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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二人气势汹汹走进安若雪屋里,看见莺歌正在摆着棋盘准备陪安若雪下棋,心头更是火气,安少卿冲过去一边骂了一句贱婢一边举起手来照着莺歌的脸蛋扇去。莺歌身子动了动似乎想要闪开,却还是站定要受那一掌,却被安若雪一把拉开,挡在了她面前。
安少卿一掌打空,气愤道:“二妹你闪开,这小贱人敢打我,我今日必定要好好教训她。”
二姨娘也说道:“是啊,这贱婢以下犯上把二少爷打晕了,二小姐您不能再袒护她。”
安若雪却依旧挡住莺歌,含怒说道:“二哥,你说莺歌把你打晕了,那我问你,好端端的她为何要打你?”
“我。。。。。。”安少卿张口结舌,哪里好意思说出原因。
二姨娘忙说道:“不管是什么原因,奴婢打主子就是不对,按照府里的规矩是要杖责三十大板再打发出去。我已经要杏花叫护院过来了,一会儿二小姐不能再拦阻了。”
安少卿道:“对啊,这小贱人打我就是坏了规矩,二妹你若是再偏袒她就是无视我们安府的家规,以后还怎么管教其他下人?”
安若雪唇角浮起一丝冷笑,“下人打主子固然不对,但是若是主子不知廉耻坏规矩在先,欲对下人非礼,难道下人不可以反抗吗?
安少卿气得涨红了脸,安若雪这么说摆明就是在讥讽他,他若是承认意图对莺歌非礼,脸面上实在不好看,可是如果不承认,又拿什么理由来解释莺歌会把他打晕?
这时秋香带着李尚文匆匆赶来,一看见安少卿,李尚文就指着他骂道:“安少卿,你这个无耻之徒,光天化日之下也敢对莺歌动手动脚,是不是上回没揍你你浑身发痒啊?”
刚才一路上秋香已经把安少卿欲非礼莺歌的事说给他听了,他气得马上就赶来了。
安少卿见李尚文一副恶狠狠的模样不觉身子抖了抖,急忙后退了一步,他吃过李尚文的亏,从心底就惧怕他,哪里敢承认非礼莺歌,忙反驳道:“我啥时候对她动手动脚了,你别听她瞎说。”
“表少爷,奴婢没有瞎说,您要为奴婢做主啊!刚才二少爷要奴婢给他泡茶,奴婢进到他屋里之后,他就对奴婢动手动脚,奴婢为了自保才动手打了他。”刚才安若雪帮她说话,如今李尚文又过来指责安少卿,莺歌心里大为高兴,知道今日二姨娘母子必定不能责罚她,非但如此,安少卿可能还要被李尚文教训,忙做出一副委屈模样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安若雪顺势说道:“二哥,你听见没有,是你先对莺歌无礼,莺歌才打你,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她胡说。”安少卿道:“我刚才是叫她帮我泡茶,可是并没有对她无礼,反倒是她推三阻四态度不恭,我就说了她几句,谁知她恼羞成怒跟我顶嘴,还撒泼动手推我,我一个没站稳脑袋撞到桌子上就撞晕了,你们说这样的奴婢难道不该教训吗?”
知道今日断然不能承认轻薄莺歌,安少卿干脆胡编乱造,反正当时没有旁人在场,他只要一口咬定是这么回事,李尚文他们也奈他不何。
安少卿这番话把莺歌气得要命,恨不能又照着他的脑袋来一拳再把他打晕,不过现在她可不能冲动坏事,只能装作一副又委屈又着急的样子说道:“二少爷,您这是信口雌黄,是您想要轻薄奴婢,怎么变成奴婢不愿做事撒泼推您了?大小姐,表少爷,你们要相信奴婢啊!”
李尚文怒道:“安少卿,你要不要脸?敢做居然不敢认?”
安若雪也说道:“是啊,二哥,莺歌不过是个丫鬟,你要她做事她怎么可能不做,更不会撒泼动手,我看是你在歪曲事实吧?”
“话不能这么说啊,大小姐。”二姨娘冷笑道:“莺歌虽然是一名丫鬟,但是却依仗着表少爷和你的宠爱,根本就没把我们其他主子放在眼里,你忘了前些日子她不是还跟我顶过嘴吗?这回敢撒泼动手推主子也就不奇怪了。”
安若雪知道二姨娘是指那日自己因为晕船走出船舱被她责怪时,莺歌帮自己说话的事,只觉得好笑,“二姨娘,我怎么不觉得莺歌那是在跟你顶嘴呢?她不过是怕我被人欺负罢了。”
这时,张府的三名护院赶过来了,其中一名领头的护院叫严二,长得虎背熊腰,在门口一站就像一尊铁塔一样几乎把整个门都堵住了。他扫了众人一眼,对二姨娘拱拱手道:“二姑奶奶,不知您叫小的过来有何吩咐?”
二姨娘见到援兵来了,马上就来了精神,不再跟安若雪他们斗嘴,而是抬手一指莺歌道:“你们来得正好,赶紧把这胆大妄为的丫头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是!你们两个把她拖到甲板上去。”严二向后挥挥手,示意他身后的两名护院进去。
“慢着!”安若雪杏眼一瞪,怒视着二姨娘,“二姨娘,你凭什么教训莺歌?”
二姨娘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她以下犯上把二少爷弄晕了,就该受到责罚。”
安若雪道:“哼,别说是二哥想要对莺歌非礼,莺歌反抗才动的手,就算是像二哥编造的那样,你们今日也不能动莺歌一根毫毛。”
“这贱人对我不恭打晕我,我怎么就不能教训她了?”安少卿问道。
“因为莺歌并不是我们安府的丫鬟,而是大表哥买下来暂时给我使唤一阵子的,她就算是做错了事,也应该由大表哥来教训,还轮不到你们管教她。”
二姨娘和安少卿面面相窥,无话反驳。安若雪说得确实没错,莺歌并不是安府买来的丫鬟,而是李尚文买来暂时侍候安若雪的,即便是莺歌做错了事,也只能让李尚文来教训,他们是没有资格教训她。
李尚文赞许地看了安若雪一眼,对安少卿说道:“安少卿,我表妹说得没有错,莺歌是我的丫鬟,若是做错了事只能我来管教,若是谁欺负了她,那就是跟我作对,现如今你敢对她非礼,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交代?”
“哼,你的奴婢做错事不向我赔罪受罚,你还想要我给你什么交代?既然你要偏袒她,我也无话可说。娘,我们走!”安少卿知道今日定然不能再教训莺歌,只能就此作罢,免得惹恼了李尚文让他真的向莺歌赔礼那样就更加下不了台了。
二姨娘也是个机灵人,马上就明白了安少卿的意思,狠狠地瞪了莺歌一眼就跟着安少卿走了出去。
李尚文想要阻拦,安若雪却向他使了一个眼色,低声道:“算了,大表哥,由他去吧!”
第一百二十五章 好好乐一乐()
安少卿他们走后,李尚文十分不解地问安若雪,“表妹,安少卿那厮如此欺负莺歌,怎么能由他?”
安若雪道:“你刚才没见他死不承认吗?还反咬一口说是莺歌不听使唤对他不敬才把他打晕了,我们又没有其他证人可以证明他在说谎,怎么帮莺歌讨回公道?我刚才说的那番话让他心虚,他才赶紧走了,如果你还要跟他计较,弄不好他还要你为莺歌把他打晕的事给他一个说法,把莺歌处置一番,到时候受罪的还是莺歌。”
“可是不教训一下他我咽不下这口气。”李尚文想到安少卿临走时那一副神气模样就生气。
“大表哥,我知道你很生气,可是如今他们有二姨娘娘家人撑腰,真要计较起来引起争斗就不好了,再说莺歌只是受了点惊吓,并无大碍,就不要把这事弄大了。”虽说莺歌身份不明,但是她现在是服侍自己的丫鬟,如今差点被安少卿占了便宜,安若雪怎能不生气?可是她又不能不顾忌张家留下来的这几个护院,只能暂时放过安少卿。
李尚文还想说什么,却见莺歌扑通一声跪下,对他说道:“表少爷,大小姐说得没错,莺歌不过是个奴婢,身微命贱,受点委屈不算什么,如今能够免去责罚已经万幸,您就不必再为奴婢去跟二少爷争执了。”之前她还担心会因此受罚被二姨娘赶下船去,那样就无法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了,如今这样的结果正合她的心意,哪里还会奢求李尚文帮她出气。反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安少卿敢轻薄她,她迟早会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李尚文慌忙示意秋香把她扶起来,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更是不舒服,不过想想安若雪说得在理,刚才莺歌确实承认把安少卿打晕了,可是安少卿却不承认想要轻薄莺歌,这种情况下,安少卿若是要耍赖,他们也奈他不何,只能就此作罢。
又骂了安少卿几句,李尚文才离去。安若雪要秋香给莺歌拿了帕子洗了一把脸,又倒了一杯水要她喝了,安慰了她几句。
莺歌感激地看着安若雪道:“多谢大小姐帮奴婢说话,不然奴婢今日怕是小命难保。”
安若雪淡淡一笑道:“你如今是我的丫鬟,我当然要为你做主,不过,以后有什么事你要事先告诉我,不要等到出了事才要我来帮你解决,明白吗?”
莺歌怔了怔,马上明白安若雪这是在责怪她刚才回来的时候没有在第一时间把她为了保住贞洁打晕安少卿的事告诉她,让她没有思想准备。脸色微微一红,莺歌低头道:“是,奴婢知道了。”
看着莺歌那娇怯的样子,安若雪心里却在冷笑,这个看似娇弱的女子,不但身手不错,还十分聪明,在那种情况之下居然能把会一些功夫的安少卿打晕,并且还没有引起他的怀疑。看来自已要赶紧弄清楚她的真实身份,若是她是友非敌倒也罢了,若是存心不良,则要更加小心了。
那边二姨娘跟着安少卿回到安少卿住的屋子,安少卿一进门就拿起桌上的一个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气呼呼地大骂李尚文和安若雪。二姨娘一边心疼儿子受了委屈一边又恼怒他改不了那好色的坏毛病,弄得现在只能吃哑巴亏。
严二跟着他们过来,疑惑地问道:“二少爷,那丫鬟敢对您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