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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权威,是在动摇我的威信,他们现在可以违反军法,****妇女,瞧着这事实属平常,军人暴虐实属平常,可现在他们质疑军法,那么将来在战场上就会违背军令,到时候再说什么都晚了,所以在发现军队有这种倾向的时候,一定要采取霹雳手段来取回威信,维持军法,只有如此,将来在战场上他们才会畏惧军法而甚于死亡,也只有如此,他们才会不打折扣的执行命令,明白了吗?”
诧异的睁大眼睛,李子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他沉思了很久,再次抬起头来时,冲着朱宜锋深鞠一礼。
“职下明白了,就象“后退者死”一样,不管他有什么理由,为了防止大军溃散就必须把他就地正法,若是放过一人,其它人必会追从,那日大人若不断然以霹雳手段震慑众人,恐怕今日军中乱象已现。”
“没错!”
用力点点头,朱宜锋的唇角微微一扬,看着李子渊说道。
“所以才有慈不掌兵之理,其实治兵如此,治民同样也是如此!”
“治民也是如此?此话怎讲?”
李子渊的眼帘微微一跳,诧异看着朱宜锋,他的脑海中立即想到《吕氏春秋?适威》中的“古之君民者,仁义以治之,爱利以安之,忠信以导之”,这慈不掌兵他懂,可“慈不治民”又是什么道理?
“啊……这个,嗯,现在咱们的兵征的怎么样了?这武昌能募得多少兵?五千,还是三千?”
见李子渊一副寻根问底的模样,现在无意与其就这一问题探讨的朱宜锋自然懒得去解释他的那番由感而发,而是直接岔开话题询问起了征兵事宜,毕竟现在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自己再过两日,待这武昌县的形势稳定之后,可就要回江对面的黄州府了,掀开横扫黄州的“大业”。
“大爷!行行好,赏口吃的吧!”
“行行好吧!大爷”
……
衣着破烂的乞丐无力的坐在路边,对着路人哀声的讨要着,在这光景那怕就是有好心人,恐怕也是无能为力了。虽然说这粮店里还卖着粮食可是那见天涨的粮价,却不是那户普通人家能承受的。
自从月进了正月,那发匪横扫之下便糜烂了地方,而这武昌县的粮价也是坐地起了价,那湖南等地的粮路一断,这粮价自然也就像是坐上“窜天猴”似的一飞冲了天,这城中的普通百姓的日子跟着越发难过起来。
百姓的日子难过,那些从河南、安徽以至陕西等地流浪至此的乞丐日子亦更加难过起来,在这武昌城内之所以会有这么多的乞丐,究其原因倒也简单。这些年来人口越多,地少人多之下,加之这些年小范围的水灾、旱灾在北方大地上年年上演,大量的灾民最后大都因无力买粮生存,而被迫沦为乞丐流落他乡。
因灾逃离故土,对于很多人来说也许就是永别,其中的很多人最终大都沦为饿殍,倒毙在逃荒乞讨的路上。而武昌虽是一个小城,但因其临近水陆码头,而成为许多乞丐南下乞活的必经之路。
“爹,我不饿……”
在城外破旧半塌的土地庙内,一个面呈菜色的少年强忍着口水,将那团米饭推给父亲。对于他们爷两来说,曾经的一切就像是梦一样,就像在黄州城外吃着的肉拿着的银子,到最后全都让人家给抢了。
“儿子,你吃吧,爹不饿!”
钱发奎嘴里这么说着,可在扭头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出门讨了这半天的饭,能讨着这口饭已经不容易了,毕竟现在这武昌县让乱匪给占了。
好不容易逃到这武昌县,没曾想还没安稳几天,这武昌县便又让乱匪给占了。
“爹……”
“让你吃你就吃,瞎嚷嚷个啥,咋嫩不让人安生……”
嘴里骂了一句,钱发奎似气恼甩手走出了那土地庙,虽说人走了出去,可那肚子却在敲着鼓。
饿!
他的肚子不停的叫着,可脸上却民愁容满面,现在乱匪据着城,这老百姓的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还有几人会舍得施舍一口饭,自己饿着是没关系,可万一要是磊磊饿没了……想到路上饿死的媳妇,想着媳妇看着儿子不舍的眼神,他猛的一咬牙,冲着儿子说道。
“磊磊,爹先出去一趟!”
却是朝着外面走了过去……
雪,下的很大。
大雪阻挡了交通,冰封了河流,这大雪里码头上自然显得很是清闲,可是在码头处的空地上,还能见着有人在排着队,那边还有一面书写着“驱逐鞑虏”的旗帜在飘扬着,这是个募兵点,现如今,武昌的百姓大都看出了,这股“乱匪”的不同之处,他们既不强行拉夫,更未曾烧房裹胁,只是竖起旗来募兵,那给出的银子,更是闻所未曾闻的四两银钱,别的不说,单就是那当兵后,先发十两安家费的豪绰,便不知吸引了多少人。
“十两,十两……”
嘴里念叨着十两银子的安家费,站在募兵的队伍中钱发奎的眼里似乎只有那十两的安家费,还有将来每月四两的饷银。
“只要有了这银子,磊磊不但能吃饱饭,还能读上书……”
又一次,流浪千多里的钱发奎对未来的生充满了期待……
第94章 权衡利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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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冬日,可叽叽喳喳的麻雀儿叫声却在院子里回响着,阳光透过从薄薄的窗纸已洒进卧房,细小的尘埃在光线中轻快地飞舞。
时已如上三竿,朱宜锋才从睡梦中醒来,本来他并没有晚起的习惯,但昨天折腾了一天,晚上睡得又晚,一觉竟然睡到了临近中午时,方才醒了过来。
“该不会是南柯一梦吧!”
心底这么想着,他转头一看,头发乱糟糟的女人也还没醒,脸上还红扑扑的,表情香甜的样子十分美丽可爱。
瞧着女人睡梦中的俏丽模样,他忍不住自言自语道。
“我还以为是做梦,原来不是。如果真是做梦,那不醒还好点。”
难怪人道美人计难挡,可不就是嘛,想到昨夜这女人于自己身下委婉承欢的娇柔模样,看着其眼角的泪痕,他倒是未想其它,只当是女人初次的痛苦。
“这当真是人生得意……”
瞧着身边女人裸露的粉肩,就在心底再次燎起一阵火焰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了一喧嚷声。
“帅爷,帅爷,不,不好了……”
是于小宝!
那货现在是自己的警卫营里的哨官,这警卫营实际上也是整支军队的核心,或者说是他朱宜锋的“亲军”,这支五百人的亲军则是他于这个乱世的安身立命之本,只要这五百人不伤筋动骨,那怕就是丢掉了这里,换个地方一样他一样能夺一块地盘出来,至于其它人,至少眼下,只是随时可弃的“外围”。
听着门外的焦急的喊嚷声,朱宜锋的心头不由一慌,怎么了,难不成是向荣打了过来!
奶奶的!
老子的兵这边才过江,你特么不是追洪秀全去了嘛……
心下一乱,那身下的火热顿时为之一消,连忙起身穿衣服,一边穿一边打开门走了去出去。
“瞎嚷嚷什么,于狗子,到底怎么回事?”
“啊……”
瞧着大帅正穿着衣裳的样子,于小宝的心底不由慌,他顿时想到昨天史师爷送去的那个娘们来,心知搅了大帅好事的他,心一虚,腿一软人便跪了下去。
“帅,帅爷,有,有几十个老百姓抬着具尸体堵住衙门的大门了!”
哟嗬!
什么时候,老百姓的胆子变这么大了,居然敢堵衙门了!
这胆也忒肥了,不知道老子是“反贼”吗?
“堵门?狗子,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原来昨晚几个兵丁强“奸”了一个小媳妇,还把那小媳妇的男人打了半死,那小媳妇直接上了吊,这不苦主在街坊邻居的陪同下的抬着尸在衙门口跪着那。
“……其实,大帅,这事,真不是啥事,若是在刚攻下城的时候,别说是睡了一个小媳妇,就是睡了大闺女,那也是睡了,可,可帅、帅爷您不是贴了安心告告示了嘛……”
听着消息赶过来的史听涛,低头哈腰的站在那,心里头嘀咕着那些百姓当真个够蠢的,直以为那“安民告示”顶用,那,那不就是张擦腚纸罢了……
好嘛!
昨个晚上老子刚尝着荤腥,有人就也跟着不奈烦了。老子是大帅,吃个荤的人家乐意,你特么就是一大头兵,这不活腥味了嘛!
“嗯……”
朱宜锋叹了一口气后,瞧着一副无骨状的史听涛,随口问道。
“史师爷,你说此事该怎么办?”
“这……”
见问题被踢到自己这,史听涛先是观察一下“大帅”的脸色,然后才说道。
“小的,小的以为,让衙门里赔上几十两银子,就,就行了,毕竟昨天,昨天大军方才,方才进城,而且,而且苦主,苦主也认不出人来……”
“哦……”
轻声一声,朱宜锋冲着于小宝吩咐道。
“给老子打水,洗把脸!”
洗了把脸之后,朱宜锋便走出了了后衙,在衙门口可以看到黑压压的跪了几十号人,而知县徐世梁就坐在堂上,这会他倒是没有穿满清的官袍,只是穿着黑色棉袍,一见大帅走了过来,他连忙走过去跪着。
“小人见过大帅!”
不等徐世梁见礼,那边的哭喊声再次响成一片,尽是一片“求大帅做主”的哭喊声,听着那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