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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的时候,仆人过来春合苑叫肖以歆,说:‘夫人有请。’
从那仆人的表情中肖以歆就能看的出来,那妇人绝对不是等闲之辈,更不是什么好相处的。
事实上,肖以歆真相了。
次桌上并不是只有宁夫人一个人,还有许许多多今天他见过的‘公子’那些男人一个个围在妇人的身边,嘴巴都像是抹了蜜糖一样甜,说的那妇人笑的合不拢嘴。
“夫人,这次宁将军带回来的您许是还没看见,那脸蛋儿长得标致极了!看得出来将军十分喜欢的,我们也在这将军府里住了很长的时间了,却是没见到有谁让将军十这般在意。”
那女人只是笑了笑,眼中并未多流露出什么表情来,她这样性格身份的人,又如何会让人知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呢?
“是吗?那我到是要看看,将军的救命恩人到底是长得什么样子。”
话说着,那边的佣人就过来应了声:“夫人,肖公子已经带到了。”
肖以歆见到那妇人的目光已经落在了他的身上,他便淡然的行了个礼。
“夫人。”
宁夫人见到他还算是有理数,这才点了点头,命人搬个椅子过来:“来人啊!给肖公子看座。”
肖以歆淡然坐下,看着眼前的女人也不应声。
这几个男人看起来个个儿都是气度不凡的,可是到了这深院,他们不都是直接放下了各自引以为傲气的才艺来这里争风吃醋?!
那个距离老夫人最近的人大概也是在这将军府里头受宠的了,既然能够让老妇人笑的这么开怀,想必也是有些手腕的。
“你就是肖公子?你与将军是如何熟识的?”那夫人问。
“那日将军遭人陷害身受重伤,我恰好路过。是白羽姐姐把将军乔装可一番,交给了我照顾。”
肖以歆老老实实的回答着,说了一半才笑道:“后来将军念在我孤苦无依才让我一起回来了,夫人放心,等几日我在这京中找一些活计,等我有了养活自己的能力我就搬出去,绝不会拖累将军的。”肖以歆认真道。
说了这话,宁夫人反而无话可说了,凌厉的目光看了那几个无事生非的公子。
若是这人果真如他们所说的那嚣张,那么她自然是要将这人个除掉的,可是现在看看,这人样貌不凡,说话也规规矩矩,虽说穿着粗麻布衣,表现也没有那样畏畏缩缩的小家子气。
由此便可看出,这人不是什么心术不正的人。
白羽身为将军的侍卫,凡事多疑倒也是正常了,可眼前这几个也义愤填膺。
想到这里,老妇人就有些想要发火儿!
好啊!合着这几个人是把自己当枪使呢!若不是反应过来了,他可不就成为了草菅人命的?
这么一想,她只是对肖以歆点了点头:“既然还没找到活计,你就在这家里好好住下,今日的饭菜也不知道是合乎你的胃口,待你来日与厨房交代一下喜爱的口味再让厨房照做就是了。”
肖以歆点头应是,却还是没有动筷,只看着老夫人笑道。
“在以歆家里,长辈没有动筷,晚辈是断断不可以动的,老夫人先请。”男人的声音清脆婉转,也没有半点的扭捏之态,看起来也不像是假装的。
老夫人见此就觉得更加满意了,点头笑了笑问:“你家里以前是做什么的?”
说到了这个,肖以歆的脸色有些不一样了。
“我我母亲在我们哪里是私塾的先生,前不久病故了。”至于哥哥,他不想多说了。
不管是什么朝代,读书人的地位都是十分尊贵的,虽然肖以歆不能抛头露面,但他在诗书方面也不必在私塾做老师的母亲差。
“那肖公子的诗书应该会不错吧!”老妇人好奇的问。
肖以歆谦虚的摇摇头。
————
宁悦才一到了宫中,就去见了长公主。
女皇陛下在二十年前曾经与一个民间男子相爱,那件事情正经轰动了整个京城。
可是后来的一次朝局动荡,他们的儿子失踪了,那男子也在那次去世了。
自此以后女皇大人十分伤心,到现在一直都是病怏怏的。
所以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由长公主来把持超纲了。
宁悦来觐见长公主,发现这女人果然很有气场,见到宁悦先是哈哈哈笑了笑:“本宫的宁将军,你怎么还穿着一身男装?难不成是打仗打累了,真的想要做一些投机取巧的事情?”
宁悦:“”这话说的她现在就想要吧这衣服给脱下去,这女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长公主,这次来,我有事情禀告。”
长公主也听说过这次宁悦遭遇暗杀的事情,马上就收了笑意,命人给宁悦看坐,这才问:“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端倪?”
宁悦笑了,看了看长公主身旁的人,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块玉佩来。
“是臣没用,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却是无意间找到了这个,想必这是长公主宫里人的吧!”
三年前,长公主楚然得到一块上好的玉,其中的最精妙的部分给长公主做了玉佩,那些边角部分就打赏给了与长公主亲近的奴仆。
虽说这些都是些十分不起眼的边角料,但是因为玉质十分罕见,再加上小一点的雕刻过后会显得更加精致,从而十分具有标志性。
她在手里颠了颠,笑道:“本将军在御花园附近看到的,这是你们谁的?”
这话一落下,她们其中一个女人这才过来了。
……两千字章节哦……
第714章 女尊:无良将军别太凶13()
这个奴才,大概整个皇宫的人都是认识的。
公主五岁的时候在民间险些被人贩子拐走了,就是她给找后来的,后来就一直跟在公主的身边了。
“这是奴才的。”
长公主狭长的眸微微眯起,看着那人笑了笑:“当真是年纪越大记性就远不好了,这样重要的东西你竟然也会忘记?”
“是奴才该死,近几日总觉得精神不济,没想到还把这样的东西给遗失了,多亏了宁将军眼神明亮,不然可真是奴才的罪过了。”那人说着,这才将东西收好了。
宁悦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虽然这人一口一个‘奴才’,看上去也想是在宫中饱受摧残多年的样子,可与宁悦之前见过的不同,她的身材并没有佝偻,这样弯着腰或许也是装出来的。
只是不管她身怀什么秘密,终究只是个奴才而已,在这深宫里,又有去理会一个奴才终究有什么秘密?
“如果没有什么事儿的话,奴才就先下去了。”
那人离开以后,宁悦才看向长公主。
而眼前的人也意识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了,问:“怎么了?”
宁悦笑了下:“那东西,不是我捡着的,是我抓住的。也不是在御花园,是我被暗杀时候的树林里。”
回来收拾行李的时候,就在肖以歆的包袱里,他说是自己的。
见到长公主愕然,宁悦才问:“你能确定这就是刚刚那个奴才的?”
“自然了!”她当然可以肯定了。
即使是边角,也是宫中手艺最好的师父雕刻的,而且那几块的团都是不一样的。
————
老夫人一边用餐一边聊天,问了肖以歆就回答,偶尔说一些在乡下的趣事,也逗得老妇人开怀。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宁悦就回来了。
见到肖以歆与宁夫人在一旁聊天十分和谐,而旁边那些个公子哥哥满脸愤恨的表情,的确是有些出乎宁悦的预料。
“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见到宁悦后来,那几个人的眼神变得想要饿虎扑食一样,好一会儿才淡定下去。
将军已经许久都没有回来了,而且即使是回来也很少与他们坐在一起用膳。
老夫人见到宁悦回来才笑了笑:“你带回的这位肖公子可真是不得了,既然你们是在绝境才相遇的,那可这真是一段缘分啊!”
宁悦愕然,不知道肖以歆这张嘴到底说了什么,竟然将老妇人哄得这么开心。
他唇边挂起一抹浅笑来:“是啊。”
事情发展到了这里,那几位公子如何还能开心的起来,他们在这将军府已经许多年了,至今都还没有个名分,如今就连老夫人都一边儿倒了。
想要谋得一条出路,就要用一些非常手段才可以。
那几个忍安安静静的命人准备了古琴与美酒,这原本一场安安静静的家宴也变了味道。
老夫人感觉到了,可是再想想,宁悦都快到而立之年都没有个孩子,这也未必不是好办法。
而肖以歆,内心有些复杂。
在见到那几个人将琴摆好的时候,他心中刚刚哄老夫人的自信全都消失了,反而有些不想看到这一幕。
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撤回视线他便不再继续看。
可是即使眼睛不去看,他的脑海里仍旧是那人的身影,还有他坐在马上不耐烦的问他为什么还不快点跟上的样子。
想到了这里,他的心头就涩涩的。
宁悦不爱喝酒,况且她也不知道这酒水里到底有什么名堂,由此便更加不想喝了。
在一旁看了一会儿,她也觉得十分无趣,便对老夫人道:“母亲,我先去休息了。”
老夫人见她的确是没什么心思,也就应了。
想来也是他们几个天真。
将军在战场上与人斗智斗勇的人,怎么看不破他们的小把戏?况且将军既然对肖公子表现出了非同寻常的兴趣,这也证明宁家的子嗣有些希望的。
只是,尽管她已经离开了,那几个人的戏都还没有演完。
从头到尾似乎就只有肖以歆一个听众。
待一曲终于结束了,那绿衣的公子才问肖以歆:“肖公子不知您觉得我琴艺如何?”
这话落下,肖以歆怎么还会不明白?
这么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