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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兜还告诉我,有些事别看表面,人心人性,鬼性鬼心亦是如此。他似一个长者的口吻,更像是相知很久的朋友跟我侃侃而谈关于恶鬼,善鬼,怨鬼,枉死鬼,自杀鬼的区别,最后谈到人类目前的问题。
帽兜说物质欲**了人类的心,心魔作祟,导致很多原本正常的人成为被金钱,名利奴役的傀儡。
自盘古开天以来,天与地就以阴阳之气衍生天地万物精灵,并且默契自成一体保持阴阳平衡。人类世界空气的恶化,人性的腐蚀与扭曲都不是一个好兆头。
所以这一座隐形在人类世界的医院,不单单是医治鬼病人那么简单。而是以通缉在逃鬼魅,跟吸收孤魂野鬼,以及捕捉作恶恶鬼的多种机构组合成的。
就因为人性的腐蚀扭曲,导致一些邪恶鬼魅入侵,在人类世界大开杀戒,诱发数之不清的灾祸,肆意掳走无辜魂魄倒卖给地府某一些见不得光的机构做鬼奴。
这些见不得光的机构,又是为阳间人类服务的。有假借算命,走阴为名的这些个作恶的阴阳风水师,跟阴间收购鬼奴的机构联盟,来残害无辜人士,掠夺他们的寿阳,倒卖给需要寿阳的人类,从中牟取暴利。
也就是这样,帽兜说才想要找到一位可以维持阴阳平衡的人类。能行走阴阳的代表人物,来做一些不太正常,很有可能会被人当做神经病的事。
一个人,一个正常的人,他都有**跟秘密。但是长期把自己的秘密隐藏,不能分享出来,也会把人逼疯的。比如我,跟寸还有老顽童从来都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什么好玩的事,好笑的话,都要分享,可我是鬼医这件事,除了阮湘怡跟辛丽知道外,老顽童跟寸还被蒙在鼓里。
辛丽是断然不相信我给鬼医病的,虽然她也从我身上看出问题,却还是半信半疑中。
阮湘怡不同,她是亲眼目睹我医治鬼病人。因为磁场的关系,才会找上门纠缠我的。
帽兜老大刚才所讲我听着就像某一种暗示。
要是没有猜错的话,这种暗示直接影射我的。我做鬼医都已经很难了,再也不要其他无聊的任务落在我身上。
由此,在帽兜老大细致讲解之下,我显得有点心不在焉,还刻意的做出一副不愿意听下去的排斥表情。
我故意打断他的话,问道:“这个世界除了你讲述的这些鬼,还有比鬼跟血尸更厉害的生物吗?”
帽兜好似觉察我心里的排斥,即使冒犯打断他的话,也没有生气,而是冲我点了一下说道:“来了这么久,你这句话算是问对了。”
我嘻嘻一笑道:“洗耳恭听。”
“鬼妖,你听说过吗?”
鬼妖,我一怔,辛丽在之前有提到鬼妖。我还以为她是危言耸听吓唬人的,现在听帽兜再度提起,不由得暗自心惊。
“鬼妖是什么东西?”
帽兜说:“鬼妖前身不是鬼妖,而是以一种虚体游荡在人世间不舍离去的不甘心枉死魂灵。它以吸食天地灵气修身成形,之后吸食阴生女子精元,加强自己的能力,然后可以模仿各种形体出现,可谓是狡猾善变,无孔不入,无处不在。”
我乍一听帽兜说出鬼妖的这些,忽然觉得亚历山大。要真如辛丽说是鬼妖吸食了夏衣的精元,那么接下来他会怎么做?
帽兜见我没有吭声,他也是一阵沉默。
其实我有很多问题想问帽兜,却不知道从何问起。第一个想问的问题,是关于他是怎么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截命符咒下在我身上的。挺难看的手,还可以伤人的,以后怎么泡妞?要是把手这么伸出来,没有把人吓死,都有可能把人的命搞没了。
帽兜低头看的姿势,倏然抬起袖筒,对我额头一戳。我有感觉一点灼热,就像碳火嗖地钻进额头,惊愕间隙,本能伸手一摸,没有感觉到热度也没有留下凹手的疤痕,不由得吃惊道:“老大,你又在搞什么鬼?”
“你不是嫌弃符咒在指头上妨碍你泡妞?”
我去,帽兜真实是一个有鬼性没有人性的怪咖鬼老大,竟然不经我许可,擅自窥窃我的心里想法。不过,如真的可以把符咒移走到别的地方,这倒是好事一桩。
我下意识的抬起右手掌看这一看我傻眼了,好端端的右手掌,居然没了纹路,这是什么意思?我纳闷的把手高举送到帽兜前,皱着眉头十分不乐意道:“老大你玩点别的好吧!别把我当成你医院的病人,我不需要重新组合,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帽兜沉吟片刻,貌似在组织语言,又像是在酝酿什么,倏忽间扬起帽兜直笔笔的看着我,虽然帽兜里的是一团黑,但是我就是觉得一团黑后有一双如同刀子般犀利的眼睛在瞪着我。
少顷帽兜缓缓起身丢下一句道:“好好做,别挑三拣四的,什么事都没有绝对。”走几步,又回头看一眼呆呆愣神在琢磨他话的我,又道:“你不是有很多话要问没有问出来吗?改天咱好好沟通一下,现在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这又是去哪?今天我还没有开张看鬼病人,无端的就把时间给浪费掉了。帽兜看穿我心里的想法,没有回头,老样子,丢给我的是一抹移动的暗黑背影道:“还记得来这里有多久了吗?现在我要给你一份特殊奖励,你可以选择要与不要。”
第61章 特殊奖励()
特殊奖励竟然是我朝思暮想,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然出现,来接我去地府州立医院,被我称之为冥车的豪华轿车。
流线型漂亮得令人炫目,我咂咂嘴,难以置信自言自语,很想伸手去摸一下,却又怕把车体上留下一个手印。
帽兜一声不吭凝视我,看我爱不释手的样子,补充一句道:“他可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他是有灵性,有魅力,由千万个灵体细微精灵组合成的精灵车。”
是说这辆车看着特别刺激,新鲜,至少在现实生活中还没有看见有这么立体感超强,流线型一流的车型。原来是灵体精灵组合成的精灵车,帽兜说他的用途广泛,但是也有可怕之处,那就是他要吃人也吃鬼。
妈呀!说到精灵车吃人的事,我不经意间想起很久以前做的一个噩梦。
梦境中寸跟老顽童就是在这辆车里被咯嘣吃掉的,记得当时还看见血红色的血液从车门流了出来。
帽兜再次窥窃我的心理想法,他冷冷的口吻又说道:“害怕可以不要。”
不要白不要,仔细回想一下,要是这辆车真吃人,那么上次他怎么没有把寸跟老顽童吃掉?还有就是,我已经不下十次坐上去,还不是好好的没事!
帽兜这是吓唬人的吧!想要送我这辆车,又后悔了,才故意说出车吃人的鬼话来。
帽兜说“好了既然你已经接受这辆车,这辆车也接受你了,那么你们是不是应该签订一份协议。”
协议,又是协议?想上次上当受骗,被忽悠进办公室,就是看见什么协议不注意拿起,然后感觉有千万只小虫子钻进右手掌,之后右手那根食指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现在我是听见协议的字眼就就像是西游记,故事情节中孙悟空听到唐僧念紧箍咒,那么敏感恐惧。
帽兜见我迟疑不决,逐靠近前来,袖笼暴涨,那枯枝般的手臂生生长出来,一把捉住我的手,在车门上轻轻一摁。一摁瞬间,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渗进身体发肤乃至每一立方米的神经细胞中。
骤然间一声轻微且曼妙的声音在耳畔一荡:“主人好。”‘
我问:“谁,谁在说话?”最后看向帽兜先生。
他低头状,少顷帽兜微微一颤,仰起头的模式,没有看我,而是看向黑沉沉的天际,倏然身形一闪,丢下一句话道:“这车是你的了。”人已经不见。
帽兜先生离开,我按耐不住心中的狂喜,把手哈气,慢慢的伸向车体。当手指接触到车体时,却意外感觉不到冰冷,而是如同人体肌肤的那种温度,同时再次听见一声叫:“主人有什么吩咐。”
我凝视车,两个眼球全被车的形体占据,吃惊的问道:“是你在说话吗?”
“是的主人。”
车子在答复我,我哈一笑,还是不相信,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血腥玛丽。”
“什么,这不是一种鸡尾酒的名称吗?”
“鸡尾酒,鸡尾酒。”车子发出动听悦耳的声音,听声音貌似很开心的样子。接着在我狐疑目光的注视下,又对我说道:“主人不打算回家吗?”
“回家?”血腥玛丽提醒了我,急忙看表,果然已经到了回家的时间。不由得质疑道:“在以往我是怎么回家的?”
血腥玛丽答复道:“在以往,你都是在梦境中完成任务,现在你已经跟老大正在签约达成协议,心随意动你想去哪就去哪。
正式签订协议?血腥玛丽的话惊呆我,刚才帽兜在我额头一点,算是正式接纳我进他的部门?丫的,怎么没有通知我,哪怕是暗示一下也好,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好像哪里做得不对,帽兜在讲述鬼妖的时候,有暗示的,是我贸然打断他的话,说不定接下来就会谈及我跟他正式签订协议的事。
晕头了,要早知道是这样,我何必怕他,倒不如直接摊牌,跟帽兜彻底断绝关系。我怎么这么愚笨,没有想到现实生活中还是有实习期的,我在鬼医院的日子里,只不过是实习期而已。
是否继续合作,是你情我愿的事,特么的帽兜竟然不顾及我的想法,采取武断的措施,单方面签订了新的契约。还把我右手掌的指纹尽数抹去,这算什么事?
可要是真跟帽兜闹翻,血腥玛丽就不属于我的了,还有就是,有可能真的被帽兜收编成为一只傀儡。再说了,我在鬼医院的一切除了阮湘怡知道,辛丽知道,家里人包括朋友们都不知道。
即使我失踪死亡,也没有人会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