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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醉仙楼是风雅场所,我们几个在不承诺放弃武斗的前提下,尽量文斗,以德服人,哈哈哈。”
李妈妈暗啐一声,就你带着这几个歪瓜裂枣,还要跟一群书生说说什么文斗,朱由松是醉仙楼的常客,他身上几根毛楼里的姑娘都清清楚楚,别说文采,字认全了么都两说。
李妈妈心里虽恨,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也不敢在劝阻,头里领着朱由松一行人,来到了书生们所在的二楼。
朱由松上来后发现,这二楼的景致和一楼又有不同,一楼富丽堂皇,金碧辉煌,二楼却成了素雅自然,摆满了奇花异草,几个阁子也是各有花名。
李妈妈将众人引到一个上书着“牡丹亭的”门前,回头跟朱由松说道:“几个书生就在这厢房里,还望小王爷念着往日恩情,不要。。”
朱由松看她泫然泪下,一脸惶恐,连忙打断她安慰道:“行了行了,我又不是要拆了你的醉仙楼。”然后指着身后的彪形恶奴说:“我们都是文雅的人,你大可放心。”
狗腿子们一个个点头称是,一脸正经,都默认了自己是个文雅人的事实。李妈妈带着两个丫鬟走到一旁,暗暗祈祷,他们能给东林党魁一个面子,不要闹大。
刚才还自诩文人雅士的朱由松,一看那个碍手碍脚的半老徐娘终于走了,飞起一脚踹开“牡丹亭”的木门,大喝一声:“哪个狗日的要跟我抢姑娘?”
然后随便在一众书生诧异的眼光中,随手指了个姑娘说道:“老鸨只说你身子不好,原来是瞒了我强迫你来这里陪着几个鸟人。”
说完指着钱景轩骂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和我抢女人?给我打!”身后一群人早就憋了一上午,摩拳擦掌,只待打架。听到世子放话,立马嗷嗷叫着冲了上去。
李妈妈望着这群文雅之人,目瞪口呆,心如死灰。
第10章 大胆的想法()
醉仙楼牡丹亭内,朱由松坐在上首,翘着二郎腿,看着手下伴当和六七个书生厮打。
张浩从府里带出来这些人,都是前世小王爷用惯了的打手,撩阴跺脚,什么招数阴损用什么。几个书生哪经过这种阵仗,很快就变成了单方面的殴打。
不一会,六个书生被打的鼻青脸肿,一人身后站着一个壮汉,把他们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钱景轩是钱谦益的独子,他父亲被称为文坛领袖,从小到大都活在赞美宠溺之中,连手心都没被打过一次。
遭此毒手,恨得咬牙切齿,目呲欲裂,怨毒阴鸷地抬头盯着朱由松。
他已经认出了来的是街上被他无故骂了几句的少年,钱大公子生平骂人无数,哪个不是隐忍着陪笑。在他的思维里,被他骂都成了一种荣幸,这小子竟然如此不识抬举,气得钱公子嘶吼道:“狗杀才,你敢打我?你敢打我?你敢”
话还没说完,朱由松反手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娇生惯养的面皮上瞬间一个红色手印清晰可见。钱景轩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眼前天旋地转,满是金星。
朱由松大步走到墙角,扶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陪酒女,这姑娘确是十分美丽,五官精致,身材娇小却不失丰腴。这姑娘刚进醉仙楼不久,是新到的货色,没见过这阵仗,早就吓得说不出话来。
朱由松把一众书生晾在地上不管,先和美人聊了起来:“你叫什么名字啊?”
“奴。。奴家叫坠儿。”
朱由松在坠儿姑娘丰满的屁股上拍了一把,说道:“行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出去吧。”
名叫坠儿的姑娘如蒙大赦,慌张地跑出房间。朱由松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手感,回过头笑嘻嘻地说:“这坠儿姑娘,是我的老相好,你竟敢跟我抢女人,揍你一顿怎么了?”
钱景轩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这无耻之徒,刚刚连别人名字都不知道,竟然厚颜无耻地说什么老相好,明摆着是在找借口,但是畏惧这厮出手太狠,不敢说话,只是怨毒地盯着朱由松。
其实朱由松打得就是这个主意,传扬出去就说福王世子跟钱公子在青楼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反正他的名声一向如此,这些酸文人最重名声,是万万不肯自己宣扬这种丑事,只能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朱由松报了私仇,又教训了心里最反感的未来大汉奸的儿子,心情大好。至于他爹是什么文坛领袖,东林魁首,朱由松是完全没放在心上。
东林党与福王本来就不对路,万历皇帝为了福王与这些人斗了三十多年,可以说正是他们把福王从太子之位拽了下来。
就算朱由松放下身段,去讨好这些东林党,也改变不了彼此对立的立场,还不如见一次打一次,反正自己身份特殊,名声是越不好,朝廷对自己越放心。
朱由松踱着步从书生们前面一个个走过,大声说道:“你们听好了,明人不做暗事,今天打你们的,是我朱由崧,谁不服气的,尽管到福王府找我报仇,我随时奉陪。”说完转身就走,张浩和一众打手连忙跟上。
钱景轩本来以为对方不过是豪门巨贾的公子,还想动用父亲的人脉报仇雪恨,没想到对方来头这么大,报仇无望,只能把这仇恨埋在心底。
朱由松出了醉仙楼,只觉得浑身上下没一处毛孔不畅快,这一世的身份给了他快意恩仇的机会,“借问谁家子。幽并游侠儿。”
“走,回王府。”
。。。。。。
朱由松回到王府,先去王妃处请了个安,就回到了自己院子。房里大大小小的丫鬟得了消息,都在门口迎接,群雌粥粥,香风阵阵。朱由松拿出买好的小木偶,按着上面刻好的名字一个个送给她们。
这些小妮子从小生活在王府中,王府里的花花草草都认熟了,却极难有机会出去,更见识不到这么精巧的手艺,拿着跟自己十分相似的木偶,喜笑颜开。有些雕得漂亮的就要四处炫耀,顺便嘲笑几句别人的,一时间好不热闹。
“手里竟然还有一个。”朱由松望着手里的,看到上面刻着个“莲”字,想道刚才确实只看到了呆萌的小荷,没见到古灵精怪的小莲。随口问道:“你姐姐呢?”
小荷白皙的脸上突然一红,两个纤细晶莹的玉手攥住新得的礼物木偶,低着头唯唯诺诺说不出话。
旁边的杏儿马上接过话茬,笑骂道:“世子不知道,那小蹄子最是懒惰,自从世子出去之后,她就借口世子床暖和,霸占了大床,天天赖在床上,倒成了太太小姐,我们都得伺候她。”
朱由松一听,就知道那小妮子准能干出这事来,初来王府养病半个月,基本上天天跟她们混在一起,早就摸透了她们的性格。这两个被朱由崧救回来的双胞胎,长相一模一样,性格截然相反。妹妹小荷天真烂漫,呆萌可爱,姐姐小莲,活泼灵动,古灵精怪。
朱由松大步往内堂走去,小荷怕姐姐被责怪,也亦步亦趋地跟了进来。锦幄温温,兽香袅袅,黄花梨木精雕的大床四面挂着金丝玉帘。
透过帘子看进去,大床中央锦被下盖着一个少女,雪白的藕臂露在外面,散着满头秀发,天将正午,还睡得正香。朱由松故意作弄她,将冰凉的手伸进被子下,也不知道触到了哪里的肌肤,只觉得软腻滑手。
小莲此刻不知道正贪恋着什么美梦,赖在床上不肯起来,突然感到小腹一凉,马上吓了起来,坐直了身子。
这里本来就是王府内院,除了世子没有男人能进来,再有房中暗墙里有无烟的兽炭供暖,所以在房里睡觉的小莲只穿了一个肚兜。她受惊之下,身子弹起,朱由松只觉得一片耀眼雪浪袭来,下身立马起反应。好在古人衣服宽松,看不出来。
原来朱由松这幅身子虽然是久经战阵的花场老手,但是思想却还是刚大学毕业的小处男,朱由松感到有些尴尬,一边用被子盖住引人犯罪的身体,一边佯怒道:“好啊,我出去这么久,大家都去迎我,就你自己躲在这偷懒,看我怎么罚你。”
小莲睡眼朦胧,看到是朱由松,放下心来撒娇道:“人家身子不舒服,又不知道世子回府,你要怎么罚人家嘛。”
这小妮子轻咬红唇,颤声嚅嗫,朱由松大感吃不消,说道:“等我想起来怎么罚你再说吧,先记着。诺,这是我给你的礼物。”
小莲狡黠地笑了下,拿到礼物,大为高兴,拽过小荷比较起来,两个一模一样的小美人,拿着两个一模一样的木偶在床上调笑打闹。
朱由松一副长者的样子,贼眉鼠眼地站在床边望着这对璧人,心里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第11章 丑事()
入夜时分,被临时改造成“难民营”的迎恩寺里,往常这个时辰,各个殿里早就没人了,此刻却挤满了百姓。有家室的难民被分到用木板隔开的小房间里,在逃难路上没了亲人的混挤在殿里。
后山僧舍,原本是修建给过路的僧侣,借住的香客住宿用的,只是这迎恩寺不比寻常寺院,谁来这里借住,还没上山就被寺里僧人打了出去,所以这些厢房全都空着。
这次旱灾引起的逃难,路上不知道死了多少人,许多孩子在路上失去了双亲,只靠着求生的本能随着人流来到了大城洛阳。沈慕鸿将这些挑选出来,在条件稍好的后山厢房安置。
二更时分,冷月高悬,迎恩寺后山厢房几个瘦小的身影,从各个门里约好了一般摸了出来。
屋舍后的一角,几个少年凑在一块,为首的也不过十一二岁,瘦直的身板上披着不知道从哪淘换的衣服,大小极不合身,套在身上像是个麻布袋里套了根竹竿,被他用一条破长布条,系在腰上。
少年伸手数了数人头“一、二,加上我三个,好都到齐了。”
三人中间的少年攒着双手,放在嘴边,胖乎乎的小脸一脸稚嫩,一边呵气取暖一边说道:“阿丑,咱们一共就三个,为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