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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飞过几只小鸟,平添了几分趣味。
云舒躺了这么些日子,自然是不愿意再在屋里待着了,更不愿浪费这春光,便差人在院子里绑了个秋千,无事的时候便坐在院子里晒晒太阳,索性风也不大,烟雨烟霞便也由着她。
“格格,小少爷喝了奶睡了,等会醒了可是要抱过来?”烟雨笑着替云舒推着秋千,动作不大,只轻微有些晃动。
云舒一想到这个跟她血脉相连的小人儿,心里就软成一片:“等他醒了就抱过来吧,我今儿不累,不想回屋歇着。”瑶林最近也不知怎么了,似乎格外地忙,每日不到二更是不会回来的,忙得连陪她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这晚,福康安又是在云舒睡后回来。
迷迷糊糊间,云舒觉察到有人轻轻搂住了她,熟悉的味道让人心安,只微微动了动,云舒又睡了过去,只不过,似乎比刚才睡得更加安稳些。
如此几天,云舒心里隐隐开始有些不安,瑶林他,到底在忙些什么?若是要说忙碌,最初回来几天,各种要交代的事,以及未处理完的事务,那个时候不才是最忙的吗?怎么这些日子,反倒连人影都见不到了?阿玛不是说了嘛,皇上已经将端王爷民乱的事交给二哥了啊。
“额娘,瑶林今儿大概什么时候回来?我让人替他准备宵夜。”云舒微笑着问婆婆。
瓜尔佳氏嘴角的笑几不可见地僵了僵,旋而又温柔地笑着对儿媳妇道:“瑶林近些日子可能比较忙,云舒你得体谅他,男人嘛,总归是不能拘在屋里的,你说是吧?”
云舒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只是问了一声瑶林什么时候回来而已,身为妻子,连丈夫的面都见不着,这还是她的不体谅了?
勉强挂起笑脸,云舒微微福了福身:“额娘您好好休息,儿媳就不打扰了。”
瓜尔佳氏看着儿媳妇走出去的瘦弱背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云舒不是不好,性子好,长相好,家世好,但是再好,也比不上一个会生的啊。
那日在宫里见到那新月格格了,长得实在柔弱了些,总是哭哭啼啼,面相看着是个无福的,不然,配瑶林倒也是合适,毕竟大小也是个格格啊。
作者有话要说:群主跟管理员估计常年不在线,要是还有人想来就加吧,验证是园艺随便哪本书的主角或者配角名字。群号是80788627。可以催更可以讨论剧情但是不可以广告哦~~
啊哦,新月也来了,接下来会发生点什么?
☆、云舒大好红花现
福康安这日回来;又是三更半夜。看着房间里那盏微弱的灯;福康安只觉得心里是满满要溢出来的温暖。为了追查红花会和回疆的关系,他近些日子可以说是废寝忘食;皇上的密令里,只许他跟永琨暗中调查,不得打草惊蛇;是以;他只能亲自出马;跟永琨两个人合力布局,调派人手,暗中跟踪那个叫箫剑的江湖人以及那伙不知身份的回疆人。
没想到;追查的人竟然发现箫剑这些日子时常在福伦府徘徊;这个发现让福康安跟永琨都大吃了一惊,毕竟,据他们所了解的,这个箫剑可以说是红花会中的重要人物,似乎很得总舵主的信赖,基本上京城的红花会势力,都听命于他,而这个人,近日却时常在福伦府附近周旋,也不见他有其他的动作,只是暗中观察着福伦府,这便不得不让人警惕了,毕竟,若是朝廷中有红花会的内奸,那么事情就不只是追查乱党那么简单了。
每每想到云舒因为那个回疆公主而受的苦,福康安心中便如同刀绞,经过这么大半年的休养,她削尖的小脸才算是有了一点血色,而牛儿的情况也渐渐稳定,不再动不动就生病,累得太医都快常驻富察府了。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可以将回疆跟红花会一网打尽,福康安暗暗握拳,他绝不会让他的妻儿白白受苦。
走进屋的时候,云舒早早就睡了,自从有了牛儿,她便习惯了早睡,只是每晚都会给他留一盏灯。他也试过宿在书房,不想吵醒她,可是怀里没有她,他满心都想的是,她可冷,她可会踢开被子?如此心焦,哪里能睡得安稳?而第二天不能看到她安然的睡颜,他的一天也似乎不完整。
是以,再晚,他都会回房休息,紧紧搂住他的妻,他才算是真的安然地闭眼。
他也是人,他也会累,这些日子,不仅要追查红花会这些乱党的事,还有那个新月格格,也让他跟长龄避之不及。
当日,他跟长龄救下端王爷的最后血脉,世子克善和格格新月,却没有想到会惹下这样的麻烦。自打救了这俩姐弟以后,他跟长龄便时时会觉得有一股哀怨的眼神盯着他们,真真叫人避之不及。
长龄也说了,这位新月格格看人的时候,实在是让人慎得慌,那大眼睛,好像一眨就会落下泪似的,哪里有他们家晴格格大方温婉?
听长龄说这话的时候,他也是赞同的,晴儿跟云舒,都是性子温顺的女子,只是两人都不同于这新月格格,动不动便眼泪汪汪,要跪要死的,晴儿跟云舒面上虽柔弱,骨子里却是韧的,淡淡眉眼间,间或闪过的灵动与狡黠,每每让人忘神。
毕竟是端王爷的格格,就算是庶女,他们也得以礼相待。只是这新月格格实在没有个格格的样,一见到他们就迫不及待地往地上跪,口中还时常念叨着要为奴为婢感谢他们的救命之恩,尤其是那眼神,比那窑子里的还过分,哪里像是守孝的格格?
长龄每每说起这个,总是不屑地撇嘴,就这样的格格,只会丢爱新觉罗家的脸面,也不知道端王爷到底是怎么教女儿的。
他还好些,因为云舒的事,早早地回京了,也算是暂时脱离苦海,只是苦了长龄,还得安顿这姐弟俩。前两日长龄跟他诉苦,说是一路上差点被这新月格格逼死,动不动就对月轻泣,时不时就跪地拜别父母,要不就是又哀怨缠绵的眼神盯着他看,真真快把他逼疯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长龄忍不住乐了:“瑶林,你可知道是谁救我于苦海的?”
福康安不解,微微摇了摇头。
长龄拍掌叫好:“就是那福尔康!”托了他那令妃姑母的福,在一堆的八旗子弟里,多了他这么一个包衣奴才,偏生他还不知道低调,时不时就蹦出来献上一两个计策,还动不动就跪地请缨要带兵去剿乱。
八旗里没有人把他当一回事,他也好像不知道别人看他的眼光,只是时时会在那些士兵面前感叹下他的怀才不遇。
长龄乐颠颠地坏笑:“这个福尔康,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回来的路上跟那新月格格勾搭上了,新月格格每次去祭月,他一定是要去当护花使者的,这一来二去的,两个人好像都看对眼了,眉来眼去自不必说,其余人嘴上不说,心底大抵是不屑的吧?一个还在热孝里的格格,一个只会说不会做的包衣奴才,倒还真是绝配。
福康安听了这话,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的。他倒不是怕那新月缠上他,只是还是有些担心云舒知晓,云舒现在的身子,太医说了,最好是静养,受不得刺激。他就怕那新月在云舒面前也来那一跪二哭的戏码,伤了云舒,他是绝对不会原谅的。
“如此,倒也省了我们的事。”福康安微微勾唇,背着手站在窗前:“现今顶要紧的事,还是赶紧将那回疆跟红花会的事情解决了。”
长龄也默然,红花会在江南的力量已经被朝廷消灭地差不多了,如今残存的力量主要都龟缩到了回疆,而那一小伙不明身份的回疆人出现在红花会中,不得不引起朝廷的重视,毕竟,若是回疆与反贼联手,对朝廷来说,又将是一大考验。
是以,皇上才会如此重视,让福康安跟永琨等人暗中动用粘杆处的力量进行调查。
入夜,看着屋里那盏微弱的小灯,福康安弯起眸子,无论何时,总会有一个人无条件地等着他,天上的那弯月也显得格外的明亮。
再晚,他也是要回房休息的。她总跟个孩子似的,他总是要担心她夜里也是会凉着,可是会渴了,哪里能睡得安?再者,她若是见不到他,怕也难以睡得安稳。每次回房,她都是迷着眼钻进他的怀里,这才算是真的睡着。
在隔壁屋里洗漱完,福康安在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里。一般他回来的时候,她多半已经是睡了一觉了。偶尔有时候醒来,也是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又在他的怀里睡过去。
今日也是,福康安走进去的时候,她正静静地躺在床的里侧,面对着外睡着,秀气的小脸,即使是在梦里也挂着淡淡的笑,渐渐恢复红润的脸色,比之之前好看了不少。
已经是暖春,被子被她推到了腰际,露出白嫩的胳膊。似乎是听到了声音,她软软地翻了个身,宽松的亵衣微微敞开,露出一片白皙的起伏。
生了牛儿以后,她虽是体弱,但是该长的地方却也没有落下。他已经一年多没有碰她,夜夜温香软玉在怀却不得一亲芳泽,如今这不经意的勾引在眼前,他哪里还能保持镇定?
若是动作轻柔些,她该是受得住的吧?福康安的眸色暗了暗,太医也说了,云舒的身子已经大半将好,若是好生看顾,已经没有大问题了啊。
半睡半醒间,云舒觉察到有人在她身上动作。腰间粗糙的触感委实不能忽略,而那双大手,似是不满意似的,竟然犹移到了她胸前的柔软。
云舒心中一凛,刚要惊呼出声,便有一双熟悉的唇堵住了她的嘴。被勾着随他濡沫,云舒不由自嘲地笑笑,太久没有见到如此‘热情’的他,她竟然忘了,这富察府里,除了他,还有谁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