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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东西一边慢慢的扶着墙站了起来一边喘着粗气道:“想知道什么?既然我都要死了为什么要答应你呢?”
“让你自己死的有些尊严。”我立即答到,“在我看来,不管你是谁,你都是个厉害的人物,这样的人不会愿意自己不体面的死在对手的手下吧?”
“呵呵。”这个老东西在轻笑了一下后看了眼倒在地上的那两个人,一边往河边挪动起步子一边道:“其他人都死了?我是说另外两个人?”
“死了。就在不久前。”我一边说着一边跟在老家伙的身后,并在经过那两个家伙的尸体旁时捡起了他们的武器。
“你想知道什么就快点问吧。”老东西停了停道:“年纪大了,可撑不了太久。”
听他这么说我看了眼他的左侧,此刻血迹已经沿着他的裤腿流了下来,经过鞋子在地上留下一块块的血迹。
“库德里亚是您策反的吗?”我问到。
“库德里亚?”这个老东西像是不怎么记得的样子,“那个在美国被你们干掉的?”
“对。看来您还记得他。”我说到。
“记得。不过策反他的不是我。”老东西说着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
“不是您?”这样的回答让我不禁有些意外,“难道您在这个时刻还想着胡说八道吗?”
“呵呵。胡说八道?不,我已经很久没干过那样的事了。”老东西说完继续往前并在走出路口后在一条长椅上坐了下来,“策反他和他小组的是苏联,是他们自己。”
“什么?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问到。
“好了。问点别的吧。抓紧时间。”老东西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伤处,“还是墨菲更了解你们,他曾告诉我,十七局里就是一帮偏执狂,一群疯狗,什么时候都得提防着他们突然不顾一切的冲出并疯狂的咬上来。”说着他看向我,“原本我以为十七局彻底完了,那所谓的疯狗也都没了牙齿。想不到,居然还有不肯死心的人在,并且一路找到了这里。”老东西说到这里摇了摇头,“一群疯狗只留下了一只狼,我输的不怨。”说完他看向我道:“你还想知道什么?”
“您的真实姓名。我可不信您叫乌尔曼,这么个充满浓浓日耳曼人味道的名字。”我说到。
“哈哈。”老东西听到我问起这个突然笑了起来,“很久没人问我叫什么了。”说着他看向我道:“我有很多名字,乌尔曼,罗斯托夫斯基,彼得洛维奇,卡谢夫,等等。我想这些你可能都知道,但是你知道其实我的真正的名字是什么吗?我是指人出生后最初由父母亲人给的那个名字。”老东西看着我突然显得很严肃的道:“加弗里伊尔•瓦莱利•伊格拉杰耶夫。”说完他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道:“你说的不错,我不是日耳曼人,而是一个真正的斯拉夫人,俄罗斯人!”
“那您这是为了什么?这是我最后一个问题。”我问到。
“呵呵。为什么一直为苏联的敌人工作是吗?”这个老家伙笑着反问了一句后接着道:“那可就是个有意思的故事了。”
我看了眼周围的情况道:“那请您长话短说吧。”我说着用枪口指了下他的伤口,“我没时间,您同样如此。”
老家伙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伤处道:“当然。这方面我很擅长,希望你之后能把我的故事传播出去,哪怕是个大坏蛋,哈哈哈。”老家伙笑了笑后接着道:“鲍里斯•罗斯托夫斯基只不过是我养父给起的名字罢了。而我真正的名字是加弗里伊尔•瓦莱利•伊格拉杰耶夫。这是我真正的父亲给我起了。不过估计今天之后只有你知道曾经有过这么个人了。”说着他又惨笑了一下,“我本该就是个俄罗斯人,一辈子都不会和现在的我有任何的关系。如果没有那场战争的话,我想一切都不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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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252章 乌尔曼的故事(下)()
我没接他的话,只是一边注意着周围的动静一边听着他继续往下说。而这个老家伙也不需要我搭腔,他想都没想便接着道:“我的父亲是苏联红军中的一员,还是个底层的小军官。”说起这个老家伙长长的叹了口气,“在苏德战争的初期,苏联是个什么德性不用我多说你也该知道。很不幸的是,我的父亲在战争初期便参战了。”他看了看我耸了下肩显得很无奈的道:“结局显然而易见,他们这些最初投入战争的人没几个有好下场的。等着他们的通常有几种结局,被打死,被俘,或者逃走。而我的父亲是第三种,就我所知的,德国人的进攻让他们无法招架,他们本身也缺乏有效的组织和计划,没多久他们便被击溃了。他和一些幸存下来的人跑了,往后跑了。不过就我后来调查的情况看来他们最初的想法是去找其他的队伍,因为他们并没有试图回家,也没有乔装成老百姓更没放下枪。他们还想着继续抵抗,只不过得找到更多的人,找到队伍,做出有效的反击或者防御。但是等着他们的是逮捕,罪名是逃兵。”老家伙苦笑了一下后带着讥讽的表情道:“理由是,当时伟大的领袖下达了一个命令,要求所有部队就地抵抗,不得后退。”老家伙微微了摇了摇头,“除了这个没有任何的说法,没有计划,没有组织。就是要你抵抗,就这么简单。。。”
“逃兵?枪毙了?”我不禁开口问到。
“呵呵。”老家伙笑了一下,“听说过惩戒营吗?”他说着看了看我,没等我回答便接着道:“你的家乡和你这样的年纪应该更多只知道苏联红军的伟大胜利吧?”说着他冷笑了一下后道:“逃兵未必都会枪毙。毕竟战争需要人,当时苏联接连的大溃败让他们损失了太多的人。枪毙?不如重新充入队伍充当炮灰来的实在。而惩戒营,就是这些被俘过,逃跑被抓的或者犯过错误的人去的地方。那里就是个地狱,没有荣誉只有九死一生的任务。”说到这里他摊开了手,“很不幸,他没能活下来。具体死在了什么地方都无从得知。其实原本这没什么打仗总得死人,这我明白。就算他不在惩戒营里最后也未必能活着回家。我当时还很小,对他也没什么印象,更谈不上伤心难过。”说到这里老家伙突然提高了声调道:“但这不该连累到他的家人,也就是我们。他已经战死了,难道还得继续背负着逃兵甚至是叛徒的罪名吗?还得让我们继续替他受罪?”
老家伙显得很愤怒的看向了我,但让他愤怒的显然不是我。这些话他像是很久没对人说但又非常想说。所以虽然我一直拿着枪对着他,但这些丝毫没能影响他。他就好像是在控诉,要将自己这一生的不满都发泄出来似得。
“好吧。这些我也就认了。”老家伙深吸了几口气让情绪迅速平息下来,“可是悲惨的命运这才刚刚开始。好不容易迎来了战争结束,等着我们的却是另外一场灾难。那就是物资的严重匮乏。战争虽然赢了,但也耗尽了胜利者的一切。食物只能限量供给,并且经常排了很久的队却什么都没法领到。更重要的是我们这样的。。。”老家伙说着抬起手用力的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更会受到不公正的待遇。”老家伙叹了口气接着道:“忍饥挨饿远比嘴上说起来可怕的多。我的母亲为了养活我无奈之下做了些不好的事。她偷了东西。”老家伙微微的摇了摇头,“她只不过是个普通女人,偷东西?结果被人抓住了,人赃并获,无可辩解的被关进了劳改营。在那之后我也没再见过她。而我则变成了没人管的孩子。”说到这里老家伙看向我,“我被逼出门流浪,但情况并没任何好转。我不记得在流浪了多久,又走出了多远。反正最后我饿晕在路边。不过在彻底断气前,一个叫罗斯托夫斯基的人发现了我。从遇到这人开始,我开始转运了。这人是内务部的人,之前应该叫内务人民委员会,领袖的鹰犬,拥有特权。专门负责甄别工作的,比如什么人应该枪毙,谁又应该被逮捕,而谁又应该被派去惩戒营。呵呵。”老家伙笑了一下后耸了下肩,“当然,后来没惩戒营了。坦白说,这人干过很多坏事,当年很多人都恨他们,他们坑害过的人比我见过的都多。他在将我救过来后问了我的经历。在知道一切后,也许是良心发现吧,他收养了我,给了我另外一个身份,并很负责的教育培养了我。但是好景不长,当伟大领袖去世,新的领袖上台后。曾经风光无限,想整谁就整谁,没人敢惹的内务人民委员会遭到了清算。而这位罗斯托夫斯基被迫和他曾经的同事们一起自杀了。”
老家伙说着抬起手比划成了手枪的样子对着自己的脑袋,“就这样,一枪打穿了自己的脑袋。”说完他笑了下,“不过这次我没被牵连。这个家伙为我想好了退路。他证明我是个无名烈士的遗孤,是被他收养的,我是无辜的。重要的是没人能证明他说的是假话,而我也确实是他收养的。后来,一切好像回到了正轨,我得到了应有的待遇。没人会再歧视我,我也不用再挨饿。我有地方住,有书读。但我对苏联失望之极,准确的说应该是仇恨。我这一生中最亲近的三个人都是被他们害死的。我想要报复,但起初我只是想想,毕竟我没机会更没能力。但是命运总是喜欢出其不意。在大学中,也许是因为我学习成绩优秀,社会关系极为简单,仅有的证明也显示我出生极好,所以我被人看中了,选进了KGB。之后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老家伙说到这里显得颇为得意的笑了笑,“怎么样?这就是我的故事。你满意吗?”
我点了点头,“那么我应该如何称呼您?”
“随便。这些名字都是我。我不过是个孤儿罢了,名字对我来说本身就没太大的意义。”老家伙说完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伤口,“如果你满意的话,能不能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