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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有个纸人,怎么办?咱们是直接撞过去吗?”我问薛姐。
“你傻啊?”薛姐白了我一眼,说:“纸人撞得死吗?再说了,你见过那只鬼怕被车撞的?”
用车撞厉鬼,这事我干过。那一次,我不就撞了陈凡吗?不过。除了把他撞得一脸血肉模糊,变得比之前更丑,更吓人了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卵用。
“那怎么办啊?”我是真有点儿懵。
要说,咱们现在都已经到了最后一道弯了。只要拐过去,那就出了荒沟了,就安全了。但是,就在这时候,那该死的纸人跑了出来。挡在了马路中间。
这马路是乡村公路,是单车道,对面有来车都错不开。因此,那唱戏的纸人挡在马路中间,我是没法把它绕过去的。
“停车!”薛姐拿出了她的女总裁范儿,特霸气地来了一句,就好像要搞定那纸人,只是分分钟的事儿。
“然后呢?”我看向了薛姐,问:“你是想要去把那纸人收了?”
“我不去你去啊?”薛姐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知道给姐姐闯祸。要你不胡乱在那里停车,也没这事儿。”
薛姐不说我还没往深处想,她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在停车的时候,我是往两边看了的。我敢肯定,当时我真没看到那坟。要我看到了,绝对会想起爷爷说的荒沟不能停足那话,自然不可能贸贸然地停车。
越往深处想,我越觉得这事儿不是意外。
“我停车的时候,你看到那坟了吗?”我问薛姐。
那娘们愣住了。她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说:“没有,在你停下的时候,我都没看到那坟。那么大个新坟摆在那里,照说无论如何。姐姐我都是不可能忽略掉的。”
“我也没看到。”我说。
“看来姐姐错怪你了,这祸不是你小子闯的,是自己找上门的。自己找上门的祸事,就算是再小心,再谨慎,那都是躲不过去的。”
虽然还了我清白,但我这心里,非但没有半点儿的轻松,反而还变得更加的不安了。
要这祸是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闯的,那是无心之失。现在看来,这祸是有预谋的。
穿戏服唱戏的女鬼,我脑子里想到了一个人,那便是罗兰香。爷爷说过,刘大头现在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那两个媳妇,罗兰香跟肖婉,也一同消失了。
现在还隔得有些远,我只能说那穿戏服的纸女人,跟第一次在老人山上见着的那个,有些神似。到底是不是一样的,我还不敢确定。
荒沟这地方,离五林村并不远,直线距离也就十几公里。
我想起来了,荒沟是夹在五林村与八门村中间的。五林与八门。出自五行八卦,五行八卦,互为阴阳,相隔相守,就像那阴阳鱼一样。荒沟的位置。很像是在鱼眼之处。阴阳鱼的鱼眼,便是为了阴中有阳,阳中有阴,起以阴制阳,以阳控阴之效。
荒沟若是五林村的鱼眼,那八门村的鱼眼之处在哪儿呢?夺命坡,夺命坡那位置,很可能就是八门村的鱼眼之位。
吴老四,就是在夺命坡有所行动之后,才跑来找的我。这不正好说明。是夺命坡那鱼眼的异动,牵动了八门村的神经吗?
现在离那唱戏的纸人,差不多只有五六十米远了。虽然我的车速很慢,但为了防止撞到它,我还是提前踩下了刹车。在离那唱戏的纸人还有十多米的时候。牧马人停了下来。
那纸人在咿咿呀呀的唱戏,它把头转了过来。
好熟悉,这张脸好熟悉。这不就是那罗兰香的脸吗?虽然是纸做的,但这脸看上去,真的就像是真人一样。
“这扎纸人的技艺。简直神了,就算是吕师叔,都得甘拜下风。”在看到那女纸人的脸之后,薛姐感慨了这么一句。
薛姐跟我说过,在扎纸人这门技艺上,吕师叔算得上是宗师级的人物了。扎眼前这女纸人的那位,能让吕师叔望其项背,足可见,其绝对是不容小觑的。
第141章:血染的纸屑()
纸女人的嘴裂开了,她在笑吗?可是,它这笑是个什么意思,我没太看明白。纸女人还在唱戏,一边唱,它一边用手撕起了自己身上的纸,就像是要把自己碎尸万段一样。
一张一张的小纸屑被撕了下来,散落到了地上。
我有些懵了,于是看向了薛姐,那娘梦也是愣着的,就好像不知道那纸人,到底是在闹哪一出?
纸人倒下了,那些被它从身上撕下来的,原本是白花花的纸。不知怎么的,就像是被鲜血染了一样。突然就变得艳红艳红的了。
“纸人还会流血,这也太诡异了吧?”我说。
“它拦我们的路,并不是想要阻挡我们,而是要告诉我们一些什么。”薛姐没有看我,而是盯着那躺着的女纸人。以及那一地的碎纸屑在看。
起风了,这风很小,人几乎感受不到。不过,地上的那些碎纸屑,被吹得动了起来。碎纸屑被吹成了三条直线。不过最下面的那条直线,好像是从正中间断掉了。
这是八卦,没断的直线代表阳,断掉的代表阴。上面两根为阳,最底下那根为阴。这是巽卦。巽代表风,方才这卦象,正好就是风吹出来的。
巽出东南,之前出现的那新坟,就在我们现在所处位置的东南方。
“要不咱们倒回去?”薛姐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
“为什么啊?就因为这女纸人的暗示?”我问。
“既然碰到了。不是劫,也是缘。不管是劫,还是缘,那都是躲不过的。再说,那坟出现得实在有些太蹊跷了,若不回去搞清楚,姐姐我不放心。”薛姐说的这些,说句实话,其实也是我心里想的。
荒沟这地方,是五林村这条阳鱼的鱼眼之位。鱼眼就如阵法的针眼,若是这里出了问题,五林村绝对是会出大事的。
五林村是天造,荒沟乃地设。天造之阳身,与地设之阴眼,相互牵制,以阳制阴,以阴弱阳。不管是阳强,还是阴盛,都会让乾坤倒转,天地生变。
我可是五林村的人,五林村可能有危险,我不能不管。因此,我同意了薛姐的建议,立马就上车,然后掉了头。向着反方向开去了。
刚才跑的时候,因为有东西在干扰,所以车速跑不起来。现在回去,跑起来就顺畅多了。不一会儿,那坟便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里。
坟上挂着的那青。还在那里哗啦哗啦的飘着,之前摆着的花圈也在。总之,那坟看上去,跟之前的样子是差不多的,并没什么异常。
有呜呜的哭声,听上去像是女孩的声音,有那么一些楚楚可怜。
“是不是听到那女孩的哭声,你这小心思又在乱动了啊?”
薛姐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我虽然觉得那声音有一点儿好听,但根本没在脸上表现出来啊?没想到,还是让这娘们把我看透了。
哭声是从坟那里传来的。可我看了半天,并没有发现人影。看不到人,哭声听上去,又有那么一些空鸣。这是不是说明,哭的那女孩,不是个人啊?
“你就在车里坐着,姐姐我下去看看。”薛姐白了我一眼,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下了车,然后款款地朝着那坟头走去了。
薛姐好像是在跟谁说着什么。但她的面前,根本就没有人啊?
小了,那哭声变小了,我都听不怎么到了。
薛姐转过了头,向着我这边走了过来。说:“下车吧!”
“刚才在跟谁说话啊?是哭的那位吗?”我问。
“你猜。”这该死的臭娘们,我最烦她说这两个字了,猜什么啊猜?娘们才喜欢猜猜猜呢!
我白了薛姐一眼,说:“不说拉倒!你要不说,我就不下车了。”
“哟!你这臭小子。翅膀长硬了是吧?不下车这话可是你说的,谁要说话不算话,谁就是孙子!”在丢下这么一句之后,那娘们居然立马就转过了身,然后扭着屁股走了。
“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我喊了一声。那娘们没有搭理我,她这肯定是故意的。
不管前面有没有危险,我都不能让这娘们只身前去啊!因此,我也懒得管孙子不孙子的了,直接就打开了车门,下了车,追了上去。
“孙子,你不是不下车吗?”薛姐瞪了我一眼,笑呵呵地说。
“见你有危险,宁愿当孙子,也要来保护你。你还这么说我,真是那什么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说。
“敢说姐姐是狗,掐死你个小王八犊子!”薛姐对着我就是一顿乱掐。
“对了,前面有个地方。叫鸡公嘴,你知道吗?”在掐完我之后,薛姐的气也笑了,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正经起来了。
鸡公嘴?这地名听上去有些怪。不过。在乡坝头,出现什么样的地名都是正常的。人都可以叫二狗子的,村名为什么就不能叫鸡公嘴啊?
薛姐说,鸡公嘴在鸡公山下,在鸡头的位置。那座山远远的望去,就像是鸡公在啄食一样。而那村子的位置,正好位于那只鸡公的嘴下,所以被称为鸡公嘴。
“是刚才那位跟你讲的吧?”我问。
“姐姐自己知道的,没谁讲!”薛姐白了我一眼。说:“你这臭小子,就不能装出一副姐姐很博学,什么都知道,你被震惊到了的样子吗?”
虽然夜色并未完全散去,但现在毕竟已经到了凌晨四点,天色还是稍微亮了一些。前面真的出现了一座山,不过我怎么看,都没看出来那玩意儿是只鸡公。
“那就是鸡公山吗?这鸡公长得,也太抽象了一些吧?”我笑呵呵地问。
“这是天然形成的,又不是人为的。哪儿能那么像啊?”薛姐白了我一眼,说。
山脚下确实有个村子,不过看上去有些萧条,不像是有人烟。
前面就是村口了,那里有条小河,上面有座石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