢性命,不惜封一街杀她,她虽未死,可这却坏了朕和苍蕴之约啊!他叫人带话给您,本是警告,收手也就罢了,可您心中一恼,又生出第二事来,如今虽说卿欢未伤,可皇妹却伤成了这般,而您还把她给关起来……哎,皇妹只怕是,性命休矣!”
“什么?”盛岚珠急得去扯南宫瑞的衣袖:“瑜儿不能死,她可是你的亲妹妹,药王不是说她能救吗?哀家这就叫人放她出来救治就是!”
“朕就怕她不肯救!”南宫瑞说着看向母亲:“她那硬骨头的性子您还不清楚吗?您都关了她了,她在咬定一个救不了……那……”
盛岚珠连退两步,随即摆手:“不,不……”她的眼珠子一转:“还有转机!她被押进宫来,哀家就因忙活着瑜儿,没顾上出面,只叫人去收拾她,如今既然这样,不妨推个干净,就说是奴才们用的私刑,哀家不知。”
南宫瑞闻言点点头:“这也算是个办法,至少明面上推诿不得。那赶紧叫人去救吧!”
盛岚珠当下急忙召了下人进来,可她一说要放,那太监就立时苦了脸:“太后娘娘,这人,怕是救不回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