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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方方的笑了起来。
“大将军,本小姐的嫁妆你可准备好了?”
秦海被秦方悦问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本来他还以为这个女子进来了会先说些别的,然后再由他引起这个话题,就能掌握了主权。
可是却没想到,这女子竟然如此放肆,一进来就单刀直入的问。
不过秦海好歹是为人数十年的老狐狸,光是这样可不是就落了下风。
沉声反问秦方悦道:“不知这位小姐是哪家的女儿,为何要我大将军府为你准备嫁妆,”
秦方悦抬眸看了秦海一眼,眼底有些玩味的光芒闪过。
果然不出她所料,这个秦海对原主,几乎是无视的状态,若是以原来那副惨样出现,估计秦海才会认出她来。
秦方悦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但是却被略微垂下的眼帘遮住。
放下茶杯,秦方悦抬眸看向秦海,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说道:“我是谁?父亲,你不认得女儿了么?”
女儿?
他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如此姿色上乘的女儿?
难道是又喝醉不慎落下的?
听见秦方悦的话,秦海不由得更加疑惑了。但是目前来看,只有酒后乱性这一种可能了。
这么想着,秦海不由得干咳了两声,然后我问道:“那个你娘是谁?”
秦方悦闻言,笑的更加灿烂了,“父亲,你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娘亲,不就是”
秦方悦话一顿,眼里狡黠的光芒再次闪过,又继续说道:“不就是多年前去世的,你的那个明媒正娶的妻子嘛!”
秦海彻底愣住,半晌才不敢置信的问道:“你你是秦方悦?”
秦方悦没有说话,而是笑眯眯的看着秦海,算是默认了。
二姨娘浑身一震,这就是秦方悦?那个被自己借楚沐清的手,打压折磨的嫡女?眼前这少女通身的气派,哪里还是那个任人蹂躏的废物!
“你不是在偏郊那个别院里么?怎么怎么?”
秦方悦知道秦海要问什么,但是却故意不回答他,而是又强调了一遍自己来时的目的。
“父亲,我来这里可不是跟你叙旧的。明日就是我和摄政王成亲的日子了,不知道,你这嫁妆准备的怎么样了?”
听见摄政王三个字,秦海的眉头皱了起来,和摄政王结亲,本是天大的容宠。如果,出嫁的不是自己那懦弱废材的废材嫡女,而是可人聪慧的沐清,那实在是喜事一桩。
奈何皇上钦定的一纸婚约,定的却是这废物方悦。届时若是这摄政王喜怒无常,反倒是连累了他秦家上下!
原本坐在一边喝茶的二姨娘说话了,“老爷,你不是说要把这废物与摄政王的婚约,转到我们沐清身上么?”
二姨娘平生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生育,幸好走了楚沐清陪伴,也就把她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疼爱。
第三章我来看看嫁妆()
秦海有些为难,若是平常,他一定二话不说就依着二姨娘。但是今日却不知道为何,看着坐在不远处悠哉喝茶的秦方悦,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压力。
“爹爹!”
楚沐清刚到前厅,就见秦方悦也在,她一心想要攀上摄政王的高枝,又惧这如今的秦方悦性情大变。
她已经吃过一次亏,手腕还在暗痛,只好先行躲在厅外静观其变。原想借着父亲疼爱,和二姨娘的得势,这秦方悦就是变上了天,也翻不了浪!
不曾想,一向疼爱自己的秦海,竟然有了迟疑。
这种迟疑的结果,绝不是她一个区区养女能够面对,她只有一条路,就是嫁给摄政王。楚沐清捻起裙子,脸上已然挂上一行清泪,跪在秦海膝下。
“爹爹,都是沐清不好,不肯让着妹妹。”
沐清一脸凄楚,缓缓道:
“只是妹妹年纪尚轻,不知轻重,若是他日得罪了摄政王,恐怕是连骨头都吃的不剩。”
楚沐清何等聪明,在秦海面前,一贯是一副娇花照水,可人贴心的模样,而方悦一向懦弱不争,若是这样的废材入了摄政王府邸,不说举案齐眉,就是苟且偷生,都难办到。
“更何况,得罪了摄政王,对爹爹也不利”
楚沐清没有说完,秦海是何人人物,自然知道得罪摄政王的背后,意味着什么,果然见秦海的眉头皱起,他沉默半响,才道:
“难为你这样深明大义,是我秦府之福。”
秦海一言,叫楚沐清心间一喜,她知道自己一言,已经被秦海听了进去,方才拿住帕子就着二姨娘的手起了身。
“可是苦了你,我苦命的孩子。”
二姨娘一手扶住沐清,一手拭泪,这沐清是她一手调教,心机手段,都算是上上的人才,更何况,这秦方悦一向废材,早在这府邸之中毫无地位。
这诺达的将军府,到底还是秦海说了算!
只要得了秦海的心,这十余年苦心经营,自然不会由着秦方悦这样的小泥鳅翻了天。
秦方悦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笑的张狂,叫秦海不悦的看向她,她在秦海心中,本就是个废物无足轻重,这样的废物,往往还要有种自觉,夹着尾巴做人的自觉。
秦方悦拍了拍手掌,眼前这对母女,若是换在现在,实在算的上是实力派的演员。
若不是自己刚来着世界,就见过这楚沐清的厉害,几乎连她都要以为,自己这位庶姐,实在是深明大义的很。
“姐姐这样深明大义,方悦怎么舍得让姐姐跳入火坑。”
秦方悦施施然的起了身,弹了弹衣袖,通身气度非凡。
“更何况,究竟哪里是火坑也为可知。”
秦海问言一怒,这秦方悦竟然敢称这大将军府为火坑!他将她养在别院,供她吃穿,竟然敢称这秦府为火坑。
秦海怒极,一个巴掌就要落在秦方悦的脸上,却不想被秦方悦一个侧脸,就避过了。
啪的一声响,这一记巴掌,落在了楚沐清的脸上。
楚沐清自出生以来,何曾受过这样的屈打,更何况,这两个巴掌,都是吃了秦方悦的暗亏。她愣了楞,脸上已经再度挂上一行清泪。
“你这逆女!竟然敢打你的姐姐!”
秦海见自己一个巴掌,落在了楚沐清的脸上,一时后悔不跌,又要一个巴掌刮向秦方悦。他戎马出身,这一巴掌已然用上了全力,不想手腕被秦方悦一捉,竟然全然使不上力气。
“将军大人,这巴掌,可别再打错了,更何况,我哪有什么‘姐姐’。”
秦方悦微微笑了起来,她这一扣极有讲究,正是人手腕上的发力处,若不是她常年学医,今日秦海这个巴掌,自己显然避无可避。
她并不叫秦海父亲,而是贵称将军,明显是有意生分。
秦海更加不悦,奈何手被稳稳扣住,竟使不上一丝力气,他奋力一抽,这才能松了松手腕。
二姨娘见秦海都吃了这秦方悦的亏,眼珠子转了转,柔声道:
“方悦,你如何能和你父亲这样说话,沐清长你几岁,怎么就不是你姐姐了?”
秦方悦闻言勾了勾好看的唇角,这二姨娘一向心机深沉的很,倘若不是她暗中包庇,甚至是指使楚沐清,这身体的原主也不会死的如此凄凉。
“我可记得,这将军府就我一个嫡亲的长女,可不曾有什么姐姐。”
秦方悦顿了顿,淡淡看向二姨娘,口中是森然冷意:
“还是姨娘你,几时又生了一个女儿?”
二姨娘一时语塞,她本想借机教训秦方悦,却不想被她抓住了自己不曾生育的小辫子!她心中恼怒,脸上越发凄楚起来,朝秦海低声泣道:
“老爷,都是奴婢不对,不曾为老爷添丁。”
二姨娘这声奴婢,自然是谦卑自称,更是她的过去,她本是将军夫人的陪嫁,因为貌美爬上了主子的床,自秦方悦的娘亲去世以后,她便大权独揽,不再称自己一声奴婢。
她这一声自称,不过是以退为进,这楚沐清未入族谱是实,若是仔细争辩起来,日后这沐清的地位定要降低不少,倒不如以退为进。
果然二姨娘此举,更叫秦海相怜,暗暗恨起这秦方悦不识大体,连忙双手将二姨娘扶住,轻轻抚上她的肩膀。
秦方悦见此,忍不住笑出声来,心道这二姨娘比起楚沐清果然高明不少。她喜欢和聪明人过招,越是聪明,打脸的时候,就越是愉快。
“你笑什么!简直目无尊长,不分尊卑!”
秦海眉间已然薄怒,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示出他此刻已然就在暴怒的边缘。若不是唯恐失态,他早就要再给这逆女一个巴掌。
秦方悦喜欢看这所谓的父亲失态,他越是克制这种强烈的愤怒,她就越是高兴的很。她
缓缓的扫了一眼三人,就好像半睡半醒之间的焕然大悟。
半响,等到二姨娘三人的目光都定定看向自己,她才故作慌张道:
“我才想起来,原来姨娘也是奴婢,怎么见了我这个正经嫡女,还不跪?”
秦方悦一脸惶恐坐上椅子,大声道:
“姨娘还不快些,尊卑有序,怎么能带头坏了这府里的规矩。”
第四章逆女()
这就是贵贱尊卑。只要二姨娘一日还未扶正,再受宠,也不过是个奴婢身份。见到嫡出长女,也必须恭恭敬敬的下跪敬茶!
“你,你这逆女!”
秦方悦故意刁难,秦海如何不知,只是若论身份,秦方悦的要求,却又偏偏合情合理,他如何能忍的自己心爱的女人跪在一个废材逆女面前,当下就已经动了怒。
二姨娘银牙咬碎,此刻若是不跪,于理不合,可若是叫她生吞了这口气,她绝不愿意!她缓了片刻,才娇滴滴的跪在了秦海的面前,柔身靠在秦海的腿上。
“老爷不要动怒,方悦也不过是气我让清儿替了她的婚约,她年纪轻,如何懂得其中利害,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