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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马没他们的多?那是咱汝州太平军没人家的人马多,咱北路太平军可是有五十万人马!”
“五十万?分成了十几股,别的不说左胡子、李大个子他们一个个都有七八万人马,可除非是豫王复生,要不然哪个又摆得平、拣得顺?”
“可不是,若是咱北路太平军还和过去一样,别的不说,就凭著50万人马往河南一站,他姓朱的和那帮南蛮子,就不见得敢招惹咱们。”
说着无心,听着有意听他们这么说,张凤林笑眯眯说道。
“现在时间差不多了,今天中午的伙食我已作了安排,兄弟们先吃饭,尽兴喝几杯。”
于是,一伙人纷纷站起来拉开竹椅子,挤出衙门,向会仙楼那座汝州城内最好的酒楼走去。待到一伙人到了会仙楼,一桌酒席已经摆好。
桌上摆了卤鸡、卤鸭、野兔、红油鸡片、红烧肘子等几个下酒的冷盘,每张桌子摆着一坛坛五斤的烈口,众人鱼贯入席落座。
见众人全部落了坐,酒杯里斟满了酒,即端起酒杯。满堂子里的人见张凤林举杯站起来,也齐刷刷端起酒杯站了起来。
看着众人张凤林说道:
“诸位诸与凤林是患难兄弟,凤林当初蒙兄弟伙雅爱抬举,选我作这汝州太平当家,故在此答谢众位拜兄,水酒一杯,不成敬意,兄弟伙佳怀多喝一杯,这第一杯酒我先敬全体兄弟伙,大家都把它干了,干!”
张凤林说罢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众人纷纷举起杯子,一仰脖子把酒干了。一时间,席间顿时只是一片觥筹交错。
“来来,给军帅把酒看起。”
范成奎端起酒坛先给张凤林的酒杯里斟满了酒,又给自己的酒杯里斟满了酒,然后道:
“军帅,若不是当初您带着弟兄们从乡里出来,投奔了太平军,又岂有弟兄们的今天,小弟敬大哥一杯,我先干为敬。”
范成奎说罢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好好,干!”
张凤林听范成奎话入耳,立即端起杯子把酒干了,又看着众人说道。
“现在数万汉军兵逼汝州,凤林我既然是大家伙推举出来的,就不能不考虑大家伙的将来,看样子,这汉军势大,打是打不过了,可降的话……那汉军又岂会容咱们像过去一般,自掌一军?以凤林看来,这归顺汉军,到时候弟兄们恐怕也是落个死无葬身之地……”
看着众人,张凤林尽是一副语重心长的味道,而在他的手中依然端着酒杯。
“可弟兄们的生计,凤林不能不考虑,所以,我准备让出这汝州!”
“什么!”
“让出汝州,那咱弟兄们怎么办?”
“就是没了汝州,咱弟兄们和土匪有什么区别?”
在众人乱蓬蓬的时候,张凤林又说道。
“诸位先听凤林一句话,现在咱们要么是人地不保,要么是弃地保人,咱们守在汝州,到时候,怎么办?等着汉军打上头上,到时候人地不保吗?以凤林看来,咱们弃了汝州,反倒是能保住人马,这年头,只要保住了人马,还愁没的地盘吗?”
环视众人,张凤林又继续说道。
“离了汝州,咱们能去江苏、去山东,到了那,再打下几座城,到时候非但有了地盘,队伍自然也就扩大了,若是留在这,那就是死路一条!”
听张凤林这般一说,原本乱蓬蓬的众人无不是点着头。
“就是,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河南呆不下去,咱们去山东,再不济咱们就去山西,我听说梁师爷在山西可以也是风声水起的!”
有人这么一副和,众人立即纷纷点头称是,而李杜则试探着问道。
“可无论是去山西还是山东,都要从别人的的地盘上的过啊!”
李杜口中的别人的地盘指的自然是当初曾立昌委任的开封留守王冠三,他手下有十几万人马。
“嘿嘿,咱们和王冠三也是一家人,既然汉军打来了,咱们不敌,自然要去投奔他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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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北路太平()
作为河南的省城开封是太平军北伐时,打下的第一座省城。尽管那个时候北伐已经失利,但是在曾立昌率领的太平军打下开封之后,立即以开封为根基向河南扩张。在随后的两年间通过招安捻军,当初那支从京师仓皇南返的北伐军,不但在河南站住了脚,且凭着招安捻子
占据着河南的曾立昌等人弄出是超人意料的声势。
号称五十万北路太平军!
即便是天京的东王在得到这个消息后,尽管恨不得杀毁掉北伐的曾立昌以后快,可他最终还是捏着鼻子认下了所谓的“北路太平军”,因为山高皇帝远,这北路太平军虽说打着太平军的旗,可实际上天京对其影响极为有限。
在豫王身亡,洛王下落不明之后,这看似兵强马壮的北路太平军顿时瓦解成十数股势力有大有小的队伍,而其中势力最大者当属当初曾立昌西征前委任的开封留守王冠三,他并不是两广人,而是河南夏邑三官集王楼人,与其它人大都是泥腿子出身不同,他是武秀才出身,无论是在捻子或者太平军中都属武艺比较高强,且知文知武,当年,他曾跟随曾立昌北征京师,在返回河南后,奉曾立昌的之令,他与其弟王藩、宋喜元到处招缆捻子,可以说为太平军在河南站稳脚立下了汗马功劳,深得曾立昌的任务。
也正因如此,在曾立昌西征时,特意令其留守开封,在豫王身亡,洛王下落不明,面对河南太平军分崩瓦解的情况,王冠三则全力维持着其对开封的控制,通过默认其它人对地方上的控制,避免北路太平军互相攻伐。
而在另一方面,又对城中的王爷、丞相、将军的家人加以保护,似乎大有一副忠臣的模样,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会错过眼前的机会,实际上王冠三随后即派人前往天京,试图通过获得天京承认的情况下把持河南,可谁曾想却碰到了天京诸王内乱。
王冠三的如意算盘顿时被打破了,而正当他为了“名义”患得患失之际,义军北上河南的消息,更是让他心惊不已,或许其它人不知道,但是经历过北伐的他却非常清楚,当初曾立昌之所以能够所向披靡,凭的全是离开湖北时,义军售予的数千支洋枪、洋炮。
也正因为对义军的强大有一定的认识,从得到义军北上的消息之后,王冠三便顿时紧张起来,立即召开来他的亲信心腹何用臣,何用臣是秀才出身,两人是在王冠三考武举时认识,在王冠三随太平军南返后,何用臣一直是他的亲信幕僚。
“然平,你看现在这事怎么办?这义军北伐,你说咱们该怎么办?”
面对丞相的询问,何用臣先在椅子上落了坐,然后才说道:
“丞相,我有一计,可救兄弟们出水火,免遭灭顶之灾。”
王冠三一听立即问道:
“然平,有何良策快快讲来?”
何用臣笑了笑:
“丞相,武昌朱丞相的部队训练有素,武器精良,我等自无法与其为敌,要对打咱们无论如何也打不赢。弃城吧,若是到了其它地方,只恐粮饷难以筹集。到时候兄弟们的士气自然就更加低落了,恐怕也就是不战而散了。”
一愁莫展的王冠三点着头说道:
“那依你之见?”
“丞相,我想……”
何用臣显得有些犹豫。
“天大的事儿有我担带!快说快说。然平是不是想归顺朱丞相?”
“干戈为玉帛,写上一纸降书送到武昌……”
何用臣一边说一边仔细地观察王冠三脸上的细微变化,在其皱眉时又把话锋一转。
“这显然是不行的,且不说其它,那朱宜锋为丞相,而老兄亦为丞相,老兄焉能归顺于其?再则,以我北路太平军数十万之雄师,朱宜锋又岂能容之,若是其不能容,届时又当如何?”
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史书上的一桩桩的旧事给了何用臣足够的理由相当,到时候朱宜锋必定不会容下他们。
王冠三听了何用臣的话低下头凝思一阵,才抬起头道:
“贤弟,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你说该怎么办?”
打,打不过。归顺吧,也是死路一条,这会王冠三反倒是更加苦恼了。
“派人去安庆,投靠翼王!”
“投靠石达开?”
惊讶的看着何用臣,王冠三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没错!丞相,现在翼王虽说逃出天京,可翼王之声望又岂是韦昌辉所能比?韦昌辉于天京滥杀早就为臣民所不满,再则,其不过只是天王所用之工具,既然用完了,那么自然也就可以卸磨杀驴了,现今翼王于安庆起兵靖难,上奏请杀韦昌辉,如果我估计的不错的话,很快天王就会下旨杀韦昌辉,到时候,翼王自可独揽朝政,现在投靠石达开正是时候。”
何用臣的话这么一说,王冠三立即皱眉说道。
“可咱,咱不能弃了河南直奔安徽吧!”
“哼哼,为何要弃河南,到时候,咱们请翼王出面主持公道!”
冷笑着,何用臣道出了他的想法。
“请翼王出面主持公道?你是说,用翼王去挡姓朱的?”
瞬间,王冠三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根本就不是投靠翼王,而是借着投靠翼王的名义,用翼王去挡朱宜锋,让其投鼠忌器。
“没错,既然大家同为天国之臣,他朱丞相起兵攻我,我等请天国出面主持公道,也属必然!”
“就不晓得到时候,翼王他们愿不愿意为咱们说话啊!”
这才是最关键的地方,在王冠三看来,现在朱宜锋之所以北上,不就是因为天京那边无力顾及他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