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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为什么告诉我没用?他是我的孩子!!”南宫宸已经彻底地颓废了,他怎么能怪安若雪?是他自己顾虑太多,一直未曾告诉她,不是吗?他一心想要等到以后安若雪爱上他以后,再告诉她曾经的事情,因为安若雪在他心中是那么自信聪颖的女人,不爱他之前,他不敢说出口,怕她厌恶他,逃避他,疏远他。
 ; ;感情永远是麻痹人的理智最好的毒药,它无色无味,却是致命。
 ; ;安若雪僵硬着笑容,许久才重新展开:“四皇子,我知道你对我很好,也知道你对我的心意,只是这样太过分了吧?”
 ;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南宫宸尽管心痛万分,可是看到安若雪那虚弱而茫然的神情时,他突然更多的是心疼,他对上安若雪那空洞的眼眸:“我是为了救你,我一路上扮成宫成追随你,怕你受伤,怕你被人欺负,最后不得已才会侵犯你,我不敢跟你说,因为我知道你并不想我的出现打乱你的生活,所以我……”
 ; ;南宫宸看着安若雪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般滑落,他开始语无伦次,开始思绪混乱,或许是他从未见过安若雪哭泣的模样,他太习惯那一个永远能干净利落地处理好每一件事的安若雪了,此时的她太柔弱,南宫宸伸出长臂,将安若雪拥入怀中。
 ; ;“对不起……我知道晚了。”南宫宸闭上眼睛,语气充满了懊恼和自责,他感觉到怀中的女人身子在颤抖,他更用力一些,拥紧了她。
 ; ;“你没有对不起我。”安若雪在南宫宸的怀里,她感觉整个人都散架了一般,怪南宫宸有什么用?这是她自己的决定,她偏执的决定,与南宫宸五官,她太执着于报仇。
 ; ;秋花园里的野草已经萌生出了绿意,让这原本荒凉的地方,染上了些许生气,只是空气中弥漫着的悲伤,散不去,南宫宸从未想过会有如今这般情况,他看着躺在小小的坑里的胎儿,心里的痛无法言喻。
 ; ;安若雪坐在旁边的石头上,她静静地看着南宫宸,这是天意吧,上一世她怀了南宫黎的孩子,却被无情的流掉,这一世,她怀上了南宫宸的孩子,却还是要失去,只是,上一世是被逼无奈,这一世却是自己选择的路。
 ; ;“这里安全吗?”安若雪被南宫宸抱到了一处小小的院子里,这里看起来已经是很久没人住了,南宫宸将她小心地放下:“这里是以前前皇后最爱的院子,在这里可以看外面的花草,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找些衣裳换上。”
 ; ;“嗯,好。”安若雪乖巧地像只猫儿一样,她的墨发凌乱地披散着,坐在那里,双手叠放在大腿处,一动不动,精致得像个人偶一般。
 ; ;南宫宸将一处床铺拍干净,然后脱下了自己的衣裳铺在上面:“你还是躺下比较好。”
 ; ;说罢,南宫宸又将安若雪抱到了床上,他温柔地摩挲着安若雪的脸颊:“别怕,我很快就回来。”
 ; ;“好。”安若雪还是那一句,她的视线跟着南宫宸转动,直到南宫宸的身影消失在了房间里,她才缓缓闭上眼睛,一滴晶莹的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 ;孩子,对不起。安若雪的手紧紧地揪着身下南宫宸的衣裳,她知道自己太过绝情,但她知道,这是她做得最正确的决定,留下孩子,对谁都没有好处!
第两百六十九章 同争一女()
 ; ;南宫宸到了锦绣宫,柳贵妃正在教南宫婉韵绣花,这些日子南宫婉韵的秀艺有所提高,她正欢喜着,突然看到南宫宸脸色凝重地走了进来,开口便问道:“母妃,你这里可有衣裳?”
 ; ;“衣裳?”柳贵妃一愣,这问题有些古怪,她这里怎么可能没有衣裳,南宫婉韵以为南宫宸又在耍什么小把戏了,笑嘻嘻道:“四哥,你要衣裳的话,我那里也有啊!”
 ; ;“去拿一身给我,要最普通的那种。”南宫宸的言语有些急促,柳贵妃疑惑地问:“宸儿,你突然要女子的衣裳做什么?”
 ; ;“婉韵,去拿给我。”南宫宸严肃地对南宫婉韵说道,南宫婉韵这才意识到南宫宸并不是在开玩笑,她放下手中的针线,看了柳贵妃一眼,柳贵妃点点头,示意她去便可。
 ; ;南宫婉韵满头雾水地离开了锦绣宫,回自己那里去找衣裳,而柳贵妃则拉着南宫宸坐下:“宸儿,发生了什么事吗?”
 ; ;柳贵妃从未见过南宫宸这般神态,他眉头拧成结,从进来开始就没有松开过,而且双眼通红,仿佛是哭过一般,柳贵妃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不可能是那种容易受打击的人,除非是遇到了什么事情真的很困难。
 ; ;“母妃,您能帮孩儿一个忙吗?”南宫宸心底有些焦急,他想快点回秋花园去,可是一想到安若雪那满身的血,他只能按捺住焦急的心绪,先来锦绣宫,向柳贵妃要一些药,柳贵妃在后宫之中与那么多妃子周旋,其中自然少不了一些残忍的手段,流产后用的药,锦绣宫是肯定有的。
 ; ;不拿些药回去给安若雪,安若雪恐怕会更危险,因为出了这样的事,不可能找太医来看。
 ; ;“你说。”柳贵妃应道。
 ; ;“母妃,你这里可有女子小产之后用来恢复身子的药?”南宫宸一个男人问这种事确实有些难堪,可是他一想到安若雪虚弱的模样,便觉得这都可以不在乎,只要她能好好的,这件事,是他南宫宸对不起她。
 ; ;柳贵妃面色一震,南宫宸经常出宫玩耍流连花柳之地她是知道的,可是从来没有出过什么事,南宫宸也再三保证过,绝对不会跟任何风尘女子扯上关系,今日来问这种药,柳贵妃心头一沉,莫非是外面有女子怀上了南宫宸的孩子吗?
 ; ;“你要这药做什么?”柳贵妃质问道。
 ; ;“母妃,你给我便好。”南宫宸无奈地求道:“算是孩儿求求您了!”
 ; ;柳贵妃张口便想骂南宫宸,可是她想到刚才南宫宸要衣裳的事情,若是是宫外的女子,南宫宸何必回宫来拿衣裳?在外面随意买一套即可,她美目怒睁:“南宫宸!你是不是闯什么祸了?难道那个女人是宫中人?”
 ; ;“母妃,您先将药给孩儿,孩儿先处理好了再来告诉您,不然被发现了的话就不好了。”南宫宸第一次在柳贵妃面前如此哀求,他只要安若雪能好好的,做这些他觉得值得。
 ; ;看到南宫宸这般恳切,柳贵妃心软了,她起身找了一瓶药拿给南宫宸:“一日三次,三日后便可停,回来之后好好给本宫交代清楚!”
 ; ;“谢谢母妃!”南宫宸欣喜极了,这时,南宫婉韵也拿着她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件稍微普通的衣裳回来了,她嘟囔着:“突然要衣裳干嘛?还非要普通的!”
 ; ;“我的好妹妹,谢谢你!”南宫宸前所未有地对南宫婉韵如此诚恳,南宫婉韵呆呆地看着南宫宸飞快离开的背影,一时有些懵了,四哥这是中邪了吗?
 ; ;安若雪疲惫地睡着了,在这个荒凉的房间里,她似乎也不觉得害怕,若是前皇后的鬼魂想要带走她,她也没什么想要挣扎的,迷糊见,她听到了开门声。
 ; ;“四皇子,是你吗?”安若雪虚弱地问道。
 ; ;可是,没有回应,安若雪缓缓睁开眼睛,待她看清楚来人之后,陷入了怔忡中,南宫黎站在她床前,脸上全是焦急:“你怎么在这里?我找你了好久!”
 ; ;“我——”安若雪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她最担心的就是此时南宫宸回来,如果被南宫黎知道自己……
 ; ;南宫黎的视线碰到了安若雪染满了血的长裙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血?”
 ; ;“五皇弟好像担心得太多了。”一个冰冷的声音打断了南宫黎的话,南宫宸一手抱着衣裳,一首握着柳贵妃给的药,他没想到南宫黎会找到这里来。
 ; ;“四皇哥。”南宫黎看到南宫宸的那一瞬,脸色变了,他非常地厌恶南宫宸和安若雪在一起,而且看南宫宸手中的衣裳,恐怕是早就知道安若雪在这里了,而且还替她找来了衣裳。
 ; ;安若雪只能是自己的!南宫黎心底的占有欲在蔓延,但是此时还不是时候,他的力量还不足以和南宫宸抗衡,太子多半是不死也废,其他几个皇子又势单力薄,他最忌惮的就是南宫宸!
 ; ;“四皇子,谢谢你!”看到南宫宸带来的衣裳,安若雪过度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带着一种惊心的病态美,如蝉翼一般,不敢触碰,生怕碰碎。
 ; ;“不必,我母妃说,女子月事时若是出血过多,还是要找大夫看看为好,这里是母妃给的药,你先吃来试试。”南宫宸知道安若雪此时根本没有力气去应付南宫黎的问题,干脆就顺势替安若雪回答了南宫黎,虽然是很私密的事情,但是如今只有这一个办法能敷衍过去。
 ; ;安若雪一顿,很快便反应过来南宫宸是在替她撒谎,她配合道:“四皇子,请替若雪谢谢贵妃娘娘!”
 ; ;南宫黎看着安若雨与南宫宸一搭一唱,嫉妒心像火山一样爆发,可是脸上却是毫无神情,反而说道:“那四皇哥,不如我们先出去,让安大小姐换号衣裳吧,否则等下她的丫鬟找来了,不好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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