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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忙拿起望远镜,向对面看去。
那里站着一个白衣女子,她的脚下是一把刀,一把银白色的刀。
他急忙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有人入侵,就在监禁室之外,抓住她,快。”
第255章 阴谋()
杜良才说的十分简单,没有一句废话,然而,他的语气却不容置疑。
在挂掉电话之后,杜良才抬起头,对着身后坐在沙发上的人说道:“那废物把菲尔德弄死了,下一步怎么做?”
沙发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是身材雄壮的军官,一个是白皮肤的光头大汉。他二人就是从地下逃出生天的参谋处长官和西蒙斯。
西蒙斯端起一杯红酒,品了一口,陶醉的笑道:“等。”
白衣的女子站在长刀银月之上,对于她的到来,楚鸣似乎是有所预感,所以,当她出现的呃时候,楚鸣并没有感到有多震惊。
二人沉默了很久,谁都没有说一句话。
他们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该如何重提这一段故事。
已经过了很久了,加上楚鸣沉睡的十年,已经过了十几年了。
她的样子也已经变了。
她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有些稚嫩的小女孩了,也不再拥有那双澄明如月、宁静如空的眼睛。
现在,她的眼睛冰冷而淡漠,其间还夹杂着一丝难以隐藏的凶狠。
过了这么久,她还是没能放下当初的恩恩怨怨吗?
忽然,大楼内警报声瞬间响起,许多执安队队员站了出来,对着白衣女子喊道:“什么人?”
白衣女子头都没回,她盯着楚鸣,冷漠的说了一句:“我们,还会再见的。”
随后,她抓住飘荡在空气中的绳索,纵身一跃,从大楼上跳了下去。
银白色的刀身被她用绳索一卷,抽了出去。在银月与绳索的帮助下,这名白衣女子在大楼的墙壁上快速的下落,最终,缓缓的跳到地面上。
她本身就是一名女盗贼,飞檐走壁,走转腾挪,对她来说都不是难事。
从执安署大楼中跑出来很多人,他们指着人群喊道:‘在那!”
这名女子一落地,瞬间从人群中闪了出去,一路狂奔着向前。
身后的人员紧追不舍,女子在街道上左右穿梭,忽然,她看到在前面拐弯处,一队卡车前有一辆小型卡车,上面有一个集装箱。
白衣女子躲在墙角隐蔽处,在小型卡车拐角之时,侧身一闪,跳了上去,伏在集装箱上。
这时,白衣女子皱了皱眉,她听到底下的集装箱中传来一丝轻微的沉闷的狂笑声。
卡车在街道上行驶一段之后,走向越来越偏僻的道路,最终,它来到城中一处人迹罕至的荒废的公园。
这座公园叫做东流湖,原本是宁博港三条城内河流的汇聚处,湖的另一头通往东海。
因为这三条河流多多少少已经遭受了污染,喝水聚集处的东流湖的水质就变得恶臭、浑浊。由于整治不及时,久而久之,这里已经成了垃圾成堆的臭水湖。
东流湖公园也变成了一片荒废之地。
卡车缓缓减速,白衣女子瞬间从集装箱上弹跳而出,抓住卡车上越过的一棵树上,躲在树丛之后。
从卡车上跳下来两个人,其中一个走到后面,打开集装箱,一个男人的声音就嚷了起来。
“妈的,真难受,这小子一直不停的狂笑,真想把他的嘴给打烂。”
另一人笑道:“别急,先把他弄下来再说。”
几人吆喝一声,费力的从集装箱内抬出来两个人。
其中一个是死去的莉莉安,另一个自然就是癫狂的菲尔德。
几个人哈哈大笑着瞧着菲尔德,其中一个叫嚣道:“菲尔德,你还认得我吗?在萨马拉的时候你不是很碉吗?”
另一个嘿嘿道:“老大还真有本事,不仅带我们打入执安队内部,给我们每人安排了一个职务,还能欺上瞒下,做这么畅快的事情。”
这时,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头目皱眉道:“别胡说,正事要紧。”
几人急忙附和。
有几个人唰唰唰掏出手枪,对准了菲尔德的头。
头目急忙小声的竭力叫道:“要死了?怎么敢用枪?这里不是荒郊野外,这里仍然是宁博港,用刀子。”
那几人忽然反应过来,急忙收了枪,从集装箱内抽出五六把刀来。
头目接过一把刀,把它架在菲尔德的脖子上,狞笑道:“我也不瞒你,兄弟几个正是联合军参谋处的同志,现在已经改头换面,换了个身份,你睁眼瞧瞧,可还认得我是谁?”
菲尔德也不理睬,他一直抬着头望着天,口中荷荷荷的傻笑。
那名头目呸的一声,嘲讽道:“昔日眼高于顶,高高在上的指挥官大人,现在居然变成了这种草包,杀你都脏了我的刀。”
他对着旁边一人使了个眼色,那人随即嘿的一声,提着刀子慢慢向菲尔德靠近。
就在这时,白衣女子忽然间俯冲而下,她挥舞着手中的银月,叮叮几声,将在场的那几人全部击倒。
其中一人的手臂被割伤,鲜血从伤口中溢出。
“滚!”
白衣女子冷冷的说道。
那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几次都向鼓起勇气一哄而上,然而终究没有勇气。
最后,那名头目一咬牙,喊声“走”,几人跳上卡车,一溜烟向远处驶去。
白衣女子转过身,她看见遍体鳞伤的菲尔德抱着已经死去的莉莉安不停的大笑,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时,她隐约间发现有一丝不对。到底是哪不对,她一时之间也说不清楚。
白衣女子叹了一口气,正准备把银月放回刀鞘,忽然,她看到月光色的刀身上沾染了一丝血迹。
这丝血迹微微有些发红,但是,它绝不是正常人类所拥有的殷红,深红。
这是一种渐变的红,其中隐隐的夹杂着一丝淡淡的绿色。
白衣女子心中一怔,她仿佛间意识到了什么,于是抛下菲尔德与莉莉安,快速的向远去的那辆卡车追去。
卡车已经走远了,这名白衣女子扑了个空,她站在道路的分叉口,望着银月上诡异的血迹,心中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她有些不安,因为在血迹中夹杂着的淡绿色,她想到了瓦德人。
这辆卡车并没有按照原路返回,它在离开东流湖公园的西门之后,走没多远就折而向北,然后在街道上绕了几个圈,确认没人追踪,这才进入另一条街道,回到东19区执安署总部对面的大楼里。
第256章 双方的决心()
他们把车停在地下车库,下了卡车,乘电梯一路来到顶楼,敲了敲房门。
开门的正是杜良才,他微笑的看着面前的几人,先说一句“诸位兄弟辛苦了”,然后便拉着其中一人的手请他们进来。
几人低着头走了进来,他们没敢吱声。
从他们的表情中,杜良才已经猜到失败了,但是,他还是保持着和善的微笑,轻轻拍了拍头目的肩膀,和颜悦色的说道:“怎么样?是怎么处理的?用刀还是用枪?”
头目心中一咯噔,他看了看端坐在沙发中品酒的军官,又看了看杜良才,过了许久,才懦懦的答道:“用的是刀。”
杜良才拍手赞道:“不错,就该用刀,还是你心细。那么,是从头部处理的,还是从心脏开始?”
头目已经不敢回答了,因为他突然发现杜良才的微笑异常的可怕,异常的恐怖。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喊道:“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面对头目的跪地求饶,杜良才没有一丝波动,他急忙扶起他的肩膀,带着歉意的说道:“兄弟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头目不敢起来,他突然哭喊着爬到那名军官——原萨马拉联合军基地的参谋长面前,哀求道:“老大,我错了,饶了我这一次吧。”
这位原联合军基地的参谋长,一名打入人类内部的瓦德人,了,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随后冷冷的说道:“我不想伤害任何一个自己的同胞,不想失去任何一名自己的族类,但是,我也不允许有任何事实上的失败。”
头目痛哭着弯下腰,在杜良才的再三质问中,他紧紧趴在地板上,说了一句:“头。”
一道刀光闪过,这名头目的头颅被瞬间切掉,从他脖腔里喷涌而出的鲜血带着一种奇异的红。
而在这种奇异的红色之中,在脖腔的中心位置,有一抹淡淡的绿色。
头目的身体缓缓软倒,鲜血喷洒在沙发上,喷洒在酒杯中。
那名身穿军装的老大举起沾满鲜血的酒杯,毅然决然的喝了下去。
西蒙斯嘿的一声,擦了擦他的大光头,撇着嘴说道:“你们这些瓦德人,还真够歹毒的。”随后,他转身走向里面,洗了洗头脸,换了身衣服。
杜良才拿起望远镜,站在窗台前,盯着对面的执安署大楼。
他混入这座大楼中已经很多年了,这些年中,他的地位一直不断的提高,再过几年,说不定能够再上一层楼,与身处东联盟权利的核心之地中的那些老头们对上话,那时候,他的野心就不止在东19区执安署大楼这一片弹丸之地。
他的嘴角微微翘起,流露出一丝自信的微笑,他要的,是整个东联盟,整个地球,整个人类世界。
白衣女子,那名手持银月的盗贼已经走了,大楼里也突然间安静下来。
楚鸣隐约间觉得菲尔德出事了。
他不知道杜良才到底会用何种手段,他也不知道菲尔德能否扛的下来。
寂静无声的黑夜,不安和担忧不停的侵扰着楚鸣的内心,他坐在床上久久不能合眼。
一直到牙月西沉,整片大地开始万籁俱寂,楚鸣才开始昏昏入睡。
在执安署大楼的第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当楚鸣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从细小的窗口中照射进来,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