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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要看看你们有没有得痢疾、痔疮……之类的疾病。”女医生扫视了下众人,指了指其中一个相貌有些英俊的青年,“你……先过来体检。”
那小青年有些愕然:“我……我吗?”
“对,就是你。过来趴在桌子上。”
那小青年一脸茫然,有些不甘愿地走过来,趴在了那张破桌子上。
正当他不知道下面将要生什么情况之际,忽地感到他的短裤被人扯下,紧接着那老巫婆拿起了根试管,冲着小青年后面就捅了进去……
医疗室里传来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众小青年实在没料到竟会如此,顿时骚动起来。王大川挥舞着手中的胶皮棍,“都他妈给我老实点,一个个找揍是不是?”
被他一顿连抽带敲的毒打,局面稳定了下来。那个被捅的小青年一脸失神,呆缩在角落里,仿佛失了贞洁的处女。
老巫婆扫视了下众人,众人纷纷不敢和她目光直视。“你,过来体检!”这次被点名的却是高轲,王大川冷笑了一声,一脸看好戏的形态。
高轲一脸平静,走到近前。
“趴桌子上!”
高轲似乎没听到老妖婆的话,扫视了下旁边的医疗器械,随手抽出了一根试管,“咦?好像是玻璃的呢?”
老妖婆有些不耐烦,“废话!不是玻璃的,难道是塑料的不成?快点给我趴下!”话音未落,只听得卡擦一声响,众人顿时有些呆立。
殷红的鲜血一滴滴滴到桌子上,高轲静静的看着指上的伤口,手心里还握着那半截锋利的试管,“哎呀,不小心把手划破了,不好意思,能麻烦你帮我消消毒吗?”
老妖婆连退了几步,满脸惊恐地看着高轲手中那带血的试管。
王大川紧张道:“花医师,快离远点,这小子犯得罪是杀人未遂,极度危险!”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那老巫婆顿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哆哆嗦嗦地爬到了对面的桌子底下。
王大川有些紧张地握着手中的胶皮棒,嗫嚅着不敢上前。众囚犯也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高轲叹了口气,“看来还得我自己包扎啊,算了……”他一面说着一面把试管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找出纱布和酒精自己消起毒来。
整个过程,众人都噤若寒蝉的看着……这次轰轰烈烈的体检活动最后在半途告吹。本来依高轲犯的事,是该遭一顿毒打的,但是王大川看着高轲那平静的面容,不知怎地竟然有点不敢下手。虽然相处仅仅只有一天,但高轲花样齐出、做事狠辣已经给他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他很怕这顿打下去,会对自己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虽然王大川不敢正面对高轲下手,但毕竟在这里混了这么长时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于是高轲就偶然却又必然的被分到了1o1号房,传说这是关押重刑犯的地方,里面全是穷凶极恶之徒。
高轲抱着铺盖卷静静站在门口,身后传来狱警锁门的声音。霎时有数道寓意不明的目光落到他身上。
他左右扫视了下,只见牢房里关着二三十号人,大多是三十多岁,只有少数几个年纪和他相仿。其中有一个中年人尤为惹眼,身材不高不低,左脸上划着一道刀疤,高轲注意他是因为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占着两个床铺,很明显那是自己的位置,或者说是别人故意让他名义上拥有的位置。
那刀疤男半闭着眼,仿佛没看到刚进门的高轲。高轲也很知趣的自己走到墙角,把铺盖卷铺在地上。周围传来几声不屑,大多是小青年出的。还有几个中年人向他投来不怀好意的目光。
高轲对这些目光视若未睹,铺完铺盖卷后便一个人躲在角落里望着天花板呆。这次穿越过来后,他总感到有一股戾气时常控制着他的情绪,通过记忆他知道、那是这具分身带给他的。这具分身受到了极具不公平的对待、以至于怨恨社会、对人充满了攻击性;
这让高轲意识到这次穿越似乎不一般。上次融合的时候他并没有遇到任何的偏差,但是这一次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捣乱一样,想起九曜嘱咐的话,难道是宿命律觉出了有些不对,在施行矫正?
有可能,好在经过这几个小时的休整他总算是恢复了正常,不过这具分身倒是挺有意思的,给了他很多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经验,比如怎么耍狠,怎么让人怕自己。他方才试验了一下,你还别说,还真有那么一点成就感。
不过身体数据重新变成普通人,让他感到很不自在;如果此时自己有h阶……不,不用h阶,就是末世来临前的身体数据也好啊,自己也不用活得这么憋屈,跑到这来蹲墙角。
他正在那愁烦,忽然现天花板角落里、有个蜘蛛正在那结网,也不知是他眼花还是错觉,他怎么看怎么觉得这蜘蛛有些怪异,蜘蛛本身大约有五厘米大小,从肚腹开始条纹斑杂,竟然形成一个好似脊椎骨的图案;而它的尾部也不像平常蜘蛛那样圆滑,半勾着好像有刺的马蜂尾巴一般。
他皱了皱眉头,感觉这只蜘蛛的样子有点眼熟,似乎自己在哪见过。暗自思忖,“自己到底在哪碰过呢?鬼蜮蛛?不太像……我记得鬼蜮蛛应该是紫罗兰花骨朵的图案。”
第93章监狱风波一()
正在他暗暗比较这蜘蛛和鬼蜮蛛有什么差别的时候,忽然有个戴眼镜的小青年站起身来,捂着下部一脸焦急的样子。
他旁边有个中年人一瞪眼,“干什么去!”
“毛,毛哥,我要去上厕所。”
“上厕所?”那毛哥看了看四周,“他说他要上厕所。”
周围顿时传来一片哄笑。
那毛哥笑罢,冷哼了一声,“不准去!”
小四眼苦着脸,“毛哥,实在憋不住了。”
“憋不住就他妈给老子拉裤兜子里!”
那小青年险些要哭了,但却不敢多言,只好缩在那里不停地摩擦双腿。
那毛哥扫了眼角落里的高轲,双腿一伸,“老子现在腿麻了,你们谁过来帮老子捶捶腿?”
几个小青年面面相觑,有个剃着光头的小青年对高轲吼道:“新来的,说你呢,过来给毛哥捶腿!”
高轲恍若未觉,依旧在皱着眉瞅着那蜘蛛。
“,本来以为你小子挺识相,原来敬酒不吃吃罚酒。”光头小青年说着大步赶过来,一把薅起高轲。
他还没等有所作为,眼前忽地白光一闪……一声凄厉的惨嚎顿时在整个牢房内响起,光头小青年捂着眼蹬蹬蹬连退了五六步,指缝间流出殷红的鲜血。
牢房里一时间鸦雀无声,众人没有一个人看出来那小青年的眼睛是怎么受伤的。
高轲收回看天花板的目光,斜眼瞅了瞅他,向前跨了两步。那光头小青年顿时一个哆嗦,腿不自禁地向后退去……旁边床铺上的众人不由得人人自危起来。
高轲漫不经心的来到小青年面前,那小青年已经吓得跌坐在地上。
高轲摸了摸他光头,“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剃光头呢?这样很酷吗,还是说这样别人会更怕你?”
那小青年嘴唇青,已经哆嗦得说不出话来。
“听话,下回别再做这么幼稚的事了。你这样只会暴露你心中的想法,让别人更加肆无忌惮的欺负你罢了。”
“大……大哥,你放过我吧。”
“咦?我有把你怎么样么?……哦,是了,你该看医生了。乖,起来叫狱警去吧。”
那青年顿时如蒙大赦,刚要起身却被高轲拉住,“一会儿碰到狱警你该怎么说?”
“我……我就说我不小心把眼睛弄伤了。”
高轲叹了口气,“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应该说,我们牢房里关进来一个精神病,一个疯子才对!”
那小青年闻言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大哥,你行行好,打死我也不会这么说的。”
高轲板下脸来,“我叫你怎么说你最好照办,不然坏了我的事……”
“不……不敢……我一定照说,我一定说你是精神病!”
不一会儿,光头男被带走。高轲慢慢悠悠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以后便开始呆。那刀疤男依旧是爱理不理的样子,没有丝毫让位的意思。倒是旁边的一些人开始有些畏畏缩缩、不敢再像先前那样肆无忌惮朝这边观望。
事后第二天,高轲被带倒了医疗室,这回坐镇的是一个中年人,面相倒还算和蔼,至少比那个阴森恐怖的老妖婆要正派得多。
“坐!”中年人指了指面前的位置。
高轲依言坐下。
中年人打量了下他,“看起来也挺彬彬有礼的,怎么下手那么狠呢?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再往右偏一点,他的眼睛就废了。”
高轲注视了他一下,经验告诉他、这家伙不好骗。
“以前有过精神病史么?”
“没有。”
“哦?那为什么那小子一直喊你是疯子,还说你是精神病?”
高轲沉默了少许,“你知道的,我一个毫无背景的小青年,送到那种牢房里,如果再不狠点,后果不堪设想。”
中年人略愣了一下,说实话他干这行也将近十年了,碰到想要装病的人无数。那些人到了他这里不是说自己有过精神病史,就是说自己脑袋昏沉沉的时好时坏,更有甚者还说自己经常失忆,至于失忆这段时间干些什么他压根就不知道,高轲这种回答他倒是第一次听说。他忽然间感到有些好奇,面前这个看似平庸的青年似乎透着许多不平凡的地方。
在问了几个常识性的问题后,他示意高轲可以下去了。
高轲前脚刚走,他就吩咐道:“老刘,刚才那个叫高轲的小子,把他的资料拿来我看看。”
“哦?为父母报仇,杀人未遂么?原来是荀氏夫妇的养子,说起来这两位还真是叱咤一时的名人啊?没想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竟然沦落到破产自杀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