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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璋一得知二十万大军在荆州覆灭。差一点当场晕倒。
堂下众人见刘璋脸色异常难看,都不由得心中忐忑。
“陛下。不知发生了何事?”一个气质严正的文士出列问道,这人正是法正。
刘璋看了法正一眼,颤抖着说道“前线来报,严颜大将军率领的二十万大军在荆州全军覆没!”
刘璋这话简直就如同晴天霹雳,在场众人俱都目瞪口呆脸色惨白,二十万大军,那可是西川的老本啊!
一想到二十万大军全军覆没,许多人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大殿内如同死一般的沉寂。
好半晌,丞相张松在众多其他文臣武将的诡异目光之后,硬着头皮出列问道“不知现在魏军的动向如何?”
张松转移话题转移的还不错,全军覆没虽然是一个噩耗,但是近在咫尺的魏军,才更加的重要,众人回过神来,注视着刘璋。
刘璋份外担忧地说道“魏军大将徐晃所部现正在急攻白马关!严将军传信说,若无援军。最多只能抵挡四天!少的话,甚至有可能在一两天之内被攻破!”
殿上顿时炸开了锅,许多人惊院失错地议论着,二十万大军覆灭。魏军逼近白马关,虽然还没有兵临城都,但是也足以让大多数蜀汉臣子搞到惶恐了。一旁议论之中,和谈的声音再次出现了出来。
不过有了主和派。显然还有主战派,或者说所谓的主战派明白曹操根本不可能像是上次一样和谈。而是报了灭亡蜀汉的心来,而不得不主战,主和派和主战派在大殿之上再次吵了起来。两派之间的争吵,让刘璋烦躁的眉头紧皱,在加上那一系列的噩耗,终于忍无可忍的猛地一拍案几,那巨大的声响,让殿下众人吓了一跳,连忙闭上嘴巴。
刘璋扫视了一眼堂下众人,很不满地加上一些迁怒和惶恐的斥责道“尔等成为大臣,却在殿上如此惊惶成何体统!!!!”
众人唯唯诺诺。
发泄了一下,刘璋神色紧张的问立在堂下的张松道“丞相,如今魏军兵临白马关,不知丞相可有什么良策解决?”刘璋一脸的期待之色。
张松出列道“陛下,川中所有的兵力加起来还有十万人,而我川中乃四塞之地,四面都是险关绝域,因此还是能够抵御住魏军进攻的!”
一听这话,众人的神情稍稍好了一点,不管是真是假,最起码听起来魏军还不太可能容易的打进来不是,人都是具有自欺欺人这个特性的。
这时,张松又道“目前的当务之急是向白马关派去援军!”
刘璋一震,急声道“对对,丞相说的对,来人!”
候在大殿之外的羽林军士卒立刻入内,抱拳道“参见陛下,不知陛下有何盼咐?”
“立刻传令武阳、嘉陵、朱提、江阳、及巴郡的所有驻军,一兵一卒都不要给朕留下,全部立刻给朕快速的驰援白马关!”
羽林军士卒愣了一愣,不过随即抱拳应诺,退出了大殿。
刘璋坐在主位上喃喃道“希望严颜能够撑到援军赶到!”
看着ziji的弟弟竟然在这样的qian之下还深受刘璋看重,张松之兄张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嫉妒还是想要出风头的心理,出列道“微臣有奏!”
“爱卿请讲!”刘璋看着这个丞相的大兄,心中一动,以为他同样要给ziji出什么好计策,因此脸带喜色的同意了。
张肃一喜道“谢陛下,陛下,大将军严颜,深受陛下看重,统帅我大汉二十万大军,然而严颜却有负圣恩,兵败致使二十万大军秦军覆灭,此罪不可不问!或者的话,军中人心不稳!如今魏军兵临白马关,此乃我大汉存亡危急之秋,但此时,必须处死严颜,震慑三军,以致三军士卒不敢再犯此罪!”
刘璋皱了皱眉头,想到那二十万士卒的家人,心里也不禁对严颜这个老将军有些恼火,这时,法正连忙出列急声道“陛下,大将军兵败虽然有罪,但是目前qian异常危急,怎可在此时处置大将!”
张肃很不以为然地说道“此话差矣!须知军中最重要的便是赏罚分明,今严颜致使大军全军覆没,怎可不致其之罪?”
法正道“任何事都不是绝对的,具体该如何做须enju实际qian而定!今大军新败,军心不稳,若再严惩大将,必定致令军中军心动荡!”
随即法正朝刘璋道“陛下,微臣以为万不可在此时处置军中大将!”
刘璋感到两人说的都有理,不知该如何决断,扭头看向张松,问道“丞相,你看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章 蜀汉内忧!()
张松走上前行礼道:“陛下,微臣以为孝直所言极是!如今乃是危急之时,若再令军心不稳,只怕川中就危险了!”
刘璋听张松如此说,想了想,心中也同意了张松的看法,便点头道:“丞相、法爱卿两位所言极是!就暂不问严颜败军之罪!”
“陛下。。。。。。”张肃一脸急色地抱拳道。
刘璋打断了张肃的话,断然道:“朕意已决,你不必再多说了!”
“微臣领命!”张肃无奈地应诺道。
此时张松继续对着刘璋道:“陛下,我军兵力相对于魏军来说太过单薄,微臣以为应该在川中再次征兵十万,以对抗魏军的进攻!”
刘璋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舒服的道:“丞相,先不说川中还有没有十万青壮,光是我国库之中已经没有多少钱粮了!”
“陛下,此事微臣知道,陛下放心,关于此事微臣早已经想好了,我们可以再增加两成的税收,同时增加南蛮进贡的数额!”
刘璋一惊,惊讶的开口道:“丞相,你难道不怕如此,会激起民变吗?!”
张松冷哼一声:“正值国家危难之时,人人有责助我汉军征讨叛逆!如若不从,便与叛逆同罪!”
刘璋见张松主意已定,对于张松这个丞相,刘璋的地位相对来说是出于弱势的,因此便没再说什么了,法正本来也想劝,但是看见张松如此说,便也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诸位若没有什么事,便散朝吧。”刘璋有些疲倦地扬声道。
众人起立一起行礼道:“臣等告退!”随即鱼贯而出。
张松刚一出皇宫,其兄张肃便赶了上来,冷冷地说道:“永年,你现在有本事了,不将大兄放在眼里了!”
张松一惊,连忙一脸惶恐地抱拳道:“大兄,何出此言?”
张肃冷哼道:“我问你。刚才为何在大殿之上与我作对?”
张松连忙解释道:“大兄,弟只是就事论事,别无他意!”
张肃冷哼一声,甩袖道:“你好自为之吧!”语落头也不回地登上了马车离开了。
张松看这渐渐远去的马车的背影。不禁叹了口气,法正来到张松身旁,顺着张松的目光望了一眼,拍了拍张松的肩膀,关切地问道:“永年可须要在下做什么吗?”
张松转过身来。拱手道:“多谢好意!不过我想大兄会想明白的!”
法正点了点头,拱手道:“既如此,那我便告辞了!”
“好走!”
张肃回到家中,大发雷霆,大骂张松忘恩负义胳膊肘往外拐,张肃之所以会说张松忘恩负义,是因为张松早期的时候是张肃引荐给当时的刘焉的。
而之后张松更得刘焉的信赖,如今更是成为一国之丞相,这让张肃一直对此耿耿于怀,家人见张肃怒不可遏。都不敢来劝。
法正回到家中,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立刻迎了上来,行礼拜道:“夫君!”
原来这个人就是法正的妻子,法正在内堂中坐下,其妻亲自奉上茶水。
法正有些心不在焉的抿了一口,想起烦心事,不由得叹了口气。
“夫君有何烦恼?”法正之妻问道。
法正看了自己的妻子一眼,想到这个妻子也不是长舌妇一类之人,再加上实在心中烦扰不已,于是便将今日皇宫中所议之事详细说来。
语落。口干舌燥的法正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法正的妻子听到法正的一番话,脸上慢是担忧的皱眉道:“如此说来,朝堂的局势已是危若累卵了?”
法正点头道:“确实如此!唉!想不到严颜率领二十万大军竟然顷刻间便全军覆没!”说着摇了摇头,一副无限感慨的样子。
严颜乃是朝中大将军。法正的妻子可不敢多说什么,当然,法正倒也没有想要从妻子这边听到什么,停顿了一会,又接着自言自语道:“不过,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魏军乃百战精锐之师。而我朝大军根本就没参加过什么像样的战斗!两支军队的战力根本就不在同一级数之上,而且曹操鹰下马超、太史慈、张郃等辈皆万人敌,我朝军中即便如严颜者也无法与之相抗,而郭嘉、荀彧、徐庶、胡昭等皆智深如海之辈!这结局在一开始便已经注定了!”
“夫君,那陛下和朝中衮衮诸公是打算如何应对?”法正之妻问道。
法正随即将张松和刘璋的决定细说了一遍。
却不想其妻子面色一变,“如此做岂不是杀鸡取卵!夫君为何不阻止?”
法正叹了口气,“非是为夫不阻止,而是永年心意已决,而陛下心中大概也有这样的想法,根本不听我等劝谏!”
说完这番话,法正皱了皱眉头,不无担忧地说道:“只是永年和陛下,如此做,只怕魏军还没攻进来,我们自己便阵脚大乱了!不过永年和陛下如此做也是迫不得已!”
“你说我们能否抵御住魏军的进攻?”心中忧愁的法正看着自己的妻子一脸期待地问道。
其妻看着法正脸上的神色,虽然想要说可以,但是只要不是一个傻子,都能明白蜀汉这一次差不多是到头了,更何况还是出生世家的她,毕竟这个时代可不是崇尚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宋明清,这个时代的世家之女,可是有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