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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在她的身上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太合身、有点紧,更把丰硕耸立的胸前轮廓给凸显出来,还有那腰臀之间的大小差异更加明显,虽是隔着一层棉衣但依然可以感觉到那衣下的浑圆挺翘……这身看似很普通的衣裳穿在她身上,实在是极是惑人,虽然一点都不露,却又无处不透着诱人之处。
难怪宜锋会纳她为妾。
“夫人,千错万错,都是小女子的错……”
不等张婕妤把话说完,徐灵芸便拉着她的手笑说道。
“那有什么错啊,要我说,要是错,那也是宜锋的错,妹妹这么漂亮的人儿,岂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不行,我回头得好好的说说他,居然就那么随随便便的纳了妹妹……”
“灵芸!”
就在这时,一声激动的喊声从门外传了过来,下一瞬间张婕妤便看到一道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然后一把抱住了夫人。
“啊!宜峰……”
被抱住的徐灵芸不禁发出一声尖叫,而那熟悉的味道更是让她瞬间安下心来,长久以来所有的担忧都在这一瞬间,消失于无形了。
“灵芸,你怎么这么傻,你就这么来了,万一路上要是碰着什么事,那该怎么办……”
即便是自己冒再多的风险,朱宜锋也未曾担心过,但现在,看着将一头乌发剪断的徐灵芸,他的心底除了感动之外,更多的却是担心,为她在这一路上可能遭遇的风险而担心。
“宜锋,我,有……”
这时,立于一旁的张婕妤却是已经识趣的退出了堂厅,在她退出去的时候,正看到匆匆赶来的赵管家。
“婕妤姐,你没事……”
赵子玉关切的询问道,作为管家的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言。
“我没事,子玉。”
摇摇头,听着堂厅里传出的亲呢的轻喃声,张婕妤只觉得脸膛一红,连忙吩咐道。
“让其它人不要去打扰了老爷和夫人,我,我先回去……”
说着话,张婕妤便朝着的自己的屋宅走去,而赵子玉则亦步亦趋的跟着,待到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屋,赵子玉才又有些担心的问道。
“婕妤姐,大太太,真的,没有欺负你?”
怎么可能会这么好相处?
赵子玉的问题,让张婕妤摇摇头。
“真的?不对啊,按道理说,婕妤姐,今后你一定要小心了,这正房太太可从来就一个让人轻予的角色……”
不待赵子玉把话说完,张婕妤那俏颜便是一展,冲着赵子玉撇了个白眼道。
“你这小妮子,这些东西到底是和谁学的!我看幸好你是扮成了男人,若是进了这宅子里,不定得惹出了多少是非来!”
“婕妤姐!谁,谁愿意进这宅子啊,”
被张婕妤这么一说,看似面黑的赵子玉那脸色瞬时便是一红,原本有些沙哑的话声却尽是女子的娇脆,甚至就连那动作间也带着小女子的娇柔。
赵子玉是女人!
在这宅子里,也就是张婕妤第一个发现这个问题,也正因如此,她才会和剃着头的赵紫玉成为朋友,自然也知道,当初她为何剃头,是害怕为自己为太平军掠走,原本的她只是化妆成男孩藏于陕西会馆之中,待太平军逃溃后,可未曾想,最后却阴差阳错的被朱宜锋“绑了票”,甚至还成了他的管家。
“好了,妹妹,姐姐不开你玩笑了……”
瞧着赵子玉那黑黑的脸蛋,张婕妤可是非常清楚,这不过只是涂了层药汁罢了,赵家世代行商,自然懂得一些偏门法子。若是把这药汁洗掉,就这般标致的模样,也定是一个秀美的丽人儿,只可惜,即便是在她的面前,紫玉也没有洗去脸上的药汁。
“可妹妹,你都在他身边呆了这么长时间,即便是全是身子回到了陕西的家里,到时候,又该怎么办?”
张婕妤的问题让赵紫玉整个人微微一愣,她先是沉默片刻,而后却又把嘴唇一撇。
“哼,怎么办?我爹就我这么一个女儿,到时候还能怎么办?继续做生意呗,我爹他还能不要我不成……”
“要是这样,紫玉,那为什么,你还不走?他可没用绳子捆着你!”
拉过赵紫玉的手,张婕妤看着眼前自己这进宅第一天,便一眼瞧出来的“西贝货”,她倒是好奇,那赵家老爷是什么样的人,怎么会让一个女娃娃出那么远的门。
“我,我……”
吱呒着,一时间赵紫玉却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是啊,为什么自己不走,一定是因为……嗯是因为自己害怕那个人。
“紫玉,你想想,既然我能一眼看出你是个女子,这大太太来了,若是她看穿了你,你到时候怎么办?”
第113章 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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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的院子里降下了一层薄雾,只让这空气更加湿润一些。
卧房里的徐灵芸在床上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
此时她似乎没有身处异地的不适应,尽管这房屋是陌生的,但是这里却有她最亲近熟识的人。想到自己的夫君,她的脑海里顿时又浮现出昨夜那让人脸红的缠绵场面。
“真是的,居然就那么让他蒙混过了关……”
原本的昨天徐灵芸还想耍一下性子,可谁曾想,被他紧紧抱住之后,呼吸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熟悉的气味,所想的只是被他那样紧紧的抱着,那里还会再有其它的想法,至于什么耍个脾气之类的想法,更是消失于无形了,
想到张婕妤那副我见犹怜的娇美模样,尤其是那丰腴的身材,特意掀开被子看了一下自己的徐灵芸禁不住还是有那么一些紧张,可那紧张只是片刻功夫。随后她又长出了一口气,暗自对自己说道。
“终归只个妾,我,我才是朱家明媒正娶的夫人!”
终于,那明媒正娶的身份,让徐灵芸一下便找回了方才一番比较后失去自信。
不过对于后宅的女儿心,朱宜锋倒是没有去想那么多,虽说先前还曾因为私下纳妾而有那么一点“紧张”,可是随之也就释然了,毕竟在这个时代,三妻四妾于男人而言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于乡间老农来说,他们多收个三五斗尚有纳妾之心。更何况是自己?
不过,此时朱宜锋到是没有去考虑这些事情,而只是打量着面前的习之墨,对方的选择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待回到上海之后,我就会把租界的宅子还给东家!”
习之墨的神色显得极为平静,似乎并没有因为朱宜锋现在执掌一府之地,而对其心存敬畏。
“宅子便不用还了,之林,若是当初无你相助,朱某又焉有今日,以后这样的客气话就不用说了,以前你是我丰汇洋行之雇员,我是丰汇之东,那么今后,你就是朱某之幕僚,之亲随!”
这番亲近的言语,在听在习之墨的耳中,他非但没有任何感动,反倒是摇头说道。
“大帅所言诧异,习某当初投奔的是丰汇洋行,洋行之东家为朱宜锋,而非身为这“义军”大帅的朱明宗!”
“之林老弟所言诧异……”
被习之墨的拒绝吓了一跳的李子渊,连忙从中为其打起圆场来,可未曾想到的是不等他说完,习之墨便起身说道。
“李兄,人各有志,习某不过只是生意人,至于这什么天下大势之类,习某并不关心,也不想关心,只想着做好生意,如此而已!”
说着话,习之墨又将自己的视线转向朱宜锋。
“朱大帅,当初习某以为能够和东家一共开创一番事业,现在看来,倒是习某想多了!”
“想多了?”
笑着反问之余,朱宜锋摇头说道。
“之林,如何想多了?我看你是想少了!”
说话时,朱宜锋将手中的茶杯的放在桌上,看着神色淡然的习之墨,他倒是能猜出对方的想法,于这些买办来说,他们或许有着投机之心,可是他们却没有造反的胆量。这也是其拒绝自己的原因所在。
“别的不说,就单说这丝吧,咱们先前意于租界办缫丝厂,生产价格质优的厂丝,而非质差价廉的土丝,可其它不说,这先购土丝,再缫为厂丝,其间成本高昂,虽有一定利润,却远无法同收购蚕茧直接缫制成丝相比……”
“丝农断不会售以蚕茧,何谓丝农,植桑养蚕,缫蚕成丝,这才是丝农!纵是我等有意购蚕,可若是丝农无意出售,工厂亦将陷无蚕可用之境!”
听其提及生意,习之墨立即本能的反驳道。
“没错,丝农断不会售蚕,可茧农会!”
“茧农?”
习之墨诧异的朝朱宜锋看了一眼,若是说他最佩服对方的是什么?就是其总有这样,那样的想法,而这些想法似乎都大为可行。
“只养蚕售茧的茧农?”
不动声色看了一眼似乎神情诧异的习之墨,朱宜锋继续说道:
“没错,正是只养蚕售茧的茧农,之林,这土丝势必将为市场所淘汰,将来于百姓而言,其只需养蚕售茧既可,至于这缫丝嘛,还是当由工厂去办,只有如此,才能保证质量,毕竟工业化生产是大势所趋!”
“大势所趋?朱大帅,这乡间小农又焉知道什么是大势?其又岂会心甘情愿养蚕售茧。”
习之墨现在说起来话总是有点刺耳,实在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因为这件事的结果与他的想像截然不同,他没曾想到,自己差一点上了“造反”的贼船,或者说已经上了这条可能毁去其身家性命的贼船。
朱宜锋不吭声,微微侧首看向李子渊。
被大帅这么一看,虽说还不知道大帅的打算,可总归已经当了这么长时间“官”的李子渊倒也知道这个时候该讲什么,于是便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