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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找了许多地方也不见有什么二小姐喜爱吃的,便寻思再找找,经过花满楼时,正好看到大小姐进了花满楼,当时奴婢没认出来,可是后来在紫云阁看到大小姐把假胡子撕了走出来,还有一个男人同行!”
这罪名可真是多了,安若雪突然有点佩服安若雨,没了那个二姨娘,安若雨似乎也没有变成想象中的傻子,反而比起之前更加精明了。
女扮男装,进青楼,和男子单独出入茶阁,啧啧,安若雪不禁感叹自己瞬间成了安府的罪人。
老太君听完冬菱的话,脸都绿了,她没料到安若雪竟然胆大了那个地步,一个大家闺秀去逛青楼,还与男人单独相处,这传出去安府的脸往哪搁?!
“安若雪!”老太君平日都是慈祥地喊安若雪丫头,还是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呵斥。
安若雨心中得意极了,她这些天一直忍着,就是为了让半夏她们松懈防备,然后套出安若雪的一些消息,一旦有机会就可以反击了。
安若雪心知这次事情有些棘手,父亲在朝为官,最重礼仪廉耻,她身为安家大小姐,如此肆意妄为甚至出入青楼,传出去对安家的声誉将有负面影响。
“老太君!”安若雪银牙一咬,干脆跪在了铺满鹅卵石的地上,鹅卵石虽然圆润,但安若雪娇嫩的膝盖重重磕在上面时,还是令她倒吸了一口冷气,似柳叶一般精致的黛眉却没有拧一下。
“若雪知错,若雪不该为了一己私欲擅自男扮女装出府,也不该去青楼,请老太君重重罚若雪!”
老太君见安若雪如此爽快承认,心中更加盛怒,她自打安若雪恢复身子以来,待安若雪愈加疼爱,安若雪聪明伶俐,做事周全,她一直认为安府未来少不了安若雪的扶持。
如今却发生这么不守规矩的事情,老太君对安若雪的期望顿时降低了不少,如何指望一个肆意妄为的人?
“去暗房面壁思过十天,不许出门!”老太君失望地转身离去。
安若雨万万没想到老太君居然只是罚安若雪去暗房面壁思过十天这惩罚太过轻巧,她不甘心地想和老太君争论,可是,想到二姨娘疯之前教过的事,她只能握紧拳头将不甘心吞进肚里。
不能鲁莽,不能冲动,小不忍则乱大谋!安若雨强迫自己脸上露出笑颜:“姐姐,那妹妹就先走了。”
安若雪面无表情地起身,半夏急忙过去扶住她,两个人没有理会安若雨,径直离去。
“安若雪,你得意不了多久!”安若雨眼中血丝蔓延,她曾经对安若雪的嫉妒,已经通通化成了恨,安少卿之死,二姨娘的失心疯,都是安若雪一步一步害的,安若雨本是心眼如针之人,这仇又如何能放?
“大小姐,奴婢送你去暗房可好?”冬菱在老太君离开后,立马恢复了跋扈本性,一路追上了安若雪,挡在安若雪面前说道。
看着一个二小姐的丫鬟,竟然语气如此嚣张,粗眉大眼里满是不屑,毫无尊卑之分,这都是二姨娘她们惯出来的,当初安若雪还未认清二姨娘她们的居心时,二姨娘和安若雨身边的丫鬟总是在安若雪面前没大没小,做奴隶的反而压上了主子的头,让杨嬷嬷和半夏好生着急。
安若雪扬手给了冬菱一巴掌,响亮得令半夏都愣了神,更别提一心来冷嘲热讽的冬菱,她捂着脸,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安若雪,虽说安若雪变了,精明了,可是明争暗斗她还没直接动过手,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让冬菱心中对安若雪最后一点傲慢也慌了。
毕竟安若雪是安府的大小姐,冬菱再嚣张跋扈,气焰冲人,也只是一个下人罢了,如何敢跟主子反抗。
“本小姐即使犯了错,也轮不到你一个下人直接拦住指手画脚,安府的规矩,最基本的主仆之分你忘了吗?来人!把这个不懂尊卑的死丫头拖下去重打十大板,扣半月工钱!”安若雪柳眉倒竖对冬菱怒目而视。
“本小姐就算受罚,也有权利管教你一个丫鬟吧!”安若雪扭头对半夏说道:“我去暗房,你去监督她,一定要十大板!”
半夏对冬菱也心有厌恶,冬菱处处帮安若雨对付安若雪,自然也是半夏的敌人。
暗房是一个小小的院子,里面只有一间房,里面阴冷潮湿,时不时有蟑螂老鼠堂而皇之地窜过,这里一般都是用来惩罚犯错的人。
“大小姐。”莺歌在院子外面喊道。
安若雪迅速走了出去,她看到莺歌以后便心中轻松了一些,她要趁老太君派人来监督她之前,赶紧得想办法。
莺歌在半夏的通知下才来到了暗房,得知了大概经过后,她知道安若雪一定有事情要吩咐她,果然,安若雪附在莺歌耳边说了几句,莺歌心中了然,离开了暗房。
莺歌匆忙离去没多久,老太君派来的人便出现了,安若雪老实呆在暗房里暗暗等待莺歌的好消息。
第一百六十九章 初到宫中()
皇上新认的干女儿,便是大理寺卿水博文的女儿,水含烟!水含烟册封仪式那日,举国同庆,南宫彦甚至下令免税收半年,令百姓同乐。
水含烟所住的安阳殿离南宫彦的寝宫很近,南宫彦心中对水含烟的感情,不仅仅是疼爱,还有深深的愧疚,以及对水含烟母亲的眷恋。
“皇上,你不会有了女儿忘了臣妾吧?”玉玲珑娇体轻卧,一张粉被遮住了她的春光,却能看出那婀娜的曲线,她面色潮红,微微露出的肩头圆润白皙,带着某种诱惑。
南宫彦这几日都是呆在水含烟那里,陪她吃饭赏花,晚上下棋,然后才回玉玲珑那里,南宫彦对这个干女儿的宠爱,超出了许多人的意料,甚至有人偷偷猜想水含烟是南宫彦的心上人,只是南宫彦担心皇后和柳贵妃她们吃醋,故意以干女儿的名义接进宫。
“爱妃想多了。”南宫彦无奈地苦笑,他也听到过闲言碎语,只是无可奈何,他要保护水含烟,就不能让皇后她们得知真相,否则不止水含烟,水府都会不得安宁,皇权复杂,一旦拥有了皇家血脉,便会不断有人怂恿,胁迫,利用各种手段拉拢或赶尽杀绝,南宫彦不愿意水含烟参与进去。
玉玲珑娇媚一笑,如同水蛇一般再次缠上了南宫彦的身子,她吐气如兰,双手在南宫彦裸露的胸膛上游离,南宫彦刚刚熄灭的情绪,又重新蠢蠢欲动起来。
玉玲珑和前皇后外表相似,可南宫彦这些日子发现玉玲珑比起前皇后更加风情,总是能将他迷得七晕八素,心神恍惚。
听着玉瑶殿传出的令人脸红耳赤的声音,柳月如的手攥得死紧,她见皇上多日不去她那里,有些着急地想主动来找皇上,太监说现在皇上在玉玲珑那里,她鬼使神差一般走了过来,直到被那喘息声惊醒。
而玉瑶殿后面也有人在潜伏,他听着里面的声响,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之色,可是随着动静越来越大,他突然有些燥热起来,脑海里浮现了一张魂牵梦萦的脸。
“孩儿,你怎么来了?”清冷的冷宫里,一张有些狰狞的脸,脸上带着焦急,若是被人发现有人来冷宫,会不利于计划。
南宫黎不想被**冲昏头脑,便赶来冷宫想和母妃说说话,点燃心中的仇恨之火,他看着憔悴的母妃,有些心疼:“母妃,是不是那些个宫女又克扣了你的银炭?这里这么冰冷,你怎么穿得这么单薄?”
“母妃习惯了,黎儿,你父皇对你有没有好一些了?”
“母妃你放心,孩儿的计划正在慢慢实施,如今父皇对孩儿比以前要亲近多了。”
“那就好,你一定要小心!”
水含烟短短几日清瘦了不少,她郁郁寡欢地看着园中花簇,再美丽的风景也勾不起她丝毫兴致,心里念念不忘的是水府的一草一木,以及水博文。
“公主,大元帅的二公子求见!”宫女匆匆前来报告水含烟。
大元帅的二公子,不是李尚武吗?水含烟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她在宫女太监们惊愕的注视下,飞也似的冲出了花园。
李尚武是借助父亲李长志的帮助才进宫见水含烟,尽管他们已经定亲,可是皇家规矩不容忽视,李尚武不能随时想见水含烟就能见到。
“含烟!”正在安阳殿后凉亭等候的李尚武远远就看到了飞奔过来的水含烟,水含烟平日含蓄委婉,女子总是有些矜持,见到他都是低头羞涩,这次却快步如飞,看来真是想念李尚武了。
“尚武!”水含烟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顿感眼眶一酸,开始发红,她停在了李尚武面前,忍不住抹了一下眼角的泪水。
李尚武心中激动,水含烟进宫后,他便有些心神不宁,吃不好睡不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说的就是这般吧。
可是水含烟的泪水让李尚武慌了神,他感觉心如刀割一般,有些笨拙地伸手替水含烟拭去温热的泪水:“含烟,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皇上他对你不好吗?”
“不,他对我很好,也没人欺负我,只是觉得这里甚是陌生,一个人在这里,觉得有些茫然无措。”水含烟不想要李尚武替她担心。
“那你为何哭?”李尚武疼惜地问道。
“只是见到你心绪难平,一时激动罢了,对了尚武,你可否有帮我照顾我父亲?”水含烟最担心的就是水博文的身子。
李尚武道:“你放心,伯父身子已经好了一些,我也时常去探望他。”
水含烟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将眼角的泪擦拭掉,只要父亲安然无恙,她在这宫里也能安心。
两人虽然还未成婚,但感情甚好,在凉亭里窃窃私语了许久,李尚武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好好好,这还不好说?”夜来香满脸堆笑地对一个公子说道。
“明日一定前去。”公子的声音清脆如黄莺,夜来香识人无数,怎么会看不出来这位白净公子,恐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