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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梁欲哭无泪,哎呦,衣服是昨天刚洗的,咋说被泼水就被泼水了,还有没有人性啊!
陈阿斗后悔不已,他娘的,早跑一会,就不用挨泼了。
战士们面面相觑,娘嘞,这下他们可认栽了。
跟着老陈,老黄遭殃了不是。
宋正拎着两瓶罐头和几个苹果从办公室出来,刚走到医务室便看见这狼狈的一幕,他娘的,这是咋回事,突击队员们咋蹲在墙角个个苦瓜着脸,还被泼了一身的水。
随即明白了,敢情这小子们在扒窗户啊。
黑着脸走了过去,“干啥呢,你们!”双手叉腰,跟母夜叉似的。
噌!
噌!
噌!
大伙全都站起来了,警惕的看着宋正,又耷拉着脸,难为情了。
“政委,你咋来了!”
“报告,政委,没啥!”
没啥?
分明就是在扒墙角,还想着糊弄我是不是,我又不是被糊弄大的。
“哎呦,能的你们哈,没啥,没啥咋被人泼了一身水啊。”宋正似笑非笑道,撇撇窗内,他似乎能看见张峰咧嘴笑。
这个。。。。。。
“政委,你知道就啥也别说了,反正就是我们错了呗。”黄小梁低着头,不好意思道。
“就是,政委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不该扒窗户,我们该!”陈啊斗也承认错误道。
“该!”
“可不是该咋的!”宋正笑道。
臭小子还知道自己错了,有觉悟,不错!
这时候,柳如是从窗户探出头来,“政委你来了啊,团长正念叨你呢。”
莞尔一笑,十分动人,坏心情立马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好像是种久别重逢的喜悦。
“柳护士,辛苦你了啊,一个人照顾三个病人,不容易啊,听说小峰醒了?”宋正接着说道,掩饰不出的欣喜。
“恩,刚醒,政委你就来了。”柳如是继续笑道。
宋正点点头随即进了门,然黄小梁等人的厄运还没算完。
柳如是五官明媚,轻启红唇却传达着一个不妙的消息,“陈同志,黄同志,这水是我泼的。”只见她一脸尴尬和无奈。
迟钝一会,摊摊手表示无奈:“嘻嘻,这是你们队长让我泼的,我也不知道你们在外面啊。”
好好的门不进咋还蹲在窗户底下啊?!
“幸亏泼的是洗脚水,万一他们到夜壶你们可就没这么幸运了啊。”柳如是继续说道。
暗自松了一口气,幸亏张峰没让她倒尿壶啊,不然战士们可真就遭殃了。
“洗脚水?”
“我说咋这么个味啊!”黄小梁欲哭无泪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早知当初何必今日啊,简直是悔不当初啊!
江德捂着鼻子,苦瓜一张脸,“嫂子,俺们队长还说啥了没?”
柳如是一愣,“江同志,你怎么知道你们队长还有话要说啊?”好像张峰肚里的蛔虫似的。
“队长说啥了?”
“是啊,队长说啥了?”
柳如是为难道,“他说让你们滚!”
滚?!
太好了!
现在不跑更待何时啊!
嗖!
嗖嗖!
嗖嗖嗖!
半分钟内,一道道身影全都消失了。
柳如是看着落荒而逃的战士们不由得笑了,这帮战士真有趣啊,就像是亲兄弟一样。
“小峰啊,罐头和苹果是别的团长给你们捎来的,还让我问你们好呢。”宋正一乐呵说道。
“谢谢团长们了,团长这人情咱得记着,以后好还人家不是。”张峰说道,雪中送炭莫过如此。
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
“放心吧,我早做好记录了,你们现在就安心养伤行了,小峰,你这一受伤,全军区都轰动了,旅长和师长明天要过来看你,彭司令听到你中弹后勃然大怒,还特地拨了些营养品慰问你呢。”宋正笑着说道。
慰问?
“这么兴师动众啊,不就是中弹吗,又不是牺牲了!”张峰无所谓的笑笑。
“呸,你这个乌鸦嘴,幸亏子弹射偏了两公分,不然你这条小命可真保不住了!”宋正厉声说道,心里那叫一个不舒服啊,他坐在根据地心里一直惶恐不安,唯恐曹国军和张峰有危险。
这不,越害怕什么越来什么。
第164章 板恒发怒()
“嘿嘿,咱不是福大命大吗,还活着呢,政委别担心了哈!你让柳护士多给我炖几只老母鸡就成了,这样我好得快,还能多打鬼子呢。”张峰不怀好意的说道。
“行,满足要求,别说一只老母鸡,就算一百只我也给你做啊。”
宋正也不计较张峰话里有话,只要他能好起来,只要不是啥过分的要求,宋正都能满足他。
曹国军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老宋,尼特娘的没长眼睛啊,没看这里还躺着两个人啊,你不管我也就算了,你连小柳也不管了,眼里就看见张峰了?!”
曹国军没好气的说道,像是吃醋一样,宋正歪头看看曹国军,娘的,这老曹还生气起来了。
“小柳,你感觉如何,今天的鸡汤喝了没?”宋正扭头看着柳在是关心道。
“我没事了政委,鸡汤每日三顿,按时喝呢。”柳在是弱弱的回答道,别看已经养了两三日了,但一说话伤口扯动,还是忍不住的疼痛。
“哼,有些人还吃飞醋,要不是人家小峰带人从敌后吸引敌人,说不定某些人早就见阎王去了。”宋正说着,又继续道,“我还听说啊,这小峰是听见战士们喊团长中弹了,他这才分了神,让鬼子射中了呢。”。
此话一出,曹国军震惊了。
什么?
“老宋你说的是真的?”
“小峰,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曹国军大惊道。
原本他还疑惑呢,张峰鬼精鬼精的,阎王爷见了都害怕三分,怎么会被中弹。
“别听政委瞎说,是我没注意!”张峰急忙掩饰道。
他怕曹国军知道了实情心里不痛快,论他的性格,会扇自己两个打耳光。
“小峰,我不说战士们都知道,老曹能不知道吗;老曹你也别自责,说这话的意思,是想告诉你,你在张峰心里很重要,在战士们心里很重要!”
宋正严肃了起来,他想让曹国嘛。
暗处,几个八路战士带着草帽趴在地面处,一动不动观察小鬼子的动静。
又随时随刻将小鬼子的动向报告给政委,已经两日了,鬼子士兵没有踏出师团半路,除了外来送给养的运输车之外,没人来访第五师团。
而板恒征四郎此时正被关在一小黑屋中。
木制的黑屋,四处密不透风,唯有窗户洒进丝丝阳光笔直的射在地面,给黑带来一丝光明,也给板恒征四郎带来一丝生的希望。
他身穿藏蓝色条纹的和服,脚踩着岛国鞋子,白色袜子被污染,仿佛像板恒征四郎的心一样,一片死灰,而他像是没有察觉一样,只是沉重的低着头,双拳紧握,青筋暴起。
嘴唇紧抿,上面没有一丝血色,眼眸凹凸,像是金鱼眼一样。
眼珠布满血丝,像是一之愤怒的金鱼,只是愤怒却又无可奈何,金鱼愤怒然只是空伤心,却不能跳出水与人搏斗。
板恒征四郎此时的心情就是如此,他一边惶恐土八路的战斗力,一边不可置信土八路竟然能死里逃生,还将他派出去的半个师团都销毁了,是的,没错,全军覆没,连一个活口没留。
事出之后,他曾派一支鬼子中队前去查看战况,青光县除了血流成河,骸尸残骨,啥也没有,两万鬼子尸体堆成了山,血从顶层鬼子尸体上流下来,滴滴淌着,直到留到最底层的鬼子尸体上,从鬼子头上滴在下面的鬼子脚上,又蔓延至鬼子全身,最后留到地面,与血流融为一体,就连四周的房屋都沉浸在血泊中。
一个县城,一条马路,平日看着听宽敞的地方。
现在就连一只狗都跑不过去,要想从这过去,只能踩着无数鬼子和八路的尸体过去,血流会浸透鞋子蔓延到裤腿。
此时,板恒征四郎只要一回想起来当时的场面他就怒火直冒,而两日前就在鬼子士兵惊恐的回来传达这一消息的时候,他差点两眼一闭晕了过去,他简直是不可置信,两万士兵全都玉碎了,连同一起作战指挥的军官也无一幸免,全都死在了土八路手下。
这个计划可是他精心布置的,万无一失,怀着疑惑和惶恐他亲自去了青光县,这是他此生见过最震撼的场面。比忻口战役还要震撼。
消息很快传了出去。
华北日军全都得知半个第五师团被土八路消灭了,还损失了两架战斗机,十几门大炮,数不清的重机枪和轻机枪。
而土肥原贤二的第十四师团听到这一消息,也都为第五师团暗暗捏一把汗,或许经此一战第五师团有可能不再存在了。
板恒真四郎独自跪在地板上,坚硬的地板咯得他膝盖生疼,骨骼和血肉发出轻微的摩擦,地板返潮,潮气顺着毛孔慢慢渗透到骨血里,他强忍着各种折磨,身体上的,心理上的,唯一让人忍受不了的是自尊心,强大的自尊心甚至比他的性命还重要,那是他的脸面,若脸都没了,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八嘎,土八路的简直该死!
死啦死啦的干活!
“吼!”
突然,他抬起头,咆哮一声,怒吼声惊天动地,就连门外站着的鬼子士兵都忍不住一颤,肩上的三八大盖哐的一声掉在地上,他吓得噌的将枪从地上捡了起来,脸色发白。
“八嘎,土八路的死啦死啦的干活,张峰,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板恒征四郎又好一顿咆哮,他疯了,痴了,狂了,准确来说是被张峰折磨得不成人样了。
突然,他口腔里一股血腥翻涌,噗的一口喷了出来,八嘎,这一切都是土八路张峰害得,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