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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钗头凤本来就作恶多端,多担个罪名也无伤大雅啊!关捕头,那日你在牢里可是说过对我的义行无以为报的,朋友有难了,这点忙也不肯帮吗?不就是给个不相干的小贼泼泼脏水的事嘛,要是太后一怒之下把我斩了,以后谁画漫画给你看呀!”
说道后来,王诜几乎是声泪俱下。
关捕头满头黑线地看着逐渐无耻起来的王诜,烦躁地摆摆手说:“行了行了,就算太后舍得斩了你,官家也得保你啊,那段时间官家每隔几天就要派个内务官来牢里询问一番,对你可是上心了,根本不用担心会因为这种事情有性命之忧。你再好好想想被你贪了的那幅画丢哪里去。”
王诜见关捕头很排斥为自己作伪证,失望地趴在了桌子上头,说:“就是想不起来呀,对了,你不想知道那幅画的名字么?”
“说。”
“也叫《钗头凤》。所以我联系到那个大盗身上并不是毫无根据的。”王诜摊摊手说。
第91章 猥琐秘闻()
“《钗头凤》?”关捕头表情一阵精彩,随即沉吟起来,“宫里居然有这样一幅画,这大盗钗头凤果然跟宫里有关联么。”
王诜见挑起了对方的兴趣,煽风点火道:“对啊,关捕头,这不又是一条重要的线索吗,钗头凤第一次作案就是在皇城之中,宫里又恰巧有一幅同名画作,此贼必定与宫里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关捕头,你以前被这贼厮羞辱的那般惨,就不想一雪前耻吗?通过我这事作些文章,就可再次立案调查钗头凤,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呀!”
只可惜关捕头虽然有了兴致,但一点也不上王诜的套,固执地摇头说:“这事一码归一码,我会去把这事调查清楚,但肯定不会一点证据没有就帮你嫁祸,这是官府的原则。王诜,这回你要是栽了,只能说是自作自受,老实接受制裁,别再动歪脑筋了。”
“你怎么这么油盐不进呢!”王诜气的鼻子都歪了,真想冲上去跟他干一架,但瞅了瞅关捕头这狗熊一样地身板,还是怂了,生无可恋地趴了回去,“你总说官家怎么照顾我,其实也就是看中我这手画技,保不得我又得跟上次一样遭那无妄的牢狱之灾了。”
“那有啥,还不是好吃好喝供着,你放心,那间牢房我还给你留着呢,你进去画的也能勤点,这出狱都多长时间了,你才画了几幅漫画?就该关你!”关捕头一脸鄙夷地说着。
王诜恼怒还击,说:“那我就把你这妻管严画到漫画里头去,名字都不改,让全开封百姓都见识见识你的丑样!”
“请便请便!”关捕头嗤笑道。
已经是话不投机,虽然啥内情都没了解道,王诜也不想多谈了,起了身就想回去,却是被关捕头叫住。
“那幅《钗头凤》你仿画过,能不能再画一幅给我,这对破案有些帮助。”
王诜撇撇嘴,说:“鬼有这心思,你自己问太后要去。”然后就彻底离了席。
“诶,你这人怎么这样,坐下坐下!”关捕头连忙拉扯着王诜坐了回去,说,“虽然不清楚你丢了的那幅《钗头凤》真迹是不是真与那大盗钗头凤有关,但若是能找到关于钗头凤的线索,说不定还有机会将功赎罪,这总比你这用失忆来搪塞要好的多吧。”
“我是真的失忆了啊!你居然不信我?”王诜感到一阵失望。
关捕头轻笑摇头,说:“我信你是不记得把那画丢哪去了,至于这失忆嘛,太玄乎,我信了,太后也不会信的,还是坦白从宽为好,免得平白给人留下个卑鄙小人的印象。”
“信不信由你!我这卑鄙小人要回去找画了,别耽搁我时间!”王诜恶寒地推开了关捕头的手,可是关捕头却是突然凑近说了一番话,让他无法抗拒地留了下来。
“钗头凤从不以真容示人,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们认定她是一个女子?”
这可是个有意思的秘闻,王诜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连忙问道:“为什么?”
关捕头谨慎地观察了周围一圈,见没什么异状和可疑人物之后,这才小心地招呼王诜附耳过来,轻声说:“一般对外的解释是,钗头凤几次着夜行衣出现之时的身材暴露了其女子身份。但实际上,钗头凤专挑月黑风高的夜晚作案,那黑灯瞎火的鬼看的清啊。真正的原因嘛,其实是因为我在一次与其近身缠斗之时,摸到了些什么,那是女人才有的东西,所以才,嘿嘿。”
说着说着,关捕头伸出手爪,做了个抓握的动作,脸上露出一阵猥琐至极的笑容。
王诜没想到居然发生过这种事情,脸上一阵惊异过后,也会心地露出了男人都懂的表情,悄悄问道:“手感如何?”
“那是我摸过手感最好的!”关捕头一边露出回味无穷的表情,“这事我谁都没说过,就告诉过你,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好了,你看,我连这种秘密都告诉你了,你就帮个忙,画给我呗!”
王诜骤然之间收敛了起了猥琐表情,冷笑道:“好你个关捕头,居然做出这等下流之事,就是不知道你家娘子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关捕头一瞬间脸都白了,死死用手勾住王诜的脖子,紧张地环顾一周,说:“你想干什么?要逼死我吗?!”
王诜都快透不过气来,却还是硬气地说:“又不是我让你把这种事情告诉我的,你现在把柄在我手上,要是不想回去家里鸡飞狗跳不得安宁,你就帮我扯这谎!”
“你这无耻之辈!我娘子饶不了我,你也别想好过,我跟你拼了!”关捕头这回急了眼,一副要跟王诜同归于尽的模样,手上加大了力气。
王诜吃痛挣扎了起来,快速说:“这本来就是一件互利的事情啊,我帮你抓贼,你顺便帮我脱点罪,双方都有好处,你那么死板做什么?”
两人这样子折腾了一番,动静闹的很大,把茶馆里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关捕头这才撤了手,烦躁地端起茶壶一饮而尽,重重地叹了口气,说:“我关某一生坦荡,居然要在这里坏了名节,哎,罢了罢了,我就帮你这一次。”
“坦荡个鬼,猥亵人家黄花闺女不说,连老婆都打不过,男人的脸都给你丢尽了!”王诜咳嗽了几声,揉了揉被勾的通红的脖子说。
关捕头老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说:“我又不是故意的,当时那个情况又没处下手,谁知道她是个女的啊!”
王诜摆摆手,坐回了席位说:“行了行了,这事到此为止,我们来商谈一下接下来怎么做吧。我想很快宫里就会派人来抓我了,一会你领我去开封府衙门报案,就说我弄丢了宫里的画作,来投案自首,然后把半年前钗头凤的那件事牵扯出来,这样可行吗?”
关捕头摇摇头,说:“这肯定不行,事情牵扯到宫里,怕是开封府衙门插不了手,可能是大理寺接手此案。”
“我又不是个官吏或者宗室,一没贪污二没腐败,更没有造反,有大理寺什么事?”王诜惊声道。
大理寺掌刑狱案件审理,相当于后世的最高人民法院,真要进了那里,王诜可就没好果子吃了。
第92章 被捕()
“你别着急啊,我只是说可能而已,又没说一定会是大理寺来处理,我想多半会是太后亲自审理你,反正这宫里的事情开封府衙门是肯定插不了手的。”关捕头安抚受惊的王诜说道。
王诜立马炸毛了,说:“你怎么不早说,那我还在这里跟你扯这些干什么?不行,我要是完了,也得拖你下水,我这就去你家跟你娘子告状!”
关捕头连忙阻止,说:“你急个啥啊,我也没说不帮啊。这样好了,到时候事发之后,你态度好一点,该赔的赔,该认的错认,然后说辞注意一下,别说是不知道画丢哪里去了,就说是半年之前被钗头凤偷走了,跟开封府报案未果,心怀忐忑,不得已才作伪画归还。之后来找我对下口供就行,半年前那件案子是我负责的,不会有人怀疑。你看如何?”
王诜听完了这套方案,眼睛立刻就亮了起来,狠狠地拍了两把关捕头的肩膀,说:“关捕头,你可真是个人才啊,这法子比我想的那个妙的多呀!”
关捕头听着这话着实觉得别扭,说:“行了,要想圆过这一个谎,你还要做好多准备,记住先在自家府里寻个地刻个钗头凤图案,这也是个证据,其他就交给我来做吧。”
王诜忙点点头,知道时间紧迫,着急回家处理,突然想起什么,回过头来问道:“那钗头凤怎么画啊,你给我画画看呢。”
“我哪会,你不是仿画过宫里那幅《钗头凤》吗,照着那样子画就是了,我先撤了!”
关捕头风风火火地就结了账跑掉了,留下王诜一人干瞪眼:“我都说了我真的失忆了啊,鬼知道怎么画啊?”
。。。
小心翼翼地回到王府,见门口没有大批来逮捕自己的人马之后,王诜才松了口气,悄悄地摸了进去。
“呀,少爷,你回来啦!”环儿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吓得王诜直接跳了起来。
“啊,环儿啊,你知不知道我当时处理书房的时候,那些字画都收到哪里去了?”
环儿有些奇怪地看着一惊一乍的少爷,说:“都被张伯收到仓库里去了。”
“快,带少爷去看看!”
那些字画王诜当时都一一看过,并没有那幅《钗头凤》,虽然不抱什么希望,但王诜还是想着也许当时自己看漏了,抱着一丝希望想去找一找。
王府仓库自从之前收容了那些书房里的字画古玩之后,就再也没开启过了,不过几个月时间居然就是积了一层灰,呛的王诜直咳嗽,不过他也顾不上这些,迅速地解开那些画轴的丝带,一一检查起来。
几十幅名贵画作一一翻过之后,王诜果然没有找到那幅《钗头凤》,失望地唉声叹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