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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约莫半分钟,阿威停了下来,他觉得这哭丧也是一件体力活,真他妈的辛苦。
他抹了抹被沙子迷了的眼睛,站起身来,一个大抽身像扛起一个大麻袋一样,扛起了死在地上的谢老大,向夜总会的门外走去。
处在深度死亡之中的谢老大又一次问候起了阿威的母亲,并嫌弃阿威的妈妈没怎么读过书:
“个老子的,你妈的能不能温柔些,老子又不是麻袋!你妈的,没读过书,真粗鲁!”
哎……阿威的母亲真是一位伟大的母亲!阿威做错了事儿,嘛事儿没有,却总是让她这个母亲当背锅侠。
看来这语言市场的环境是要好好整顿一下了,伟大的母亲们何罪之有,为什么总要为自己儿子的过失甘当背锅侠。
请大家以后尊重彼此的母亲,不要以彼此母亲的名义称呼,你妈的,他妈的,就直接称呼,你的,我的,怎么样的?
吃瓜群众们在一片悲伤之中,默默地目送着他们离去,大家心里五味杂陈。
从此,这世上再无谢老大了!唉,这被敲诈勒索的日子也一去不复返啰!遥想那些被敲诈勒索的日子,嗯……今后真是太他x的幸福了啰!
“渣人你个,你个人渣,噢,谢特,想走!”
阿威刚走出几步,捞踢便伸出手拦住了他俩的去路。
捞踢是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阿威离去的,为什么捞踢会连一个死去的人都不放过呢?难道他奏是一个畜牲,完全不知道,这人呀,一死了,就百般恩怨都了了吗?
只见那捞踢滴溜着圆圆的小眼珠子,看着谢老大的尸体,表情冷漠,他的那口尖利的牙齿咬得咯嘣咯嘣地响着。
阿威刚才识得了恐龙人的厉害,虽说如今吃了这“xxxx大力丸”,身体已是倍儿棒,精力已是倍儿膨胀。
但,刚才那条不知从哪儿突然冒出的大尾巴,把他挑得是那样地高,摔得是那样地沉。
虽然现在在“xxx大力丸”的药物作用下,他已没有了疼痛的感觉,但那些数也数不清的小星星呀,如今却还是时不时地在他的眼前晃上一晃。
这些在他心里形成的梦魇一般的心理阴影,不亚于他小时候在学校遭受过的欺凌事件在他心里形成的心理阴影。
这梦魇一般的心理阴影将追随他一辈子,永远无法从他的心里去除。有人恐高,有人恐低,有人恐惧,而阿威则很不幸,他恐龙。
看着又一个恐龙人模样的猛汉子立在身前,阿威的心中惧怕的小鼓“咚咚咚”地直响。
“这可如何是好?谢老大事先与我交待好的既定方针……他装死我扛他走,眼瞅着现在无法完成,么办呢?”
这一幕也再次吸引了吃瓜群众们的目光,大家一扫刚才的失落和欢喜,一个个又摇起了蒲扇,吃起了凉西瓜。
不知这下一幕将会又有怎样的精彩,大家的心里充满了无尽的期待。
“谢老大呀,我的个谢老大呀!你为什么就这样地死翘翘了呀?哎呀呀……啊……你为什么就这样地死翘翘了呀?哎呀呀……啊……”
阿威故伎重演,把谢老大像扔麻袋一样扔到地上,又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天喊地地嚎丧起来。
阿威的智力绝对没问题。因为他知道1加1是等于2的,1加2那是等于3的。
3乘7等于多少呢?当有人问他这样的问题时,他则会讥笑别人道:
“我靠,你连3乘7等于多少都不知道吗?”
当然,他也绝对不是一个白痴。每次敲诈勒索,他都只向人家要101块钱,然后主动交给谢老大。
这101块钱中,谢老大每次都会欣然收下其中的100块,而那剩下的1块,谢老大都会退给他。
这被退给阿威的1块,阿威都会十分认真地攒起来。等攒足到了101块时,阿威又会去找谢老大,对谢老大说:
“谢老大,你瞧,我今天加班,多敲诈勒索了101块!”
每当于此,谢老大都会高兴地收了那其中的100块,把那剩下1块还是退给他,然后殷切地勉励他说:
“阿威呀,跟着我好好干,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以后,你只要敲诈到了101块,100块给我,剩下的那1块,你自己攒着!”
阿威对谢老大的这个恩惠铭记在心,并时时想起他的话语。
他每次都只敲诈勒索101块,把那101块交给谢老大后,谢老大都会退给他1块,他把那1块收下来都会认真地攒起来。
而每当他攒足到101快时,他都会又想起谢老大的话语,把那101块以加班的名义交给谢老大,谢老大还是只收下100块,退给他1块。
啊……这么多年了,帮谢老大敲诈勒索的钱都有上千万块了,而阿威的荷包里,临到最后,永远都只有1块。
多少年来,谢老大是快乐的,因为阿威给他带来了数千万块的钱财的快乐。阿威也是快乐的,因为谢老大给他带来了永远都只能攒到1块钱的快乐。
第99章 a116()
a116
“丁香妹妹……你这是去哪儿呀……”
肖飞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打身前匆匆而过,定睛一看,见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丁香酒吧里把他叫作“哥哥”的那位服务生。
“哎哟,原来是哥哥呀!”
服务生扭过头来,循声看去,认出了那个总叫自己妹妹的哥哥。他停下了匆忙的步子,调转身子,来到了肖飞身前。
这不是笑话,也非幽默,和那服务生相识也算许久了,肖飞和那服务生还就真未互通姓氏和名谁。
他俩你一个“哥哥”来、我一个“妹妹”去的,这样好不亲热。
虽然这全因剧情需要而由作者编撰使然,然并卵,他俩还就真不是一对不折不扣的“gay”。不管你是信,还是不信,反正你爱信不信。
“丁香妹妹,你这样慌慌张张地是要去干什么呀?”
由于所遇之事发生得突然,丁香妹妹未能抑制住常有的慌慌张张,却秉承着一贯地没头没脑,在肖飞面前一如既往地叽里呱啦起来:
“唉哟哟,不得了啰!不得了啰!死了,死了,唉哟哟,真真地死了?”
“丁香妹妹,不要急,慢点说,谁死了呀?你看你这着急的样子,是你家阿猫死了,还是你家阿狗死了呀?”
“阿猫?……阿狗?……哥……哥……你好坏……你好坏……怎么咒我家的猫和狗去死呢?哥哥,我家的猫和狗健康着呢?你好坏……你好坏……”
丁香妹妹激动了,说话间,他用自己的小锤锤习惯性地在肖飞胸前一通乱锤,然后……(各位读者,省略号处请自行发挥想象)。
angel已经无法直视这个叫“丁香妹妹”的男人了,她无法忍受他举止的忒娘,以及他话语的忒磨唧。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于是乎,她发飙了:
“嘿,娘娘腔,别那么磨磨唧唧,好不好!爽快点儿,你家到底谁死了,快说!”
“唉哟哟,我说,这位妹妹,你怎么说话呀?谁是娘娘腔呀?”
“你呀!”angel鼓着眼睛,非常坚定地说,“丁香妹妹……哥哥……哼……叫得多浪呀!”
“我说你这个妹妹是怎么说话哩,人家可是纯着哩,这十里八街的,哪个不晓得我是一个纯爷们!”
丁香妹妹手儿扮作兰花,指着半脸不屑、半脸不平的angel,愤愤地发作着身体里的火气,突然间,他好像想起了什么。
他双目一溜烟,看了看眼前的肖飞,又看了看肖飞身旁的rowling,接着又看了看他指着的angel,最后他又想了想自己,他总算是发现问题的所在了。
“我说这位妹妹,请不要叫我丁香妹妹,好吗?哥哥叫我丁香妹妹,我倒是没有浪的感觉,你叫起来时,我倒是嗅到了一阵一阵地酸溜溜哟!”
“你!”
angeln愤怒得脸也红了,脖子也粗了。但转念间,她又忽然萌生了一丝感触:
“我这是怎么啦,为什么会对一个娘娘腔动了粗?”
正当angel反思着自己时,rowling用手扯了扯她的手指头,暗示她不要再和眼前的这个娘娘腔一般见识。
“哥哥呀,你可不能同时在三棵树上吊呀!这样吧,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以哥哥和妹妹相称为好。”
为了让自己像个men,丁香妹妹开始寻求改变自己。他提了提精气神,在大家面前一个接着一个地摆起men的poss来。
在晒他的各种poss的时候,他还时不时向肖飞等三人征询意见:
“我这个造型men不men?……我这个造型是不是特别的men?……再看这个,怎么样?是不是特有肌肉感?……”
虽然他佯装得很big,但不管他怎么装,他都不像一个men,总像一个娘娘men。
肖飞对他的佯装并不反感,他饶有兴趣的欣赏着这种难得一见的另类表演。
angel一边观看着,一边则对他进行着刚才未尽的鄙视。她时不时瘪瘪嘴儿,在心里咒骂着:
“该死的娘娘腔,装男人还这么骚!”
rowling却没有心情去欣赏他的表演,她因他的那一番话语,此刻正自顾自地掐着手指头在心里倒腾盘算着:
“三棵树上吊……一棵树是我,一棵树是她,……这第三棵树是……”
算来算去,她怎么算都只算出两棵树来,可这第三棵树她就是算不出来。
“我叫丁丁,哥哥,你叫什么呀?”
摆完造型后,意气风发的丁香妹妹继续说道。
“什么!你叫丁丁?”
肖飞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丁丁的这句话也博得angel和rowling相视一笑。
“对呀!我就叫丁丁!上面一个横,下面一个竖弯钩,然后又是上面一个横,下面一个竖弯钩,丁……丁!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丁丁说得十分认真,他还比划着丁丁两个字的写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