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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急地府要官的人身安全。
死一百次也不够啊。
况且鬼知道张善元还会不会再用上秦广王的法力。
这秦广王也不是什么好人,张善元能用他的法力,那他们俩人明显就是穿一条裤子的。
妈的,不管了。
出绝招。
撒泼!
“啊呀!打人啦!总判官打人啦!还有没有人管啦!秦广王你可得给我做主啊!秦广……”
人呢?!
白无常也看向阎王爷的案桌,上面空空如也,啥也没有,倒是留下了几个空酒瓶子。
张善元头也没回,他知道秦广王撤了。
这老小子是个什么性格,张善元能不知道?
门儿清!
“怎么?你还想告我?还想扒了我这身官袍?你够能耐的啊!”张善元扬了扬巴掌说道。
左慈连连后退,不能还手也还不了嘴。
一点儿不带夸张的,的确就是如此。
人家现在是总判,说话得客客气气的,不然随便按个什么罪名,那得被他活活玩儿死。
赵子龙在一旁也是着急,自己几斤几两自己是最清楚的,和张善元动手是不可能了,但看到左慈这个样子,心里又实在着急。
白无常都快笑出来了。
该!
这就是和张判作对的下场!
“好好好,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左慈匆忙说完就想跑,可当他的身子还没完全转过去时。
整个阎王殿内便在瞬间充斥着一股威压。
阴森、恐怖、强大!
左慈一转身,发现正有一个奇怪的生物距离自己近在咫尺,正盯着自己看。
那怪物体长四米多,身高两米有余,通体长着黑色的毛发,怪得是,那家伙足足有三个大脑袋!
每个脑袋上都有一双血色的眼睛,瞳孔好似眼镜蛇竖成一条直线,三个脑袋上的血盆大口,足以啃掉正常人的半个身子。
这会儿正呼呼地喘着气,哈喇子也流了一地。
左慈被吓得连连后退,一个没站稳,愣是摔在了地上。
“哟,这不是狂屠嘛?出关啦?”张善元笑呵呵地说道。
不错不错,这造型,放眼整个地府,除了三头地狱犬狂屠,还能有谁呢?
狂屠看向张善元,三个脑袋微微低了一些,道:“多谢张判。”
随后一爪子便拍向左慈的胸口。
左慈一惊,但反应也极快,想要拿出黑色长剑和狂屠干仗。
拉倒吧,哪里是干仗?
从狂屠身上的气息来看,狂屠这一次出来,怕是有了新的突破,不仅仅是治好了伤而已。
完全是碾压好吗?
除此之外,奇怪的是左慈的黑色长剑居然不见了。
嘿嘿嘿。
白无常看向张善元,只见他已经飞到了秦广王的位子上坐了下来,这会儿手上多了一把黑色的剑,正在用大拇指测试剑锋,还不住称赞道:“嗯……不错不错,回头拿给昊昊用。”
左慈光听到这声儿就已经气得不行了,正准备骂张善元两句,却是已经被狂屠一巴掌拍在了地上。
“狂屠!你休要欺人太甚!”赵子龙眼见左慈被干,立马亮出银色长枪准备对着狂屠的脑袋扎过去。
狂屠猛地抬头,中间的那个脑袋盯着赵子龙。
“怎么?找死么?”
不知怎的,赵子龙的腿忽然就动不了了。
绝对不是被吓得,而是定身术。
左慈的四肢胡乱挥舞着,毫无章法,嘴里还喊道:“子龙快跑!把你大师兄喊来替我报仇!千万不能让……”
没等他说完,狂屠按着他的爪子又用了两分力气。
“别忙活了,你第一次让他来恶狗村的时候,我就没让他活着离开,你以为恶狗村是这么好闯的吗?”狂屠说道。
左慈一怔,四肢也不甩了,呆滞地摇了摇头。
“不,不可能!”
当初为了冤枉张善元,左慈派他大弟子给狂屠报信,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不仅是左慈慌了,就连高高在上的张善元也慌啊。
毕竟小黑可是张善元亲自去偷的,还好自己没事,要是被抓住了,不死也差不多了。
“跟我回恶狗岭吧!”
显然,狂屠不想和左慈多烦,在阎王殿里杀人是要吃官司的,还是拿回家慢慢儿整。
狂屠来得快,去得也快,等他走后,赵子龙也算是能动弹了。
“师父……”赵子龙看向殿外,不由地跪了下来,眼中也流下两行清泪。
张善元对着白无常挥了挥手,白无常会意,抱拳后便告辞了。
等白无常也走后,张善元飞到了赵子龙面前。
“行了,你师父这趟死定了,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张善元问道。
赵子龙一点儿也不怕张善元,十分平静地答道:“师父是死在狂屠手上的,我定要潜心修炼,日后替师父报仇!”
师父坏,那是师父的事情,师父死了,这仇不能不报!
张善元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地砖上,变出两瓶啤酒后递了一瓶给赵子龙。
“算了吧,这其实是天庭的意思,和狂屠没有关系。”张善元灌了一口啤酒说道。
眼见啤酒是个新奇玩意儿,但赵子龙这会儿也没有心情喝,而是被张善元的话给吸引住了。
“什么意思?”
第五百八十九章招安()
是啊,难道不是狂屠把我师父给带走的吗?
我亲眼所见啊!
谁都知道狂屠与我师父的恩怨,都说我师父偷了他的儿子。
但我可以保证,我师父绝对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要说别的也就算了,但我师父偷别人儿子干什么呢?
不存在的!
一定是狂屠觊觎总判之位,认为我师父是一大劲敌,便搞出这么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还花了十个亿的冥宝来通缉他老人家。
这样一来就可以让我师父成为整个地府的公敌!
卑鄙!
“这你还不明白吗?那是因为天庭想要给你师父留点面子。”张善元故弄玄虚道。
瞎扯淡模式开启。
“天庭为什么要这么做?”赵子龙有些茫然道。
是啊,师父就算再厉害,也仅限地府啊,什么时候搅到天庭上去了呢?
我怎么不知道?
张善元摸了摸胡子,忽然说道:“你别光看着我呀,喝呀!”
如此,赵子龙慌忙间拿起酒瓶喝了起来。
看到赵子龙喝了,张善元才说道:“其实是这样,你师父罩着张善末,这件事你应该知道吧?”
赵子龙闻言立马放下啤酒瓶点起了头。
张善元一拍大腿道:“这就对了嘛,你知道张善末犯了什么事不?他当年释放了阴佛!喂,这可是阴佛呐!一个弄不好,整个凡间可就毁啦!这样的一个人,你师父却一直在帮助他。”
“我抓了张善末,天庭就伤了我一个雷霆都司,你也听到了,我又不是在骗你。那么你师父罩着张善末,这得是多大的罪状?”
赵子龙想了想,始终不能理解。
“可这一切和天庭有什么关系呢?不搭界啊!”
张善元双手虚压了两下,道:“你别急啊,你听我慢慢跟你扯啊,不对不对,慢慢跟你说啊。”
“总而言之,你师父,那是犯了大罪,就得受到惩罚,但考虑到他在凡间虽然没做过什么好事,但凭着他当时那么大的本事,也没做什么坏事,在地府的前面一千几百年也是老老实实地潜心修炼,所以就想着给他留点面子,就不让我们地府官方出面了。”
“不然可是要载入史册,遗臭万年的!虽然我也知道狂屠的儿子根本没丢,这事儿估计就是狂屠那逼养的胡编乱造出来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赵子龙也不住地点头。
“但外面的人不这么认为啊,他们肯定在想,狂屠扔这么多钱出来,不能是闹着玩儿的吧?肯定是确有其事。”
“因为两个人之间存在着所谓的恩怨,所以,天庭就准备让狂屠出手,将你师父处决了。你也不能怪狂屠,要怪就怪天庭去,或者去怪你那个师父。废话这么多,你就说我讲得有没有道理吧!”
张善元拿起啤酒灌了起来,同时也用眼角不住地瞥赵子龙。
只见赵子龙迷茫地点了点头,但还是伤心得很,毕竟跟着左慈两千多年,人说没就没了,得多难受啊?
“行了,那我再问你一遍,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张善元眼巴巴地看着赵子龙。
赵子龙也很努力地在思考。
半晌过后。
赵子龙一脸期望地看着张善元。
“张判,我知道你是好人,我也想过了,就这么在地府混着也不是个办法,要不你帮我安排一下投胎,我想重新做人!”
操你妈的。
老子跟你啰嗦半天,你给我这么个答案!
张善元的脸立马板了起来。
“你以为投胎是如此儿戏的事情吗?!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张善元又是愤怒又是恨铁不成钢道。
赵子龙一时懵逼,喃喃道:“那,那我应该怎么办呢?”
师父都死了,两个师兄也死了,其他门众也是树倒猕孙散,曾经响彻一时的“左字派”已经化为乌有了。
听到赵子龙这么说,张善元的语气也缓和了一些。
“听过阴杀护卫队没?”
赵子龙点头道:“当然听过了,这可号称是张判账下的一支铁骑,各种地府的人才精英都在这里头。”
这会儿赵子龙在称赞阴杀护卫队,张善元总算是露出了一张笑脸。
“想进去不?”张善元循循善诱道。
慢慢忽悠嘛。
赵子龙一愣,看了看四周,再用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
“谁?我?”
张善元“啧”了一声,没好气道:“除了你还有谁啊?”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