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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春娟靳春娟说话莺声燕语,柔柔的似乎能把听者的肉耳朵变成面耳朵。
李玉莲听完我和靳春娟的对话,很是惊喜地站了起来说道:“没有想到你们原来认识啊?呵呵,我现在再郑重地向你们做一下介绍,这位是我的表姐兼我的闺中密友,靳名春娟,是省人寿保险公司公关部老总。这位是我的同事兼朋友崔君来宝,是我们分理处的副主任。
靳春娟甜美柔笑着伸出白皙嫩手,我一阵狂烈激动,她这是要和我握手啊!
我立即深处双爪,伸到半截,突然想到她是教礼仪的,曾经谆谆教导我们如何和女孩子握手方显得儒雅,我急忙缩回左爪,将右爪缓缓伸出,做成环状,轻轻触了触她的五根手指尖端。
她又微微一笑,似乎对我的握手之举和礼仪之态很表赞同。
李玉莲对靳春娟撒娇地说:“春春姐,你要是早来了,我们就一起去喝酒多好,这个崔君来宝说话很逗人笑的。”
靳春娟说:“给你打手机老是打不通,我走吧对你放心不下,不走吧家里还有点事。我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好在楼洞口站了半个多小时。”
“嘿嘿,春春姐,下次我一定好好请请你,弥补你在寒风中站了半个多小时。”
“行了,只要你开心就好。”
看着李玉莲和靳春娟说话的亲昵神态,简直比一母同胞的亲姐妹还要亲。
等白糖水凉了些,我咕咚咕咚灌下去,不出几分钟感觉酒劲小了很多。
md,没想到这白糖水还真是酒精的克星。我忽地想起我初次登阿芳家门的时候,大醉之后,火凤凰把我从楼下背到楼上,又在我的床头沏了一大杯白糖水,才悄悄离开。想到这里,我突然撕心裂肺地思念起火凤凰来,浓郁的相思之苦使我直想放声大哭。
李玉莲倒在沙发上有些昏昏欲睡,室内出现了短暂的沉默。这沉默轰的老子再也坐不下去了,只好知趣地站起身来,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
李玉莲微微睁眼问道:“来宝,你这样回去行吗?要不就在我这里住一晚就行了,明天早上咱们一块去上班。”
靳春娟微微一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李玉莲,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
李玉莲不耐烦地说:“春春姐,你不要多想,我和来宝没什么,是纯粹的,纯洁的同事朋友关系。”
靳春娟依旧没有说话,我接道:“阿莲,我得回去了,不然我女朋友会不放心的。”
“你女朋友不是到北京去学习去了吗?”
“我怕她会往家里打电话查岗。”
“哦,既然这样,那你回去吧。你可记住,出了小区的门就打的走,千万不要再唱红色娘子军了,不然,警察会把你当成醉汉抓起来的,哈哈。”
“哦,呵呵,我知道了。”
我说着转身向门外走去。
靳春娟说话了:“来宝,等等,让玉莲睡下,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
“别客气,反正我是开车来的,等会我也得回去。”
我本想再客气几句,李玉莲接道:“让我表姐送你回去吧,这样我也放心。”
她边说边站起身来,向楼上走去,打着哈欠说:“我困的都睁不开眼了。”
靳春娟紧走几步,扶着李玉莲上了楼。
几分钟之后,靳春娟轻手轻脚从楼上下来,对我打了个走的手势,我们两个向门外走去。
出得门来,靳春娟又轻轻带上了厚厚的防盗门,这才快步向外走去。
黑灯瞎火的,老子又瞪着一双醉眼,没有看清楚靳春娟开的什么车。但坐上去的感觉,应该也是一部高档车,最起码比老子的小qq要高档了不知多少倍。
六七分钟之后,靳春娟把我送到了公寓楼下。
下得车来,挥手告别。
“靳老师,谢谢你了!”
“来宝,你是玉莲的领导,以后你多关照一下她。”
“哦,你尽管放心吧!我们即是同事又是朋友,肯定会相互关照的。”
“再见!”
“再见!”
目送走了靳春娟,我转身向楼内走去。门卫已经和老子很熟了,我每次进楼,都是相互之间热情地打个招呼。
进了家门,看到大床,感觉格外亲切,脱去外套,一头攮在床上。
md,除了嘿咻,就是睡大觉最舒服了。
看看时间,已经是接近晚上十一点钟了。这个点唐警花肯定已经睡了,也无法给她去电话汇报我已经到家了。
唐警花坦坦荡荡,对我极其放心,我更加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今晚即使住在李玉莲家,老子也绝对不会去做那龌龊之事,老子一定要洁身自好。虽然李玉莲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但老子也得把房门关紧,以防万一。关紧房门,不是要防李玉莲,而是自己防着自己。因为老子在这花色方面的免疫力实在太差,几近为零。
第二天一上班,开晨会的时候,我依旧站在了晁白主任的旁边,她讲完话后直接宣布散会,并没有像以往那样问我还有没有事情要讲,简直把老子当成了一个摆设的了。
我心中虽然有些不满,但也不敢表现出来。因为晁白再也不拿正眼看我了,对我仍旧是冷若冰霜,冷如三冰如北极。
***,昨天和李玉莲喝酒的时候,这丫告诉我晁白同志很大度,屁!她要是真的大度,就不会这样对待老子了,操!
第六章 忍不住想笑()
开完晨会,我急忙来到一个僻静处。老子这几天一直有个事牵怀挂肚,那就是李芳。
我在家照顾唐警花期间,阿芳曾经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当时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就是在我那个租住屋的地方给我打的,她约我出去见一面,但我当时实在是抽不开身子,又没法和她明说,便婉转地拒绝了她。
那是我第一次拒绝阿芳,让阿芳很是伤心,气的她没说完就扣断了电话。当我再给她打过去的时候,她却不接了。再打,她竟然关机了。
现在过去好多天了,必须尽快联系上阿芳,不然老子会茶不思饭不想的。
另外还有一个更加让我心烦的事儿,那就是昨天到品管部去找阿芳的时候,她那个女同事对我说阿芳这段时间上班不靠点,听说是要调走。她要调到哪里去?越想越是牵怀,越想越是挂肚。急忙拨通了阿芳的手机。
日,竟然是占线。这丫这段时间到底在忙的什么?
足足等了十多分钟之后,才终于拨通了阿芳的手机。
“阿芳,是我,给你拨打了十多分钟才打通的。”
“哼,知道是你,你终于想起我来了?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啊?”
听阿芳是在生气埋怨我,我心中一乐,因为我太了解阿芳的性格了。她如果真的对我生气了,她会对我客客气气的。她如果心中还牵挂着我,就会埋怨我对我发牢*。因为我和阿芳早就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而早就是心有灵犀处处通了。
“阿芳,你不要生我的气了,那天确实是有特殊情况,不然,不用你催,我早就一翅子飞到你身边了。”
“那你说那天你有什么特殊情况?”
“阿芳,电话里不方便说,我们见面后再说行吗?”
但阿芳没有立即答复我的话,而是举着手机和别人说了几句话。
我急忙问道:“阿芳,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忙啊?”
“嗯,是有点忙。”
“阿芳,我们约个时间坐坐吧?”
“这几天不行,我有点紧急事情。”
“什么紧急事情?”
“电话里不方便说。”
我日,这丫是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这句话险些把我噎成了个哑巴。我喃喃地对着手机说:“阿芳,那你说什么时候方便?”
“得等几天,过几天我给你打电话吧!”
“阿芳,昨天我到爱普特去开会,开完会后我到梁总办公室坐了会,就去品管部找你了,但你不在。我听你同事说,你这段时间没靠住上班,说你准备调走。”
“你的消息倒还挺灵通的啊。”
“真的啊?阿芳,你真的要调走啊?”
“有可能,还没最后定弦,但也八不离十了。”
“阿芳,你要调到哪里去?”
“我要调到你永远也找不到我的地方去。”
“阿芳,你别开玩笑,你不要吓我啊。”我说到这里,竟然急的声音都带了哭腔。阿芳真要调走的话,会把我的心给掏空的。
“没和你开玩笑,我现在就在北京办这件事呢。”
“阿芳,你说的是真的假的?你不要骗我。”
“我骗你干吗?我现在真的在北京。”
“我不信。”
我声嘶力竭地大声咋呼了起来,我也不管是不是在单位了,也根本就不考虑自己的形象了。现在都已经火烧眉毛了,谁tm还在乎什么形象不形象的。
“我下午就乘飞机飞回去。你要不信,下午就到机场候着去。”
“好,几点?我准时到机场去候着你去。”
“事情顺利的话,我坐下午两点的飞机回去,如果不顺的话,要再晚一点。”
“你给我个准点,我真的要去机场。不然,我不会相信的。”
“那你两点之后就到机场等着去吧。”
“去就去,我两点准时到达机场。”
“你要小心,我男朋友也会去接我的。”
“滚他mb的,他去他的,老子去老子的。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着急之下,老子脏话连篇,几近破口大骂起来了。
“哎呀,这么长时间不见,你的脾气见长啊。”
“哼,都是被你急的。”
“好了,我这正忙着呢,不和你说了。”
“说完,她就把手机挂断了。”
我顿时感到自己暴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了,忧急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