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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渠弥一进屋,便笑迎迎地,“祭足大人,别来无恙啊。”
“高大人,你来我府上有何贵干啊?”
高渠弥笑了笑:“祭大人,不觉得今天君上有些异样吗?”
“异样?君上今天挺正常的呀!高大人何出此言?”
高渠弥哈哈大笑起来,“祭足大人,真是会说笑,既然您已经看出君上有意为之的,想必这会心里有什么想法吧?”
祭足心头微震,将这句话细细思量了一遍,缓缓问道:“高大人之意是?”
“哦!祭足大人千万不要误会,你我同朝为臣,我不会加害于你的,在下前来只是想问祭大人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依祭足大人看,我高渠弥是何人?”
“什什么?你问这个干嘛?”祭足看出高渠弥心中好像有事相求,但一直不肯直言。祭足心里倒还觉得这个高渠弥有些本事,论行军打仗不在姬忽之下,据说姬忽还曾因为嫉妒高渠弥的才能而否决了他升任郑国大司马的职务,因而怀恨在心。
但立郑历公为君时,他还第一个站出来支持,至于为人如何?有人说他品行不佳,也不知是也不是,但他现在来找我,莫非此人是郑历公的
高渠弥见祭足迟迟没有说话,突然跪在祭足面前说道:“祭大人其实我今天是替我主前来,想请祭大人鼎力相助的。”
祭足一惊,急忙扶起高渠弥,说道:“高大人,你这话怎讲?你我不都是郑历公的臣子嘛?”
高渠弥义正言辞地说道:“我主乃是郑昭公,郑历公得国不正不配做郑国国君。”
此言一出,着实把祭足给弄糊涂了,“可当时废除郑昭公拥立郑历公时,你可是第一个站出来拥戴啊,怎么这会又变卦了?”
高渠弥哀声叹气:“那也是形势所迫,郑昭公寡不敌众,我又人微言轻,若是出面反对,又有谁肯支持我呢?为了保存实力我只好委曲求全。”
祭足心里疑惑重重,他怀疑高渠弥是郑历公派来测试他是否忠诚的,大骂道:“哼!混账东西,你这不臣之臣,胆敢出此大逆不道之言。你给我滚——”
可高渠弥却死皮赖脸的不肯走,抱住祭足的大腿,说道:“祭大人,国体周礼不可乱,自古嫡长子继承,他姬突得国不正,再说郑历公独断专行,居然想联楚图霸中原,如此混账之言,谁才是大逆不道,我堂堂华夏民族要与那蛮夷为伍,祭大人你是郑国执政卿,您真的忍心看着郑国走向万劫不复的地步吗?”
“”祭足没有说话,他只是突然觉得高渠弥这个人很有趣。
“祭大人!”高渠弥情绪激动。
“好了好了,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来找我到底所谓何事?”
高渠弥这才缓缓说道:“复了郑昭公之位,诛杀伪君郑历公。”
祭足冷笑道:“高渠弥你可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照实说吧,你想从中得到什么好处。”
高渠弥笑了笑,“请祭大人答应在下,郑昭公复位以后,任命在下为郑国大司马,让我统帅三军,为郑国征战天下。”
祭足装作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笑了笑,“哦!原来是这样啊,若是论才能这个大司马一职,授于你也是当之无愧,可是我为什么要帮你,你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大夫而已,而我贵为郑国执政卿,我放着执政卿不做,跟着你去谋反,高大人你觉得我会同意吗?”
高渠弥知道祭足会这么说,讥笑道:“祭大人,您现在是执政卿,可以后就不一定了吧?想必你比我清楚,今日朝堂议政,郑历公故意绕开你,您难道真的没有感触吗?祭大人姬突他已经对您动手了,从您将郑昭公拉下君位开始,他就一直就没放心过你,这以后针对你还能少吗?弄不好甚至连命也”
祭足一听,心里开始有些紧张起来,祭足是个精于算计人心审时度势的人,无须点的更透,心中已是明亮,舒缓一下急促的呼吸,点头道:“不错,高大人言之有理,往后只要我踏错一步,后果难料。好,我权当是和你做一场交易,我复了郑昭公的名位,并且任命你为郑国大司马统领三军,但你日后也要保证在朝堂之上支持我。”
“好,一言为定只是祭大人您知道郑昭公现在何处吗?”
祭足大笑道:“高大人你还是年轻了点,当初老夫之所以留郑昭公一条性命,就是为了给自己留了条后路,如今正好用上了。你马上前往卫国,先行与姬忽会面,等时机成熟,我叫你们回来,你们才能回来,告诉姬忽叫他放心这用不了多长时间。”
“哎呀!不愧是祭大人,那就一切拜托啦!”
“放心,老夫早已有良策,一切有我。”
祭足心中暗喜,姬突小儿就凭你想架空老夫,想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第42章 礼崩乐坏()
如果说郑国郑庄公以武冒犯天子威严,那么卫国的卫宣公则以淫乱使周礼礼乐崩坏
卫国,中国周朝分封的第一个姬姓诸侯国,第一代国君为周文王嫡九子康叔封。首都朝歌,先后建都于楚丘、帝丘、野王。卫武公时一度强盛,周平王东迁时,卫武公也曾出兵助周平戎。而后国运不昌,就一直不断衰落。
君位传至卫宣公时卫国已经是风雨摇摆,宛如大厦将倾般,而卫宣公为人淫纵不检。自为公子时,与其父卫庄公之妾夷姜私通,生下一子,寄养于民间,取名曰急子。
宣公即位之日,元配邢妃无宠。只有夷姜得幸,关系如同夫妇。就许立急子为嗣,拜右公子同时立为储君。这时急子长成,已经十六岁,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卫宣公也专门为他聘齐僖公长女。
可当宣公见齐女有如此绝世之姿,便贪其美色,却又难于启口。
于是命令名工匠修筑高台在淇河边上,朱栏华栋,重新修复宫室,且极为华丽,名为新台。卫宣公先是让急子以出使宋国为名,支开急子。然后派左公子泄到齐国,迎接齐侯长女直接到新台,自己娶她,这便是历史上的宣姜。
这宣姜与文姜乃是一对姐妹,皆属齐僖公之女,卫国国内对于这两位齐女有这样的评价,长宣姜,次文姜;宣姜淫于舅,文姜淫于兄。人伦天理,至此灭绝矣!天生尤物殃人国,不及无盐佐伯王!
但世人说文姜淫于兄乃是百姓们茶余饭后议论的流言蜚语,是否属实还尚未证实。
自打宣姜入卫宫以来,就独得卫宣公独宠,急子从宋国回国后,得知自己的新婚妻子却已经成为君父的妾,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称贺道喜。因此此事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卫宣公与宣姜每日在新台朝欢暮乐,卫宣公就将原配夫人夷姜撇一边。这一住就是三年,卫宣公与齐姜连生二子。长公子名寿,次公子为朔。
自古以来“便是子以母为贵!”宣公也不知为何就特别宠爱宣姜。
相对的,也将从前怜爱急子的心意,都移到了寿和朔身上。心里想等自己百年以后,要把卫国江山,传与寿、朔兄弟,他便心满意足,但这样一来急子就成了多余的人。
可事情就是这么差强人意,这长公子寿天性孝友,与急子如同胞一般相亲,每在父母面前,都替兄长急子说好话,替他周旋一二。
再说急子又温柔敬慎,无有失德,所以宣公未曾显露其意。但私下公子寿嘱托公子朔,并交代来日公子寿即位定要好生辅佐他哥为君。
但公子朔虽与寿一母所生,相比公子寿的贤愚迥然不同,公子朔虽年齿尚幼,但却天生狡猾,依靠其母亲的宠爱,暗中培养刺客勇士,心中里谋划着自己的打算。
他表面上答应卫宣公好生辅佐公子寿,其实心里有自己的打算,公子朔心里清楚自己的大哥生性淳厚老实,即便是当了国君也会因为顾及自己这个幼弟而禅位于已,毕竟是亲兄弟。可这急子就是两回事了,所以当务之急就是先除急子要紧。
因此公子朔经常放话刺激他的母亲,说:“父亲即使这容得下我们母子。可有急子在前,他又身为哥哥,依照周礼应当尊重长幼的次序。而且夷姜被你夺宠,心怀怨恨。
而母亲是急子曾经心爱的女人,可是却被君父被强行抢过去,难道他不怀恨在心吗?母亲如果急子为君,夷姜为国母,我们母子就没有藏身之地了!”
宣姜一听,觉得能说的有道理,于是和公子朔合伙,每次在卫宣公面前进谗言诬陷急子。
一天,急子的生日,公子寿治酒庆贺,朔一同前往祝贺。坐上,急子和公子寿说话很亲密。公子朔插不上嘴下,感觉到自己被急子孤立了,所以就托病先别,路径直来到母亲宣姜面前,双眼流泪,扯个大谎话,告诉她说:“孩儿好心好意同自己哥哥给急子祝寿,可谁知那急子饮酒半酣,言语轻,说孩儿是他的儿子,他才是自己的生父。孩儿心中不平,说了他几句。可他却说,你母亲本来是我的妻子,你叫我父亲,在理所当然。孩儿再想与他争辩,可还未开口,他就伸出胳膊要打。辛亏寿哥哥劝住,孩儿逃席而来。受此大辱,望着母亲告诉父亲,与孩儿作主!”
宣姜一直视此事为耻,但没想到急子尽将此事当众说出,于是便信以为真。即可入宫去找宣公讨说法,呜呜咽咽的告诉出来,如此这般,又添油加醋装点了几句对卫宣公道:“她还要玷污妾身,说我母夷姜,原本是父亲的母亲,可父亲还是收娶为妻。何况你母亲本来是我前妻,父亲只算借贷一样,最终都是要还,一样少不得,这卫国江山迟早是他的。”
宣公一听,顿时怒火中烧,立即召见公子寿问个明白。
急子急忙来到卫宣公面前,得知此事后,一脸无辜说:“君上,儿臣并无此说啊?是何人乱传谣言?”
宣公半疑半信,觉得急子天性善良断然不会说出此等混账话来,可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