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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对她有所耳闻,放开贺然欣喜的拉住明琴茶朵用番语道:“你就是明琴茶朵?果然是漂亮,我以前经常听人说起你呢。”
明琴茶朵施礼道:“民女明琴茶朵拜见公主。”
小公主忙扶起她道:“不用多礼,我听说你早就嫁给土安伦了呀,怎么到这里来了?”
明琴茶朵面现凄然,小声道:“话说起来就长了,容民女细细禀报。”
贺然忙拦住她,也用番语道:“你不用跟她这么客气。”说完转向小公主,“别问那么多,土安伦待她不好,我就把她娶回来了,现在她是军师夫人,不许拿你公主的威仪欺负她。”
小公主见他居然开口说番语,嘻嘻笑道:“你居然也会说我们的话了,笑死我了,这回轮到我取笑你了,说的真差劲,我回头得好好教教你。”
竹音知道贺然心意,拉起明琴茶朵对小公主道:“别在外面说话了,走吧,进园子说去。”
小公主是个懂事的人,笑道:“我可不去讨人嫌,不过明天我可得请他喝酒,你也来。”
竹音怜爱的捏了一下她的樱唇,笑骂道:“这张嘴越学越刁滑了,谁嫌你了?”
小公主开心的笑着,“最嫌我的就是你,不过我不嫌你,明天你一定跟他来哦。”
贺然一边走一边跟相熟谷民打着招呼,众人前呼后拥的一路欢庆,直到临近溢心园看到长公主与暖玉夫人站在园门处相迎,才纷纷止住脚步。
贺然快步走过去,暖玉夫人用含笑的明眸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缓步朝后面的明琴茶朵走去,亲切的问:“这位妹妹生的这样好看,看服饰该是草原来的吧?”
竹音在旁为她们引荐,明琴茶朵上前施礼,暖玉夫人忙拦住道:“不必多礼,快进园吧。”
这时她身后传来苏夕瑶的柔美的声音:“我听芳驾刚说了中原话,发音很又准又好听呢。”
竹音看苏夕瑶笑吟吟的走过了,朝她身后望去,只见贺然眨巴着眼睛一脸的尴尬站在园门口,显然是被晾在那里了,她忍不住的抿嘴而笑,又把明琴茶朵引荐给苏夕瑶。
明琴茶朵至此已经眼花缭乱了,她还是第一见到这么多绝色佳人聚到一起,不禁暗生沮丧之心,至此她终于见全了贺然的妻妾,她觉得自己哪个也比不上,尤其是最后这两位姐姐,一个风情万种一个风华绝代,举手投足都显得那么优雅曼妙。心中不由感叹,中原真是独得天地灵秀啊,在草原人人皆以自己为美,可比起这些佳人来,自己只剩羞惭了。
进了园子,暖玉夫人对竹音等人偷偷递了个眼色,拉起明琴茶朵的手笑道:“音儿那里宽敞,咱们去那里听她讲讲番邦的事。”
不等众人开口,苏夕瑶第一个响应道:“好,走吧。”
暖玉夫人就是为把贺然让给她,见她这样,忍着笑推了她一把道:“你想听问他去。”
竹音也推了她一把,小声道:“我们都盼着姐姐替我们出气呢,好好教训教训他。”
苏夕瑶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道:“要教训也得先教训你!”
竹音咯咯笑着拉起云裳率先朝自己的明香苑而去。
苏夕瑶被弄得很是难为情,快步走向轻语苑。
小竹拉了拉贺然的衣袖,一边走一边埋怨道:“你可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当初答应的好好的,怎么离了眼就变了,挨骂也是活该,我都想骂你,番邦是好去的吗,我看了那些俘虏来的番兵都胆颤,一个个的样子多凶啊。”
“他们就是摸样凶性情直率了些,其实心地都是很好的。”贺然眼睛看着在前面莲步款款的苏夕瑶,口中敷衍着。
“你想好说辞了吗?”小竹停下脚步,担忧的望着他。
贺然眨了下眼道:“想好了,你放心吧,不过你要听到我大叫就赶快进来。”
小竹发愁的看了他一眼,道:“那快走吧,她要真打你倒没事了,我怕她跟你赌气不理你。”
等贺然进了屋子,小竹轻轻的带上房门,站开几步不敢走远,皱着眉猜测着里面的各样结局。
贺然进屋后见苏夕瑶坐在几案前平静的望着自己,忙脸上堆起笑容道:“姐姐又为我担忧了吧,我”
苏夕瑶见他嬉皮笑脸的要坐下,开口说了声:“军师。”
贺然见她俏脸生威,这声“军师”显然是点明她是以长公主的身份在说话,那就是不让他坐了,贺然站直身子,苦着脸道:“姐姐别闹了,我”
苏夕瑶再次打断他,道:“我问你,是不是在出征之前你就打算好了要带兵进草原。”
贺然垂手肃立,借机低下眼帘,道:“绝非如此,我当时是觉得不用去草原的,所以才那样跟你说的,我绝没有欺骗之心。”
苏夕瑶见他耍花招,叱道:“抬起头来,心中没有鬼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我讲话,你以为我看不到你的眼睛你就能骗过我吗?”
贺然无奈的抬起头,心虚的抱怨道:“你用长公主的身份跟我讲话,我当然得恭恭敬敬的了,反倒来怨我?”
苏夕瑶哼了一声,道:“你看着我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
第六章 得骗且骗(下)()
贺然知道说了肯定得露馅,作出气恼状道:“都怨萧霄,唉,是这样,我派了她的两千人马去乞扎里山设伏,可她却自作主张的亲自领兵去了,我闻讯后又气又急,连忙领兵去追,可一直赶到乞扎里山也没追到她,那边的番王也说没见到她,这下可把我吓坏了,不知她是迷路了还是半路遇到敌军了,急急忙忙的撒出人去找。”
苏夕瑶秀眉微蹙的看着他,一时难辨他说的是不是真话。
贺然此时已经入戏,神态语气都极其逼真,“找到她时,乞扎里山的战事都结束了,她还确实是迷路了,姐姐你是没去草原看,那里呀,一望无际置身其中咱们根本无法辨别方向,有时连续几百里的景色、地貌都无甚差别,除了草就是草,地势起起伏伏,在咱们看来都差不多,有时连番人自己都认不清,给萧霄当向导的那个番人就在一处迷糊了。”
“找到她之后呢,你们就回襄国了?”苏夕瑶不动声色的问。
贺然苦笑道:“不瞒姐姐,乞扎里山那一仗打的并不顺利,本来我的谋划是很好的,可半路顺军忽然杀出来了,把整个局势都搅乱了,我说实话吧,当时局势太乱我怕番王接下来难以应付,所以就想留下帮他临机设谋了,再说顺国出兵了,归途也不安全了,最安全的就是呆着他们的王城,走到这一步我事先是绝没料到的,本打算的是乞扎里山一战竟全功,被逼进了草原我哪敢告诉你啊,只想取胜之后尽快赶回来,可这仗打的很是不顺,直到大雪封路前才大败了贼兵。”
见苏夕瑶依然那么看着自己,贺然接着道:“之后呢,番王要去剿平千里之外叛贼余党,考虑到赵国和顺国都可能趁机夺取王城,所以他求我帮他看家,这是义不容辞的事,况且我还和他结义了,于公于私都没法回绝,就这样我和萧霄留下了,不久天降大雪,那雪足有这么厚。”
贺然用手在大腿上比划了一下,见苏夕瑶眼中微微露出一丝惊奇,他讲的愈发绘声绘色了。
苏夕瑶听他讲完,沉吟了一下,道:“在我看来你这些话真假参半,可我真的不敢下定论了,如果说你骗我吧,这谎话太容易被揭穿了,只要问问霄儿就行了,你不会想不到,除非除非你是想瞒哄一时是一时。”
贺然心里一哆嗦,他是没辙了才采用竹音这个嫁祸萧霄的主意的,想的就是瞒哄一时是一时,等把她哄好了,就算事情败露想来她也不会怎么追究了,现在被她一言点破如何能不心慌,他强敛心神道:“你这不是看的很明白嘛,这种轻易就能被揭穿的谎话我编它何用?等你知道了岂不是更生气?嘿嘿,姐姐,别生气了,这次我真的不是故意骗你,当初我真没想到顺国会来这一招,这仗打的真是别扭,亏了我被萧霄带进草原了,否则啊,哼,单凭番王那些谋臣,这大草原不是归了顺国就得归赵国。”
苏夕瑶指了指对面的坐席,道:“坐吧,说了半天了,喝口茶吧,就算是在说谎话也够卖力气了。”
贺然气不过道:“你这叫什么话?”
苏夕瑶看着他的明眸忽然闪出清光,警告道:“你给我仔细点,要是真在骗我,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贺然铁了心的嘴硬道:“好!要是最后查明我没骗你,你就得依我一件事,不管我让你怎样你都得依我说的作。”
苏夕瑶心知肚明他想让自己做的事肯定在床榻上,不由俏脸发烧,啐道:“没骗我是应当的,亏你有脸把这个当理说。”
度过难关,贺然心情轻松起来,道:“这个确实不能当理说,可你无端猜疑我可就能当理说了,你答应不答应?就一件事,你要不答应,那就算我骗你你也不能扒我的皮,只能扒我的衣服。”
苏夕瑶不但没笑反而瞪起了眼,“听你这话就知你刚才是在骗我了!”
贺然鄙夷的翻了她一眼,道:“得得得,我跟你没理可讲,查出我说谎你扒了我的皮,查出我没说谎就一切皆休,行了吧?”
苏夕瑶看了他一会,冷冷道:“你最好别以为把该挨的板子拖延到明日就会打的轻些。”
“我可没这么想过,你要这么不信干脆写信把霄儿召来就是了。”
苏夕瑶娇哼了一声,道:“去吧。”
贺然眯起眼道:“去吧?训我一顿然后轰出去,你这长公主的架子摆完了没有?也该我摆摆夫君的架子了吧?”
苏夕瑶噗嗤一笑,啐道:“想摆夫君的架子去音儿面前摆去,跟我说不着!”
花颜绽放冰雪消融,贺然岂能干休?作出一脸的狞笑道:“那我就让你明白明白是说得着还是说不着!”
“你敢!”苏夕瑶娇叱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