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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这大白天的众人又都在船舱,他应该也不敢对她怎样。
莺歌走进了安少卿的屋子,屋里果然没有人,莺歌一走进去,就听见身后门一响,回头一看,安少卿把门关上了,还上了锁。
莺歌心中一沉,道:“二少爷,您怎么把门关上了?”
安少卿冲着莺歌笑了,原来他叫她进来不仅仅是要让为他泡茶,还想要占她的便宜。
自从那日在迎客楼见到莺歌之后,安少卿就看上了她,一心想把她弄到手,只可惜被李尚文破坏了他的计划,还把她买下来带在身边,让他一直无法下手。这些日子日日看着美人在身边晃来晃去,弄得他一颗心直痒痒,总想能一亲芳泽,只是因为惧怕李尚文才一直不敢乱来。今日在酒楼吃午饭时他喝了两杯酒,居然梦见跟莺歌欢好,睡醒之后心里激动不已,想要莺歌的念头就更加强烈了。谁知那么凑巧,他想出去叫人给他泡壶茶时,一出门就撞见了莺歌,看见莺歌那动人的姿容,他的心里起了邪念,就想把她叫进屋里轻薄一番。
抬手搭在莺歌的肩膀上,安少卿色迷迷地看着她的俏脸,“莺歌,你知不知道我很喜欢你,不如你跟了我,回府之后我就跟父亲说收你做我的小妾,以后你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莺歌后退一步,脸色微变,下意识地捏紧了拳头,她就知道这个浪荡公子不安好心,果然是借着酒意想要打她的主意,以她的身手想要脱身容易,只是却会暴露身份,只能想其他办法应付了。她松开了拳头,挤出笑脸对安少卿说道:“二少爷,您可能不知道,奴婢是表少爷买来暂时照顾大小姐的,并不是安府的丫鬟,您想要奴婢侍候的话要先请示一下表少爷才行。”
安少卿怔了怔,随即冷笑一声,“哼,你不用拿李尚文那小子来吓我,我告诉你,我要你侍候是看得起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若是不乖乖听话,等上了岸,我就把你卖到妓院去。”
今日他之所以如此大胆,是因为张敬宗留下了几个武功高强的护院,他就不怕李尚文了。他已经想好了,莺歌若是顺从他最好,若是不从他就来硬的。他住的这间小隔间左边之前住着王子墨,右边之前住着宫成,如今他们都走了,小隔间就空了下来,住在对面的李尚文这个时候一般都不在屋里,而是在底层跟护卫们聊天,安若雪住的小隔间离他这里隔了好几间,莺歌即便是叫喊她也听不到。等到事后,安若雪和李尚文他们若是责问,他就说是喝醉了酒一时糊涂才把莺歌睡了,李尚文和安若雪他们即便是恼怒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了。
“二少爷,奴婢福薄,承受不起您的厚爱,还请您放过奴婢吧!”莺歌忍着心中怒火,装作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看着安少卿。
哪知她这样更显得楚楚动人,安少卿心中一跳,道:“我就是喜欢你,你就从了我吧!”说着伸手就把她搂进了怀里。
“二少爷,您放手啊!”莺歌一边挣扎一边放开嗓音叫了起来,“来人啊,救命啊!来人啊……”
“你鬼叫什么!”安少卿急忙捂住她的嘴,抱着她往床边走去。
“唔……”莺歌用力挣扎,却哪里挣得开,就被安少卿压倒在床上。
美人在怀,安少卿兴奋不已,一边在她脸上乱亲乱啃,一边撕扯着她的衣裳。
莺歌抬起手置于安少卿的颈后,犹豫了一下要不要一手刀切下去把他打晕,前襟的纽扣就已经被扯掉了两颗,胸口一凉再一热,安少卿的唇贴了上来。
她不再犹豫,狠命一掌下去,安少卿的身子一震,软软地趴在了她身上。
她喘了一口气把安少卿推开站起身,迅速扣好衣领,正要出去,想想又转身把他的鞋子脱了弄上床躺好,把被子给他盖上,伪装成他在睡觉的样子,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嘭”地一声,一出门,莺歌就撞到了一个人身上,紧接着“哎呀”一声喊,那人尖叫着后退了一步,差点倒在地上。
莺歌急忙关上门抬头看去,是二姨娘的贴身丫鬟杏花。
“莺歌,你怎么跑到二少爷的屋里?”杏花稳住身形,狐疑地看着莺歌。
莺歌挤出笑脸,“杏花姐,二少爷喝多了两杯,要我给他泡壶茶。”
“要你泡茶?不是有永生侍候他吗?”杏花似乎不信,要知道莺歌除了侍候安若雪之外从未侍候过其他主子,今儿怎么突然跑来侍候安少卿了。
莺歌道:“永生感染了风寒,到底层去歇息了,我正好路过,二少爷就叫我了。”
杏花哦了一声,不再理她,伸手就要敲门,莺歌忙出声制止,“杏花姐,二少爷喝多了两杯头有点晕,已经睡下了,说是要人别打搅他,你如果没什么事还是别进去了,免得被他责骂。”
“二姨娘要我请二少爷过去,他既然睡下,那我回去禀报二姨娘吧!”杏花信以为真,放下手来,安少卿一向脾气大,她可不敢去招惹他,不然肯定会被他责罚。
杏花走了,莺歌松了一口气,转身走回与安若雪住的小隔间。
第一百二十四章 你要不要脸()
安若雪已经睡醒了,秋香正在泡茶,看见莺歌进来笑道:“莺歌,你去哪里了,快来看看我这泡茶的手艺是不是能出师了。”
莺歌定定神,勉强笑着走过去看那茶水的色泽,又倒了半杯尝了尝,才点头赞道:“不错,你的手艺确实越来越好了,大小姐您尝尝看是不是很好喝。”说着她倒了一杯茶送到安若雪面前。
安若雪正倚在窗前看着晚霞,听见动静回身看着她们,嘴角泛起淡淡笑容,接过茶杯,她看了一眼莺歌依旧有些发白的脸,问道:“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莺歌下意识地摸了摸脸,故作轻松笑道:“可能是昨夜没有睡好,今日又没有睡午觉,觉得有点头疼。”
安若雪道:“是吗?那你快去睡会儿吧!”
“谢谢大小姐,奴婢没事,坐下来歇会儿就行了。”莺歌感激笑着,在床边坐下。
主仆三人说了一会儿话,天色已经黑透了,安若雪发现莺歌的脸色虽然没有刚才那么苍白,神情却有些不安,一双眼睛总是往门口那边瞟,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正想开口问她,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有人用力敲了敲门就把门推开了,杏花神色激愤地冲进来,对安若雪福了福叫了一声大小姐就冲着莺歌喊道:“莺歌,你把二少爷怎么了?二姨娘要你马上过去!”
莺歌猛然站起身,变了脸色,没想到那么快就被人发现安少卿的异状,这下子糟糕了!
原来杏花回去跟二姨娘说了安少卿喝醉的事,二姨娘有些不放心,带着杏花过去看看,见他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还以为他是睡着了,也就没想那么多,就让杏花留下来照看着,自己回屋里去了。过了小半个时辰,安少卿醒来,想起刚才情形,知道自己没能得手还被莺歌打晕了,是又气又恨,要杏花去把二姨娘叫过来,把事情经过说与二姨娘听,气得二姨娘马上要杏花去把莺歌叫来,打算好好教训她一番。
安若雪瞟了一眼莺歌,沉下脸来问杏花,“你有没有规矩,我还没要你进来你就闯进来了,是没把我这位大小姐放在眼里吗?”
杏花撇撇嘴,“大小姐息怒,二姨娘急着要奴婢过来,奴婢一时着急就没顾上。”
安若雪冷笑一声,“哼,一时着急?你以为有二姨娘给你撑腰,就不用守规矩了吗?回去告诉二姨娘,莺歌是我的丫鬟,她有什么事自己过来说。”
杏花脸色微微发红,忍着气说了一声是就转身离去。
安若雪把目光投向莺歌,沉声问道:“莺歌,这是怎么回事?”
莺歌咬了咬唇,把刚才安少卿欲要非礼她的事说了一遍,不过她没有说是用手掌把安少卿打晕的,而是说用床头桌子上的茶壶把他敲晕的。
“什么?你把他打晕了?”
莺歌扑通一声跪下,“大小姐恕罪,奴婢也没办法,不然二少爷就会。。。。。。。就会占了奴婢的身子。”
“你起来。”安若雪眉头微蹙,她一直都知道安少卿对莺歌不怀好意,只是没想到他那么大胆,敢在她眼皮子地下欲对莺歌行非礼,现在莺歌把他打晕了,他和二姨娘必定不会干休,为今之计只能要李尚文出面维护了。
她对秋香说道:“秋香,你赶紧去把表少爷请来。”
秋香会意,急忙去了。
那边小隔间里,二姨娘正在埋怨安少卿,“我说你怎么就不能再忍耐几日?非要现在去招惹莺歌那个贱婢?还好你没事,不然还不把娘急死?”
安少卿摸着脑袋,气呼呼道:“我哪里想到那个贱婢会有那么大的劲,还以为今日必定能得手,真是气死我了!”
二姨娘道:“好了,你也别生气了,等会杏花把那丫头叫过来,我会好好收拾她给你出气的。”虽说安少卿欲轻薄莺歌在先,不过他毕竟是少爷,真要占了莺歌身子也不是什么大事,而莺歌打晕安少卿却是以下犯上,这种行为在安府是要受到严惩,即便是安若雪也无法袒护,再说如今船上有张家的护院可以帮她,她就更加有恃无恐了。
这时杏花走了进来,十分气恼地对她说道:“二姨娘,大小姐不准莺歌过来,还说莺歌是她的丫鬟,您要是有什么事找她要您亲自过去。”
“哼,这个死丫头,又给我摆架子,走,我们过去!”二姨娘本来就一肚子火,这下更是气得不行,叫上安少卿就往安若雪的屋里去。
走出门,二姨娘要杏花去叫张敬宗留下的那几名护院过来,打算等会好好收拾莺歌。
母子二人气势汹汹走进安若雪屋里,看见莺歌正在摆着棋盘准备陪安若雪下棋,心头更是火气,安少卿冲过去一边骂了一句贱婢一边举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