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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道家手段,
借着窗外的月光,我看到张丽丽的脸上满是兴奋,她肯定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那么一个道士,
张官将那个飞头暂时逼开之后,口中突然喊到,“阴八尺,一打游魂不归阴,二打怨鬼不停令,三打僵尸恶魄出,四打夜魈林间纵;五打魑魅与魍魉,六打鬼差夺人命;七打邪法吸血鬼,八打山怪通灵精,”
随着他这奇怪歌谣的念诵,那两把戒尺翻飞的看不到影子,耳中听的嘣蹦蹦蹦大响,飞头的颅脑似乎一连被那两把怪异的戒指打中,
张官竟然能对付这个飞头,
既然他这么厉害,之前在这个飞头术出现的时候,为什么不将其驱走,而是要去请道观里的道士,
他比那些道士厉害一百倍都不止,
那个飞头被打的啊啊怪叫,将肚肠倒卷过来的时候,张官又无比迅速的躲开,
他躲开的速度之快,甚至和鬼魅无异,我只看到一连串影子,
张官出现之后,那个不可一世的飞头,已经处在只能挨打不能还手的地步,
我没感到心安,张官的厉害和诡异让我感觉到害怕,
眼看自己已经没有了危险,我赶紧用《百术驱》的法门将自己吸进去的毒雾逼出,
这个逼毒之法,就是用月华练中的月亮光华,在身体中流动的如同水银一样的东西,将毒素带走,中毒较浅的话,只需要稍稍打坐就行,若是中毒深重,则需要到月光下连续打坐,就像是之前白依依中了钱麻子的奇毒一样,
我一边打坐,一边盯着张官和那个飞头相斗,此时的张官完全占据上风,那飞头要不是因为头颅修炼的极为坚硬,早就被张官敲破了脑袋,
无论飞头怎么暴怒,肚肠怎么袭卷,就是不能沾到张官的边;相仿张官则不一样,当这个飞头想要退开的时候,他就极为迅速的靠近,戒尺出手,当啷一声,就将这一团东西打的歪歪斜斜,
被张官一连击打了十几次之后,这个飞头飘起来都有点摇摇晃晃了,
我心想这么大的劲头,得亏是这个脑袋,普通人要是挨上一下,不死也要重度脑震荡,
这飞头虽然没有脑震荡,估计被打的也有点迷糊,飘起来的高度显然不如之前,要是再被张官打中几下,有可能会完全丧失飞行的能力,
它终于怯场了,肚肠猛然一挥,虚晃一枪,转头朝着窗户外面飘去,
可张官似乎没想让他逃走,它刚一飘动,就被张官就如影随形的跟了上去,一把抓住了肚肠,将它硬生生地给拉了回来,
他似乎不怕它肚肠上的毒,
将飞头拉回来之后,张官如同我之前一样,将它轮了起来,甩了一圈又一圈,终于突然放开了手,
那飞头流星一般的速度朝着墙上撞去,像是一个连着藤蔓的西瓜,撞到墙上,发出了地动山摇的一声大响,
我只想问问那个会飞的头颅,疼么,
我此时不用问,这个头颅已经给出了我答案,它颤动了几下,再也不能飘起来,蜷缩成了一团,
张官一声不响,慢慢地走到了飞头前面,低头冷冷地盯着他,
本来怒目圆睁的飞头,眼睛中终于流露出恐惧来,
此时我已经将体内的毒逼的差不多了,这个飞头和张官的诡异,都超出了我的想象,
这个飞头极为恐怖,方向感极好,哪里都能去,为什么一再撞张官家的玻璃,
这个张官更是离谱,要不是因为张丽丽遇到危险,就算是我丧命,他也不会出手,这中间到底隐藏着什么,
张官盯着飞头看来一会,那个刚才还在不可一世的飞头,此时的气息变的极为萎靡,再次弯腰将戒尺打了上去,
这个飞头已经没有了一点反抗的能力,张官这一下用的力量极大,这一下要是打上,飞头绝对没有能力再次逃走,就在张官手到半途的时候,飞头突然再次张口,从嘴里吐出了一股血来,
之前吐出的是红雾,我已经退避不开,这次吐出的是血,那血成一股的箭状,速度比那红雾快的多,瞬间打在了张官的脸上,
张官想要躲开,可距离实在是太近,他避开了眼睛,脸上还是被那一股血击中,
我相信飞头口吐出的血一定有剧毒,因为张官已经一声冷哼的捂住了脸,
那个头颅也被张官打的转到了一边,
用手捂着脸的张官轻声呻吟,我看见他的脸上,似乎有一层东西剥落了下来,
他的脸上竟然带着面具一样的东西,
不过捂住脸的他还是从怀里抓出了一张符,那是一张黑符,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符,甚至听都没有听过这样的符,他忍痛按在了那个半死不活的飞头上,
“阴神赐福,追魂索命,”他只念了这两句似咒语而非咒语的话语,只见那飞头个肚肠上冒出黑气来,同时空气中也传出腥臭的味道,并且有污水流出,看来这黑符已经破了飞头术,
第一百一十三章:白袍阴神()
和之前的张官相比,此时的张官,完全是另一种状态,破了这个飞头术之后,他朝我这边看了过来,
他的那双眼睛,无比的冰冷,眼中闪烁着寒芒人看到都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他盯上了童童和溪儿,最终将眼光停留在了溪儿身上,
我心中莫名有些紧张,他手中的那两段戒尺,好像能打阴邪的东西,从鬼魅到山怪,无所不能,别是见到我身上养了小鬼,也要过来收服,
张丽喊了他一声,张官恍若不闻,依然朝着我们走来,
我急忙冲着溪儿一声喊,希望她回戒指中去,此时的张官有点不对劲,万一对溪儿不利的话,我不是对手,
可溪儿眼睁睁地看着他过来,并没有移动,
张官走到离溪儿极近的位置,声音突然变调,盯着溪儿道,“原来你在这里,”
他这句话说的我们莫名其妙,
接下来他又说了一句更为莫名其妙的话,“你跟我走吧,”
溪儿显然也不明白,皱眉道,“是你谁,为什么要跟你走,”
张官嘿了一声道,“找你的人,”
张官的脸被刚才飞头的污血所吐中,这时候脸上的面具已经完全剥落下来,此时露出的一张脸,比之前看上去要年轻十几岁,我的心中猛然有所感应,冲着张官道,“你是阴阳玄道,,”
张官猛然朝着我看了过来,脸上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你怎么知道,”
看到他这样大的反应,我几乎能确定,他就是所谓的阴阳玄道,本来以为是那些老道胡说,没想到真的存在这种道人,
也就是说,之前去我们村孤坟的人中,其中有一个是张官,
张官低头伸手,似乎要过来拉溪儿,我连忙将手臂张开,把溪儿护在了身后,
张官脸上猛然变色,似乎正要发作,这时候外面响起了鸡叫声,
他转头看看外面的天色,“今夜看来是来不及了,明晚过来将你带走,”
说完之后,张官慢慢地软倒了下来,他身上似乎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这力量帮他刚才击溃了飞头术,
现在,这股神奇的力量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
张官身上的那种状态也随之消失,
张丽转头看着我们,又看看那个相貌已经变年轻的爹爹,更不知道怎么回事,眼睛中满是疑惑,
张官慢慢以手扶地站起,喊张丽的名字,张丽犹犹豫豫地走了过去,“爹,你的脸怎么,”
张官道,“没事,这是爹本来的样子,只是怕别人看到我的相貌不变,才弄上了面具,”
张丽摇了摇头,“爹,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站在远处的我却明白,张官是一名阴阳玄道,他的相貌不会衰老,防止别人注意,这才往自己的脸上弄了皱纹一样东西,
上次出现在我们山村,苏五伯说是少年,或许就是他本来的面貌,
张官沉默了一会,对张丽道,“你听爹说,在你还没出生的时候,爹就想当一名道士,想看见旁人看不到的东西,所以整日去咱们老宅寻找你爷爷留下来的东西,希望在里面找到一些道家的书籍,这天我终于找到了一本《阴阳谱》的东西,不过这阴阳谱却是一片空白,只有第一页记载了一系列的仪式,说按这个仪式做,可得与鬼神通感之力,”
张官看来有意要将这原由讲述给我们听,他从怀中拿出了个雕塑,放在了地上,接着讲到,“仪式做完之后,我莫名其妙的得到了这个,”
这是一个奇怪的塑像,通体白袍,青面獠牙,很像是阴间的神灵,张官道,“从此我要听他指挥办事,他让我们去哪里拿谁,我们就去哪里拿谁,这二十年来,我的相貌也没有怎么改变,每次办事之前,就要借请他的力量,没有拿不下的鬼魂,但它也告诫我们,一旦擅自暴露自己、或者擅自借用它的力量,我们的命也就到了尽头,”
张丽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我却已经明白,这个会飞的头颅,定然是之前,在张官请阴神的时候,它感觉到了这个小楼中有神奇的气息,飞头对这个力量很是向往,
虽然被小楼中神奇的气息所吸引,但是这个飞头术还没有修炼至大成,并不敢破窗而入,要是惊动周围的居民,会把能对付它的人引来,它只是想趁着哪天窗户未关,悄悄的进来,所以才有了撞击玻璃的声音,
而张官害怕这个飞头术伤害到张丽丽,才想到找道士来降服它,
飞头与张官其实互相忌惮,不到最后一刻,都不敢出手,
听张官将这些说完,张丽看着那个雕塑道,“爹,你说什么啊,这个东西能决定人的生死么,”
张官点了点头,想要去抱张丽,发现自己手上都是飞头的怨毒,只得作罢,
停了一会,他冲着我道,“你们快走吧,我的阴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