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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李昱晗猛然惊醒,这件事他是记得。京城正月初八,元宵佳节开始,李自成派数千大顺军谍探潜入北京城,以作内应。
李昱晗还没来得及等倪元璐他们三个开口,就慌忙下旨到:“传旨下去,北京即日起戒严,禁止行人随意出城。”
“皇上不可操之过急啊,骆大人之言,尚无真凭实据戒严会扰乱民心的。”范景文赶紧起身言道,倪元璐、李邦华也跟着附和道。
“皇上,范大人所言极是啊!臣只是猜测,直接戒严会扰乱民心啊!”骆养性也说到。
“朕自有分寸,这件事朕日后再给你细讲。骆养性,赶紧去布置,即日起,连一个苍蝇你都不能给我放进来!还有,马上出动所有锦衣卫,严查京城中的间隙。”看着皇上紧张的样子,他们几心头都不由得涌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可李昱晗还是慢了一步,一个骑着马的商人,早晨便早早的溜进了京城,他可不是简简单单的探子,因为他的身上带这几封李自成的亲笔信。
骆养性走后,李昱晗看着他们三位继续说道:“戒严的事,你们要不了多久自然会明白的,现在还是说说刚才的事。”
“皇上,臣以为万不可御驾出征。皇上乃万乘之躯,若有闪失那可无人能担待的起。”李邦华急切的说道。
倪元璐也紧更着说道:“皇上,御驾亲征需要调动的人马实在过多,但目前户部的情况皇上是知道的。恕臣直言,户部存银,调兵遣将都是问题,怎么支持的起皇上御驾亲征啊!”
“臣以为,钱粮是一方面。皇上御驾亲征,用那路兵?遣那路将?如今朝廷仍是腹背受敌,孙庭坚一战朝廷已经元气大伤,朝廷已无力再战。”范景文直言不讳的说到。
“三位大人,若南迁,敢问三位大人如何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山海关孤军又该怎么办?”李昱晗也不甘示弱的反问道。
“敢问皇上,时至今日,是我大明的江山社稷重要还是天下士子们的清议重要?值此存亡之秋,若能保住大明江山,就是给天下最好的交代!山海关之地怎可和大明龙脉相比,应该弃小保大。”范景文铿锵有力的说道,把倪元璐和李邦华听得目瞪口呆。
如此激烈的言语,放在崇祯朝不是不想做官了,就是活的不耐烦了。他们几个惊恐的将头深深的低下。
良久,李昱晗问道:“李邦华和倪元璐你俩有什么看法?”
他两互相看了看,李邦华说道:“臣以为当务之急,应调天下之师入陕应敌,而山海关之地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弃?”倪元璐也表示赞同。
李昱晗摇了摇头说道:“三位大人,山海关朕以为范景文说得对,理应弃掉。李自成建朝之后,当然不可能在陕西待着,就南下和北上而言,江南形势远胜于北方,尚且北方又有京师。所以李自成必然出兵北上。闯贼北上,而目前京师戍守兵甲,不足六万,但李自成有闯军二十余万,到时除了调山海关守军勤王,还有什么办法?但山海关以撤防,那满清定会借机南下,那是朝廷的形势可不是现在这么简单了。”
“皇上此言莫非同意放弃山海关?”倪元璐问道。
“时至今日,为了大局,朝廷岂可在乎一城之得失。朕不仅要弃山海关,还要弃北京城。”他们几个,听到这都是一脸吃惊。
李昱晗继续说道:“朕说说朕这样做的道理,和朕的御敌之法。北方,调吴三桂宁远铁骑为主力,朕亲征李自成。但避开其主力,清其各路援军,直捣西安,逼李自成留在北京。南方,调各路勤王之师兵分两路,一路直接沿着南京北上控制山西山东等地,防止李自成南下,另一路经湖南湖广与朕共同夹击西安。如若这样,李自成将取代朝廷腹背受敌的局面,朕到是便可以以逸待劳,恢复朝廷元气,伺机重整河山,中兴大明了。”
他们几个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李昱晗,良久,倪元璐开口言道:“臣等万万没有想到,皇上心里竟有如此宏图。皇上的气魄,可比肩秦皇汉武了。”
李昱晗内心正在高兴地时候,李邦华却给了我一盆冷水。他沉思了一会儿说道:“皇上,若闯军未夺得北京,而与明军相持不下,此时山海关空虚,满清长驱直下,与闯贼两面夹击,到时我们该如何应付?”
我被李邦华的话给问住了,李昱晗只想过成功,还真没想到那种情况。果真如此,那朝廷将腹背受敌,而且都是与敌人零距离接触,后果可想而知。李昱晗还没想到怎么回答他,他又继续问道:“如今国库空虚,朝廷拿什么出来调兵遣将。江南又无朝廷精锐,南方又该拿什么北上勤王呢?”
“李邦华,那么你有妙策呢?”李昱晗叹了一口气后说道。
“臣以为,弃山海关,调宁远兵进京勤王,护驾迁都。然后抽调江南各地守军,同宁远兵一同构筑长江防线。待朝廷修整一段时日,元气恢复,再另行决策。至于取西安,此乃妙计,取西安闯贼无退路,只能死守北京,成为朝廷和满清之间的屏障。可要取西安,必先让北京,否则李自成北京未取,西安有失,他必然回防,那么满清进入中原,这样不但不能治贼,反而引狼入室啊。”李邦华说道。
“范景文,你的意思呢?”李昱晗转眼看看范景文说道。
“臣赞同李大人的观点,朝廷目前兵将不广、钱粮不丰,若开大战,恐对朝廷不利,故皇上万不可轻动啊。”
“皇上,天子关乎国本,如今东宫年幼,天下又逢多事之秋,若皇上征战有失,则天下必乱也。还望皇上以社稷安稳为主,万不可亲征。”倪元璐也赶忙说道。
听到他三个异口同声的反对,李昱晗知道御驾亲征的方法固然有不妥之处,这个想法十有八九是行不通了。李昱晗叹了一口气说道:“三位大人,请回吧!这件事容朕细想,明日早朝在做决策吧!”
范景文走的时候,看着皇上言辞恳切的说道:“朝廷之弊在内不在外,内不和,君臣离心,臣子各谋私利、尸位素餐,政令不行,如此御敌,焉有不败之理?还望皇上三思而后行。”
第十一章 不平静的一晚()
初春的北京城,天黑的很早。李昱晗再小太监的陪同下登上了紫禁城的城墙,原本已经开始的上元佳节也因突然戒严显得冷清了不少。他想着范景文白天走的时候说的话,心里五味杂陈,满目疮痍的河山,暗流汹涌的朝堂,李昱晗心里不由得多出了几丝悲凉。
范景文说得是对的,朝廷之弊在于内,李昱晗也深刻的明白这个道理,但又能如何!天下的贪官污吏难道是想杀就能杀得尽吗?这时,小太监来报,说范景文在宫门外求见,李昱晗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紫禁城的城墙上,李昱晗背对着范景文缓缓问道:“朕所料不错的话,你范大人是为了南迁之事来找朕的吧!”
“皇上只猜对了一半,臣是为了南迁来的,但来却不仅仅是为了南迁”范景文也缓缓地说道。
“噢!爱卿还有别的事?”
“今日平台之上,皇上先提出了直捣黄龙的御驾亲征之计,在提出了修生养息的韬晦之策,但其谋略,皇上真可比肩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啊!”
李昱晗愣了一下问道:“那今天平台之上你们为什么都要反对朕呢?”
“皇上!计是好计,可皇上朝廷那什么来打啊?”范景文叹了一口气说道。“如今的形势,皇上万不可高估。从崇祯元年开始,朝廷无一年不受灾,无一年不用兵,无一年不加赋。老百姓早已是怨声载道,天下饿殍满地。朝廷上不仅君臣离心,朝廷和百姓早已成了仇敌。古语云‘得民心者得天下’,皇上,朝廷现在一不得臣心,二不得民心,就算天下有钱他们也不愿意拿出来给皇上用,天下有兵,皇上也未必可以调的动啊!”
“你好大胆!皇上夙兴夜寐一心为国,岂是那无道昏君。”旁边的太监厉声喝道。
李昱晗摆了摆手说道:“我大明朝敢这样直言不讳评价皇上的你是第一人!”
“皇上,臣今天来就没打算活着回去。臣已是耋耄之年了,臣还想趁着活着,在发自肺腑的说几句忠言。臣何时不想皇上像成祖爷一样,御驾亲征,威震河山!可当今之势,朝廷有心无力啊!没粮饷,没兵甲。天子虽贵有四海,可如今四海之内又有几个臣子是真心为皇上卖命呢?恕臣直言,以朝廷之力,皇上南迁都难保无事,更何况动兵戈。皇上切勿一时冲动,而铸成千古大错啊!”
“范大人不是还有别的事吗?你把那也说说。”李昱晗听罢言道,因为他听到这,他已经隐约感觉到范景文还要说什么了。
“皇上,臣还有一言。自圣上登基大宝以来,先斩魏忠贤,在重用孙承宗、袁崇焕、洪承畴等人。皇上是想一心中兴大明,可从陕西、辽东的用兵,和朝廷的官员升迁来看,皇上有些操之过急了。”范景文不卑不亢的说道。
“皇上,朝廷之弊,非一日所成。皇上希望中心大明,严于律己、夙兴夜寐这也是臣等所有目共睹的。但皇上虽如此,可朝臣却总不能和皇上一心、反而处处作对。为何?皇上您也是有许多不可否认的缺点的。”范景文继续说道。
“那你就说说朕都有什么缺点?”李昱晗问道。
“皇上。您其一,急功心切,为了中兴大明,你不仅对自己严格,而且对朝臣也是严加督促。可过于严格的督促,会适得其反,引起朝臣的不满;其二,用人多疑,古语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皇上您在让大臣们做事的时候,有对大臣们严加监视,他们怎能不心生忌惮呢?其三,好谀恶直,有道是‘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皇上若不是如此,他陈演也不会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