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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然不服气的用手点指了一下思静,朝屋中走去,思静在后面喊道:“你还没说小绳子去哪了呢!”
“去问长公主吧,她知道。”说着他已走进了屋。
暖玉夫人正在试穿一件衣裳,见他进来,问道:“怎么样?”
贺然看了看道:“你穿什么都好看,嗯不过什么都不穿是最好看的。”
暖玉夫人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道:“婈儿送我的,你帮我想想答谢她点什么东西才好?”
贺然皱着眉想了想,道:“她还真没什么特别喜好的,能让她欢喜的也只有把我包起来送过去了。”
暖玉夫人忍着笑道:“你可真把自己个宝,也好,那我就分两次送吧。”她用手在贺然身上比划着,“你说是横着切好呢,还是竖着切好?”
“你可真贫气!”贺然说着坐到几案前,自己给自己斟了盏茶。
ps:章节不加标题了,不仅麻烦而且情节受限,能偷点懒就偷点懒吧^^
第一一九章()
暖玉夫人脱下黄婈送的那件衣裳,只着紧身小袄,过来与他对坐。
“你这一忙就是数月,也该歇歇了吧,国事繁多无尽无休,不能急于求成。”
贺然伸了个懒腰,道:“我还就是在急于求成,我跟音儿他们那些人比不了,不管是为公还是为私,他们都是有志向的,早就打算好了一生以奉公为己任,所以每、日日处置公务也不会有厌烦之心,我是没志向的,理政于我而言是最大的苦差,现在是不得已而为之,等把制度的框架建好了,我也就功德圆满了,可以踏踏实实的过我的逍遥日子了,除非是外敌入侵,否则我绝不临朝了。”
“那你还要忙多久?”暖玉夫人欠身帮他卸下头上金冠,放在一边。
“两三个月吧,最多也就这样了,再长我肯定受不了,如果还有事,就让他们去藏贤谷找我吧,我想一两年后他们就不需再找我拿主意了。”
“你想的容易了吧,我看呀,你这辈子都难脱这受累的命了,我要是平疆也会把大权牢牢绑在你身上,上哪去找像你这么能让他放心的人啊。”
贺然笑道:“他能把大权绑在我身上,我就有本事自己解开,你当我这些日子忙什么呢?告诉你吧,这权啊,我差不多可以算是交出去一半了。”
暖玉夫人闻言秀眉不由蹙起,有些不安的问道:“你都把那些权交出去了?这等事可容不得胡闹,交权容易,再想拿回来就难了,不可不作长远打算,如今朝中有你大批亲信自然是不怕的,可一旦大权旁属,他们慢慢的就会被替换掉,到时你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贺然胸有成竹道:“这个你全然不必担忧,我现在作的就是把权力分散下去,各方互为牵制,彼此监督,从今以后,谁也别想独揽大权了。”
暖玉夫人虽通晓官场之道,可内心却并不喜这些,所以很少问起公务上的事,此刻不得不问个明白了。
贺然从袖中取出一张图,道:“既然你不放心,那我就好好赐教你一下。看见了吗,这就是权力划分的图示,彼此间都标注了相互制约的关系,先看清楚了吧。”
暖玉夫人凝神细看,遇不解之处就向他询问。三权分立的要旨并不复杂,最主要的是如何制定出合理的表决制度,以确保公平公正,继而避免专权的空隙出现,在这方面他与竹音及一众僚属可是花了大心思的,所以此刻回答起暖玉夫人的提问可谓对答如流。
暖玉夫人弄清大体后,对着那张图沉吟良久,接着拿起墨条道:“我研磨,你誊录一份,我一时难以考虑周全,明日替你再好好参详参详,这事不可不慎,你要听我的,就先别张扬出去。”
贺然接过她手中的墨条放回原处,道:“明日我让人给你抄一份就是了,忙了一天公务了,你就让我歇歇吧。”
“那我自己抄。”暖玉夫人又去拿墨条。
贺然再次抢过来,道:“你先告诉我这样分权还有没有人能专权吧。”
暖玉夫人想了想,道:“你的鬼点子太多了,如果按你所说的这些来看,是谁也难以专权了,不过你还得细细想想。”
贺然坐到她身边,搂着她亲了一下,道:“你就别为这些操心,这套制度就是针对专权而设立的,我鬼点子再多也想不出这些,这是我们那边最好的一套制度,经过数百年检验了,我虽所知不详,但只要通晓其三权分立的要旨,要建立一套相似的制度并非难事,你要想参详大可日后慢慢参详,离施行还早着呢,拟定好后还得公示一段时日,集思广益以免有大的纰漏,今天你就什么都别想了。”说着就拉她去洗漱。
他上榻后,暖玉夫人却并不相随,而是坐在榻边眼中含笑道:“我得跟你说一件事。”
贺然翻着眼道:“看样子就不是什么好事,说吧。”
暖玉夫人掩嘴笑道:“对你而言还真不是什么好事,刚夕瑶我们几个商议了一下,都觉你这一点太劳累了,所以这房中之事得让你有所节制了,从今日起,每月不得超过十次,你昨日刚在音儿那里歇了,所以今日嘛”
贺然一下子坐了起来,愤愤不平道:“她们几个也太坏了吧,前日是在夕瑶那里,大前日是在裳儿那里,再往前是茶儿,怎么偏偏轮到你这里她们才提这个?太欺负人了,我委屈谁也不能委屈你,来吧,我保证不说出去就是了,她们不可能知道的。”
暖玉夫人如何能看不穿他的小伎俩,笑叱道:“咄!哄小孩子呢你!跟你明说了吧,这事就是我主动提起的,也正是该轮到我这里了我才说的。”
贺然夹了她一眼,赌气的摔回榻上,道:“最不是东西的就是你!”
暖玉夫人笑着为他按摩着额角,柔声道:“好了好了,难道还跟我生气不成?”
贺然哼了一声,道:“怪不得巡察使把茶儿带走了,这也是你的主意吧?”
暖玉夫人伏下身,耳语道:“是音儿想到的,怕你跑到她那里去,这个你可以去找音儿算账,我都告密了,就别生我的气了。”
贺然斜着眼看着她道:“哄小孩呢你!”
暖玉夫人咯咯笑道:“不管你高兴不高兴,反正这规矩是定下了。”
贺然想了想,道:“那好,你们不就是怕我累着吗?好!从明日起我不理政务了,这样总行了吧?快上来吧。”
暖玉夫人白了他一眼,道:“别当我不懂,改政到了这地步,已成骑虎之势,你想放恐怕也放不下了。”
“暂放个把月还是可以的,来吧。”贺然做出认真的样子。
“去!那就等你真的不理政再说吧,今天死活不行。”
贺然无可奈何的叹息道:“娶了你们几个真是我上辈子没积德啊。”说完背对她裹紧被子,发狠道,“你别离我太近哦,否则我就把你踹下去!”
暖玉夫人忍着笑道:“不会太近的,你想踹恐怕也没那么长的腿,因为我要去裳儿那里睡,我的大军师呀,你就省省那些计谋吧,怎么骗我也是不会上榻的。”
贺然这下真急了,坐起身道:“你敢!快给我上来!”
暖玉夫人抓起一件衣裳快步朝外走,出了门探回身子道:“后悔把自己脱的太干净了吧?来抓我呀!抓住了就随你。”说完送给了他一个媚到极致的笑容,然后随手关上了门。
第一二零章()
贺然眨着眼睛坐了一会,随即笑着摇了摇头躺了回去。
他很想告诉暖玉夫人,昨天苏夕瑶并未与他行房,原因正是怕他劳累伤身,可既然苏夕瑶自己不说,那自己要是说出来反倒会让暖玉夫人觉得无趣了。他意识到,最紧要的是得弄清楚她们是怎么商定的,有没有具体的日程表,要只是口头的君子协定,那这帮人执意谦让起来,自己可就要受大罪了。
第二日中午时分,处置完公务,他正想去找云裳问问,不想还未出大堂,飞鸽站的人急匆匆送来一份加急密报。
打开一看,他不禁皱起了眉头,吩咐钟峆去请夫人回来用饭。
竹音并非每日都回来用午饭,赶上公务忙时就在府衙吃了。今天事务就不少,见钟峆来请,她心里不由好笑,只当贺然是因内宅的新规要跟大家计较,有心不回去,又怕他恼自己因公废私,在他这个把家事看的比国事重百倍的人眼里,这可是极大的忌讳,所以只得随钟峆回了府。
因为绿绳儿、黄婈都不在,今日膳堂少了些往日的喧闹,苏夕瑶与暖玉夫人不知正低声说着什么,云裳则边吃边看一本琴谱,贺然用食箸摆弄着碗里的饭菜,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难得吃饭时这么清静,我还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呢。”竹音富有感染力的声音引得众人都抬头而笑。
贺然招手道:“来。”
竹音坐到他身边一席上,本想接着说笑,可看他神情不由收起了笑容,问道:“喊我回来是有什么事吗?”
贺然低声道:“路终乡民众聚反,地方上派兵镇压,互有伤亡,民众俘虏了几名将士作人质,要鱼死网破,点名要我亲去才肯商谈。”说着从袖中取出密报递给她。
竹音看了密报,秀眉蹙起道:“民众久不骚乱了,朝天郡又是最早推行新政的地域,不该出这样的事,得细查后再处置。”
贺然点头道:“所以我得去一趟。”
竹音不放心道:“既然已起兵戈,那就不能大意,民众虽善者居多,也不能不防丧心病狂之辈,与之面谈就是置身险地,我陪你去。”
“两军战场我都与敌有过数次阵前之唔,面对自己百姓又有什么可担心的?他们既点名要见我,那就绝不会有歹意。”
“我就是怕你存了这样的心思,闯过大风大浪的才容易在阴沟翻船呢,以前你出征我脱不开身随行,这次往来只需数日功夫,一定得跟着。”
贺然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