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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颜绽放冰雪消融,贺然岂能干休?作出一脸的狞笑道:“那我就让你明白明白是说得着还是说不着!”
“你敢!”苏夕瑶娇叱未罢已被他抱入怀中,分别日久,到了这一刻她再也无法抑制自己了,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与他缠绵在了一起。
激吻过后,苏夕瑶勉力推开他,命令道:“你去找暖玉姐姐。”
贺然伸手又抱住她,道:“我一会去就是了。”
苏夕瑶俏脸通红,难为情道:“不行,你现在就去,否则她一会又要打趣我了。”
贺然听她担心的是这个,哈哈笑道:“好,我这就去,也像这样使劲亲她一回。”
苏夕瑶娇羞而笑,伏在他耳边道:“你得在她屋中呆的时间长些,一定要比在我这里时间长。”
“然后你好打趣她?”贺然坏笑着问。
苏夕瑶哼了一声道:“她不来打趣我就是万幸了,我哪敢惹她?那个死音儿总是帮着她,两个人合伙欺负我。”
贺然见她这副含怨带气的娇态,不禁热血上涌,再次吻住她的樱唇。
小竹见他神采飞扬的走出来,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轻声问:“没事了?”
贺然眨眨眼,道:“暂时没事了,一会我找你说话,现在得急着去办一件她交代的事。”
小竹替他欢喜,点头道:“快去吧。”
来至明香苑,小来、随舞等一群小丫头正在院中叽叽喳喳的说笑,见他来了立即欢天喜地的围上来,贺然知道被她们缠住就没个了结了,忙作出装出一副严肃神色,对他们作了个息声的手势,然后冲思静招了招手转身出了院子。
小丫头们不知他搞什么名堂,一个个眨着眼睛看着他带思静往外走。
小来撇嘴道:“用得着拿这种脸色唬人吗?装模作样!”虽是这么说,可还是不敢大声。
小去听她不敢大声,也小声道:“不会真有什么事吧?要不他这么正经干吗?”
“不愿意理咱们呗。”小来气哼哼说。
“我看不像,他以前可没这样过。”随舞的声音更低。
“嘁,那是你们不了解他,我可见的多了!”小来摆出识多见广的得意之色,“看着吧,他肯定是在唬咱们,一会就知道了。”
这时思静一脸欢喜的跑了进来,小来拦住她道:“他找你没什么正经事吧?”
思静抿嘴笑道:“可正经了呢。”说着推开她们跑进屋子。
不一会暖玉夫人走了出来,见到几个小丫头都瞪着眼睛看着自己,她不觉好笑,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盯着我看作什么?”
几个小丫头嘻嘻笑着谁也不答话,暖玉夫人笑着点指着小来道:“又是你在搞什么鬼吧?什么样的主子出什么样的丫头,就你主意多。”
“思静鬼点子也不少啊。”竹音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接住了话茬。
暖玉夫人回头看着她掩嘴而笑,道:“神出鬼没的,就说不得你一句坏话!”说着朝院外走去。
竹音对一众小丫头做了个手势,让她们站着别动,自己则嘴角含笑的追了出去。
等在院外的贺然见到暖玉夫人出来,刚要上前说话,忽见竹音跟了出来看她忍笑的神情就知心里没憋好主意。
暖玉夫人注意到贺然望向自己身后,不由也转头去看,见是竹音,笑啐道:“说了你一句就没完了,还追出来,可真是个惹不得的,你想怎样?”
竹音走到贺然身边,眼睛看着暖玉夫人道:“我得跟你说一件事,你以后啊,可千万别什么都跟咱们这位姐姐说,别让她这豁达的表象给骗了。”
暖玉夫人似是知道她要说什么,咬着樱唇扑向竹音,发狠道:“你要敢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竹音围着贺然左躲右闪,口中却不停道:“我可是上了个大当呢,差点没吓死我。”
“你还说!”暖玉夫人愈发的急了,没头没脸的乱打,不过一下也没打到竹音反倒是让贺然挨了好几下。
竹音看暖玉夫人脸都急红,忙一跃逃开,咯咯笑道:“你要再敢说我坏话我就告诉他。”
暖玉夫人咬着银牙看着她,不是被竹音抓到了什么短处,竟不敢出言反击了,就那么看着她洋洋自得的去了。
第七章 嬉笑家园(上)()
贺然大为奇怪,他真不敢信竹音竟能降服暖玉夫人。
到了屋中,他忍不住的笑问:“她抓到你什么把柄了?”
暖玉夫人又羞又恼的叱道:“不许问!”
贺然哈哈而笑,抱住她美美的亲吻了一会,坏笑道:“不问就不问,不过有件事我得告诉你,是长公主让我来找你的,她怕你打趣她,所以还让我在这里一定得多呆一会。”
暖玉夫人又好气又好笑,咬着樱唇道:“都来算计我!”然后瞪了贺然一眼,“你也不是好东西,不就是想挑唆我们打起来吗。”
贺然一双手惬意的游动着,委屈道:“我可是一心想帮你才告密的,你别不识好人心啊。”
暖玉夫人被他弄得娇躯酥软,眼角眉梢有了春意,腻声发狠道:“她作得初一就别怪我就作得十五,谁跟我斗我就让她悔青了肠子。”
贺然心里乐开了花,眉飞色舞道:“你这十五怎么作?有什么阴狠招数报复她?”
“榨干你!”暖玉夫人恶狠狠的说完后咯咯笑着把他推倒在锦榻上,羞红的俏脸说不出的娇艳。
几番销魂之后,贺然明白了她的话是认真的,今晚自己多半是没法在苏夕瑶那里交差了,不过他一点也不怨暖玉夫人,恨不得能被榨的更干一点。
假公济私的凭着那个借口大快朵颐之后,看着疲不能兴的贺然,暖玉夫人心虚的伏在他身上抿嘴娇笑。
这时思静在门外轻声道:“小竹姐来催了,晚宴要开了。”
暖玉夫人朝窗子看了一眼,花颜变色的挣扎着起身道:“呀!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过的这么快,这下坏了,非被她们笑死不可!”
贺然幸灾乐祸的重把她拉回来,道:“这就怕了?你刚才那狠劲呢?”
暖玉夫人浑身无力,挣不开他的手,又羞又急道:“别闹了!你想急死我呀!”
贺然见她真急了,不敢再纠缠。
“备浴!”暖玉夫人对外面的思静喊了一声,忙手忙脚的边给贺然穿衣服边催促道:“你快去,我洗浴了就过去。”
“我也得冲洗一下。”贺然显得一点也不着急。
“再磨蹭我就咬死你!”暖玉夫人为他束好腰带,顺手推了他一把。
贺然依依不舍,嬉皮笑脸的凑上前还想再亲一下。
暖玉夫人美目一瞪,叱道:“快去!”
贺然无奈,只得立即转身朝外走,尚未到门口,忽听暖玉夫人唤了声:“且住。”她咬着樱唇走过来,迟疑了一下,神情尴尬道:“还是我跟你说了吧,免得死音儿总拿这个说事。”
贺然嘿嘿笑道:“这就是了嘛,快说是什么事让你这么怕她。”
暖玉夫人啐道:“哪有什么事,都是她心脏嘴烂的胡说,上次在小公主大婚酒席上她告诉了我你进了草原,偏巧那晚我多喝了几樽晚上就染了些风寒,她就说我是忧思成疾,有事没事就拿这个取笑我。”
贺然心下恍然,搂住她深深一吻,吻罢什么也没说就朝外走去。
暖玉夫人心里这个悔呀,想拉住他再解说几句可他已经走了出去,难为情的跺了下纤足骂道:“你也是个脏了心的!”骂完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羞,俏脸上的神情煞是好看。
贺然来至设宴的大堂时,云裳的几个弟子一舞方罢,酒菜还未摆上,看来是在等他们。
苏夕瑶见他独自一人来了,笑着对随舞道:“你再去请夫人,就说她再不来我们就要饿死了。”
贺然陪着笑拦道:“这就来了,别催了。”
竹音含笑瞪了他一眼,对小来吩咐道:“你也去请。”
云裳与绿绳儿最喜看她们这样闹,起哄的一个拉开贺然,一个连声催随舞与小来快去。
明琴茶朵低着头抿着嘴不住的笑,她的那四个侍女虽听不懂中原话但见这嬉笑场面心里也都很是愉悦,聚在明琴茶朵身后小声猜测着。
贺然不管席位次序径直坐到了明琴茶朵与绿绳儿之间,小竹忙唤人帮他移过一张食案。他凑到明琴茶朵耳边道:“看见了吧,到了现在我可就帮不了你,鸡吵鹅斗的我也分不清她们谁跟谁是一伙的,你可千万小心,这几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就你这性情,我真怕你挨欺负,我看啊,你还是别掺和进去的好,始终和我站在一边就是了。”
明琴茶朵感叹道:“我看得出她们都是极好的,我从未想过中原会是这样,虽初相识,我已能体会出她们间的相亲相爱是发自内心的,只是表达方式比我们那边有趣的多,先前我只当草原的人情感最真挚,可妻妾间也是绝少有这种亲情的,中原真是太好了。”
贺然见她没理会自己话中的要旨,觉得再强调就太露骨了,遂指着那四个侍女道:“让她们跳一段草原舞蹈吧,让大家见识见识。”
云裳听到了这句话,欢喜道:“这话我可是憋了半天没敢说呢。”
明琴茶朵笑着用番语对四个侍女说了几句,四个少女甚是大方,商量了一下携手来至席间,施了礼后齐齐的发出一声娇呼随即载歌载舞起来,她们身上佩戴的特色饰品随着动作发出悦耳的声音。
一段热情奔放的草原之舞看的大家心情欢悦,虽听不懂歌词但能感受其热烈之情,舞罢之后,云裳欢喜的拉着其中一个舞姿最美的让她再跳一段别的舞蹈。
贺然笑道:“你可真是舍玉求石,你茶儿姐姐歌舞不知要强过她多少,你怎么不请她?”
云裳笑道:“还总说我傻,也就你能说出这种不知礼的话。”
“你就是傻,草原上可没那么多礼数,主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