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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实在让人感觉头痛。
等到洗完澡之后,刘禅顿时感觉神清气爽。他也不再耽搁,毕竟留着建业城内多一秒钟就多一分危险。他立刻将人手分派出去,自己带着两个护卫,到外面雇了一辆马车,就向着城下守卫营缓缓而去。
刘禅自然是要去找孙桓。可是刘禅为什么不去找诸葛乔,却要去找孙桓呢?这其中当然是有原因的,诸葛乔现在的状况,绝对是不适合让刘禅去找他的。
而孙桓的情况不同。他身为孙氏一族的子弟,没人会怀疑他会跟一伙水贼勾结的。而且这个人也很讲义气,又跟步夫人有过节,刘禅找他帮忙自然不会错。
但是当刘禅来到守卫营,要守门的士兵入内通传的时候,却才得知,孙桓因为被水贼事件牵连,已经被右大都督孙皎解职,如今正窝在家里思过呢!
刘禅心里不免有愧于孙桓了,即使如此,也真难得他还肯为诸葛乔的事情出力。他就又问起顾通的事情,不想那人居然还真的知道,告诉刘禅,顾通已经被赶到乡下去。这让刘禅心里的愧疚感更增一层。
于是,刘禅就驱车来到孙桓家,让看门人入内告知孙桓:门外有故友求见,君可记得当日守卫营之赌局?
看门人见刘禅年纪尚幼,但是说话却这般老成,虽然感觉有些揶揄,但是还是恭恭敬敬的入内去通传了。
不一刻,刘禅就见到孙桓急匆匆地从里面冲出来。他一见到刘禅,当即惊呼一声,然后警觉地看了看四周情况,发现似乎没人跟踪,这才稍感放心。
刘禅笑了笑,拱手道:“叔武兄,几日不见,你可还好?”
孙桓哪里还敢跟刘禅客套,二话不说,上前就将刘禅拉进家门,吩咐看门人立刻将大门锁上。
孙桓惊疑道:“我的小兄弟啊,现在这个时候你怎么还敢来这里!你可知道诸葛恪那小子,正在到处搜找你的消息?亏你当初还敢住在诸葛府内!”
刘禅正色道:“叔武兄,我并非什么水贼头目,都是朱氏和步氏在冤枉我!”
“我当然知道,否则也不会帮那诸葛乔。不过,你不是已经离开,怎么现在又回来了?”
“自然是来步夫人和孙鲁班算账的!这次你可要帮我。”
孙桓脸上顿时现出怒色道:“那两个臭娘们真是把老子和达远搞得好苦!你来了倒是正好,我正有收拾她们之意呐!”
然后,孙桓挽着刘禅进入自己的书房,两人开始商定计策。
第91章 绑架郡主()
时间又过去两天。刘禅派出的人手由于人生地不熟,更得不到诸葛乔那边密探的帮助,所以信息搜集一直都相当困难,并未去得什么有用的东西。
但是孙桓乃是本地的地头蛇,他的人倒是很快就打探到孙鲁班的行踪:这女人每隔两三天就会到一处隐秘的庄院,跟朱异幽会。
刘禅心里发笑,这孙鲁班果然是水性杨花,还未跟全琮拜堂,却已经先给他带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了。
刘禅想了想对孙桓道:“叔武兄,我身边现在并无象赵风与欧冶常那样的高手相助,想要教训朱异那样的人物,实则难矣!”
“你有何高见?”
“高见是不敢。我只是在想,若要对付的话,不如先对付孙鲁班。”
孙桓点点头道:“朱异此人心思冷静,确实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我看留待我日后跟他算账吧。何况咱们现在首先要保证你的安全。”
于是,两人再度开始商量起计策来。
是夜,时间刚好来到丑时。
城中一幢不大的院落,静静地伫立在城内的一角。
它那朱红的围墙不算太高,却被黑夜染成了墨色,再也看不出上面的红。
墙内的灯火依然明亮,主人显然还未入睡。而墙外,则稳稳妥妥地停着一辆马车,马儿不时喷着响鼻。
屋檐悬挂的两盏红色灯笼,发出红红的光,在微风中轻轻地摇摆着。朱红的大门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
从里面走出一个美妙的女子,脸上显出一丝得意、一丝满足。这女人就是孙鲁班,她刚刚在里面跟朱异幽会完。
可能是因为她干的事情实在见不得光,孙鲁班出后,一双美目四下看了看,发现没人之后,立刻钻入马车,吩咐马车夫赶快回家。
时间实在太晚,街上并一个人影,只有一片云彩遮住月亮,使得视线变暗了一些。马车快速地行驶着,在城内的街上转来转去。
忽然,一个黑影猛地窜出来,孙鲁班的马车夫反应不过来,虽然立刻勒紧马缰绳,但是仍然晚了一步。前面拉车的一匹黑马,重重地那黑影撞飞出去。
啪地一声,黑影坠落在一旁数米远之外的地上,翻滚几下之后才停下来。马车横杆上的灯笼的光,映照出地上的一滩血迹,让惊诧的马车夫吓得目瞪口呆,他居然撞死了一个人!
马车夫惊呼起来:“撞死人了!”
孙鲁班立刻掀开车帘,然后也看到了地上的血迹。她的眉头皱起来,让马车夫下车去看看情况。
那马车夫上前一看,顿时感觉头皮发麻头。就见一个人直挺挺地趴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真的已经死僵的样子。
马车夫脸色显得更加苍白了,声音颤抖地对孙鲁班说道:“郡主,真的撞死人了!”
孙鲁班只好亲自下车,但是脸上并无出现太慌张的神色。她乃是堂堂郡主,撞死一两个平民百姓并非什么大罪,心里自然也就不太害怕。
孙鲁班她不愿意太靠近那具尸体,血腥的味道会让她感觉倒胃口的,就让马车夫将尸体翻转过来。但是当她看过后,真的当场呆住,然后脸上显出怒色。眼前这哪里是什么人,分明是个人偶!究竟是什么人敢这样耍弄堂堂郡主?孙鲁班已经处于暴怒边缘。
这时候,街角的阴影之中,走出六个高大威猛的男人,手里都拿着长剑,悄无声息的将孙尚香和马车夫包围起来。这些人便是刘禅的那些护卫。
孙鲁班见到自己被这么多不认识的男人包围,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惊道:“你们是何人,想干什么?”
一个护卫冷冷道:“我家公子想见你。”
“我乃郡主,你们敢对我无礼?”
那护卫冷笑着走上前,说道:“怎么不敢?”说着,忽然出手一掌将之打昏过去。
那车夫见这些人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可是他的心里其实更加害怕眼前这些恶徒,立刻就跪地求饶起来。
那些护卫倒是没有将那马车夫怎么样,只是胁迫他继续驾车,将孙鲁班载到他们要去的地方而已。
当孙鲁班恢复意识的时候,发觉她的头有些疼,就想要挪动一下身子,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动。她只好睁开惺忪的双眼,赫然发现身体已经被人牢牢捆住了!
孙鲁班心里大惊,完全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他惊慌失措地环顾四周,发现这里是一个封闭的室内,也许是个密室,也许是个地下室,里面的光线很是暗淡,只有一盏煤油灯发出晦暗不明的光。
孙鲁班本能地挣扎和呼喊救命,但是一切都于事无补,不仅喊不到人来救她,反倒是让刘禅和孙桓知道她已经苏醒了。
很快地,旁边的一扇铁门被打开,一起走进来两个人。
一个是身着白衣的半大孩子,身材有些消瘦,但是却有一双极为精神的大眼睛。他的身后则跟着一个壮汉,但是让人惊奇的是,他的头上居然带着一个恶魔的面具,似乎是有意在遮掩身份。
其实这个面具人便是孙桓。他跟孙鲁班自然是认识的,今天做了这样的事情之后,如果还想继续在东吴混,当然不能泄露了自己的身份。
刘禅看了看依然在使劲挣扎的孙鲁班,笑道:“你看,堂堂东吴郡主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说出去的话,有谁会相信呢?”
孙桓点点头,笑道:“自然无人会信的!”
孙鲁班已经被孙桓头上的面具得惊呼起来,见到两人靠近之后,立刻就不再挣扎了。她虽然身为郡主,但是一出生便是养尊处优,如何面对国现在这般可怕的局面,一时间根本就不知所措了,怯怯地问道:“你们究竟是何人,为何要将我抓到此地?”
刘禅笑了笑道:“如果我说,就是因为看你不顺眼,故意将你绑来这里玩一玩的话,你可相信?”
孙鲁班先是听得一愣,直感觉这世上再也没有如此无聊的绑票理由了,就鼓起勇气道:“你们可知道我的身份,竟敢绑架本郡主?”
刘禅扭头看看孙桓,两人口中发出一阵嘿嘿的笑声。刘禅的脸上,更是笑成了一朵花,说道:“本公子本来还真是不敢的,因为我的胆子本就不大。但是,我现在就是将你绑到这里了!”
刘禅如此戏谑的回答,再度让孙鲁班瞠目结舌,根本就不知道要如何回应,只感觉眼前这个小青年未免太无赖,简直跟市集的流氓无赖相去不远了。可是他显然不可能是无赖,这从他的穿着与气质上,完全可以看得出来。
其实,从出生到现在,由于母亲步夫人备受宠幸,所以孙鲁班一直都是孙权的掌上明珠。她即使后来下嫁给周循,在婆家也从未受过任何委屈。想到这些,孙鲁班一双美目中,已经是泪水满溢,好似隐藏这无限哀怨,就差哭出来了。
孙鲁班这般娇态,看得刘禅一呆,心里高呼真是好厉害,这女人的媚态只怕不会输给狐狸精了,真有其母的遗传!
孙鲁班见到刘禅有些发愣,心里一动,猜到他是为自己的美色所诱了。其实,她一直都对自己的美色颇有自信的,对方只是个小青年,怎么可能逃得过自己的掌心呢?
想到此处,孙鲁班脸上更显娇态,就悄声慢语地问刘禅道:“这位公子,你可否告知妾身,你究竟想要得到什么?”
如此娇媚的声音,撩拨得刘禅心里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