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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宣还是不明白,他不知道肖天浩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可是……,除了工作之外,老弟我还想顺便在外面放松一下,找个姑娘败败火。您也知道,这大半月一直混在一堆臭男人中间,再不活动一下,恐怕要把自己给憋坏了!”
肖天浩故意装出一副很为难,不好张口的样子。
蒙宣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了肖天浩话中的意思。
他站起来,笑呵呵地走到肖天浩面前倒上一杯酒,然后说道:“这有什么难为情的!是男人都好这一口。是我老哥考虑不周,饱汉不知饿汉饥,对不住老弟你了!这事就包在老哥身上。”
“那就多谢老兄您了!不过,军统局人多耳杂,小弟这点糗事还望老兄您帮我保密。我保证任务完成之后,一定在戴老板面前为您多多美言几句。”
肖天浩信誓旦旦地说道。他知道,要想让蒙宣彻底对自己放心,也要将自己的把柄送到他手里。
“你放心,是男人嘛,谁身上没有一点小秘密?你这事我绝对不会泄露半句。”
说罢,蒙宣就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两条金灿灿的小黄鱼,接着对肖天浩说:“肖老弟,我知道你现在手头不方便,老哥这一点小心意你就收下。到城里之后你尽管喝好玩好,我会让手下人开车一路护送你回来。”
“老兄您想得太周到了!恭敬不如从命,那我就收下了。”
肖天浩没想到蒙宣出手这么大方。但既然他的贼船已开到自己面前,如里不主动走上去,可能会引起他的怀疑,便装作很贪婪的样子接过两条小黄鱼。
“奶奶的,早知道你是条贪吃的猫,我也不用担心这么多天了。”
蒙宣见肖天浩爽快地接过这两条小黄鱼,心里暗暗骂道。
他知道,只要封住肖天浩的嘴,监狱私自加工鸦片这个秘密就可以保住了。
“三号楼的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另外两个组员都蒙在鼓里。你放心,只要我出了这个大门,三号楼的事我会彻底烂在心里。”
肖天浩担心蒙宣心里还有顾虑,又给他一个定心丸。
“呵呵!不说这个了,我们兄弟继续喝酒!”
两人喝得差不多时,蒙宣拿起电话对手下人交待了一下。
不一会儿,一位狱警走过来敲开门。
蒙宣向这名狱警招了一下手,然后对他说:“你一定要安全地将这位先生送到城里去,晚上再接回来,明白吗?”
“明白!”狱警马上应道。
显然,在电话里蒙宣已经和狱警说得很明白了。所有狱警对于肖天浩一身囚服的样子,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
“车和司机已准备好了!车上还给你安排了一套便装。你一上车就将这一囚服换掉,免得霉气。”
蒙宣转过脸对肖天浩叮嘱道。
“老兄想得真周到!任务结束后,老弟一定请您好好喝上一顿。”
肖天浩和司机离开之后,蒙宣走回办公桌旁,端起杯来又美美地喝了一口。
“看来这个生意又可以继续下去了……。”
蒙宣惬意地想道。
…………。
一辆白色的警车在歌乐山蜿蜒的山路上行驶着。
肖天浩坐在副驾驶位上,望着车外一闪而过的树木,一点困意都没有。
再过半个时辰就要到城里了。这一次的计划是否能成功完成,这时的肖天浩心里也是没有多少把握,毕竟这中间存在很多不确定的因素。
本来,肖天浩的计划是利用抓住蒙宣的把柄,采取掉包的方式,设法将老葛救出监狱。毕竟老葛现在对军统来说,已经是没有多少价值,而且是准备要送上路的人。对于老葛的死活,已经没有太多人去关心。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有蒙宣的从中帮忙,救出老葛机会还是很大的。
没想到,肖天浩将这计划跟老葛一说,他却坚持不同意。老葛认为,现在首先要解除睡冰的危险,之后再考虑自己的安全。因为,睡冰同志在山城地下党中的作用很大,没有自己冒充睡冰的上线,从而将军统的注意力转移到“替罪羊”身上,睡冰同志的处境会越来越危险。
其实,肖天浩也知道老葛只是安慰自己而已。军统一旦找出潜伏在军统总局的睡冰,也就是自己离开监狱的时候。而且,老葛是卧底人员上线的身份一旦坐实,他将面临军统人员无止休的审讯,到那时更谈不上搭救他了。
尽管,肖天浩也知道睡冰同志在山城地下党人员中的重要性。但在情感上,他还是无法接受放弃搭救老葛的作法。一想到与自己在同一战壕上战斗多年的老葛陷入危险之中,自己却无能为力,心里不由一阵阵的悲伧。
“帝王酒店到了!”
司机的声音打断了肖天浩的沉思。
车慢慢停了下来,肖天浩隔着车玻璃往外一看,豪华大气的帝王酒店出面在他的视线中。
“你将车停在一边。我在这里下车。晚上八点钟左右,你到酒店的大堂等我。”
肖天浩对司机安排道,便从车上走下去。
走进富丽堂华的酒店,肖天浩到洗手间洗了一下脸。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肖天浩知道必须要尽快调整好状态。因为接下来,马上要安排与温勇见面,他能否如已所愿,走进自己安排的局里,这才是计划最关键的一步。
第100章 宴请温勇()
帝王大酒店是山城市中心一家高档的酒店,总共五层。一楼是酒店大堂,二、三楼是酒店餐饮雅座。四、五楼是客房,由回式走廊串联起来。由于该酒店处于山城繁华地段,生意很火红。
抗日战争结束后,各地通货膨胀,经济萧条。但这些并不影响到达官贵人们吃喝玩乐的兴趣。华灯初上,这时的酒店门口早已是欢声笑语,热闹非凡。
温勇停好车,走进帝王酒店的大堂。看着豪华大气的酒店大厅,他心里也一直也在纳闷。
按道理,自己与肖天浩也只是培训班同学这一点点关系,他一个小小的副组长,怎么舍得在如此豪华的酒店宴请他?难道有什么事情找自己帮忙?
想到这里,温勇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脚步也轻快起来。
四楼9号包厢门口,两位长得年轻又白净服务员一见到温勇走过来,便两边让开并轻轻地拉开包厢门栓,热情地打招呼:“先生晚上好!里面请!”
包厢里只坐着肖天浩一个人,见温勇走进包厢,他马上地站起笑着说:“温处长,终算盼到你了,快点请入座!”
双方坐好之后,肖天浩对一旁的服务员吩咐道:“今天我宴请老同学,你给我点酒店里最拿手的名菜,再来两瓶好酒,上菜之后给我关好门口,这里就不用你们侍候了!”
“肖老弟,你这也太破费!我们同学之间那有这么多讲究的。”温勇客气了一下才坐下,但脸上还是露出享受的表情。
等菜上齐,酒过三巡之后,肖天浩才问:“温处长,上海一别之后,同学们都在惦念着您,不知现在过得怎么样?”
“还是呆在原来的部门,不上不下的。”
温勇自嘲地笑了一下。他清楚自己虽然是在军统总局供职,但一直处于边缘部门,没有什么权力,也没什么油水。
“慢慢来嘛!我们同学中可是你的级别最高。你也知道,我在特训班拼死拼活的,还不是为了能有一天调到总局去。毕竟总局才是大展身手的大舞台,哪里像北岸站这样的小单位,放个屁都没人家响。”
肖天浩知道温勇之前与自己有些芥蒂,所以说话间总是无意地奉承他一下,就是想让他尽快与自己消除隔膜。
“那倒是!不过,你在特训班表现如此抢眼,说不定特训一结束,就会有机会调到总局来了,到那时我们可就是同事了!”
温勇也知道下面的人削了脑袋都想往总局钻,毕竟在总局级别比很多的单位都高。
“我也想啊!可惜就是朝中无人。到那时如果有机会,可要拜托老兄您在戴老板面前多美言几句啊!”
“肖天弟,今天你不用参加培训了吗?”
今天不是休息日,而且培训班一向采用封闭式管理。肖天浩这个时间宴请他,不可能是同学之间叙旧这么简单,肯定是抱着什么目的。
“唉!家里来了一个亲戚,我就找教官请了半天假。如今兵荒马乱的,求个生计不易,生意也不好做啊!”
肖天浩叹了口气说道。
“哦,怎么说?”
温勇放下酒杯问道,他知道肖天浩终于说到正题了。
“我那位亲戚在山城开了一家古玩店,生意很不错。后来,他又在蓉城开了一家分店。没想到最近码头管理这么严格,前几天他带着古玩通过码头时被缉私队的人给没收了,损失惨重啊!没办法了他才找到我家去,可我一个小小的组长,又帮不上他的忙,这才想起老兄您了!”
肖天浩见到温勇有了兴趣,便打开天窗说亮话,将自己的来意说了一下。
“可是,买卖古玩并不算是走私啊?不会是被人敲杆子了吧!”
温勇在辑私队供职过,自然了解那帮家伙吃卡索拿的德行。
“他在在政府领过证,做的是正经生意。我想,应该是辑私队那帮家伙见财眼开,故意为难他。我也是看不过眼,才想帮帮他。”
“事情没这么简单吧?你那位亲戚有没有可能跟那边的人有什么勾搭?”
温勇谨慎地问道。他好歹也是军统的一个副处长,头脑还是有的,他可不会为了钱去干一些冒险掉脑袋的事。
“我这位亲戚在山城经商多年,他只是做一些正经的生意,没这个胆勾搭上那边的人。这一次,他只是想顺利带上一些值钱的古玩上船。您要是不放心,在送他上船之前,可以对他的行李检查一遍。”
肖天浩知道温勇心里肯定有顾虑,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