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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用力,你特么肯定是故意的!”
看着拍了自己两巴掌后就大踏步走开了的刘奎,薛天不满的咕哝了一句,不过心里却是很高兴的,因为他知道,从今日起,自己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就算是有了一个完全信任自己的朋友了,而且是真正意义上属于自己的朋友,不是连子耀那种只属于上一个灵魂经营出来的朋友。
燕飞感觉自己已经飞起来了,而事实上,此刻的他也的确是在飞。
不是因为跑的太快从而飞起来,也不是因为他有什么飞行的密术,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被人用东西从背后砸了一下之后,他整个人就飞起来了,其间还很是大方的吐了好几口血。
天知道隔着这么远,后面那女人是用什么手段才攻击到自己的,燕飞只清楚,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可能会很悲惨,变成一道油腻腻的大餐那是一定的,就是不知道那女人是喜欢清蒸还是喜欢水煮了。
按理说,飞行的速度一定比跑快,但燕飞一点都不这么认为。
他觉得,要是自己用跑的话,那自己早就穿过前面那片树林钻进那条大河里去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飞得慢吞吞的,只等着后面那女人追上来擒住自己,然后美餐一顿。
司徒依兰也在吐血,而且吐的一点不必燕飞少,只是一个是在天上飞着吐,一个在地上跑着吐。
看着手上一快线条模糊,边角破损得甚为严重的方形令牌,司徒依兰仍有血迹残留的嘴角不由翘起了一个自嘲的弧度。
符箭,这是一种一式单发的远程攻击型符器,是她当初率军出征大晋时,联盟的统军大帅亲手赐给她的保命武器。
虽只是一种一次性消耗品的低品阶符器,但威力巨大,若是彻底激发,远可攻击到一里之内的任何目标并致以重创,近可摧毁一座千人据守的城池且不费吹灰之力。
司徒依兰甚至还听说过,曾有人用这个东西杀死过传说中的武宗强者,虽然这个传闻无法得到考证,但也侧向的说明了这种符箭的不凡。
可以力竭之躯勉强激发了这么一个杀伤力强大的符器,且不说威力如何,司徒依兰自己就先吃了不小的苦头,不但全身真元几乎被抽干,符箭发射时的强大后坐力也几乎将她全身的骨头给震散了,若不是还有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在支撑,若不是知道前面那家伙已经遭受了重创,估计她这会早该躺下了。
扑通!
在空中飞着滑行了百余丈以后,燕飞终于是重重的摔进了一片厚厚的草垫子里。
如死狗般趴伏在地上,他感觉自己的肺都要炸了,想要呼吸一口空气都是那么的困难,后背也痛的要死。
用尽全部气力翻了个身,这才感觉好受了一点的燕飞赶紧大口大口的呼吸,尽可能多的恢复一些体力。
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出现在头顶,燕飞只是蹭头看了一眼,便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死蛮子,老子跑不动了,现在要杀要剐随你,不过老子还是要先告诉你,老子已经半年没洗过澡了,你想吃肉的话,得给老子好好洗洗干净!”
面庞上撒下点点温热,等了好半天也没有等到半点回应的燕飞小心翼翼的睁开一条眼缝,却是正好看到了面具女人低头呕血的一幕!
哈哈,真是天不亡我燕飞,原来这女人也受伤了!
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在这个时候,燕飞心里只有一种得脱大难后的快感正在蔓延,攀升。
不知是从哪来的力气,他一翻身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不过这家伙起来后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想着怎么逃跑,而是直接把目光盯向了身前明显受了重创的面具女子!
第16章 老子叫铁朝旺2()
“呵呵,小弟弟,是不是认为姐姐受伤了你就能吃定姐姐了?”
司徒依兰嘴角溢着血,话虽是笑着说的,但其中森冷的杀意却是能活生生的冻死一头牛。
“不试试怎么知道!”
燕飞努力的让自己不去看这个死女人因为剧烈喘息而波涛澎湃的胸口,缓缓的抽出了别在腰间的卷刃执刀。
当啷!
一声清脆的金铁交接声响起,一把卷了刃的执刀和一把青色的短剑一碰即散。
燕飞很意外,因为最先出手的不是他,而是这个看似已经是强弩之末了的蛮子女人。
司徒依兰刚才斩出去的那一剑虽然没有明显的元力波动,但是力量很大,速度也极快,仓促举刀挡了一下的燕飞只觉是被巨石砸了一下一般,握刀的手不由有些发颤。
咻
又是连剑斩出,司徒依兰先发制人,丝毫不给燕飞半点的缓冲时间,分别斩向了他的腰腹,心脏和脖子的位置。
要是论到跑路,燕飞自然极有信心,但要是论到打架,他又哪能是战阵厮杀惯了的司徒依兰的一合之将。
依靠着奇快的身法避开了袭向腰腹和心脏的两剑,实在避不开第三剑了的燕飞再无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举刀硬抗。
当啷!
青锋弹飞,燕飞手中的卷刃执刀也再把握不住,也被斩飞了去。
噗!噗!
两人同时喷出鲜血,燕飞退后两步站定,司徒依兰却是退后了数步之后再难稳住身形,单膝跪倒在地。
没日没夜的长途奔袭,早已让这位只擅长战斗的武道高手耗尽真元,再加上一次符器的透支激发,身体的受创程度早已超出了她的承受极限,能坚持着连斩这么多剑已经是奇迹了。
燕飞握刀的右手已经麻木了,没有一点知觉,抬头看着身前虽已强弩之末,但却依旧死死盯着他看的面具女人,轻叹了一声,缓缓退去了身上的铠甲。
脱衣服自然不是想要行什么不轨之事,虽然他也想。
一只手脱衣服的速度很慢,但燕飞一点都不着急,慢条斯理的脱下铠甲,又慢条斯理的脱下外袍,直至把里衣也脱掉之后,他那副肌肉线条异常精美的上身就算是裸露出来了。
司徒依兰死死的盯着**着的燕飞,当然,燕飞没有想和她行不轨之事的打算,她也没有一丝想要欣赏燕飞身材的兴趣,他只是想看看,这家伙先前到底是凭什么抵挡住自己符箭的一击而没有遭受重创的。
二人心有灵犀自然可以一点就通,燕飞明白司徒依兰的想法,司徒依兰也了解燕飞脱衣服的打算。
本来已经做好被燕飞身后的防御武器震惊到的准备了,可当燕飞缓缓转过身来,露出了背脊上好大的一片鳞型刺青后,司徒依兰还是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一张符,叫做龙龟鳞甲,从小就种上去的,听我老师说这是他当年去天州游历的时候,从一个叫做天崇山的学院里骗来的。
本来一整套是可以种遍全身的,可我老师说我天生跑得比别人快,只要防御住身后就行了,所以就只撕了一小块种在了我的背上,撕了一小块种在了我小师弟的手上,至于其它的部分去哪了我就不知道了,反正直到去年他过世了都没给过我们,也没告诉我们在哪。”
司徒依兰早就听傻了看愣了,相比较起一般的武道修行者,出生于大陆修武圣地天洲的她见识肯定是比一般人宽广的。
别人没听说过的秘辛她听说过,别人闻所未见的珍贵东西他也见过不少,所以,不管是什么龙龟鳞甲的神符还是天崇山学院,她都清清楚楚的知道它们到底是怎样一个可怕的巅峰存在。
天洲神符有三,一为天罚,二为裁决,三为龙龟,其中天罚藏于天凌神宗,裁决藏于枉生门下,而龙龟则是藏于大陆第一修武学院天崇山内!
这些都是以前老师说起过的天洲修行界的秘辛,司徒依兰始终牢牢记得。
想自己老师如今也是修行界里超然一方的存在,但不论跟这其中的哪一方比,都不止弱了一个档次,而面前这个看似什么都不懂,像极了乡巴佬的少年一开口,说出的话竟是如此的骇人听闻。
倘若真如少年所说,他的老师真的能去天崇山骗走天洲三大神符中的龙龟,那他这个老师该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武宗?武王?又或是武神!
“你老师叫什么?”
愣了好半晌,惊了好半晌,司徒依兰才沉重的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张半仙儿!”
燕飞干干脆脆的回答出了一个乡土气息异常浓郁的名字,直听得司徒依兰再次吐了一口血出来。
终于,司徒依兰还是没能抵抗住体内伤势的反噬,在吐出了最后一口血之后,身体一轻,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燕飞赤着上身,喘着粗气,一步一挨的走向了昏倒的司徒依兰。
他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死了没有,如果死了就算了,如果没死,那自己很有必要辣手摧花一回,毕竟她的实力实在是太恐怖了,心也太狠了,他可不想因为一时的心软从而再被人千里追杀一次。
“大胆淫贼,光天化日之下,尔敢行如此不轨之事!”
燕飞准备伸出去探司徒依兰鼻息的手还未接近,却是忽闻身后一声爆喝,紧接着嘭的一声,一根手臂粗细的木棒就重重的打在了他的后脖根上。
大脑中瞬间一片空白,燕飞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么荒僻的地方居然有人,而且这人还莫名其妙的敲了自己一闷棍。
在彻底的昏死过去之前,他强力睁着的眼缝之中出现了一个身着黑甲,面容黢黑形似岛礁恶鬼的魁梧大汉。
“你你是谁?”
“嘿嘿,给爷听好了,老子叫铁朝旺!”
第17章 两位武道修行者()
大晋军卒的执行力很强,建设力量也很恐怖,这是薛天在天色暗淡下来之前,面对着一栋栋拔地而起的木制军寨时最大的感慨。
一根根粗大的木材并排着插地三尺,从地基到墙体一气呵成,上以竹条和茅草为顶,下以干沙和卵石铺垫,干爽而又清新,极具原始建筑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