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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泰皱了皱眉头,非常气恼地望把夺过令箭,冲传令官吼道:“告诉陈总督,本将立刻撒退!”
中午前,周泰率领三万大军退回到邪马台,将大军留在城外,自己则怒气冲冲地闯入大堂,一见到正在同甘宁议事的陈登便质问道:“陈总督,为何令本将放弃琵琶河?本将就要重新搭起浮桥了!”
陈登很理解周泰的心情,有些无奈地道:“我如此做也是迫不得已啊!”
“迫不得已?!琵琶河北面的那三千将士怎么办?”
陈登叹了口气,神情悲愤地沉声道:“那三千将士只怕已经全部阵亡了!周将军,你应该清楚这一点!”
周泰无语,瞪了陈登片刻,一脸气馁地摘下头盔重重地顿在案几上,问道:“陈总督,究竟为什么要令我撒退!”
陈登将一份情报递给周泰,解释道:“昨天半夜我收到情报,在整个邪马台王国里。正酝酿着许多股反叛势力!”
周泰不禁吃了一惊,一把从陈登的手中接过情报,飞速看了一遍,面色一变。
陈登道:“目前。这邪马台真可谓千疮百孔,而我军在邪马台的军力不过三万余,若留守只怕处境堪忧!”
“怎么会这样?”周泰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
陈登叹了一口气,解释道:“我军虽然控制着邪马台的重要区域,然而为了不引起邪马台方面的误会。因此并未涉足乡间,对于乡间招募民军的事宜也没有干涉!有心之人便利用此秘密发展自己的势力!之前对于邪马台地方的监控我们疏忽了,以致事到临头了才发现不对!”
“总督,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陈登沉默片刻,道:“身体发肤虽受之父母,然若溃烂,为保全局则须舍弃局部!”
“总督要放弃邪马台?可是,陛下并没有下令啊!”
陈登断然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目前情况紧急,我等须当机立断!”
甘宁以少有的正经神情抱拳道:“你就下令吧!甘爷爷听你的!”
周泰犹豫了片刻,也表示没有异议。
陈登随即便下达了全军撒出本州岛的命令。
三万余魏军从邪马台城开出。径直朝神户港开进。这神户港位于邪马台城西南百余里处,原本只是一座渔港,不过两年前魏军为了便于调配物资和兵员,将神户港的规模扩大了数倍不只,目前有两千魏军精锐驻扎在神户港内。与魏军随行的还有忠于卑弥呼女王的那些个文臣武将及数千邪马台军。
陈登把这些人带在身边当然上传是有目的的。
只用了一天时间,数万人便抵达了神户港,此时,神户港虽然还牢牢地在魏军的手中,不过已经能明显感觉到一种紧张的气氛,就在半天前。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五千邪马台军突然袭击神户港,不过他们很快便被驻扎在神户港内的两千魏军精锐给击退了。
数万人有条不委地开始登船,在港口的外围拥挤着数千神户当地的百姓,他们携家带口吵嚷着要登船。
不过他们都被负责警戒的士兵隔离在外。根本就不能靠近港口。
“总督,陛下的飞鸽传书!”传令官奔到站在海岸边的陈登几人面前禀报道。
陈登连忙接过传书,飞速看了一遍,随即流露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陈登对一旁的甘宁道:“陛下的命令也是要我等撒退到九州和四国以稳定阵脚,后图进取!”
甘宁大咧咧地笑道:“早就叫你不用担心了!你却胆心了一整晚!好了,咱们也该登船了!”
陈登、甘宁登上旗舰。陈登扭头朝港口上看去。数万人基本上已经登船完毕,不过那数千百姓叫嚷得更激动了。
陈登皱了皱眉头,问一旁一直负责登船事宜的周泰道:“周将军,我们的舰船能否将这数千邪马台人百姓一并运走?”
周泰扭头朝港口上看了一眼,点头道:“没有问题!只是为何要这么做?这些邪马台人中难保没有敌人的尖细!”
“你说的没错?不过一两个奸细对我们造成不了多少伤害,而如此做对我们来说也是有利的!”
周泰不是很明白,不过他懒得去细想这些问题,朝陈登抱拳应诺了一声。
当这些邪马台人一听到魏军允许他们登船的消息后,数千邪马台人百姓禁不住爆发出一阵欢呼,紧接着,数千邪马台人百姓蜂拥朝码头上奔去,一个个都极为迫不及待的样子。
好在在登船的过程中有魏军士兵维持秩序,否则只怕许多人会在拥挤中掉进海里。
庞大的舰队载着数万军队及近万邪马台人军民离开了神户港,只留下一片狼藉萧瑟的景象。
舰队离开后一个时辰,一日前被击退的那支邪马台军便进入了神户港。
一天后,魏军舰队在四国岛的九龟港登陆。
高知城位于四国岛的中部,原本只是一座规模不大的小城,现在的高知城四周建起了两丈高的坚固城墙,是魏军在邪马台国重要的桥头堡垒。
第六百七十四章 抵达()
高知城议事厅内,陈登及诸将正在议事。
“这几天,九州及四国岛内可有异动?”陈登问道。
一名部将回禀道:“没有发现任何异动,不过倒是抓了十几个可疑的人,经审问后得知他们都是被一个名叫柴田胜家的家伙派来的,目的是挑起事端及侦查我方的情况!”
陈登对与这个情况并不感到意外,盼咐道:“继续审问!必要时可以动大刑!”
“诺!”
“目前局势混饨不明,望诸位严加戒备,不得懈怠!”陈登一脸严肃地叮嘱道。
“诺!”众将齐声应诺。
“从现在起,九州、四国全面戒严宵禁!”陈登下令道。
十天时间在陈登等紧绷的神经中终于过去了,在这十天时间里,九州、四国都没有发生什么乱子,究其原因,应该与这两年魏军在这两地下的大工夫脱不了关系。
这两年,魏军方面虽然为免引起邪马台上下猜忌没有对本州岛的地方伸手不过却以商贸的名义下大力气控制九州、四国岛的地方,这使得魏军对这两地的控制力度与本州不可同日而语,可能也不是因为如此,卑弥左一郎才没有派人来这两地大肆发展叛乱势力,不过正是由于这一点,魏军方面才迟迟未能现隐藏在表面下的暗涌。
在这十天的时间里,九州、四国虽然没有出现任何问题,不过本州岛内却正发生让人瞩目的变化,卑弥左一郎的力量以爆炸似的速度急速膨胀着,由于魏军突然撒走,卑弥左一郎索性亲自率领麾下三万精锐挺进到长岗,与本多忠胜率领的十万邪马台军汇合将长岗的近八万狗奴军完全包围了。
在此之前。卑弥左一郎的做战计划其实是用突袭的方式一鼓作气击溃狗奴军,不过此计划在执行的过程中出现了失误,于是变成了现在这样强攻的局面。
近十五万邪马台军对长岗展开猛攻。值得一提的是邪马台军竟然使用在陆奥缴获的狗奴军仿制魏国最初的投石车对长岗进行轰击。
这天天气晴朗,和煦的海风带着大海特有的清新抚在脸上。让人感到格外的舒服,偶然有鸥鸟从海面上飞掠而过,出一声惊鸿般的名叫。
陈登等在邪马台国的魏军主要负责人都到了四国岛西南面的清水港,他们眺望着海面,翘首企盼着什么。
一行人等了片刻,突然看见海面上出现一片小小的黑点,“来了!”有人兴奋地大叫一声。
那黑点越来越近了,原来是船帆。紧接着,整个船的身影便出现在所有人的眼前。
这是一支规模庞大的船队,单就规模而言绝不亚于目前驻扎在邪马台国的魏军海军。
不久之后,舰船陆陆续续地靠岸,一队一队的士兵有条不委地从舰船上下来,人人面色都有些苍白,这也难怪,在海上颠簸了半个多月,也真够他们受的。
一位着重甲的将领骂骂咧咧地从船上下来了,这人不是别人世界的秘密。正是被曹操认命为邪马台地战场统帅的夏侯渊。
这家伙不知道在海上吐了多少道!也不知道这家伙当初为什么就那么热衷跑到这来蹦趾呢?
两厢见面,陈登等一起朝夏侯渊行了一礼,夏侯渊摆了摆蒲扇般的大手。“行了行了!本将现在头晕的很!先找个地让我睡上一觉!”
众人一愣,陈登微笑着拱手道:“既如此,那么将军便随我来吧!这里的事情就交给甘将军他们!”
夏侯渊点了点头,便谁陈登下去了。
甘宁对着夏侯渊的背影流露出一个非常夸张的笑容,很幸灾乐祸地道:“真是太让人开心了!今天这么早爬起来值了!”
一旁的周泰有些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
随着第十军团五万人马的抵达,魏军在邪马台国的总兵力达到了近十万之众,也就是两个军团的规模。
魏军并没有改变当前的策略,依旧只是严加戒备。
如此做当然是有原因的。
卑弥左一郎的使者不出意料地带着大量珍贵礼物出现了,他带了了卑弥左一郎的歉意。同时还卑微地表示愿意继续臣服大魏帝国,做大魏帝国的属国。
陈登的态度令卑弥左一郎的使者非常意外。陈登的态度非常温和,完全不像他们之前预想的那样。
陈登口头上同意了卑弥左一郎的要求。这令卑弥左一郎的使者大感意外同时又欣喜若狂。
“总督,为何要同意这个狗屁邪马台王的请求?难道你忘了我们三千将士们的鲜血了吗?”周泰厉声质问道。
陈登正色道:“周将军,那三千兄弟的血债我怎可能忘记?”
陈登眼中寒光一闪,沉声道:“不过如果不应允他们,他们如何会将神户沿线的大军调开?我军岂不是要遭受更大的损失?”
周泰一愣,明白了点什么,但有不是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