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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婶看我跟着进门转身便摔了一跤,两只脚蹬了半天,总算靠在沙发上了。
我此时才发现,我四婶的房子里面装修的十分漂亮有档次,比个大城市都要好。
但此时我四婶吓得脸色煞白,牙齿都打架了。
“你也不用害怕,我就想问你点事情,问了我就走,但你要不告诉我,那我们就只能住在你房子里面了,你房子装修的这么好,许是他要喜欢就住在这里了。”
说完我便去了一边坐下,我四婶吓得浑身哆嗦,但她竟问我:“他在哪里?”
我自然知道四婶问的是僵尸鬼,而僵尸鬼似是就站在我身边,但我为了不让四婶在晕过去,只能说在外面。
四婶听我说擦了一把汗,这才平静一些,但她喝水的时候还是握不住水杯,颤颤悠悠的喝不进去水。
看了一会,我刚开一嘴,话还没问出来,四婶手里的水杯便掉在地上去了,吓得忽然跪在了地上一个劲给我磕头认错。
“小宁,我也是被逼无奈,你放了我,求求你放了四婶,不要害四婶,四婶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四婶还不等我问,跪在地上噹噹给我磕头,看了半天我才说:“我还没问,你给我磕什么头?”
我四婶听完抬头满脸傻气看我,弄得一张脸鬼似的狼狈不堪,半天才反应过来,靠到一边去了。
“我问什么你说什么,问完了我就走。”听我说我四婶朝着我点了点头。
“奶奶住的老屋,里面的观音像是谁打碎的?”我觉得关键还是那个观音像,因为我摸过,那个东西就不像是什么平常的东西。
听我说四婶半天摇了摇头,大眼睛瞪圆水灵灵的问我:“什么观音像,我怎么没看见有观音像?”
四婶现在都给吓傻了,她不会跟我说谎,但她说不知道观音像的事情,我倒是觉得十分古怪,我一进门就踩了一脚,怎么四婶没见过?
“你多久没去过奶奶的老屋了?”
“好久了,你奶奶死了我就没去过了。”四婶浑身紧张的颤抖,看她也不像是说谎。
“老屋外面的水井,后面的水潭子,还有那些药材,都是你叫人弄得,什么时候弄得?”
听我问四婶抬头看我,这才说起我走之后的事情。
按我四婶的说法,自从我奶奶死了之后,她就觉得家里不太平了,先从我四叔说起,好好的人就没了,这就是个不吉利的兆头。
所以我走了她就请了个道士过来看了看,道士看完说是奶奶的老屋有问题,要重新摆个风水阵,把奶奶的阴魂困在里面,这样才能宝家里的平安,也就是说,那个道士说是我奶奶的阴魂在作祟,害了我四叔。
常言道,不做亏心死,夜半不怕鬼叫门,我奶奶活着的时候四婶就对她不好,她是心里有鬼,根本就和我奶奶没有关系。
但四婶后来信以为真,便找了人大修土木,最后把好好的一个老屋,弄成了聚阴地阴宅。
但问题是老屋里面到底是哪里的恶灵,为什么在镜子里面。
我又问了四婶一些问题,有关老屋里面那面镜子的,四婶说根本就没有什么镜子,怎么会有镜子。
事情越来越搞不清楚状况了,四婶说没有观音像,可我见过观音像,四婶还说没有什么镜子,可我也见过镜子,这事便有些蹊跷了。
问了这么多的问题,我又问四婶知不知道温家老一辈的一些事情,四婶说这些不知道,但她知道温家有一本家谱在大伯的手里,还说大伯生病快死了,要不我去那里看看,兴许能问出什么。
其实四婶是想早点把我给打发了,我心里比谁都明白,但四婶既然说大伯手里有家谱,想必知道些什么,我自然是要去看看。
但我不想,我前脚刚刚离开四婶家里,晚上四婶便疯了。
第二百八十四章 家谱缺失()
大伯家不住在这个村子,而我奶奶生了这么多的孩子,也只有我大伯不住在这个村子里。
大伯住的地方要走十几里路,我奶奶生了很多儿子,但当家做主的却没有一个,听我奶奶说,唯独我爸爸,在家都是我妈妈听我爸爸的,可惜也没活长远,我生了没多久,两个人就死了。
走了一个多小时我才走到我大伯那边,平常许是走路我也走惯了,十几里下来也没觉得累,到了大伯村子口哪里看了一眼,村子还是那样,没有多大,扬长小路的大路一条条交错在一起。
我大伯是住在村西头,我要穿过村子去我大伯那里,好在村子不大,没有几步路就到了。
此时我大伯家门口大门敞开,里面站了许多的人,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到处的乱走。
我看了一会便走进去了,我一进门里面出来几个人,走在前面的是我大伯的大儿子,后面的事我大伯的小儿子,两个人都是普通农民,种地的,但是我大伯家的大哥,我小时候就对我还算可以,不管他有没有接济过我,但他总归没欺负过我,也还算有个当哥哥的样子。
“小宁也来了?”估计我大哥是以为谁通知了我,大伯快不行了,我回来见我大伯最后一面的。
听见他说我便顺杆爬了两句。
“放假了,我来看看。”我说完朝着院子里面看看,院子里倒是干干净净的,没什么阴魂鬼物的迹象,看来还是很干净的。
大哥忙着叫我进去,说是还有最后一口气了,折腾着遭罪不肯走。
我听完便朝着屋子里面去了,毕竟我是温家的人,平常不管多讨厌,死者为大,我是来看我大伯的,谁也不好把我赶出去,而且在这个长幼有序的村子里面,我大伯病重,说了算的就是我大哥,这么一来也就好说话了,我大哥叫我进去看看,谁还能说什么。
进门屋子里面很是宽敞,而我大伯已经给人抬到了地上,地上放着一块木头板子,两米宽三米长差不多,我看着是这样,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大伯就给放在那上面,艰难的吐着最后的一口气,身上穿着的是黑色的寿衣。
农村不像是城市,人没死就给抬到地上了,是不能在床上死过去的,也只有突发的病才能死在床上,这些我倒是知道。
我大伯就好像是知道我回来了,原本一直盯着房顶看,我进门他就朝着我看,我大哥就说要我过去,我也就过去了。
其实我很害怕死人,虽然我不害怕鬼了。
但总归是要死的人,总有些忌惮,但他是我大伯,我还有事要问,也就进去了。
等我过去,大伯把我的手一把拉住了,吓得我身后的人纷纷后退了两步,估计是我大伯这么提着一口气不走,都以为他是诈尸了什么。
我回头看向那些人:“你们放心,没事。”
说完我大伯便和我说话,但他说不出来,提着一口气光是张嘴,其它的根本说不出来,我大伯断断续续的说了一些,而后便没动静了。
我抬起手把大伯的眼皮一盒,这人也就死了。
而我这个举动顿时让温家其他的人震惊起来,农村这个地方,能出一个我这样的人,也算半个阴阳先生了,顿时我成了温家的红人,我大伯死了没人管,反倒所有人都拉着我进屋去说话,把我当成了日后能出人头地,生金蛋的鸡了。
大伯没过多久给抬进了棺材里面,我大哥的媳妇,也就是我嫂子,人有些傻,别人都没问我的事情,她就问了。
“小宁,怎么你大伯吊着一口气快半个月了,别人都没让他断气,你让她断气了。”听我大嫂说的这话,就不像是个精明人说的话,话说要不是我大伯家经济条件不好,当年我大哥也不会娶了这样一个女人。
我大哥结婚的时候我奶奶就说了,这样的傻媳妇有福,但家里要不是穷,谁能要啊,这也是缘分。
屋子里一群人,都看不上我大嫂,但她这人也算憨厚了,我便随便扯谎说:“家里的人多,我大伯一辈子不回家看我奶奶,心里有愧。”
我一说大家都不言语了,笑的也很感概。
而后外面吹吹打打的,温家人开始哭哭啼啼,大伯的葬礼也就开始了。
不过多久我便觉得一股阴风刮了进来,等我朝着门口看去,黑白无常已经到了门口,手里大锁链子把我大伯给带走了。
一边走黑白无常一边闲聊。
“温家又死人了?”白无常把大锁链子朝着肩上一甩,拉着我大伯朝着外面走,黑无常便说:“不知道是不是和温家诅咒有关?”
“大哥,别人家的事我们不要管。”
“对。”
黑白无常渐行渐远,我这才转过身来,想到奶奶死的时候,和我说的那些话,她说温家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我爷爷开始就没出过阴阳眼了。
这事我都没放在心上,现在看确实有些蹊跷的地方,应该好好的查查才行。
我大伯的葬礼吹吹打打的开始了,别人都去我大伯灵堂哭哭啼啼的时候,我则是起来去了我大伯平时住的那件房间里面,此时我大伯母也不在里面,我就朝着我大伯睡觉的床底下看了一眼,下面黑漆漆的,果然有个木匣子,我趁着没人把木匣子给拿了出来,而后打开把里面的家谱拿出来,放到身上,木匣子放回去起身又去了外面。
我大伯既然已经死了,我要的东西也已经拿到了,我就借口要走了,我大哥留我,问我不等到大伯下葬了再走,我便问什么时候下葬的事情,大哥说它们兴三天还是五天,温家是大户,虽然没钱,但是也要面子,所以要五天下葬。
听时间我就抵触,谁有时间陪着他们五天,于是我就说我还有点事情,等下葬的时候我再来。
我这么一说,大伯家的大哥虽然有点失望,但我从来和他们也不亲,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于是便叫我把电话留下,说是有事给我打个电话什么的。
如今家家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