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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刚收到前线大胜的消息,可随着胜利而来的还有在他军中监军的张自宛被其军法斩杀的奏折。”
“斩杀监军?这可闻所未闻啊!”
周皇后不禁惊讶,这个陈渊,还真是有些刺头的。
崇祯哭笑,接着言:“是啊,他可真是敢干。他在奏折中辩解,说李自宛勾结贼军,扰乱了军心,他才不得不战前战人,朕姑且信了他,不过此时在军队之中肯定是造成了巨大的影响的,朕怕就怕以后行军打仗,有人就照着陈渊的做法,照葫芦画瓢,以公谋私乱来。”
“陛下不必多虑,想来也没人有陈大人这个胆。”周皇后劝导说。
“要我讲,干脆就别设什么监军了,让大家都安心些。”
……
短暂的安静,王承恩马上跪倒在地,开始不断扇自己的脸,一边扇着一边不断说:“老奴该死,老奴说错话了,老奴该死……”
“啪啪啪,”响了好几声,王承恩的脸被打的通红,崇祯这才发了话:“行了,起来吧。”
王承恩身起,崇祯又继续道:“我也不是不懂得纳建的君主,只是监军制度乃太祖承之,大臣在外领军,以内臣监之,这是规矩。”
“是,老奴知道是规矩,所以说这话也没有别的意思。”
“你本就是内臣,断是没有想反对监军制度的道理,这朕是知道的。”
王承恩又说,:“可陈大人杀监军,不就是给我们这些内臣看的嘛,我们比不得那些熟读圣意经典的大臣,自然是受他们嫌弃的,老奴是没有反对监军的心思,可身为文臣的陈大人就……”
他这是在指桑骂槐,绕了一大圈最后将矛头直指陈渊,这便是长期待在皇帝身边的太监的手段,他知道直接去说陈渊的坏话是没有用的,只有绕弯,让皇帝自己悠然而然明白陈渊的问题,那才是是高明的政治手腕。
“王承恩,你够了,陈渊觉不是那个意思。”周皇后可是精明的很,一眼便看出来了王承恩想要干嘛,连忙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崇祯一直与朝中大臣不和,如今好不容易得了一个称心一点的文臣,周皇后怎会让王承恩给搅黄了。
“主子,是老奴该死。”王承恩不与周皇后争辩什么,只是低头认错,不过却没有刚才那般又是磕头又是扇脸的,因为他知道,崇祯会为自己说话的。
果然,崇祯在听了周皇后的话后,反问她:“你怎么知道陈渊没有那个意思,你有见过他。”
周皇后也赶紧低头,说:“臣妾并未见过陈大人,只是听陛下说的言语,觉得陈大人应该是个忠君爱国的好官,断没有王承恩说的那般忤逆。”
“‘应该’,你也说是‘应该’了,那他就没可能‘应该’是欺君罔上的伪臣吗?”崇祯有些生气,刚才还一个劲夸赞的合心意的大臣,现在转口间又成了伪臣,他的性子实在是变化多端,让人琢磨不透。
“是臣妾失了口了。”周皇后只是认错道。
崇祯身边的人都知道他脾气,所以大都不与辩论,辨赢了没有什么奖励,反而会引来皇帝的无情怒火,而许多性格耿直的大臣不知道这一点,都会着了这条道上。
崇祯还是不依不饶,接着数落说:“失了口?你说出来是失了口,写在史书上就不是失了口了?此乃政事,身为后宫之人就应该谨慎少言,以后不准在这类问题上多嘴。”
崇祯批评起自己的妻子来是头头是道,但却忘了身为内臣的王承恩也是应该禁止干预政事的,他才是这件事的挑起者。
“是,臣妾记住了。”周皇后无语,只又是顺从了下来。
本来是一场高高兴兴的夫妻恩爱嬉戏之景,却因为王承恩给弄得不欢而散。
京城的一处宅院处,几个身着便服的朝廷大员聚集在此,正商量着对付陈渊的法子,一声“温首辅”到,让在场所有人都肃然起敬。
温体仁自正门而进,大家纷纷上前来抱拳见礼。
“见过温首辅!”
“见过温首辅!”
……
温体仁也不拖大,也都一一回礼,然后都让大家回坐,聚会的东道主马上过来安排他坐上上席。
待大家都入座后,大家马上就进入了到正题。
席间有人问温体仁:“温首辅,您那天说要联合内臣对付陈渊,可是成了?”
温体仁点了点头,回:“陈渊树敌无数,不止是我们,连宫里的公公都得罪光了,所以在我的斡旋之下,公公们也都愿意和我们共同对敌。”
本章完
第90章 构陷下()
虽然朝中大臣都自称正人君子,孔圣门徒,不屑于阉党为伍,但为了对付他们更为讨厌的陈渊,他们也只能委曲求全,先与公公们达到短暂的联合了。
“如此我们便更有胜算了。”众人放心下来,但深知皇帝脾性的温体仁却不得不泼他们冷水了。
“仅仅如此还不够,我们还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先前不是已经说好,用李自宛的死攻击陈渊吗?”有人疑惑说。
“我已经得到宫里的消息,这事虽然让皇上很不舒服,但却没有激发起他狠下杀手的决心。”
“怎么会这样?”
大家不是很明白,平日里对他们心狠手辣的皇帝,怎么现在对这件事上反而变的溜溜捏捏的了?
“那我们就多在这个问题上下下文章,反复参奏陈渊乱杀内臣。”有人提议说。
温体仁还是摇了摇头,又言:“我们文臣平日里和内臣水火不容,为何在这件事上为内臣说话,皇上必会担心其中有勾连之事,到时反而适得其反,让陈渊更得圣心。”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该怎么办啊?”
众人不知所措,全都看向温体仁,希望他这个主心骨在这个时候能发挥他应有的作用。
温体仁仔细思考了一阵,说:“如果只光凭这一件事,是断不可能扳倒陈渊的,只有在这之上深挖些东西,才能有所突破。”
“那到底该深挖些什么呢?”
“这世上最让陛下担心的是什么,那我们就挖什么?”
“你是说……造反?”
……
第二日朝会,一切似乎与平日并没有什么不同,太监高喝,皇帝坐上龙椅,然后众朝臣齐呼“万岁万岁万万岁!”便开始了今天无聊朝会。
“各位爱卿有何事启奏。”崇祯到是对待每一天的朝会都认认真真,一丝不苟的样子,照例开口说出每天的开场白。
然后有臣子出列,言“臣御史赵东阳有本启奏,臣要参五省总督陈渊。”
又来!自从陈渊主持新政以来,像如此的乱七八糟的参奏每天都会发生,弄的崇祯也有些烦了,便随口问道:“爱卿所参何事?”
那赵东阳在下面挺直了身子,故意放声说:“臣要参陈渊图谋不轨,意图谋反之事。”
“什么?”
这如重磅炸弹般的消息立即引爆了朝堂,让崇祯和一帮不知情的大臣都为之一振。
“怎么回事,陈渊要谋反?”
“不会吧,是这人瞎喷的吧!”
“怎么不可能,陈渊常年领军在外,说不定就是个赵匡胤。”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让整个朝堂都乱做了一团。
崇祯对这样的话虽是震惊,但却也是不信,便问赵东阳:“爱卿说陈渊有谋反之嫌,可有什么依据?”
“依据就在他斩杀的李自宛公公身上,他为何要冒巨大的风险斩杀内臣,自然是因为李公公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那就是陈渊有谋反之嫌。”
说着,他掏出了一封手信,双手捧呈递着,说:“这是李自宛给序微臣的书信,其中就有言陈渊有谋反之举。”
王承恩下去将书信取来,交到了崇祯的手里,崇祯展开一看,果然是有言陈渊谋反之语云云。
这封信自然是那伙子文臣伪造的,但对于崇祯来讲却是个实证无疑。
加之崇祯之前对陈渊的种种不满,此时一并爆发了出来。
他一拍案台,怒吼道:“陈渊不知好歹,实在是有负于朕恩。”
下面的赵东阳趁胜追击,接着言:“军中都传言,陈渊之亲军榆林军实乃御林军,可见其实乃早有谋逆之心。”
别人是越说越信,崇祯越来越觉的陈渊不可靠,慢慢变的疑神疑鬼,回想起朝日的种种,也越来越认为陈渊生有反骨。
“好个陈渊,立刻指旨,着命锦衣卫下去拿了陈渊来京师问罪。”
在陈渊还在西安享受着嘉奖令之时,几日之后捉拿令又至,顿时让陈渊傻了眼。
“……逆臣陈渊,枉费朕心,拥兵自重,图谋不轨,现革去一切职务,着锦衣卫捉拿回京,另榆林军从者,吴元清,陈岩二人也革职查办,随陈渊一同回京调查!……”
陈渊等没有准备,就这么如此被抓,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
这是温体仁一党的胜利,也是旧实力对新势力的胜利,此事的后续发展,将直接关系到大明朝日后的走向。
诏狱的大牢之内,月前陈渊被关押在此,现在的情况,他不得不认真的思考一下,这事如果处理的不好,他将落了个和袁崇焕一样的下场。
他用脚想都知道到底是谁害了他。
内阁首辅温体仁,这个旧势力最大的代表,也将是自己推行新政的最大阻碍。
原先他只以为和他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就惹不到他,可是如今看来,他还是想的有些太简单了。
这个世界,还真的存在我不犯你,你还犯我的人,这个温体仁看来是必要和他决一生死了。
北京长安街,温体仁从皇宫办完功回府,几个轿夫抬着他从此而过,两旁还有数个护卫为其开道护航。
突然在人们都没有注意之时,突然有石块飞来,直砸向其轿顶。
“是何人袭击。”护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