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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侧身,他的另一只手就环住了司徒依兰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别动!”
薛天就像个拿枪顶着人质脑袋的暴徒,凶悍之气不鼓自生,而事实上,他的枪也确实顶在了司徒依兰一瞬间就变得僵硬无比的身体上了。
气氛有些暧昧,知道下面小兄弟反应有些过激了的薛天暗骂了一声没出息,为了不至于走火,他把屁股往后撅了撅,让小兄弟暂时离开了司徒依兰的身体。
司徒依兰松了口气的声音很大,大到她自己都想抬手捂住。
“不要紧张,我们既也是夫妻,那这些都是迟早要经历的事情,我自认做不来正人君子,做不到守着一方绝世尤物还能无动于衷,也不想跟许多阴谋里的那些主角一样,跟你成什么假婚!”
薛天紧紧的环着身体依然紧绷的司徒依兰,在她耳边喘息着低声说道。
“可是我还没准备好,薛天,能等我把头上的面具摘了以后,我们再做这些事吗?”
司徒依兰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说出来的话,此刻有挠心之痒的不止是薛天,她也一样。
她实在有些受不了薛天在自己耳边说话的这种感觉了,有好几次,她甚至都能感觉到他的嘴唇碰到了自己的耳垂。
“无论美丑,你都是我的妻子,要真等到你变美了我才碰你,那我岂不是那种人了?”
在某种难以言说,并且急不可耐的龌龊心思驱使下,薛天昧着良心说了句大义凛然的话。
果然,此话一出,司徒依兰还真就不言语了,握住薛天的那只手不由得紧了几分!
这就是个同意进攻的信号,薛天能明显的感觉到,司徒依兰的一切防卫都在为自己打开。
房间里唯一一盏还摇晃着火光的油灯被一只飞鞋砸灭,下山猛虎都不足以表述薛天此刻的雄霸气势。
黑暗得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中,不断的有衣服被撕破的嗤拉脆响和男女粗重的喘息声传出。
第二天,当天际的第一抹晨辉洒向大地的时候,剧烈运动了长达一夜的薛天悠悠醒来。
腰痛腿麻手抽筋,这就是体力过分透支后的临床反应,薛天疵着牙花感受着这一切。
身旁陪自己劳作了一夜的佳人还在沉睡,那面似是遮住了她整个天地的面具已然在昨夜的癫狂之中被摘了下来,就散落在枕头一边。
没有传说的丑陋,也没有想象之中的青春痘与疤痕,这张脸完美得没有一点瑕疵。
薛天静静的看着司徒依兰暴露在晨曦之中,显得异常圣洁的绝世容颜,有些入迷。
“长得如此祸国殃民,确实应该弄个面具遮挡一下!”
薛天心中如此想到,刚想伸手去碰碰面前俏佳人的脸,不料后者却是慢慢睁开了眼睛。
司徒依兰刚睁开眼,就看到了薛天那张正看着自己傻笑的脸庞,正疑惑间,她却是突然惊叫了一身,一把拉过被子就把自己的脸捂了个严严实实。
“薛天,不管你现在怎么想,但我在事前就跟你讲过我很丑的,你不许后悔,你是我司徒依兰的第一个男人,你不能不对我负责的!”
一连串惊慌的声音自被窝里传了出来,瓮声瓮气。
“呵呵,怎么可能,我薛天又不是傻子,娶了你这么一个国色天香的媳妇儿,不好好珍惜才是怪事!”
薛天轻笑一声安慰道,隔着被子抱了抱惊慌的佳人后,够着手从床头的木几上拿过了一面铜镜。
“来,媳妇,出来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在军寨另一边的一座木楼里,龙婉儿笑得很狡黠,打开窗户远远的看了一眼薛天的新房后,转身对身后依旧冷面森森的方图道:
“大师兄,你猜猜看,薛天那家伙敢不敢对司徒依兰下手?”
“敢!那货就是个色中饿鬼,人家还昏迷的时候他就急不可耐了,更别说现在那女人还要主动跟他睡一张床了!”
方图还没说话,倒是一旁的辛流儿先肯定的开口了。
“就是不知道这种用阴阳交合的方式来去除阳芪花的根毒,最后的效果会怎么样,昨天晚上我本来是想去看看的,只是大师兄不许,不然的话肯定”
龙婉儿啪的一巴掌就拍在了辛流儿的后脑勺上,直接把他后面的话打回了肚子里去。
“你才多大点,就想着去看人家敦伦了,还有没有一点出息了!”
辛流儿缩缩脖子,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以前又不是没看过’之后,一闪身就躲到了方图的背后。
龙婉儿第二次挥出去的手拍了个空,刚想再开口训斥几句,却是被大师兄方图一抬手打断道:
“老师的错!”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完全解释了辛流儿为何会变成这副德行的原因。
龙婉儿恨恨的跺跺脚,怨怒道:“老师就是个不正经的,小师弟和二师弟,算是被他老人家给教废了!”
无辜躺枪的燕飞就站在一旁,目光幽怨的看着自家这位号称是陆地菩萨的大师姐道:
“师姐,咱能不能说谁就是谁,不要总是拉上别人一棍子打死好不好,你看师弟我哪里又被教废了?”
“哟呵!”
龙婉儿黛眉一挑,遇事就喜欢上手的她毫不犹豫的一把就揪住了燕飞的耳朵,没好气的斥道:
“连一个武力八品下的女人你都打不过,还好意思问哪里被教废了?跑得快算什么,难道一年后的真武大比时,天洲的那些家伙会跟你比赛跑步?”
第73章 肉包子老婆()
“哟哟疼疼疼,师姐,疼!”
龙婉儿手下没个轻重,直揪得燕飞不断的垫着脚斜着脑袋喊痛。
“师妹,可以了!”
方图出言劝阻,只是一句话,龙婉儿就乖乖的松开了燕飞的耳朵。
看着捂着耳朵呲牙花子的燕飞,方图嘴角轻扬,一抖手,扔给他了一本古旧残破的书。
“真武大典!”
看着残破书皮上的模糊字迹,燕飞惊讶的耳朵都忘了疼了。
“我练完了,给你!”
燕飞崇拜的看着自家这位号称武疯子的大师兄,郑重的道了声‘谢兄长赐’之后,小心的收起了书籍。
辛流儿很羡慕,但也只限于很羡慕,他的修行走的是偏门儿道路,他知道,这种纯粹的武学书籍并不适合于他。
“也不知道老师说的那些话到底还算不算数,要是没有盗典,我这个盗天童子的名头还有什么意思?”
司徒依兰很迷惑,自己现在明明已经恢复得很漂亮了,薛天为什么还要逼自己戴那个好不容易才得以摘下来的面具。
“听话媳妇,你看这个面具多好看,快戴上!”
薛天拿着面具催促道,时不时的还往自己脸上比划比划。
“我不想戴。”
司徒依兰再次拒绝,一张倾城绝艳的面庞上尽是幽怨。
“哎呀,媳妇,你看看你,都长成这副肉包子模样了,就这样出去见人不安全,要是被哪家的狗盯上叼了去,那还怎么得了!”
薛天一脸的忧虑,提着一张面具紧跟在不停走动的司徒依兰屁股后面。
自己的绝世容颜虽然被薛天很没水准的比喻成了肉包子,但司徒依兰的心里却是说不出来的高兴,如果不是这张面具给她的心理压力太大,说不好她就从了薛天的意见了。
她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一脸忧虑之色的薛天,稍一犹豫后道:
“好吧,遮脸可以,但我不要这个面具,你给我换个其它的好吗?”
薛天眼睛忽的一亮,顿时喜上眉梢。
“得嘞!”
司徒依兰很很后悔,看着铜镜里那个头被缠得就像个肉粽一样的自己,恨不得立马暴起,狠狠的捶那个正站在一旁得意傻笑的家伙一顿。
去找至今还呆在伤兵营帐里养伤的刘奎赔礼道歉,这是薛天和她一早便做下的决定。
可是现在被包成了这副模样,她哪还有半点出门见人的勇气。
就当薛天又兴冲冲的去找来了一身宽大得能装下两个自己的破旧棉衣,打算把自己再弄臃肿一点时,司徒依兰终于是再已忍受不了的一下从绣墩上站了起来。
在薛天惊愕的目光注视下,她三两把就扯去了包裹在头上的纱布,重新露出了自己的绝美面容。
“我就这么出去!”
在桌子上顺手抄起了一个装饰精美的盒子,司徒依兰执拗的轻哼一声,一把拉起薛天就往门外走。
“唉唉唉,慢点,慢点”
没有半点准备的薛天被司徒依兰拉了个趔趄,跌跌撞撞的就跟着她出了房门。
伤兵营房没去成,夫妻二人刚出房间,迎面就撞上了一个全副武装的安龙卫士卒。
这人薛天认识,沙龙威的副将兼家仆,都是他从坵平城地牢里救出来的人。
“奎三,有什么事吗?”
薛天问道。
这个叫做奎三安龙卫士卒就像是没听到薛天的问话似的,只是呆呆的盯着他身后的司徒依兰看。
薛天亲眼看到,这个狗日的口水都晃出来了,心头大怒之下,飞起一脚就踹在了他的大腿上!
“操!连老子的媳妇都敢流口水,你个狗日的,活腻歪了不成!”
被人踹了,吃痛的奎三这才恍然惊醒过来,赶紧弯腰塌背缩脖子,尴尬的想在地上找个地缝钻进去。
“奎三见过薛哥,见过嫂夫人!”
一摆手示意这个龌龊的家伙不必多礼,薛天不耐烦的重新问道:
“快说,来找我有什么事?”
“噢!京都来信了,我家公子请薛大哥过去一趟!”
“你家公子不是跟随大帅一起去天北观摩东山军司和入晋联盟军的决战了嘛,什么时候回来的!”
“接到飞鹰传书后就回来了,说是有好消息要告诉薛大哥。”奎三回道。
“噢?”
薛天不由好奇心大起,回头看了一眼司徒依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