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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谡被刘禅说得一愣,酒劲顿时清醒了一二分。
忽然,啪地一声,那个青年人一掌就拍在桌山,站起来指着刘禅喝道:“无知小子,大人在这里喝酒,你也敢进来打扰!”看来这个家伙也喝了不少了,而且他是真的并不认识刘禅。
倒是那个中年人似乎没有喝多,看到刘禅身后站着的全副武装的赵风等人,连忙站起来急道:“陈校尉,你切莫再多言,且莫再多言”
陈祗斜看了刘禅一眼,甚为嚣张地说道:“什么莫再多言,在这益州我姓陈的从来都是说一不二!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才多大,居然敢跑到你家大爷面前来撒野!”说着,嘴里又高喊着要人将他的宝剑拿过去,他今天一定要杀刘禅泄恨。
刘禅冷笑道:“你即使是许文休的家人,今天本公子也必要治你的罪!!”
陈祗嚣张地大笑起来道:“原来你也认识我家叔祖大人!哈哈哈如今整个益州里面就数他辈分最大,怎么样,你现在害怕了吧?”
刘禅见此人如此之嚣张,顿时是怒极而笑道:“我怕,我怕个屁!”说着,他终于再也压制不住心头怒火,快步走入内堂。
左甫、赵风与施惠三人武艺最高,反应也是最快,见到公子走进去,三人连忙快速上前,从前方、左右两面将刘禅护住。
不想,刘禅来到陈祗跟前的时候,一把推开最前面的赵风。他也并不说话,扬起马鞭劈头盖脸就朝着陈祗的脸打去,啪地一声,陈祗的脸上出现一道长长的血痕。
陈祗一下子清醒过来,大喝一声就要向刘禅扑过来。可是赵风与左甫怎么可能给他机会,上前毫不费力地就将之制服了。
刘禅心里的怒火怎么可能因为一鞭而消解呢?他再度扬起鞭子不断抽打在陈祗身上,嘴里不住骂道:“我让你督粮偷懒,我让你玩忽职守你这个该死的家伙!你可知道今天运粮队差点发生骚乱”
一时间,县衙的内堂之中,除了陈祗的惨叫声,就是刘禅那不住地骂声了。
后来,陈祗的酒劲被打醒,嘴里开始不断地求饶。可是刘禅这次绝对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任由陈祗哀求,却根本没有一丝停手之意。
其实这个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有些发傻了。马谡和那个中年人登时傻眼,然后马谡忽然感觉,底下的那个小青年的相貌看起来似乎很熟悉,但是他现在是酒劲充闹,头脑里面乱糟糟的,一时间想不起来刘禅的身份。
董允和赵风、左甫、施惠等人的脑子也都有些转不过来。他们还从未见到过实在这般凶恶待人的一面,而且似乎越打越不想住手的样子!
不过,最后还是董允首先清醒过来,见到那陈祗已经被快要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生怕他真的被打死,直接上前抓住刘禅的手臂,劝道:“公子,不能再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刘禅现在还在气头上,哪里肯这样善罢甘休。而且他的力气绝对大过董允,一甩胳膊,就将董允摔得跌坐在地上,然后继续抽打。
董允真急了,对赵风与左甫喊道:“别管陈祗了,你们两个还不快将公子拉开!”威严的一面顿时就显现出来了。
左甫与赵风两人互看一眼,立刻丢下陈祗。赵风则上前强行将刘禅抱开,刘禅哪里肯善罢甘休,嘴里一直叫喊着放开他,手脚不停厮打在赵风身上。
此时,董允已经被施惠扶起来,却上前跪道在刘禅山前,严正地说道:“公子,允听闻您一向都是秉公执法的,今日的行为却为何会如此失态?允既然受命在公子身边任用,若是见到公子做出错事,而不与规劝,乃是失职!请公子治罪!”
刘禅闻言,这才逐渐冷静下来,既不再厮打也不再叫骂。赵风便将他放开了。
刘禅深吸一口气,等到心态平和一些了,才对董允说道:“我今日在你们面前如此失态,确实是我的不对。你且起来说话吧。”
董允这才站起身来,走到刘禅身边。
刘禅这才说道:“我今日之所以如此生气,不止是因为此人玩忽职守,差点酿成大祸。更是因为我们大家在汉中、在成都拼命地做着一切努力,想让前线有个安稳的后方。可是你们看这些家伙,一个个都是这样,督粮官丢下粮队跑去喝酒。县令不但不阻止,居然也跟着违规喝酒!你们说,我如何不生气!”
刘禅越说越激动,他自己在拼死拼活的努力,这些家伙却是一个劲地给他拖后腿!到最后,他再度扬起马鞭指向呆立的马谡道:“马幼常,我刚才要不是看在马良先生的面子上,我第一个抽的就是你!你还不快给我下来领罪!”
听到刘禅的话,马谡的酒劲终于醒过来了,这不是左将军刘备的公子刘禅是哪家的公子?
他哪里敢再放肆,他的口才就是再好,现在也不敢跟刘禅争辩了,灰溜溜地上前跪道:“下官马谡不知是公子驾临,实乃死罪。只是下官只是贪杯而已,还请公子宽宥。”
刘禅面无表情地冷冷说道:“贪杯而已吗?你犯的罪过可不小!”
刘禅说着,几乎又想要上前一脚将家伙踹倒,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喝道:“你和陈祗现在立刻给我解职,明日离开绵竹,一同到成都城将军府找诸葛军师领罪!”
其实,刘禅这样做确实是存了死心的,马良是诸葛亮的义弟,所以对两人的惩戒应该不会非常重的。
马谡立刻拜谢,刘禅不愿意跟他废话,让他自己站到一旁候着。然后,他才看向那个留胡子的中年人。
那人脸上露出一丝谄媚的笑容道:“小人只是个过路的商人,正好恰逢其会而已,此事完全与小人无关。”
刘禅挥手喝道:“你既然是个商人,就要知道规矩尺度,日后不准再入府衙喝酒,滚!”
中年人连忙拜谢,然后急匆匆的就要走,可是经过刘禅身边的时候,却被左甫伸手拦住。
中年人惊道:“这位大人,为何要拦住我的路?”
左甫冷笑一声,伸手在中年人腰间一摸,居然给抓出一把匕首!
刘禅目中冷光一闪,问道:“你既然是个商人,为何连赴宴都要带着匕首?”
中年人脸色已变,但还是说道:“现在生意路上不太太平,所以小人总要带个匕首防身。不过,今天却是忘记取下来了。”
刘禅冷笑道:“你倒是镇定得很,司马仲达将你训练得很出色。不过,你的那些混在运粮队里面捣乱的人,已经全部被我抓住,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中年人的脸色顿时变得一片惨白,身体跟着颤抖起来,看来他真的司马懿派来的奸细了。
刘禅也并不与他废话,很快时间也不多,便非常之果断地让白耳禁卫将之押下去审讯。而且事急从权,刘禅避过董允,暗自授意赵风可以对之严刑逼供。
结果,严刑逼供之下,白耳禁卫只用了不到一刻钟时间,中年人就已经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只好将他们在益州的总首领的名字和藏匿地点,老老实实招供了出来,却是在绵竹县东边二十里、靠近河边的一个废弃村庄内。
第116章 战前部署()
刘禅得到消息之后,立刻就想要出城去抓人,但是他经过刚才的一阵暴怒,情绪也已经宣泄完毕,现在的头脑已经再度回归冷静。
他知道,白耳禁卫已经奔波了一天,就是人还有体力继续赶路,马匹却是已经不行了,何况二十里其实也不算近。
所以,刘禅便下令赵风带人将县衙里面所有人手都组织起来,管它什么夫人小姐,只要是能够喘气的活人,现在都要起床给自己和所有白耳禁卫做饭、喂马!
刘禅一行人吃完饭之后,准备再休息二个时辰就即刻出发。
这时候,刘禅轻声问董允道:“你在诸葛军师身边已经有些年头了,可知道这个绵竹县内,有没有我们的密探在潜伏?”
董允点点头道:“应该是有的。公子你想要做什么吗?”
刘禅点点头道:“你的身子比较弱,不适合再赶路,你就留在这里,明日我会回来与你会合。你现在就去找我军的密探,通知他们赶快将曹魏奸细的情况摸清楚。”
董允其实知道自己身子弱,今天一天的奔波,他早就累得快要散架了。不过,公子的身体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现在犹自在强撑而已。
如今公子居然要将自己留下,不由得急道:“公子,允此行的使命便是为公子料理路上一切事务,如此时刻我怎么可以离开你,而在这绵竹县城内休息呢?”
刘禅拍拍董允的肩膀,笑道:“你快去吧,别啰唆了。对了,你个令牌是我出来的时候军师给的,你拿过去的时候,密探自己会辨识的。”
董允叹惜一声,知道公子的主意已定,只得说道:“我立刻就去办,公子你赶快休息,待会儿还要上路呢!”说着,董允走出内堂,带着自己的几个随从就出门去了。
等到大家吃完饭,又休息了一个时辰之后,时间刚好寅时中间。
不过,此时的天气还算好,夜空繁星点点,一轮半圆的越斜挂在天空,散发出略带微黄的光。
刘禅看了看天色,问赵风道:“这样的天色,可以赶路吗?”
赵风点点头道:“月光虽然不算亮堂,但是我们只要带些火把上路就可以。”
刘禅点点头,说道:“赵风,你现在就去清点出一半最强的人手,余下的一半留在绵竹县继续休息,他们腾出来的马匹分给我们每个人作为副马。还有,县衙里面所有可以乘坐的马匹一并带走!”
赵风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因为公子居然知道使用“副马”!他这样做,确实是非常之高明。因为马匹经过今天一天的奔跑,即使经过这段时间的休息之后,体力已经所剩不多。如今有了副马,他们路上就可以用来换乘,至少不会再耽搁行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