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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小月没生气是因为心里没他?!曾旬阳心里更不是滋味了,怎么想怎么不爽,看向大力的目光里也多了一股不善。
“哈哈哈,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那个……我先走了,队长!”一看情形不对,大力麻利的开溜。
曾旬阳沉思了一会儿,觉得王大力的方法委实有些不靠谱,战术上讲,不同的地形、不同的敌人,应该用不同的阵法,他确实有些有一盖全了。看来还得用自己的方法,慢慢渗透。
琢磨了一下吗,曾旬阳再度拿起电话“喂……”
小月正在查看股市的情况,听见他的声音一愣,脸上立刻漾出一抹笑容:“旬阳?你忙完了?”
听声音不像是生气,她是真的理解他,还是,不在乎?曾旬阳握住听筒的手一紧,努力放平声音问:“你干嘛呢?”
“我?没什么啊,上网呢。”小月把话筒夹在肩膀上,一边打字一边说。
“奥……”
一阵沉默。
曾旬阳暗骂自己不争气,却又找不找话题,毕竟,他们只能算是顶着未婚夫妻名的陌生人。
小月则是丝毫没注意到,她的心思已经完完全全跑到股票上去了。
曾旬阳想了一会儿,决定还是从彼此的了解说起。
“嗯……”曾旬阳清清喉咙“我今年29岁,是12月7日出生的,军校毕业后就一直在军队。平时也没什么爱好,对了,我不喜欢吃生姜。你呢?”
杜小月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闹了半天这是要自我介绍呢?也是,小月从来不得增加父子的喜,估计对彼此也没什么印象,这算是,对方递过来的橄榄枝?
杜小月脸上浮现一抹笑意,随后有僵住,可是,娘的,她也不知道杜小月喜欢什么啊?会不会露馅啊!
曾旬阳屏住呼吸听了半天,没有任何回音,心下不禁失望,难道,小月真的没心?只要想到这个可能,他就觉得心里像是埋了一根刺,一阵阵的刺痛,竟然比中弹还疼。
沉默许久,杜小月吞吞吐吐的说:“那个,我失忆了……以前的事都忘了……”只好又拿出老借口来。
曾旬阳大喜,激动的说:“没关系,你说你现在的就行……”原来,她并不是流水无情?
杜小月直觉有些怪异,但又说不出来,只好说:“恩,这样啊,目前来讲,我想要学好蛋糕,然后开个店,没事出去走走,过种悠闲自在的生活。”也就是提前养老,经历了生死,她就看开了,人生苦短,还不知道有没有命到老,所以,还是想做什么就做吧!
提前养老?果然符合她的性格。曾旬阳眼底升起笑意:“听起来不错。”
“当然不错。”小月耸耸肩,这可是用生命换来的真理啊!
不知不觉,两个人居然聊到了深夜。
最后,曾旬阳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头一次对自己跑回部队产生了后悔的情绪。
昨晚深夜才睡,但是早上醒来,杜小月却感觉格外的有精神,心情很愉悦。
照例吃完早饭,她一路做公交车到了蛋糕店。
奇异的,张亚久也在,看见她进来,本来挂在脸上的笑容猛然顿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转过头去,继续和罗羽说话。
一种尴尬的气氛油然而生。
杜小月忍不住龇牙,你那一脸我不跟你说话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居然撅嘴?!一个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卖萌不觉得太可耻了吗?!
杜小月抽抽嘴角,径自上楼换衣服去了。
张亚久果然不死心,一上午就坐在旁边效仿亡妻石,也不说话,只是哀怨的望着她。
弄得买蛋糕的人都误会了,纷纷劝解:“小姑娘,你男朋友知道错了,你看看,人家站那儿可怜巴巴的看着你呢!”
杜小月哭笑不得,这么大个人还耍这种小手段,真是叫她不知道说什么好,总不能冲上去不让人家看吧?!
所以,她只能盯着炙热的视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近中午的时候,店里来了一位特别的客人。
之所以说他特别,是因为他的气质,看上去很,肃杀,和曾隶一样,他们看起来都像一把锋利的宝剑,也许,这就是久经沙场染下的煞气,相信,曾旬阳老了,也会这样。
他的来意似乎不言而明。
“”杜小月?我姓燕,不如,咱们谈谈吧!‘
话是问句,但是语气确实肯定的,面对这个和曾老头极为相似的人,杜小月直觉不喜欢。
“好啊。请坐。”小月装作没听懂他的意思,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座椅上,开玩笑,跟你出去,老娘怕没命回来啊。
来人眉心一凝,满眼不赞同的看着她“我和你爸是多年的交情,你可以叫我燕伯伯。还有,长辈还站着,你就坐下了!这是曾家教你的礼仪吗?”
杜小月惊奇,这就顺着杆子爬上来了?不由得嗤笑一声:“燕伯伯,您不辞劳苦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我的礼仪?扑哧,您真是有心了!”
听出她的讽刺,燕归脸色当时就变了:“目无尊长!曾隶就是这么教你的?!”
“爸怎么叫我就不劳您费心了!有道是敬人者人恒敬之,燕伯伯还是不要对别人要求太多了!”你都不尊重我还想要我尊重你?!有毛病吧?!
燕归铁青着脸,阴测测的看着她。
杜小月无辜的回视,心里觉得这个人比曾隶差远了,莽夫啊莽夫!
沉默了半天,燕归缓缓坐下:“我来的目的你都清楚了吧?”
“不是很清楚。”杜小月懒洋洋的回答,心里似乎有了一点模糊的猜测。
燕归大怒,差点又跳起来,指着她鼻子大骂:“你看你那个样子,一个女孩子,坐没坐样,站没站样!对着长辈还这么轻浮,你要是生在我们家,早被我打死了!!”真是气死他了!燕回自小乖巧,他那里见过这样的女孩,三句话气死人!
杜小月真真是无奈了,他们这些当兵的总以自己的表准要求别人,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把被子叠成豆腐块、坐的时候身形笔直的好不好?
“燕伯伯,您来到底有什么事吗?”总不是真是为了她的坐姿来的吧?
眼看燕归老是进不了正题,杜小月无奈的开口。
燕归一僵,显然忘了自己的来意,忙咳嗽两声说:“是这样的。”话到嘴边忽然觉得难以开口,难不成说我女儿看上了你未婚夫,识相的,你赶紧离开?
还没开口,他的老脸都要红了!果然,曾隶说的对,他还是干不了这个活。可是,他迟迟不给个交代,总不能叫她女儿一直等下去吧?!其实,他早就觉得这件事不妥,无奈老友打包票胸脯拍的响当当,女儿又一网而情深,拖到现在哪还有回头路?
想到痴情的女儿,他硬撑起头皮:“是这样,我来是为了你和旬阳的事……”
“您是来恭喜我的?哎呀,那真是太感谢您了!“不管你来意如何,杜小月先给他带了一顶高帽。
果然,燕归一下子被噎住了!只能干巴巴的笑笑。对方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他怎么能厚着脸皮再让人家解除婚约?他再落伍也知道在现代,小三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罢了罢了!燕归摇摇头,总归是没有缘分,何必强求?
这样一想,燕归反倒看开了,摇摇头就准备离开。
这下傻眼的反而是杜小月了!
这算是怎么回事?下面的剧情不是应该威胁恐吓加劝解吗?怎么这么快就偃旗息鼓了?!
敌人太过软弱,杜小月反倒不好意思了。人家既然是诚心来祝贺,那自己的态度就有问题了!
““燕伯伯,对不起啊!我刚才的态度不好!”杜小月站起里真诚的说。
燕归一愣,摇摇头笑起来,这个女孩真是冰雪聪明啊!一点也不像老曾说的那样啊!到底是过命的交情,做不成亲家也还是好朋友啊!
“没事。”燕归和蔼的笑笑,刚想在说什么,忽然看见小月的笑容瞬间黯淡了,纳闷的回头,曾隶板着一张脸进来了!
“老曾,你来了!”燕归倒是很高兴。
曾隶冲他微笑着点点头,转脸又皱着眉头对杜小月说:“你燕伯伯过来看你,怎么也不知道让你人坐下?!我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吗?”竟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之情。
杜小月脸一热,似乎可以感觉到周围人好奇的目光,心里不由的大恨,这个老头,果真不放过任何一个让她难堪的机会!
坦然的抬起头:“爸爸,您刚进门不知道,我能和燕伯伯已经坐了一会儿了,现在,燕伯伯正要离开呢?”
曾隶目光轻轻的略过她:“是吗?老燕?”
燕归颇有些不好意思:“是啊!”总感觉自己做了挑拨人关系的坏人呢!
“那正好,我也要回军区,一块走吧!”说吧,转身就走了,竟是连眼角都没施舍给小月一个。
燕归不好意思的笑笑,紧跟上走了。
杜小月面带微笑,紧攥住拳头,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扔进人群中,说不出的羞耻!曾隶!今天的事我记下了!有机会,一定要你加倍奉还!
“好了好了,都看什么?快工作吧!”还是张亚久站出来给她解了围,看着孤零零站在一边的小月,心里难得的产生了一丝怜悯,叹口气站到她旁边,安慰的拍拍她肩膀:“曾家的媳妇不是那么好当的。你还是趁早脱身的好。”
杜小月眼里升起一股斗志,冷笑道:“抽身?为什么?我为什么要为了别人的意愿生活?”接二连三被逼到这种地步,再去退婚,那她成什么人了?!自己想退可以,如果是因为别人的逼迫……休想!
看到她这幅样子,张亚久一阵气闷:“你以为打到了曾隶就行?我告诉你,早着呢!曾隶还有爸爸、哥哥,你以为他们那么容易接受你?!再说,就算这些都不算什么,难道当个军嫂 就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