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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怀惜-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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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谁说的?” 
“鲁将军。” 
唉~~我就知道他斗不过魏王,但这也未尝不是赵美人的意思。 
情况真是复杂,静观其变吧。 
结果一观就观了三天。 
我终于沉不住气,拐弯抹角的问赵瑞岚。 
他笑道:“为他担心了?” 
怎么可能,他一只狐狸精,只会狡猾死,不会吃亏死。我担心的是你们这两个政敌之间,不会因他而达成什么秘密协议吧。 
“你觉得魏王待他怎样?” 
这个么,要是我不爱他,是不会把他像宝贝一样捧在怀里的。魏王对文狐狸的感情,连我都看不出假来。 
“所以说啊,”美人饮茶:“这件事上不做冤家了。” 
我看看他,突然问:“你和魏王什么时候说好的?” 
他东张西望,开始打马虎眼,看来隐情大的很,我也立刻装傻。你道是金笼内鹦哥会念诗,原来是越聪明越不得出笼时。 
“哦!”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小晏,你和众将明天随我入宫。” 
“哎?” 
“为你领赏请功啊,”他眨眨眼:“擢升七品,赏银五千。” 
…… 
哎?! 
我升官了?! 
我竟然升官了?! 
上床算什么!被人压算什么!魏王要吃老狐狸算什么!不得出笼算什么! 
关键是,我升官了! 
(某官迷的内心真正陷入癫狂状态。) 
三八、 
可惜我没能列席第二天的庆功大会,因为当天下午,我就被绑架了。 
绑架的过程十分流俗。 
先是有绑匪一人化身为赵府下仆,故意在我无所事事乱逛时大声与人说话。 
说是他老家表弟最近从一座汉墓里挖出了好东西,可惜乡下人不识货。另有一帮凶接口,哎呀,那可不得了,我虽然不是识货人,倒也想开开眼。绑匪便说,那有什么难的,他就在京城里呢,喏喏,就在某某巷。 
晏大闲人心驰神往:千年古物,略施小计,低价买进,高价抛出,那银钱真是……哎呀呀~~ 
立刻协肩谄笑搭话,缠着他带我去。那绑匪装出为难样子,说,别人都好,就是将军吩咐不要让晏侍卫出门啊。我大怒,哪有这种说法,和他磨叽半天,好话赔尽,他才勉强点头。 
我兴冲冲喊了景言,同去看宝贝也~~ 
出门左绕右拐,进了一条不知名的偏僻幽静小巷,绑匪突然回头,像是有话要说。我俩傻乎乎凑上,那人突然双手“啪”一声拍,只觉得腾起一团白雾,而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事后想想,这手法其实不高明,漏洞也是百出的,但在动手之前,绑匪肯定仔细观察了好久,竟然把我摸的底儿清。 
怪就怪我老人家党性修养不够,这辈子权势场看不透,美色关过不了,连金钱上也栽跟头。 
醒时天色大暗,看来是在一间废屋中,断壁颓垣,破烂的窗口有零星月光照入。身子底下软软的,触感像是稻草。 
我苦笑,最近真是动不动就晕啊。 
“景言~~~” 
我四处摸索:“景言~~~” 
“景……哎哟!” 
顾不得疼痛,我连忙蹲下,借着微弱月光,看到绊我的果然是他。 
“景言!”我晃晃他,怎么回事,连我都醒了,反而是练武的景言醒不了。 
“景言啊!!” 
为什么不醒?你们把我的景言怎么了?!不会是,不会是…… 
“景言!”我提高音量:“起床!” 
“……嗯……?” 
“起来了!起来了!” 
“喔……”他的打个哈欠:“天还没亮呢。” 
我拼命揉他的脸,这小家伙,竟然给我睡着了! 

“小晏,这是哪里?” 
我耸耸肩:“不知道。” 
屋子里黑影憧憧,走进看,原来都是一些断腿的桌椅,堆叠的老高;晚风微凉,残破的布幡随风而动,倒是有几分鬼气森森。蜘蛛网可能有些粘在了脸上,痒痒的。 
门被反锁着,窗台则被砌得极高,我努力踮了半天脚,景言却从我头上一跃而过,刷刷两剑,把个窗棱子砍的稀巴烂,飞起一脚踹开,转身把我夹在肋下,双足点地,我知觉得腾了那么一下空,就到了外面。 
(静默半晌) 
“好功夫。” 
武林十大高手之一,和我这个菜鸟一起,被人用一包普普通通的迷药以拙劣的手段放倒,说出去谁信啊。 
屋外是足球场大小的荒芜杂草地,月光如水,蟋蟀声此起彼伏。草地尽头是几乎有十米高的围墙,景言跑了一圈,竟没找着门。他不死心,却被我拖着回屋。 
这个地方,钢丝网一拉,就是活脱脱的看守所。那些人把我们弄来,既不撕票,又不捆绑,连景言的武器都不收去,看来目的只是想限制我们的自由。 
我和景言说穿了都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肯定是卷在了什么阴谋里面才被人困住。但生命既然暂时不受威胁,那一切就等天亮了再说,现在急吼吼出去,反而会有危险也说不定。 
“小晏,我们出什么事了?” 
我摸摸他的头:“估计没大事。我要睡了,你睡么?” 
“嗯。”他还是老样子,往我怀里一钻,安心的舒口气,马上沉沉睡去。 
我搂紧了景言,强迫自己睡、睡、快睡,往后最需要的就是冷静的头脑和清晰的思路,只有充足的睡眠才能提供保证。 
不许苦笑,不许叹气,不许思考,睡觉! 
第二天醒来,发现地上堆放着新鲜的食物和水果。 
门已经大开,看来是绑匪知道我们能够自由的进出屋子,便去了那牢什子的锁。 
我倒是越发的诧异:竟然可以在不被我发觉的情况下(景言睡着了完全失去高手本色,你可以尝试把他那个了,我则比较警醒)送来食物,又在门上搞这么些小动作,只有两种可能,要么那人实在是手脚轻;要么我们睡着后又中了迷药。 
我比较倾向于后一种。 
我叹口气,拿东西吃,不管是什么危机,好在待遇不错。 
“景言,你剑呢?” 
“在这儿。” 
“借我削削瓜皮。” 
吃饱了出门,才发现那墙比晚上还显得高大壮阔,全由一尺见方的青砖砌成,整齐结实无比,砖与砖的接口之间,连剑锋都无法插入。 
与景言又绕一圈,还真没发现有门,回屋子里到处敲敲扣扣,又找不着个暗道。抬头看墙,低头思想,可能他们进出都是靠绳子垂下拉上,一完事,绳子收好,痕迹全无。 
“景言,你跳得上去么?” 
“太高了,又没有东西可借力;跳不出。” 
唉~~小朋友啊,那就真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无所事事的一天又很快过去,晚上我和景言吃吃瓜,吹吹风,抓抓蟋蟀,数数星星,还没有赵瑞岚管头管脚,反而惬意悠闲的很。 
第三天更悠闲,因为一早醒来,便发现那个天底下最悠闲的人正在傍边打着呼噜,口水流了一草席。 
我几乎忍不住笑,又掐又捏:“百里悠!起来了!” 
他哼哼叽叽赖床,我和景言挠痒掏耳朵抠鼻子撕嘴,他终于受不了跳起来。 
“小晏!景言!你们怎么在宫里?!……啊,啊,这是哪里?” 
我与景言相视而笑,同时摇头:“不知道。” 
好在这仁兄适应力惊人,最初的咋咋呼呼过后,立刻加入到寻找出口的队伍中来。边找还边絮絮叨叨说什么太后的糕点千万不能吃,我就偷了那么一小块,就被送到这儿来了云云。 
但到了第四天,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了。 
因为今天被送来的是一个小宫女。 
宫女并不要紧,要紧的是她带来的小孩子。 
这个四五岁的小孩子虽然穿着旧旧小小的太监服,他那张稚嫩的、但酷似赵瑞岚的脸说明了他惊人的身份——赵瑞岚的外甥,紫薇的儿子,大祈的少帝。 
难道我的绑架,竟然揭开一场宫廷政变的序幕? 

三九、 
百里悠头痛的说:“百里绯,你能不能一次只做一件事?” 
那小小的皇帝眨巴着无辜的眼睛,停止了一边嚷嚷“朕要尿尿”、一边抓着我的手说“大叔你长得好美哦”,一边哀求百里悠“朕要吃瓜”、一边害怕兮兮问“这是哪里”,一边拍景言马屁“大叔你好厉害也教教我武功”、一边号啕大哭“朕想母后朕要回家”等等同时进行的叫人不可思议的行为。 
他吸吸鼻子,眼泪汪汪控诉:“十九叔,你欺负朕。” 
百里悠揪着他的耳朵说:“嗬!臣不敢。” 
小皇帝立刻扑到我怀里抹泪:“大叔,帮朕打他。” 
我问:“你怎么只找我帮忙?” 
“嗯~~”他小狗般挠挠头:“因为你看起来最厉害啊。” 
“皇上,你几岁?” 
他伸出五个白白胖胖的指头:“五岁!” 
乖乖。 
我对百里悠耳语:“你侄子不得了啊。” 
他点点头:“三岁起就不像一般小孩了。” 
祸害啊。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我个子最矮,长相最阴柔,声音最轻,笑容最和蔼,但这小孩子竟能一眼就看出我才是那个首脑。 
他刚才一语道破的,有人可能十五岁,二十五岁都不能领会。 
极其聪明,具备与生俱来的察言观色能力,偏偏又有倾城之貌,这种人在历史上最常起的作用,就是祸国殃民。 
因为他太美,人们沉溺于他的外表;又因为他太聪明,往往就会充分利用这种沉溺,以最大限度的获取社会资源。他也许才华横溢,也许本性高洁,甚至恬淡,但只要他仍是社会一分子,就总会有拥蹙(常常是权势惊人的)以牺牲他人或公众利益来讨好他,尽管那并非他本意。 
好就好在这孩子本身就是皇帝,以后再怎么乱来,都是祸害了自己家的。 
“大叔?” 
他蜷在我怀里像一只柔软的小兔子,抬起宝石般的眼睛看我,奶声奶气。 
我笑着捏捏他粉嫩的脸:作为一个皇帝,你长这么好看,又这么讨喜,太浪费了。 
“叫小晏叔。”百里悠命令:“大叔、大叔、听得人别扭,不知道是谁教的。” 
又指指景言:“景言叔。” 
又指指宫女:“宫……哎?你是谁?” 
那宫女诚惶诚恐施礼,结结巴巴说:“奴婢……奴婢是梅香。” 
“你伺候皇上?” 
“嗯。” 
“皇上和你怎么进来的?” 
“啊,……昨晚皇上闹觉,我便抱着他沿回廊走走,好哄他睡,这原本也是做惯了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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