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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为了搞清楚王凤菊到底死没死,我还是迈着步子,向着黑棺材走了过去。
我把食指和中指搭到了王凤菊的手腕上,有脉,忽急忽缓,如珠落盘,是即将临盆之象。不过,此脉虽是生产之脉,但却显得有些阻滞。这便意味着,是有难产之兆。
“王凤菊还活着。而且她肚子里这鬼胎,要生了。不过,从脉象上看,多半会难产,极有可能一尸两命。”我说。
“你能救吗?”薛姐问我。
我有些疑惑地看向了薛姐。问:“你这意思,是想让我救王凤菊?”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一条命。见死不救,那也太没人性了。”薛姐说。
“谢谢你们!”陈慕慕走了进来,哽咽着对我说:“甄道长说我妈难产,只有你能救她。”
“既然你是要找夏五味救你妈,干吗把她弄到我店里?”薛姐问。
“甄道长说直接送药店里去,薛老板你会吃醋。送你这店里来,夏神医一直在你眼皮子底下,你也就不会怀疑他了。”陈慕慕弱弱地说。
“我有那么爱吃醋吗?”薛姐直愣愣地瞪着我,问。
“谁说你爱吃醋啊!你是世间罕有的,通情达理,又大度的女人,才不会胡乱吃醋呢!”我赶紧赞了薛姐一句。
虽然我说的这话,假得不能再假。违心得不能再违心,但是薛姐听上去受用啊!这不,在听了我这话之后,她那脸上,立马就乐开了花。
“我不会吃夏神医的醋的。不过我这坎店不是产房,生孩子这事,不适宜在我这店里进行。所以,你们还是移步到夏神医的药店里去吧!”薛姐说。
薛姐不是个小气的人,她不让王凤菊在坎店里生鬼胎。必然是有什么忌讳。至于那甄道长,把这黑棺材和王凤菊弄到坎店来,绝不仅仅只是怕薛姐吃醋这么简单。
“也对,这里的气场不对,没有药气,不利于我给你妈施针。所以,你赶紧去找几个人来,把这黑棺材抬到我家药店去。”我说。
鬼胎只能在棺材里养,在成功将其生出来之前,母体是不能离开棺材半刻的。所以,我不能直接把王凤菊抱出来,得把这黑棺材一块儿弄过去。
500米外有个工地,那里有不少农民工,找几个抬棺材的,问题应该不大。
十来分钟后。陈慕慕便带着四个农民工回来了。他们四个的身体看上去都挺结实的,一人抬个一百五六十斤绝对没问题。
四个人抬一口棺材,照说是轻轻松松。可是,他们在那里抬了半天,黑棺材居然一点儿都没有离开地面,就像和这地长到一起去了似的。
王凤菊咧开了嘴,露出了一个十分诡异的笑。其中一个农民工看到了她的脸,吓得“妈呀”一声跑掉了。另外三个,自然也给吓着了。
“这活儿我们不干了,钱也不要你的了。”
年龄稍长的那个农民工,哆哆嗦嗦地说,说完之后就开始往门外跑。
“等一下。”我喊了一声,然后给陈慕慕说:“虽然这黑棺材他们没抬动,但这不是他们的问题,该给多少钱,赶紧给人家,不能让他们白跑。”
找人办事不给钱,这是损阴德的。王凤菊现在已经危在旦夕了,作为她的女儿,陈慕慕必须得忌讳这些。
这点儿小钱,陈慕慕自然是不会在意的。她拿出了钱包,从里面抽了八百块出来,递给了那个年龄稍长的农民工,说:“谢谢你们,这是说好的报酬,一人两百,你拿去分给他们。”
农民工走了,店里只剩下了我们三个。
“薛老板,要不就让我妈在你这店里生产吧?要因此产生了什么影响,全都由我负责。”陈慕慕说。
“不行!”薛姐没有给任何解释。而是直接从嘴里吐了这么两个字出来。
“怎么回事?”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出现在了门口。
欧阳懿来了,他瞪了那黑棺材一眼,说:“我师门重地,怎能放置这等污物,还不赶紧弄出去!”
“我们也想把它弄出去,但弄不动啊!既然大师兄来了,那就劳烦你搭把手呗!”我笑呵呵地对着欧阳懿说道。
欧阳懿直接走到了黑棺材边上,从兜里拿出了一道符,“啪”地拍了上去。喝道:“坎店不是你想污就能污的,若还不识趣,我定让你一尸两命!”
抖了,原本像长在地上一样的黑棺材,在那里嘎吱嘎吱地抖了起来。一边抖,还一边往大门处移动。
搞了半天,这黑棺材根本就不需要人抬,它自己就能走啊!
刚才那四个农民工抬不动它,那是因为它不想走。现在,欧阳懿一来,把那符往棺材上一贴,便把这玩意儿给吓着了,于是自己便开始慢慢地往外移了。
“师门重地,闲人免进,你们都出去吧!”欧阳懿对着我和陈慕慕说道。
虽然这坎店是薛姐在守,但确实是他们欧阳家的,人家主人都赶我走了,我自然得离开啊!
“还有你,滚出去!”
欧阳懿这家伙,简直太没人性了。赶我和陈慕慕出来也就罢了,居然连小馋馋也赶。甚至,他还一把将薛姐给小馋馋铺的狗窝扔出了门外。
“汪汪!”
小馋馋可怜巴巴地对着薛姐叫了两声。
薛姐的眼角有些红,不过她什么都没说。小馋馋倒也懂事,迈着步子。慢吞吞地跟在我屁股后面,出了门。
第89章:姻缘天注定()
小馋馋用嘴在拖被欧阳懿扔出来的狗窝,那是它睡了好久的了,很有感情。见它拖着费力,我便主动去帮它把狗窝收了起来。
没有要人抬,那黑棺材自己在慢慢地朝着药店移。
这黑棺材进我那药店,真的没事吗?我有些疑惑,还有些不安。
我把狗窝给小馋馋重新铺了铺,这时,那黑棺材已经自己移到了药店门口。
“你这脏东西,要胆敢进我家一步。立马便打散了你!”卧室门开了,穿着大红色旗袍的江梦,从屋里走了出来。
我有些懵了,江梦这骚娘们,怎么又跑我屋里去了啊?
“是你要把这东西请进屋的吗?”江梦冷冷地瞪着我,问。听她这语气,就像是女主人发现男人带了她不欢迎的客人回家似的。
“药店是我家的,我爱请什么东西进屋,就请什么东西进屋。”我说。
“你忘了你爷爷跟你交待的吗?你难道想为了这个野女人,把夏家祖传的药店给毁了吗?”江梦很生气。就好像我做了天大的错事一般。
厉鬼生,药店败。生厉鬼就是生鬼胎,大概是觉得药店里应该遇不到这事,所以爷爷只是提了一句,并没有着重强调。
我不能让这黑棺材进药店,毕竟,给王凤菊接生,随便找间屋子就可以。我犯不着为了这个,把药店的运势给败了。
“爷爷确实跟我说过,不能在我家这药店里生鬼胎,我们只能另找一个地方。”我说。
那黑棺材“嘎吱嘎吱”的响个不停,就像是马上就要散架了一般。
“去哪里啊?”陈慕慕有些着急,毕竟棺材里躺着的是她妈。
“你过来。”江梦喊了我一声。
从那眼神来看,她像是有事要跟我说,并不是要害我。因此,在稍稍的权衡了一下之后,我还是向着她走了过去。
“这么怕我,我是老虎吗?”江梦凶巴巴地问我。
“嗯!”我点了下头,说:“还是母的。”
江梦给我“噗呲”逗乐了,她笑起来的样子,还是有那么一些好看。
但是,我干吗要去撩一只女鬼啊?而且还是一只缠着我,非要嫁给我,还要跟我那什么的女鬼。我这么一撩,不就证明,自己对她有那么一点儿意思吗?
在我走到她跟前之后,江梦一把便将我拉进了屋,还“哐当”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你要干吗?”我把双手抱在了胸前,就好像眼前这娘们,将对我欲行不轨似的。
“这么紧张干什么?你跟那野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不还主动跟她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的吗?在你老婆我面前,你抱着手干吗?是怕我占你便宜,吃你豆腐吗?我告诉你,你是我男人,你全身上下,我想摸哪儿就摸哪儿!”
江梦伸出了她的咸猪手,在我身上一顿乱揉乱摸。她虽是女鬼,但毕竟长得漂亮啊!所以虽然我一直在躲,但必须得承认。她摸得我挺舒服的。
“不许动!”
江梦吼了我一声,我真给她吓得愣在了那里。
“你会接生吗?”江梦问我。
“不会。”这是实话,由人又不是接生婆,接生说这事儿,我哪儿懂啊?
“既然不会。那你还瞎逞什么能?活人的生你都不会接,这鬼胎的,你接得了?我怕到时候,这生你没接成,反而把自己的小命给送了。”江梦板着脸说。
“说这么多,又帮不上忙,那不等于是在说废话吗?”我白了江梦一眼。
“叫我一声老婆,亲我一下,我就帮你。”这骚娘们,我就知道她有办法。只是没想到,她居然跟我提这样无耻的条件。
叫声老婆,亲一下,要是没有薛姐的存在,我完全是可以逢场作戏一下的。但是,我都带薛姐见家长了。要再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那就太不像话了。再则,咱们夏家的男人,那是不能花心的,得从一而终。
“不帮算了。”我的态度很坚决。
“我就这么不堪吗?让你叫声老婆。亲一下,逢场作个戏都不行吗?”江梦气得跺了一下脚,然后冷不丁地一把将我抱了过去,对着我的嘴亲了一口。
“以后都像这样,我叫你亲我。你要是不亲,我便强吻你。我叫你要我,你要是不干,我就强行那什么了你。”江梦像个女流氓一样,一边说一边在我身上乱摸,就好像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
我其实也理解江梦,她这不只是缺男人,她还有些缺阳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