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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呼吸之间,赵云竟是连攻七枪,刀刀快如闪电,气势如虹。
那这位边塞将领被压迫得气血难平,手忙脚乱,几乎难以招架。
“楚国中,竟有这般厉害的将领,这怎么可能!”
这位边塞将领心惊万分,不可思议。
他自幼长于辽东,不知山外有人,天外有天,自以为自己自艺超群,足可横扫天下。
如今首度交手,却没想到,竟就遇到了这般强大的对手,这如何能不叫她的自尊心受到沉重的打击。
惊骇之际,赵云的枪上的力道,已是愈加沉重,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
这位边塞将领知道,再交手下去,不如数招,他就要刺落马下。
他所有的自信,骄傲的自尊,这一刻统统都抛在了脑后,想也不敢多想,急是强应几枪,拨马而逃。
“贼将,休走!”
赵云岂容他轻易走脱,纵马挥枪,狂追不休。
八千白马从义士兵,一路辗杀败溃之敌,一直从城北门追杀到城南门,最终一枪刺于马下。
一场大杀,整个边塞战事紧紧才持续了一个时辰,便结束了。
整个战役中,最杀死对方三万多人,俘虏五千多人,边塞城中的所有不投降地区,聂泽风命令统统的杀光,也算大胜一场。
不过冲过边塞之后,聂泽风留下驻守的将领之后,便向辽东城杀过去,他们一刻都没有停留。
而吕布率领的西路军团,经过三次大战都没有突破公孙渊的布防,而且双方的死伤比例竟然还是那样惊人的相似。
最后吕布决定他们留下臧霸一支军团继续和公孙渊进行对峙,而吕布则率领韩浩、王真等将军纷纷的绕过关口选择与楚王聂泽风会师进攻。
臧霸送别吕布率领的大军之后,命令所有的营寨都不拔出,篝火不减少。
边塞城池上面的公孙渊看到吕布大军的营寨依然健在,只不过最近没有挑战,他自信认为敌人是因为自己的英勇守备而吓怕下,而连续征战的辽东将士也需要休整,所一双就陷入了一种僵局之中。
经过三天的快速前进,吕布和聂泽风终于在八月十四日那天会师到辽东城下。
到达之后,他们便合围了辽东城。
荀彧经过分析,得知辽东将军公孙恭有归降的意思,当然立即派出一名使者宣布聂泽风新的政策。
但是,现在真正紧张的不是辽东城中已经打算归降的辽东将军公孙恭,而是朝鲜王金天。
一个月前的平壤城朝鲜王宫内。
朝鲜王金天慢慢地放下读完的函简。
然后建瓯递给自己某称张高。
朝鲜王朝的中大夫张高接过看了。
金天起身走到窗前关上窗户有点恐惧也略点佩服的说道:“楚王果然是一代豪杰,也与老夫玩起了这般手段,老夫纵横天下三十余年,难道要臣服在那个才二十几岁的小子脚下吗?”
张高读完皱起眉头回复道:“奇怪,楚王怎么一面全面攻打辽东之地,还一面派出使者和我国通好?”
金天则有点不屑的解释道:“他是在羞辱本王的智力,以为我看不出这是楚王的远交近攻政策,一旦辽东失守,那么我们就一定会成为下一个攻击的目标。”
;“此事应视作楚王对大王还是有所顾及的,没有象对袁绍、蹋顿、公孙恭那样轻易征伐。”
金天缓缓地从窗户旁边走到张高的身旁带有责备的话语说道:“他处置寡人什么?老夫可不是辽东公孙恭,那样好欺负的,胆敢他们楚军要来,我定要把他们全部杀死在我在金刚山下。”
张高转身背对窗户正对着金天劝慰道:“大王,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如果楚王以大汉朝的名义攻占了辽东,又怎么能保证他们下一个目标不是大王您呢?”
金天大嚷道:“敢!我朝鲜虽然是大汉朝的藩属国,但是我朝鲜之地不是冀州、不是幽州、更不是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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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 联合盟约()
朝鲜王金天和自己谋臣张高两个人在自己的宫殿内,议论辽东的战事。
这个时候张高劝慰道:“大王切不可掉以轻心,臣以为,楚王之所以对大王有所顾及,并非是胆量之忌,而是想要赢得准备时间,或者时机不成熟,他们不想看到我朝鲜王朝的军队和辽东的军队形成联盟,然后难以击破,而是选择要各个击破我们,你看我分析的对吗?”
张高说完这些话之后,金天便陷入了一种沉思之中,他要想想这位谋臣的话,他又拿起函简,他打算好好看看。
这个时候外面的太监再一次把另一份书简呈递过来。
张高接过书简之后,便命令太监退出去。
张高手示着书简目光随着走动的金天报告道:“探报上说,楚军的另一支军团陈到已经率领自己的三万骑兵和新招募的二万步兵,而且这二万步兵都是山地作战的步兵,已经开始由幽州出发向辽东进发了,楚王给他们调拨了重装兵器,尤其是一种燃烧瓶武器,每个军师竟然拨发了三个,此外,还有大批军款。楚王在这个时候加强陈到军团的军备,其用意显也,他们的目标也就是我们朝鲜。”
金天哼了一声,略点不懈的回复道:“可惜他楚王只有两万山地步兵,我也听说他们都是骑兵作战,步兵作战,尤其是山地步兵作战,中原人一向不是我们的对手,当年汉武帝多么强大,不也败在我们的金刚山下。”
张高从金天的口气里得到启发,目光生亮,笑笑的拱手道:“大王高明!高明!”
金天有点疑惑的说道:“寡人说了什么?寡人什么都没说。”
“大王一语已将关节点点破。楚王的统一战争已经对各路诸侯形成了威胁,大王何不相约结盟,早做准备?”
;金天轻轻的坐到椅子上面,然后端起桌子上面的茶杯,轻轻轻地喝了一口然后问道:“不知其余诸侯是怎么想的,那楚王可是打着大汉王朝的旗号,现在反对楚王可是死罪。”
;张高拱手道:“大王放心,这个责任为臣来负。臣这就去辽东郡走一趟,权且作为您的密使,去探探辽东将军公孙恭的口风,公孙恭是大王的晚辈,如果公孙恭不行,我听说他的侄子公孙渊现在掌握辽东最精锐的五万骑兵而且能调动辽东境内的一切军马,并早有吞并辽东的意图,他们两个不管哪个一通,大王还愁没有同盟吗?”
“也好,晴带雨伞,饱带干粮,一旦有事,众等约期共进。爱卿行踪要机密,办事要灵活。”
“大王尽可放心!”
进入辽东的张高没有率先的拜见辽东将军公孙恭,他知道现在真正在辽东做主的是贾范。
张高就用他的弟弟贾生的刺激这个辽东的先生。
辽东城中贾范府内。
此时的贾范手里玩味着一块羊脂玉璧。
那块阳光下的玉璧闪烁着柔和的光泽。
贾范颇为喜爱地赞赏道:“不错,美玉一块。张高大夫什么意思嘛?”
张高嘿嘿一笑道:“这些宝物不过是我们大王的一点心意,也是不曾料到,一路上辽东竟然狼烟四起!”
贾范说道:“你不想想,现在楚王已经打到我们家门口,我家大王也准备归顺楚王,我还敢收吗?拿回去,统统拿回去吧!”
张高一把拉住贾范的袖子劝解道:“别,别别,礼物您可以不收,可是我们大王的心思还望贾范您和辽东公孙将军……”
贾范听完之后,长叹一声道:“噢,你们大王守着那么一块宝地,还想怎么着啊?还什么什么……难言的心思?嗯,我还真不信了,他难道能比我们辽东还倒血霉?”
张高的双眼故意看向左右,他这是在暗示贾范能不能把旁边的人都遣送出去。
贾范心领神会然后一挥手:“退下。”
侍从们退了出去。
贾范然后轻轻的做到椅子上面说道:“说吧!什么事……?”
张高凑上前来:“先生也知道了。现在楚王是一统四海之心,天下人都知道,我们现在就是楚王砧板上的一条鱼。一旦被楚王盯上了,谁都没好日子过。不是有句谚语嘛:‘如果把米吃完了,就一定会吃糠’。”
贾范故作不知的问道:“什么意思?什么米呀糠呀的,我怎么听不明白,我听不明白。”
张高笑了,说道:“先生您怎么可能不明白呢?您这是揣着明白的装糊涂呀,您看不出吗?要亡国亡人了。”
贾范佯作一惊:“你唬谁呢?你们大王的这心思我还真不明白。凭白的怎么就说起什么亡国?危言耸听,危言耸听嘛!”
“是啊,我们大王的确有难,本身有病不说,又二十多年不到洛阳向汉帝朝觐,朝廷早就看着他不顺眼了,更何况楚王身边那些武夫们想建功立业呢……”
贾范又装傻:“武夫?谁是武夫们?”
张高肯定地说道:“吕布、高顺、陈到等等都是武夫。他们一贯迷惑楚王,侵夺诸侯的利益,诸侯一听到武夫们弄权,就有了对抗大汉朝之心。天下的人心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何况最近有慧星出现,蝗虫灾害也同时发生,这也是天意之所在呀!明显的是希望着有圣人出现,救天下人于水火之中。先生,依我看来……公孙将军就是圣人呀!您得出来扛这个旗,挑头儿!您不来,还有谁能在这个当口站出来,振臂一呼替天下人,说句公道话呢!”
贾范大声斥责道:“住嘴,住嘴!”
张高却急切的说道:“先生,您不要再装糊涂了,其实您和公孙将军也是楚王砧(zhen真)板上一条待宰的鱼肉!您和我们大王没什么不同的,正所谓同恶相助,同好相留,同情相成,同欲相趋,同利相死。您和我们大王此时此刻应该是同一种态度,看清形势要为天下人除害,先生今个儿,您就得给我个准信儿,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