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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多了。
即便这样,虎大威也是不假思索,直接号令左右骑兵开始助跑,直接绕开大队步军,直接往左右出了本部,开始冲李璟麾下骑兵发起冲击。
还未等他本部出了阵型,那砰砰的枪声就成片的响起了,李璟所部的骑兵压根无须瞄准,本就是牵制性的进攻,务求拖住官军就是,如此,一百五十几个骑兵分成两股,在官军步军侧翼开火射箭,只打了一轮,就在各自队率什长的强令下扭转马头,开始快速撤离。
“若是这股骑兵强行冲阵,恐怕自家步军就要就地崩溃了。”虎大威只觉得满心庆幸,若是对面骑兵再多上百来人,强行冲阵,足可以在自家骑兵未能赶到之前直接冲散自家的大队人马,届时胜负直接了当,自家只剩下收拢溃兵,强行败走一条道了。
又眼见这一阵骚扰和火器的袭击,自家步军中倒下十来人,顿时觉得面皮受损,自家剿匪以来,何曾这样被流寇戏耍过,不仅叫破了自家阵型,还损失了十几个军士,哪里肯依,此刻见李璟骑兵退走,顿时怒不可遏,直接挥退了前头的步军阵型,叫让出一条道来。
亲自指挥自家家丁精锐,加入了追击中来,更是紧盯李璟骑兵队伍狂奔不止,只是追了一阵,双方都是养精蓄锐的,马力也不想上下,哪里追的上,反倒如此追了一阵,和自家后队步军拉开了距离,只等虎大威回过神来,赶紧招呼自家队伍慢下脚步,开始等待后边的步军。
“大人,前头就是贼人的大队人马,此刻已然驱散了敌军马队,何不直接冲上前去,一阵斩杀,大破之?”一个家丁眼尖,直接瞧见远处依稀可见的流寇大队步军,赶紧上来邀功。
虎大威此刻也被那骑兵戏耍一阵,心中有气,但他绝非鲁莽之人,若是流寇有埋伏,可了不得,又有这么一支精锐骑兵在附近监视,贸然上去,恐怕讨不得好,但也不愿意放弃这样绝佳的机会,“你带上几个,直接上去探视一方。”
又命麾下所部几个骑兵总旗上来,叫他们各领本部人马,前去驱赶流寇的马队,只需将他们远远驱赶出战场就行,这样,分出百来骑去监视探查,自领余下的两百骑兵外带本部百来家丁,放慢速度,一面等待后续步军赶上,一面紧跟着流寇的大队人马不提。
只等了一会,前头探查的家丁就反身回来,“报!将军,前边未曾发现敌军埋伏的迹象,而流寇大队人马似乎正在加快脚步逃窜,前边青壮已经开始狂奔而去。”
“哦?果真?”虎大威顿时觉得没什么可担心的了,若是没有埋伏,眼下那股马队叫自家驱散,不能接近战场,只剩下些没有盔甲的流寇,哪里是自家的对手,心头一喜,只是想要细问一二。
“属下所言皆亲眼所见,句句属实。”这家丁答的坚决,可是他就往北屯山西面查探一番,虽然过了一侧山坡,但是也未曾查探周全,实在是叫那些流民推着的财货看花了眼,一心想要据为己有,又担心叫他们跑了,届时人财两空,顿时赶忙回来蛊惑自家主将。
虎大威平日里对自家家丁自然百般照顾,丝毫不担心他们欺骗自己,如今见他说的信誓旦旦,哪里还犹豫,又见步军大队人马赶了上来,直接点齐兵马,直接冲流民大军后队发起猛攻。
谭武带着大队人马,奔逃了一路,刚走过了北屯山,马上就要到自家人马埋伏圈附近时,眼见后边大队人马杀到,哪里还敢停留,直接听从了事先李璟的吩咐,连抵抗也没做,招呼身边的青壮直接亡命奔逃,冲自家埋伏圈左侧狂奔去了。
又有那殿后推着独轮车的民夫,眼见官军杀来,奔走不及时,直接叫官军追上一一砍死在地,那些眼尖的,直接舍了独轮车,直接没头没脑的奔走起来,原本还算有些顺序的大队顿时乱作一团,各自逃命去了。
虎大威哈哈一笑,招呼自家骑兵一路追砍,将跑的慢的一一砍死,后有后头步军直接舍了逃人,原地收拾起独轮车上的财货来了,这一地的财物,实在叫他们看花了眼,往日里剿匪,一个个无不望风而逃,就这部流寇有些奇怪,居然连命都不要了,还死拽这身外物不肯放手。
可是他们那里知道,眼下自家早就在李璟另外两个营头的包围之下,从宁武关拆卸下来的一百多门大炮,早就死死的瞄准这块,就在山坡一侧,此刻早就叫兵丁一一推了上来,黑漆漆的炮口瞄准这边,就等一声令下了……
第九十九章 百炮齐发()
“大人,官军阵型乱了,现在咱们弟兄都叫残杀,赶紧下令开炮把。”一个校尉凑到李瑁身边,急切的开口,眼瞧着这一切,实在叫心中难以忍受。
但李瑁毕竟掌控全局,此刻不为所动,虎蹲将军炮的射程只有四百多步,而眼下,自家距离官军大队起码有五六百步远,强行开炮,无非是早先暴露自家的位置而已,而一但惊动了官军,叫他们跑了,那就是功亏一篑了。
即便自家队伍惨遭屠杀,李瑁也只能咬着牙狠心拒绝,“传令下去,不许开炮!”
“大人。”那校尉还要再劝,只是被李瑁厉声斥责,又叫人将他驱逐下去,好不容易安静一会,又有人上来道,“李参将,主公传令,官军进军四百步内开炮,不得有误!”
李瑁本就是强撑着一口气,这会间得到李璟的命令,顿时松了一口气,又紧盯着前方追杀自家队伍的骑军,眼见他们越过自家队伍,不断的追杀逃窜的民夫,就这短短百来步的距离,倒下的民夫,就不下数百人,真是惨不忍睹啊。
“将军,阵型都乱了,后头的步军都在劫掠,脱离了大队,咱们是不是考虑放缓些个?”一个家丁形影不离的跟在虎大威身边,观测身边情况,眼见自家骑兵家丁队伍杀入流寇群里,但身后的步军此刻却远远的落在后头,顿时急了。
虎大威手持一柄铁鞭,长约三尺,直接就地打倒一人,带起一片碎肉,任由那人摔在地上,直接走马踏过,一边听着这话,回头看着后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帮痞兵,上了战阵,还不知收敛,居然在战场上开起小差来。
“你且带人追击。”只丢下这句,虎大威勒转马头,回身去寻步军队伍去了,只见他在战场上左冲右突,不时打倒一个埋头逃窜的流寇,不多时,就回到了流寇丢弃推车的地方,只见自家大部步军都在此停留,一个个奋不顾身的劫掠着车上的财货。
虎大威寻了一个总旗,直接用手中的马鞭狠狠的抽了一记,一边怒吼道,“好杀才,还不速速集结你家队伍,随我冲阵,今日暂且记下,若是还犯,取你的狗头。”
那总旗平白挨了一鞭子,本想发怒,抬头一看,却是自家参将,哪里还不赶快乖乖退到一边,又见虎大威死死盯住自己,眼神中透露的杀机,直叫自家头皮发麻。
这总旗嘴里嘟囔几句,立即去寻自家麾下,勉强将几个能聚拢的官军全部叫到身旁,“还不放下,赶紧结队!”
又有几个眼尖的,瞧见自家参将到来,面露寒霜,顿时不敢再抢了,一个个也跟着招呼自家麾下步军来了,好一阵呼喊,鞭笞之后,步军队伍才勉强集结起来,只是一个个怀中揣着刚才搜刮来的财物不肯丢弃。
虎大威无法,只得直接招呼一队人马留在原地看守财货,其余各队直接分批投入追杀的队伍中来,反正这会流寇大军也崩溃了,追击作战,自然不必太过于担心。
如此,他这部主力步军,总算投入了战场,追击着四处奔逃的流寇,慢慢进入了李瑁指挥的炮队射程之内。
“预备~~~~”李瑁才不管那些牵头奔走的自家队伍,反正他一心一意就听从李璟的命令,眼见官军大部已经进入火炮射程之内,他赶紧招呼传令兵,准备号旗,随时准备开炮。
又有传令军到炮阵左右,去传令那些坐在地上一直苦等的兵丁,在一个个队率的怒吼声中,李瑁麾下除看护炮队的其余两个都八百来人,赶紧起身,以左右各一都人马,随时戒备,只等炮声一起,就要杀出。
只是那埋伏在北屯山上的冯行满,此刻见到山下官军的勇武,此刻心中倒起了几分异样的心思,他本晋军把总出身,浑浑噩噩逃奔到此,家中还有余田,原本投靠李璟,无非是见他有大本事在身,能带自己几个洗脱身上的罪名,但如今,事与愿违,反而越走越远。
而且最不能让冯行满接受的,就是李璟将地主家的良田全部分发给农民的作法,这简直是在给自家挖坟啊,一但朝廷反应过来,全天下的地主都会仇视自家,届时李璟注定失败,而自家,何苦跟着一个必败的主公呢?
眼下,冯行满是真有几分想要重新投靠朝廷的心思了,但无奈自家没掌握兵权,只是一个区区屯田参将,领的都是民壮,这次被强拉来上阵,也只是凑数用的,主力还在李瑁那队。
冯行满经历了官军把总,李璟麾下队率,副尉,到了如今的屯田参将,眼见自家一步步远离中枢,哪里肯依,往日里多少受到李璟的排挤,心中早就是怨言万分,时刻有反叛的心思,但一直没寻到好机会。
今日领兵到此,心思顿时活跃起来,不时观测时局,就想着怎么为自家谋划前程,又想,若是自家此刻下去,恐怕不妥,别叫官军当作流寇给杀了,可惜屯田时日还短,身边也没个亲信人,那些个僧丁出身的,都死心塌地的跟着李璟,与自己也是渐渐疏远了。
此时,冯行满接到的军令,就是率麾下八百多挑选出来的屯田青壮,埋伏在北屯山上,只听炮起,就带人杀下……
眼见官军基本在自家火炮的射程之下,李瑁扬起双手,直接用力挥下,“放!”
那传令兵顿时用力扭动直接红黑双旗,两相呼应,附近的传令兵见了,一个个跟着舞动旗帜,一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