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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她还问我想不想干一件造福人类,能让自己骄傲一辈子的事呢!”素手当下把郡主向她要芋头粉和菜籽油的事也说了出来。苍蕴听闻立刻坐了起来。隔着帐子言语:“我知道了。你传我的令,叫人立刻去收集芋头给她送去备用。”
“是,公子。但那个什么菜籽油呢?”
“我会弄清楚那是什么东西的。”他说着摆了手,素手立时告退离开,而他在帐中独坐的轻喃自语:“有点意思。”
……
用过早饭,秦芳拿着干净的油布包了两个馕饼和一点咸菜,便是装在了腰间挂着的大荷包里。
“郡主,你这是……”素手不解发问,秦芳则是直接拍了她的肩膀:“我要出去找菜籽,你呢就帮我照看一下府门吧,特别是我摆放的那些,千万别叫人碰。那些东西要是弄乱了,将来可就救不了人了!”
丢下这么一句素手并不能完全理解的话,她立刻出了房门。
照例的每个院子巡视一圈后,便是骑马朝着都城的北郊而去。
昨夜,她借助光脑雷达,竟然发现在都城的北郊就有油菜籽的存在而且还是大片,她自然是今天前去瞧看一下,如果真的是她要找的菜籽,那接下来她就得想办法去榨油了。
纵马奔行了足足一个时辰,秦芳才赶到了北郊这片宽阔的山地前。
碧水青山的美丽对于秦芳来说是难得的美景,毕竟未来的世界,污染的破坏已让大自然变了颜色,再不复山野的烂漫,也再不复草木的清秀,就连天的蓝也被灰蒙蒙的尘霾掩盖着,因而此刻,只是小小的山清水秀,就已经让她看得眼中有些许的湿润了。
“小米,定位。”站在空旷的山脚下,她抹开了衣袖看着自己的右臂显出的屏幕,其上正有无数的红点散布在前方,而图标显示,不过百米。
秦芳确定了方向和距离后,立刻将马拴在山下,便是朝着山上爬去。
近午的时光,山野之中露干雾散,一切在阳光下清晰而美妙,秦芳贪婪的呼吸着略带松香的空气穿梭在林地与山石间,步步向上。
当她行至半山腰时,却是一直有迹可循的路断了,而断的尽头立着高高一块山石,上书几个苍劲有力的刻字:“侯族之地,非请勿入!”
侯族?
秦芳的眉眼一挑:南昭四大家族之一的侯族族地竟然就在都城北郊且还是山地之中,这,未免太不可思议了吧?
不是秦芳想不明白,而是根据卿欢本主的记忆,南昭国的四大家族乃是南昭开国之地的背后高门支援,历代强盛的资源使得他们本就有自己广袤的地皮,人脉与家族特别存有的一方优势。
而除开他们本身的地主资源外,当南昭国开国并开始代代相传时,四大家族更因功受赏,各自获得了封地不少,但都四散在国之各处,并不与都城相近。
毕竟家族如诸侯,封地远些管辖一方也就是了,倘若近了,看似授命于臣被管着近,可帝王却怕是难以入眠的,你想想啊,这万一谁起了坏心,可是近在咫尺,帝王想防备都来不及的不是?
所以封地从不近都城,这基本就是惯例。
比如她卿家,固有族地靠近海龙国,而受封之地则是位于南昭近东之处的昆山,这里如今是卿家分支居住之地,相距都城没有十万八千里,也得有个千里之远。
而眼前这候家族地却在都城北郊,怎能不叫秦芳诧异?更别说候家不理政事是一门心思的经商之族,可经商的,哪个不是选的路径方便,人多热闹的繁华之地?好便于经商往来,可偏偏他候嫁却又落在深山之中,道窄难行的,怎能不叫秦芳奇怪呢?
不过秦芳纵使奇怪,却也没功夫在这上多操心,她寻着四处可有什么传报之物好获得主人家的允许,可四处找了半天,一没山钟二没绳铃的,一时间倒让她不得入门之法,只好扯着嗓门大喊没办法,这种时候,只有靠吼了。
“在下卿欢,有要事要往山顶去,借路贵地,还请准许!”她打着嗓门喊了一气,并无人应,只有被声响惊动的飞鸟扑闪着翅膀远去。
秦芳见状又大声的喊了几遍,完全无人应答,她一看这么耽搁着也不是办法,只好对着那石块无奈的摊手:“不是我要硬闯啊,是我实在找不到人,天地明鉴啊!”说完她迈步走向巨石之后,岂料刚刚走过,一只削尖了的木头桩子便是破风迎面而来!
第九十八章 暴戾女子
眼见危险突至,秦芳本能地向后并向一侧躲闪,不料闪过了这危险的一刺,脚下踩踏之处却是猛然一空,当她身子往下一个顿挫时,竟有绳索套住了她的脚踝将她倒吊而起!
说时迟那时快,秦芳立时一个弯腰的屈身向上,右手如剪的夹过绳索,她人便是直接掉了下来,她只来得及一个团身相护,人便摔在地上,但借着滚势倒也逃开躲到了巨石之后。
“呦,身手不错嘛!”就在秦芳刚刚站起来时,前方小道上跳下来一个穿着劲装的女子,她长的眉清目秀,却是一脸的不快之色,而她不仅身上弓与箭囊,手里还抓着一把一尺来长的青峰剑:“不过你敢擅闯我候家族地,便是找死!”
这女人话音落下,人便冲着秦芳飞身刺来,秦芳见状一面闪躲一面言语:“且慢动手!”
“怎么?想求我饶你一命吗?”女子虽然闻声停手,却是眼里杀气腾腾。
“姑娘,做人说话可得讲道理啊!我在此道前喊了数声都无人应答,又找不到拜请之法,而心中有急这才不得不前,这擅闯两个字可不恰当!”
“我管它恰不恰当,能引动机关便是你已踏进族地,那就是死!”女子说着便是再舞剑来刺,秦芳虽然不是武功好手,但好歹搏击散打与持械格斗的可都是军队的必修科目,闪躲一把青峰剑,倒也不难。
当下你刺我闪,你追我跑的交手近二十招。秦芳完全就是不还手的闪躲流,十足十的不想和对方真的打斗,可是她越是让,对方却越发的狠戾。不但剑是刺的越来越快,目标点是越来越刁钻,更是连内力都用上了。
因为好几次,剑还尚有半尺之距,却是内里催生的剑气直刺秦芳,害得她衣裳接连的破了几个口,要不是秦芳见识过苍蕴那剑气的厉害,属于早早就躲开的,只怕伤的就不是衣服了。
“姑娘,你别太过份了!”眼看这么下去。这人压根没见好就收的意思。秦芳不得不出言提醒:“我一再想让。不过是想大家解了误会,你怎么能出手如此狠辣不问缘由呢?”
“缘由?我管你缘由几何!”女子说着手中青峰便是直冲秦芳双眼刺来,秦芳见她根本不讲道理。当下身子一斜,便是右臂强出,立时那青峰剑从秦芳的右臂上割过,破皮之下切割上钢体,不但发出了刺耳的摩擦之音,竟还闪出了小小的火花。
武人对战,金石之声自是常听的,可那不过是碰撞而已,女子本见青峰割臂以为要断秦芳一只胳膊脸上已有一丝得意,哪想到竟是刺耳之言响起。立时有些微讶,而更没料到的是,秦芳不但胳膊没断,竟是反手徒手抓上了她的青峰剑。
“我劝姑娘住手!”秦芳一脸怒色的瞪着女子,发出最后的警告。
女子却是见她单敢徒手捉剑,便是再把剑往前一推,想要削割掉她的指头。
秦芳眼见这女子完全就是个不讲道理的杀戮流,一下火气窜上来,便是强行将剑一抓一夹,只听得“邦”的一声,那青锋剑便被秦芳生生掰成了两截。
“你!”女子微淡的讶色立时升级:“你竟敢毁我青峰?”
“为什么不敢?”秦芳说着一把将半截剑头掷于地上:“你这姑娘蛮不讲理,我好心想让求个小事化了,你却招招狠辣,我叫你停手,你却意欲削割我的指头,哼,似你这样心中毫无生命之念的女人,真不知道你如何配拿君子之剑,且还是让我帮你断了杀戮之道,免得你天怒人怨!”
“你!看我不射杀了你,让你做我家花泥!”女子当下是一把取下身上曲弓,反手便抽箭矢,秦芳一看不妙,立刻闪躲,却不想那女子竟是一手抽出三支箭矢来搭在了弓弦之上,秦芳才是一眨眼的功夫,箭矢便朝着她飞来不说,竟还是左中右各一支!
两人之距,不过五六米,那一瞬间,秦芳意识到自己根本无处可躲,几乎是本能的朝着地上一滚,这才将将躲过,可箭矢也是被内里推送了的,当秦芳刚一站起来,就发现自己的裙袍竟被箭矢带的气浪割破了一半。
不过,她根本来不及抱怨,因为那女子见三箭未中,竟又抽出了五支箭矢来,而此刻两人之距也只是扩大到八米而已。
“嗖”五箭齐发,秦芳只是依稀感觉到箭矢如一个斜线的排列,叫她根本无处躲藏,而就在心道坏了之时,一道银光却是在她眼前闪过,只听得一阵“噼啪”之音,竟是五箭纷纷落地不说,每支箭矢都被一剖为二,而那银光却是绕着秦芳的身子转了几圈,随即“噌”的一下扎在了秦芳面前半米开外的泥土之中不说,还兀自嗡嗡作响!
秦芳一时有点懵,毕竟前一秒她还以为自己要完蛋呢,可现在她不但没完蛋,对方的脸色却从杀气腾腾陡然变得惨白,倒让她有点错愕。
“银,银月?”女子声音颤抖着才言一句,林地里竟然响起了有些震耳之音:“侯族宏公,剑盟苍蕴前来拜会!”
伴随着这震耳之音,遥遥的有些飞鸟扑腾的声音,随即一道白影落在秦芳身前与她相错半步,倒是正好伸手抓回了那把银月宝剑。
“苍蕴?你怎么来了?”看到面前这位的背影,秦芳几乎是本能的脱口而出,苍蕴回头看她一眼,俊美的脸上却是一丝清淡的不悦:“我要不来,堂堂郡主岂不是要横死在这林地之处,给候家花海当肥料了?”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