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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彦清看在眼里心里纳闷不止,连忙问道:“哎,杨玮,你有什么打算?”
“应该立刻拉涨停!”杨玮还是那句话。
刘彦清嘿嘿一笑,问大宝他们什么意见,大宝他们也跟着摇头,就现在的盘面根本没必要花那么多钱吃货,现在只要在底下老老实实的接货就可以了,这可是真金白银啊!
杨玮彻底的没办法了,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脑袋瓜子一仰闭上眼睛,乖乖的一句话都没有了。
“不好!”
不知道谁一声惊呼让杨玮一蹦多高,他定睛一看,就发现此刻的盘面上突然间出现一大串买单,而且都是巨额买单,股价随着买单的介入而大幅度的扬升,不是一分一分的涨而是几分几分的涨,卖一、卖二、卖三的单子被瞬间的吃掉,一根白线从下跌五个多点在一刹那已经翻红。
交易室里的人都惊呆了,大家伙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是自己的买单就一定是其他人的,而这些买单一定是有备而来,是大庄家所为。
“跟进。。。快!”刘彦清急迫的高声断喝。
来不及了、一切都来不及了。
就在刘彦清发出指令,就在交易员打开账户忙忙碌碌的输入数字的时候,盛京松辽已经达到了涨停的位置,上千万股的封单已经将股价死死的封住。
想买?没门!
交易室里顿时起了波涛,大家伙你看我、我看你的,没一个人能说出话来。
还是刘彦清先说话了,他此刻已经没有了半仙之体的神仙劲,而是有些颤音自言,“怎么回事?刚才怎么一点预兆都没有?”
是呀,怎么一点预兆都没有。
大家伙沉默了良久,最后都将目光锁定在杨玮的身上,因为任何人不不明白为什么他能够提前预知这个股票能涨停,要知道有别的庄家抢货,自己提前一分钟就能捷足先登,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只能眼看着别的庄家在封单上大口的吃着真金白银。
刘彦清看看杨玮,问道:“哎,你是怎么知道有新庄进来的?”
“你咋知道是新庄?”杨玮反问。
“这还用问,这么大的单子能是散户吗?”
杨玮苦笑,“我说的是,你怎么知道一定是新庄介入。”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刘彦清立刻明白了杨玮的意思,他喃喃道:“你说的是富海重新杀了回来?”
杨玮点点头,“我跟你说,富海现在进场的价格和他卖出的价格正好少了几个点,理论上他们已经占了几个点的便宜,师傅没看出来?”
刘彦清能看不出来吗?
他点点头,‘嗯’了一声,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杨玮想了想,说道:“我们在他们的后面填上封单,要巨大的封单。”
刘彦清没明白,大宝他们也没明白,他们认为此刻填上封单就是徒劳,因为压根就买不到筹码。
刘彦清拍着脑袋瓜子在屋子里来回的溜达,他现在发现自己思维有些混乱,一时半会的也拿不出个主意来,而杨玮却没有思维混乱,他觉得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人家的后面排队,在涨停板上排队。
大宝回头问:“杨总,我们在人家的后面排队有用吗?”
“有!”杨玮很干脆的回答,然后解释说,“大家都想一想,现在股民正在犹豫的时候,他们感觉最安全的就是巨大的封单,只有这样他们才不肯卖出自己的筹码,正因为如此,我们填上巨大的买单,我们的目的就是我们吃不到货,富海那边也吃不到货,让他给我们做嫁衣。”
真是一句话提醒梦中人。
刘彦清一拍大腿,“按照杨总的意思办,巨大的单子买进!”
056 坐庄松辽车31()
富海基金交易室里,马晓正洋洋得意之中,因为刚刚在下跌五个点的时候,他果断的下达了抢吃筹码的指令,在他的督导下,交易员们一口气吃掉了将近三百万股的筹码,并且将股价打到涨停的位置上,眼看着散户在慢慢的缴枪不杀,马晓的心里如同吃了蜜蜂屎。
“老大,我们的单子用不用加大?”一个交易员问。
马晓眼眉一立,训斥道:“你是不是缺半拉心眼,封单大了谁还卖?你以为散户都是傻子?”
那交易员一缩脖子,不在吱声。
一旁的何悟水连连的挑起大拇指,他心里明白,在涨停的位置上只有小封单才能引起散户的担忧才能让他们尽快的交出筹码,马晓果然是股票界里的精英,处事得体、拿捏准确。
好景不长,就在他们洋洋得意的时候,突然一笔五千万股的买单挂在了涨停的位置上,何悟水和马晓都吃惊不小,二人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都暗暗的想到:对手绝非普通之人。
他们知道这五千万的封单就是样子货,对方根本就不想买进筹码,换句话说,对方明明知道买不到筹码而非要这么做,他们的目的就是不让散户卖出,这招简直就是阴损毒辣。
马晓‘嘶啦嘶啦’的吸着凉气,后背不住的冒凉气。
“他妈的,这难道是那个杨玮做的盘还是刘半仙做的盘,太他妈的缺德带冒烟了!”马晓心里暗暗的叫骂不止。
何悟水也有同感,在股市里混了这么多年,他一眼就看出来对方绝对不是一个刚进股市的雏鸟,而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大鳄。
“马哥,你觉得这单子是千禧的吗?”何悟水问。
“但愿不是他的。”马晓心有余悸的回答说。
何悟水心里也是忐忑不安的,因为他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这次是真正的碰上了高手,如果说上次是因为马晓当日跑肚拉稀没在场和自己的武断造成的损失的话,那么这次却是实实在在的,人家的一记绝笔大买单将自己这边的主动权化解的一干二净。
就如同自己使出吃奶的力气打出一拳,结果打到了棉花堆上。
自己还想着小单子封涨停,专门吃散户的筹码,现在的结果是所有的散户都看明白了,盛京松辽头几天的下跌是洗盘,是彻头彻尾的洗盘,没有卖出股票的散户这次是绝对不会在卖出了,而想进场与庄共舞的散户却大有人在,因为今天百分之十五的价格差足以吸引全国一万万股民的神经。
马晓毕竟是马晓,心里紧张脸上却不带出半分,他只是冷冷的阴笑,而何悟水有些底气不足的看着他,心里暗暗的盘算着自己五个亿的资金进场到底冒多大的风险,如果现在撤离还来得及,毕竟只吃到几百万的筹码,这,只是小儿科。
“马哥,我在想我们用不用撤出来?”
马晓听了何悟水的问话,阴冷的脸上变的雪白,他觉得这家伙在侮辱自己,自从自己出道以来就没有一个人敢和自己这样说话,虽然她是经理自己只是一个打工者。
“老何,你说这只股票能涨不能涨?”马晓反问道。
何悟水嘿嘿一笑,说道:“肯定涨,要不然他们吃那些筹码做什么?”
“对呀,”马晓点点头,“既然他能涨,我们为什么要退出来?我们不好也与庄共舞?”
何悟水拢拢两根不倒毛,焕然大悟,“对呀,马哥说的对呀,就算这单子是千禧他们做的,他们已经收集了那么多的筹码不往上做,难道要下崽不成?我们可以从中来回的折腾,最终在他们身上吃好多好多肉,是这个意思吧,马哥?”
马晓点点头,脸上终于有些放晴,“老何,今天看样子就这样了,明天咱们继续跟庄,看准机会就狠狠的吃上他一口,要是他们有一点点的问题的话,我们就彻底的毁灭它。。。对了,你去查查这做盘的到底是谁?”
“好嘞!”何悟水答应一声,一拧腚不见踪影。
。。。。。。
此刻的证劵交易所里人声鼎沸。
今天的交易明星自然要属盛京松辽这只股票,因为他今天的震荡幅度最大,名列沪深两市的首位,不少散户聚集在一起高谈阔论。
“哎哎哎,我说你们看嘛,看盛京松辽哎,这股票嘛嘛的震荡那么大,像不像过去妓院里的飘姐?”一个天津味在大声的说着。
“哎哎,什么妓院,现在你要看哥领你去,肯定比他震荡的厉害!”
“去嘛,我怕闪了腰!”
“哇~~~”
大厅里一阵大笑,天津味继续演讲,“就这只股票我头几天就说,这是庄家的洗盘行为,是有庄家在介入,你们要嘛嘛的老老实实的拿住了,你们就是嘛也听不进去,后悔不?你说你们后悔不?”
“拉倒吧!”一个长相有些憨厚的中年人一脸不待见的看看天津味,有些嘲讽的说道:“你还说别人,有本事你昨天不在跌停卖出呀,靠!”
天津味立刻哑火。
中年人扯着嗓子和周围的人说道:“那天记得不记得来了一个帅哥?”
“是不是一身白西装的那位?”一个人插话问。
中年人点点头,他挑起大拇指,“我就觉得他是庄家,可是不明白为什么那天他说涨三个点结果变成了跌停。”
他的一句话提醒了在场的人,大家伙几乎都是那天的亲身经历者,都看见马晓在那天开盘前的样子,聆听了马晓的高谈阔论,只不过那天盛京松辽没有高开三个点也没有涨停,而是低开好几个点来了一个跌停,为此,很多人都对这个帅哥耿耿于怀,还有些记忆犹新呢。
大家伙高谈阔论了一会,渐渐的将目光锁定在了盛京松辽的身上,不少人在摇头叹息上午那么好的机会没有买进,难道不知道今天出的利空消息其实就是一个买进的机会吗?
利空出尽是利好的古训都忘到九霄云外了吗?
很多人死命的敲着自己的脑袋瓜子,那后悔劲就甭提了,其中敲的最狠的一个人就是天津味,他是昨天跌停的价格卖出的,而现在股价已经比他的卖出价格高了百分之十,这可是真金白银。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