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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暮萧不禁愕然,这新婚燕尔的,他一个人冷寝寒帐的有什么趣儿,可自来对采薇依从惯了,她说什么是什么,自己也不好勉强她,心里一闷便不说话了。
外头四月听了暗暗叫糟,知道定是昨个晚上的事,姑娘被折腾怕了,这会儿是变着法儿的想避开呢,可这事能避的开吗,再说,姑娘若避开了,难不成让姑爷找别人去,这男人即便耐性再好,这些上头也没好忍性,这么下去可不冷了心肠。
四月便走进来道:“时辰不早,姑娘姑爷该安置了。”不等采薇说什么,就吩咐清明谷雨去收拾床褥被子。
封暮萧的脸色这才缓了些,待床褥铺好,也薰了香,采薇磨蹭着沐浴出来,屋里只剩下了封暮萧一个,两眼冒火的坐在床边上盯着她。
采薇眨了眨眼,跟上刑似的走了过去,刚到跟前,就被封暮萧圈住腰肢直接压在床上,采薇紧紧闭着眼,想起昨儿晚上惨烈的情景,身子都不由打了几个哆嗦,伸手按住木头扯她衣裳的手道:“那个,能不能不做了,真的很疼……”
封暮萧这才明白,采薇是疼怕了,故此躲着他,封暮萧好气又好笑,也有些羞愧,亲了亲她道:“对不住,我,我没有经验,不过你放心,刚头我研究了下,这次会轻轻的,保证不弄疼你。”
“研究了下?”采薇睁开眼看着他:“你怎么研究的?”封暮萧俊脸红了红,伸手从枕头下拿出一本小册:“就是这个。”
采薇拿过去翻开看了看,比她娘给她的可高级多了,精彩细腻,谁说古代人保守来着,就这里头的姿势,怎么也得有几十个了,越看越令人脸红,偏又不想丢开。
封暮萧探过头来,指了指上面一副图道:“咱们试试这个怎么样,嗯?”说着,抽过她手上的册子放到一边,大手快速剥开采薇的衣裳……
本来沐浴过后,采薇穿在身上的不过就是一件领口腰身都宽松非常的红缎长袍,里头就穿着肚兜跟亵裤,被封暮萧轻轻一扯,外头的袍子就扯落开去,见到里面的风景,封暮萧两眼发亮。
采薇里头的肚 兜已不是昨夜的大红牡丹花样儿,是件嫩粉绣海棠花的,嫩粉的底缎上绣着深一丛浅一丛的海棠花映着腻白如雪的肌肤……封暮萧的气息渐渐粗重,唇落下去,隔着那深浅不一的海棠花,寻到那个顶端的花苞,裹住吸吮……
那种真实刺激,采薇身子不禁抖了抖,只觉浑身燥热难耐起来,其实依着封暮萧,恨不得直接把采薇按在身下,可想起昨儿晚上,也就极力忍住,按着那画册中所示的样子,有些笨拙的亲她……轻粉的肚兜扯落掉在帐外,仿佛春风摇落的花瓣……
虽然有些笨拙,但木头埋头亲下去的时候,采薇还是按住他的头用力推他:“木头,别%我真恼了,恼……呃……嗯……”
只不过平常对她百依百顺的木头,这时候却强悍非常,再说,这时候采薇已被他亲的浑身无力,就是有力气,她也抵不过自幼练武的封暮萧,被封暮萧按住分开双腿,亲了上去……
两人虽都是生手,可这种事本来就是本能,加上封暮萧研究了半天,即便不知道具体怎样操作,可很快就摸到了门道,亲那轻软粉嫩的花蕾,直到那花瓣间蜜汁自溢,采薇小嘴里的声儿又娇又软的时候,封暮萧才慢慢顶了进去……
初时仍有些痛,但很快便酥麻起来,那种酥麻让采薇不由自主迎凑上去,款动腰肢,配合着木头的动作……封暮萧这才领略到各种滋味儿,昨个晚上不过是个过场罢了,今儿这一番才是真正的**和谐……
目光紧紧盯着身下的采薇,烛光穿过红绡帐落在她身上,一头青丝铺陈在枕上,乌发衬着一张潮红的小脸儿,菱嘴儿微张,莺声呖呖,说不出**蚀骨,纤腰款动,胸前团软上下摇晃,雪 白,嫩红……
封暮萧忍不住低头噙住一侧,轻咬,大手箍住腰肢抬起,更加癫狂起来,采薇被他弄的嗓子都喊哑了,身体里一股暖流冲出体外,接着便是木头闷闷的吼声,采薇就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过来已是晨起时分,采薇睁开眼就看到封暮萧餍足的脸,掀开被子看了看,身上已换上中衣,想起昨夜的事儿,不禁白了封暮萧一眼。
封暮萧亲了她一下,畅快的笑了低声问她:“昨儿可不疼吧!”采薇脸一红,扭过去面儿朝里不打算理会他,却被封暮萧从后头抱进怀里,凑近她耳边低声道:“采薇,昨夜我很快活,今儿晚上咱们再试试别的……”
采薇回过身来,没好气的推开他:“想试你自己试去,我可累了。”封暮萧嘻嘻一笑:“我自己怎么试,难不成你让我找别人?”
采薇蹭坐起来道:“你敢。”封暮萧道:“不敢,故此只得劳动夫人了。”采薇推了推他:“什么时辰了,该起了,还要去给爷爷和公婆问安呢。”
封暮萧这才招呼外头的人进来,两人梳洗了,先去了老太爷院里问了安,便转到公婆屋里,传了早饭,赵氏夫人让儿子坐在下首,采薇立在一边伺候着布菜。
昨个晚上那顿饭赵氏吃的别扭,今儿一瞧,却不禁暗暗点头,儿子倒是一点没瞧他媳妇儿,和昨儿的坐立不安相比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心里好受了些,早饭吃过,也没为难小两口,放他们去了。
小两口一走,崔嬷嬷不禁笑道:“咱们家大爷倒是学乖滑了。”赵氏想了想便道:“他是我生养的,怎会不知性情,哪是他学的乖滑;想来是他媳妇儿嘱咐他了也未可知,倒是个分外机灵的丫头。”
再说小两口回了自己院里,封暮萧忙邀功:“刚头我做的可好?”采薇不禁白了他一眼道:“好什么?太露痕迹,你当太太真瞧不出吗?”
封暮萧不禁苦着一张脸道:“那要如何?”采薇见他那样儿,扑哧一声笑了:“太太不过要你一个态度罢了,又不是那不讲理的婆婆,这样就好。”
封暮萧一听放了心,记起采薇还没吃饭,忙吩咐让人摆了早饭,吃了早饭,两人便在窗下对弈,一局落,封暮萧道:“你赢了。”
采薇歪歪头道:“当我傻吗,看不出你让我的。”封暮萧嗤一声笑了:“真真精过了头,女子中,你的棋艺已是很好了。”
采薇撇撇嘴道:“什么叫女子中已经很好了,这句话我不爱听,男女有什么不同,再下一局来,不许让我……”两人正说着,就听窗户外头封良的声儿道:“前头大奶奶的先生来了,老爷正陪着吃茶呢……”
采薇一听,蹭一下站起来道:“师傅来了。”说着就要往外走,被三月一把拽住:“姑娘这是作甚?怎的也要换件衣裳再出去。”
采薇这才想起如今不同往日,自己是这家的媳妇儿,行动坐卧都得守着规矩,采薇不禁叹了口气,让三月帮着自己换了衣裳。
封暮萧哪里不知她的心思,低声哄她道:“过些日子皇上要派个巡察使去南边,我上疏自荐一下,若成了,你跟着我去南边待上一年半载岂不自在。”采薇眼睛一亮。
☆、95、梨花台采薇大摆全鱼宴
95、梨花台采薇大摆全鱼宴
国丈大人还不知道儿媳妇的先生就是大名鼎鼎的梅学士;这会儿倒真意外了一下,意外之后又觉颇合情理;怪道儿媳妇出身寒门;却见识广博;即便她自己聪慧,若没有名师教导,也成不了气候,师出名门倒是比那些公侯嫡女更难得些;虽才成婚两日,可礼数周全,原先还说她在外做惯了生意;规矩上必然差些;如今看来;却挑不出半点错处,一行一动颇有大家风范,想来跟这位名满天下的梅学士有些关联。
梅先生接到了采薇的书信就往回赶,却在路上病了些日子,耽搁了,紧赶慢赶的没赶上采薇成亲的正日子,今儿才进京,一进京就听说了国公府和苏府的亲事,如何如何闹热,纳币的彩礼如何贵重,苏家的嫁妆怎样令人眼花缭乱,梅先生不仅抚须颔首,他这个女**却真算个奇女子了。
要说聪慧的确聪慧之极,性子却最是有些古怪散漫,最喜的事情就是赚银子,当初自己教她的时候,见她慧敏处常人难及,倒是真想好好教授她学问,可采薇却不大用功,凡事只求知道,不求甚解,并不是个认真做学问的,梅先生当初问她:“既是书读的好,怎不用功?”采薇直接问他:“读书为了什么?”梅先生下意识答道:“所谓学而优则仕……”说完自己也不禁笑了,是啊!采薇一个女孩儿家,即便学富五车,最终也不过相夫教子,难道真让她去考状元不成。
经此一事,便不在强逼着她念那些八股文章,而是拣了有趣的史书典籍一一说与她听,闲暇时,教她抚琴下棋,倒也分外自在,更兼这丫头最是个能鼓捣东西的,酿酒,烹茶,做吃食,这些生活上的小事儿每每带给梅先生颇大惊喜。
采薇是个女孩儿,又念了一肚子书,偏又是个精灵古怪的性子,做事无论大小最图享受,更要讲究个出处,明明吃喝玩乐,偏要扣上一个雅字,正如她的东篱轩。
例如吃茶要讲究春夏秋冬的时令,要讲究什么茶,配什么器皿,琴艺高低先放一边,先要焚一炉香,要月夜,要窗下,要情境,吃的要讲究口味,更要讲究养生,为此,读了不少医药典籍,吃酒更要讲究,要佐吃食饮酒,饮酒的器皿也讲究,荷花小盏要吃菊花酒,蟹子肥的时,温一壶绍兴黄酒,赏月,吃酒,品蟹子,寒冬腊月大雪纷飞的时节,燃一个红泥小炉,煮上自酿米酒,神仙般的日子。
故此,梅先生这么个不羁的性子在苏家庄一待就是几年,后来采薇忙家里的生意,在家时候少之又少,梅先生这才去游历天下,在南边寻了个山清水秀的所在,待了几年,南边风景虽好,只是没个采薇给他料理吃食,陪他下棋说笑,未免有些无趣,年前还琢磨让采薇闲暇的时去南边待上一阵儿,师徒俩结着伴儿去南蛮游历,可没想到就成亲了,还嫁的如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