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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不再言语,拨马战在一处,你来我往,便是数合过去。却是看呆了林立,看懵了甘宁。
甘宁看着二人搏杀,心中痒痒,暗道:
“某虽在大江上纵横无匹,但这马上功夫实在逊这二人许多!”
而一旁夏侯渊则心情复杂许多。。。。
“好!”黄忠乃刘磐帐下裨将军,眼见黄忠竟真与河北四庭柱的文丑打得不分上下,刘磐一脸与有荣焉,连连叫好!
噼里啪啦,叮里当啷。(。。。。。。)
二人棋逢敌手打得热闹无比,而黄忠也渐渐放开束缚开始使出十成本领。
“嘿”“哈”
白刃纷飞,刀刀迅猛如龙;
尖芒若星,枪枪迅疾如电。
渐渐百合过去,终究黄忠武艺高了一筹,逐渐占据上风。但毕竟切磋不必阵前单挑,许多死手无法施展,一时间文丑还能勉力支撑。
“铛!”黄忠力大犹过文丑,瞅准机会又是一计重劈,文丑无奈只能举枪封挡,震得手腕发麻作痛,心知自己并非此人敌手,当下颇为光棍的向后一退,举枪喘息道:
“壮士当真好武艺,丑自甘下风!”
“将军谬赞。切磋不比沙场杀敌,将军自有手段施展不开,如此却是做不得数。”黄忠收刀下马,拱手谦虚道。
“嘿嘿,倒也不假。”这文丑乃是实诚汉子,黄忠一说,他想想也是,当下笑嘻嘻的不复多言。
大饱了眼福的林立拍手连连叫好,道:
“吾观诸位都有万夫不当之勇,眼下不得施展,明日战场之上,却有机会再做比较!”
“明日便全听林刺史号令。”那刘磐眼力劲很好,此次同盟,林立既是发起人也是在场身份最高之人,便干脆的奉林立为主。
“不错,明日我等便全由林刺史指挥了。”夏侯渊也是点点头,同意刘磐的话。
与刘磐一样,曹操派他来也曾交代要交好拉拢林立,何况目前也只有林立有资格指挥所有人。
文丑一愣,袁绍此前曾交代他不可让别人指挥自家兵马,但眼见刘磐与夏侯渊都很果断的交出兵权,他却有些开不了口。当下一笑,便糊弄过去。
“诸君且回去好生休息,明日便是决胜之时!”
(写武侠写的好过瘾。这是塑造人物,不算水。。。吧?)
第35章 舌战单挑一平一()
(感谢打赏。恩,希望所有要考试的同学好好读书。考试能发挥出十二分本事,一举考上自己喜欢的大学哦)
战争终于来临!
195年,3月16日,上午。
盟军用完早饭,齐齐列队出了函谷关。
文丑与夏侯渊两路骑兵分设左右以为护翼,刘磐与林立自己的队伍则为中军。
潼关下,李傕骑在马上,看着对面各家联盟的旌旗连绵不绝,有些恍惚。隐隐竟似回到了十八路诸侯围攻虎牢关的时候,而那时,自己还只是董太师的一员部将,天塌下自有人顶着,自己只需与徐荣,华雄几位将军饮酒作乐,操练兵马,比试武艺。
那真是一段美好的时光。然而,迁都长安后,盟军虽然退去,太师却被吕布所杀,西凉军不复昔日辉煌,仿佛一日之间自己便由高高在上沦为人人喊打。世界塌了,太师雄壮的身体被那王允烧成灰灰再不能替自己遮挡,而手足无措的自己原以为便是穷途末路了。好在有他,李傕回头看了看身后一袭褐色衣衫的贾诩,好在有他,是他劝自己整顿兵马反攻洛阳,是他叫自己讲献帝牢牢掌握在手中,而自己也能够杀了王允替太师报仇。再之后。。。诸侯内乱,自己和郭汜在长安过了这许久的快活日子。
这身战甲也许久未曾穿戴了。
李傕正在回忆峥嵘岁月,贾诩却饶有所思的看着对面的盟军。三军之前,中间那披甲之人便是林立吧?竟然看穿了我的趋虎吞狼之计,反而以此说服刘表加入盟军,不得不说,倒是好手段。却不知是你林刺史的本事,还是由能人相助呢?
与贾诩安静的打量不同,朱儁与张济的目光虽也是齐齐定在林立身上,却是饱含怒火,恨不得一声令下就杀至林立身前,取了他的首级。
朱儁愤恨乃是因为皇甫嵩的死,他二人一心忠于汉室,在这长安城内互相扶持,勉强保护献帝,多年来,已不止同僚情谊,更是知心的好友。
张济则更为简单了,他今年已是人到中年,却可怜膝下无子,便隐隐间将侄儿张绣视作了己出。我那侄儿与皇甫嵩一齐去了宛城,结果皇甫嵩自刎武关下,我侄儿却没了音信。据逃回士兵所说,我侄儿竟然是被一人阵前生擒。我呸!我侄儿一身枪法精妙绝伦,怎会被人所败。定是你使了下作手段!
这边四人各有心思却是寂然无声,对面的林立等人却是好奇。怎的,竟连场面话都不说了吗?
林立被他四人打量时候,他自己又何曾无事。长安军以李傕为首,所以阵前正中的披甲精壮之人定是那李傕无疑。而他身后作文士打扮的想来便是随军的军师贾诩了,鬼谋乱世的贾文和奉行低调生存之道,穿着一身褐色长衫倒也符合其性格,而且仔细看去,其内里应还衬了内甲,腰间也是悬着一口宝剑,倒像是还有些武力。
至于身旁二人,那一脸苦大仇深,蓄着胡须的应当便是那硕果仅存的三杰之一朱儁了。对这名字还真想好好吐槽一下。至于最后一人,却是以排除法猜出的身份。本来嘛,张绣被甘宁擒在宛城,林立却没有去见,所以也无法从叔侄相貌类似上来做推断。但郭汜留守长安,此刻能站在李傕身旁甚至与前将军朱儁同列的只有那同为董卓旧部的张济了。恩,看其身形便知也是武力高强之辈,不可小觑。只是他看我的眼神为什么无限接近于朱儁呢。
走神了,走神了。这等严肃时刻。
林立轻咳一声,朗声道:
“逆贼李傕,你拥兵自重,挟持天子,致使朝纲不振,天下大乱!今日吾邀得天下义士前来讨伐,你还不速速下马就擒,开城请降,以求全尸?”
读过三国相关的人都知道,这时期讲究个大义,无论做什么事,你都要能占据道德的制高点,以正义代表的身份去讨伐别人,反之如果你一味随心所欲的攻伐,很快便会遭到群起而攻之,自取败亡。譬如董卓。
林立这一嗓子也叫李傕军四人回过神来,这李傕本就不是善于口舌之争的人,面对林立泼的脏水,当下大怒,骂道:
“竖子休得胡言乱语!”
嘿,好你个老匹夫。
林立顿时不痛快了,正要骂回去,身边法正却是悄悄扯了一下他的衣袖,随后骑行至前,笑道:
“我等为盟,正是为了迎奉天子解救长安百姓,乃是堂堂正义之师。反观你等,平日里为祸四方,长安百姓民不聊生,我大汉的天子更是颜面无存!如此天怒人怨,尔等如何不败!”说至最后,荡气回肠,说的夏侯渊等人连连点头,颇为赞同的样子。
李傕气急,一挥手便要令手下人发起进攻,贾诩却拉了他的衣袖,也是骑行至前,同样笑道:
“好个伶牙俐齿的娃娃,但你方才所言,不过歪理罢了。”
(你说谁是娃娃!法正面色一沉,撩起袖子就要过去单挑。)
贾诩略略一顿,继续道:
“有汉以来,天下太平,异族皆服。迁都长安后,李将军正是因天子年幼尚需保护,方才率军驻守长安以卫卫天子周全。反是尔等,竟发布矫诏,私起兵马,莫非是见天子势弱可欺,有不臣之心?哼,李将军受命于天子,正要在此将尔等乱臣贼子一网打尽!”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是何人,竟敢信口雌黄,颠倒黑白!”这还未满19岁的法正城府如何比得过已经沉浮十数载的贾诩,当下气的面红耳赤,大声问道。
“某不过将军帐下一小卒耳。”贾诩一脸风轻云淡,毫不在意的又回到了李傕身后,而仔细品味二人话语此刻才回味过来的李傕一脸高兴,偷偷递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却不知这动作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有多明显和多余。
大义名分没能占到,但难道林立他们就会收兵回去,等想好如何回嘴再来吗?自然是扯淡。
此刻须有猛汉出场搅局,于是文丑站了出来,一指李傕,张嘴骂道:
“李贼!你是降还是不降!”
林立心中无数脏话飘过,但不得不说这一打岔,也算揭过刚才事情。
这李傕何等脾气?闻言大怒,喝道:
“你个丑汉子!要打便来打过,我西凉军上下皆是勇士,还怕你不成?”
“来打来打啊!”
文丑见激将成功,当下跃马阵前来回挑衅。两军原本相隔便不算远,他这一出来几乎只离李傕军二百米左右。
李傕也是暴脾气的人,在长安更是作威作福惯了。哼,自太师死后,何时有人竟敢如此与我说话!当下就要挺枪出战。
“将军不可!”身旁贾诩张济都是连忙劝道。
“将军现为一军主将,怎能随意与人搏杀。况乎此人不过袁绍帐下一莽夫,何德何能叫将军亲自出阵。”
“军师之言甚善!末将帐下有一勇士,名为胡车儿。此人能负五百斤,日行七百里,实有万夫不当之勇!”张济原本想亲自出战的,但听贾诩一言总觉去了就低了李傕一头,当下唤过身后一持枪汉子,只见其相貌粗犷,一双手宽而厚实,因常年习武而老茧遍布。
“胡车儿,你若将那文丑擒下,我便赏你黄金百两,加官进爵!”
“某必不负主公所托!”
这胡车儿乃是张济家臣,平日与张绣也是多有切磋,一手枪法学了张绣几分皮毛,但配上其天生神力,却是威力不俗,在死了华雄等猛将的西凉军中乃是武力排的上号的人物。
文丑在阵前来回走马,已是等的有些不耐烦,昨日与黄忠一战竟然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