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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开什么国际玩笑!苏子衿宛如霜打了的茄子,难道让她用亵裤或者手吗?天要亡她啊!天妒英才!
厕纸是死的,人是活的。想想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智慧,想想人类史上那一个又一个重大的飞跃。正是因为人类的努力思考,瓦特发明了蒸汽机代替了手工劳动;正是因为人类的努力思考,袁隆平爷爷发明了杂交水稻代替了普通水稻,提高了产量;正是因为人类的努力思考,斯蒂芬森发明了火车代替了不行。
其实厕纸远远不如蒸汽机,杂交水稻和火车复杂,寻找个替代品定然是轻而易举,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因为苏子衿童鞋那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智慧。
“美男,帅哥,哦吧,你过来一点好不好?”苏子衿笑的谄媚。
红衣美男像看着怪蜀黍一样看着某女,一脸戒备,“你想干什么?”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羊入虎口。
“过来!”她还等着回去看表演呢,怎么能喝这货在茅厕浪费时间,“小爷很忙的,知不知道!”
红衣男子厌恶的往前一步,心想赶紧打发了这个缠人的女人,却感觉大腿一凉,然后便看见某女美滋滋的拿着他的碎衣满意的蹲了下去,一泻千里,然后净身。
看着自己那如同开叉旗袍的裤子,男子顿时没了尿意,火气如同喷发的火山一般,直冲云霄,“你他娘的敢撕爷的裤子!”
他娘的?苏子衿站住了脚步,虽然她不知道苏子衿本尊有没有娘,但这是原则问题,母亲是最伟大的人,怎么可以随口谩骂!
她一定要给他讲解一下“没有母亲何来你?没有母亲何来家?”的道理,想到,做到,猛一回头,却听见“碰”的一声。
额头和下巴相撞的声音,清脆清脆滴。
“偷袭呀!”
“你瞎呀!”
两个不和谐声音此刻和谐的一致响起,看到对方脸上的不友好,大战终于一触即发。
“我错了,你不是偷袭,你是谋杀,可耻的谋杀!”苏子衿捂着疼痛的头直跳脚,这具身体本来就弱不禁风,尚未调养,这丫的居然给了她一个大创,伤筋动骨一百天啊,知不知道!
“我也错了,你不是瞎,你只是眼睛长在了脚后跟上!”红衣男子也不甘示弱。
苏子衿一听也火了,双手叉腰,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我眼睛长到了脚后跟上,那你眼睛长到哪了,不知死活的撞到了我身上!不对,不应该问你眼睛张哪了,应该问你脸张哪了!长哪了!张哪了!”
明天除夕,小颜依旧两更,两更均在晚上分别是晚上九点和十二点左右,陪大家过年咯!
上坟给你烧厕纸()
苏子衿一听也火了,双手叉腰,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我眼睛长到了脚后跟上,那你眼睛长到哪了,不知死活的撞到了我身上!不对,不应该问你眼睛张哪了,应该问你脸张哪了!长哪了!张哪了!”
“张哪了,自然是张你脸上了,要不你怎么能脸皮厚到把我衣服当厕纸!”男子恶狠狠的反击。
“把你衣服当厕纸也是你衣服的荣幸,有多少人排着队想把衣服给爷当厕纸呢!”
“你确定排队的那些人不是在地府排的队?”红衣男子眉毛微挑,脸上的嘲讽不言而喻。
“她们要是真在地府排队,爷绝对好人做到底,顺便给你烧个纸,放心,一定烧厕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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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们该走了!”一声糯糯的声音传来,听起来就像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
果不其然,从一旁的灌木丛里钻出了一个绿衣的孩子,睡眼惺忪似是还没有睡醒,头上挂满了掉落的树叶。
看着那孩子狼狈的样子,红衣男子叹了口气,收起了之前的愤怒,温柔的走上前,替那孩子拂去头上的落叶和脸上的尘土,“怎么跑到这里了?我不是说过呆在房间里不要出来嘛!”
“浅月想要如厕,发现迷路就睡了一觉。”浅月答完,抬头看了一眼苏子衿。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险些要了苏子衿的小命!看看白里透红的包子脸,水汪汪的清澈大眼睛,明显就是纯情小正太啊!名字叫浅月,嗯嗯,也很好听啊!
“小弟弟,告诉哥哥你一会要去做什么啊?”粉嫩嫩的脸就像是刚刚成熟的水蜜桃,好可爱啊!
“一会会有赋诗大会,浅月要和红离哥哥在一起!”浅月固执的抓住了红离的手,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是倔强。
“浅月,听哥哥的话,回屋里去,赋诗大会和你没有关系!”红离好看的眉头扭成了一个结。
“浅月最讨厌那些人,哥哥不要去!”浅月抱住红离的腰,水灵灵的大眼睛闪烁着泪光,看的苏子衿的小心脏一阵又一阵的心疼。
“姐姐,姐姐!”浅月放开红离,一头扑进了苏子衿的怀里,“你去参加赋诗大会争得头筹好不好?这样红离哥哥就不用和那些坏人在一起了!”
浅月的声音嗲的让苏子衿飘飘然,作为一个肩负着崛起重任的穿越女,她怎么能忍心让一个可爱小正太伤心呢。
“没问题,没问题,这事就包在我身上!”苏子衿拍着胸脯,一副我是皇帝我做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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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诗大会很奇葩()
“没问题,没问题,这事就包在我身上!”苏子衿拍着胸脯,一副我是皇帝我做主的样子。
某女正得瑟地晃动着肩膀,红离的话就不快不慢的传了来,“你会作诗?”不是他怀疑她的品学,只是看着她那一身失败的女扮男装,还有茅厕里的那一句“厕外美男厕里人。厕里请问:亲,你带厕纸没?”,他就把持不住自己多疑的性格。
“哼!小爷可是才貌双全,他可以怀疑她的智商,但她绝对不能怀疑唐诗宋词园区and明清小说。如果条件允许,她不介意讲上一出红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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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已经安静下来,不复之前的靡靡之音,灯火也渐渐暗去。
微暗的烛火下,红离依旧是一袭鲜艳的红衣,墨发凌乱的散于胸前,却丝毫不显妩媚,只让人感觉如仙似梦,不可触碰。
未见其人,先闻其琴。琴音缭绕,泠泠如流水,调拨着人们的听觉,绕梁三日,余音不绝。
正当众人快要适应这种轻柔的意境之时,台上人儿忽而指尖一转,凌厉的杀气自琴弦上发出,让苏子衿猛地一震。
不得不说红离的琴曲的确是出神入化,刚才他所营造的意境,就好比与人约好比剑,尚未来得及把手按在剑上,对方早已把剑逼至她的眼底,剑气闪耀间自己早已被夺取身前三尺地以及眸前的一寸眼光。流星飒沓,却在临剑的那一刹那眼前一黑顿时失去了再战的气魄。
一曲下来,大厅中满耳充斥着杯打盘碎,人们落荒而逃的声音,就连苏子衿也是一身的冷汗涔涔。原本以为红离不过是一个暴脾气的火龙小倌罢了,但根据刚才的气势,说他是天皇老子她都相信。
如果老天给她一次悔过的机会,她一定对这位大神顶礼膜拜,端茶送水,卑躬屈膝,摇尾乞怜……而不是,扯了他的衣服当草纸。
“赋诗大会就要开始了,各位兄台难道想要放弃这个对红离公子一亲芳泽的机会?”一个黑衣的男子看了落荒而逃的众人,无比鄙视,“不就是个男伶而已,还能翻出个什么天!”
“铮!”一听到“男伶”两个字,红离手下的琴弦猛然挣断,把纤长的食指生生划了一个口子,鲜血淋漓。
“阿三,不得无礼!”黑衣男子旁边的男子轻呵了一声,“阿三,不懂事,说出的话得罪了红离公子,还望见谅!”轻轻一笑,如同三月的春风,沁人心脾。
淡漠的看了白衣公子一眼,红离冷“哼”一声,“自然是不介意的,狗咬了我一口,我怎么也不能反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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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花魁在我家()
一句话,把黑衣男子的脸呛得雪白,倒是让苏子衿心中暗笑:这红离,倒还真真是个暴躁性子。
一转眸,却发现黑衣男子耳朵上竟然有一处与其他地方颜色不同,虽然只是一点,但却可以轻易推测出那是耳洞被掩饰起来的痕迹。难道那个黑衣男子是女子?
想到这里,苏子衿眼睛晶晶亮,她原以为只有到了传说中的女尊西林国才能找到此生知音,没想到在北音就能找到同道中人。
只是这妞刚刚说的话怎么怎么听都有一种挑衅的意味?她和那个白衣男子又是什么关系?夫妻?兄妹,还是……父女……好吧,想远了……
“主子,阿三知错。”阿三说完惊恐的跪了下去,他们家主子可是绝对不能忤逆的。
男子的脸上依旧是温和的笑容,只是望向阿三的眼神怎么看都是杀意毕现,锋芒凌厉。
“没事,起来吧!”白衣男子半响终于吐了一句话,却让阿三面如土色,虽是站起了身,却是浑身颤抖不已。
看着阿三如彩虹糖一般变化的小脸,红离依旧是个皮笑肉不笑的木乃伊,转了身对春要说道,“小狗已经开始咬人了,妈妈要是再不开始,这大狗怒了可如何是好?”
听了红离的一席话,春要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但还是勉强扯出了一丝笑,对着下面那些看着红离哈喇子都流下三千尺的客人们尖声尖气地叫了一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