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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想来那四王爷也早就忘了你。”
沧澜雪蹙眉,斜觑向一旁滔滔不绝的沧澜雨,“我现在已经是四王妃就算是回京也自由去处,无需你操心。”
沧澜雨一颗心顿时跌入了谷底,他倏然停下脚步,望着从身侧走过的沧澜雪,大步一跨,挡在了沧澜雪的身前,“雪儿,你到底要跟我闹到什么时候?”
沧澜雪抬眼,冷冷地说道:“自作多情。”
“呵呵……我知道,你那是气话,气我没有及时的赶回可是?我说了在夺魁前一定会回来……雪儿,你听我说,我真的是身不由己,我不是不愿意赶回去,只是我不能。”沧澜雨急了,急着为自己辩解无法返回的原因,他上前一步。
“你能不能回来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沧澜雪脚步往边上一移动,避开了沧澜雨伸前的,我不想天黑前还倒不了五芒山。”
“四娘的死,对你打击一定很大。”沧澜雨望着在前走的沧澜雪,眸光闪烁隐约间竟是浮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啪”用力狠狠地刮了自己一个嘴巴,他颤着身子,一步步上前:“都是我的错,你会生气也是情有可原,在你最为需要我的时候,我却不能在你的身边,雪儿……我错了,全都是我的错啊——”
身后字字透着无限的自责,伴随而来的击掌声声,沧澜雪双眉一蹙,回身,看向沧澜雨,见他一下下的打着自己,双眼更是泛着丝丝血色,颓然不堪入目。
沧澜雪眉头更为蹙起,头一次遇上如此难缠的人,更不是用武力所能解决的,若是用拳头就能沧澜雨知难而退,就不会有现在这一幕。
沧澜雪只道是:这沧澜雨还真是不像天下第一庄的人,更不像是沧澜海的儿子!那样霸道的父亲居然有个如此扭捏的儿子,也难怪沧澜雨会不被见待,与沧澜雪为伍了。
这人打了无用,说了也无用,实在是令她感到无力。
沧澜雨见沧澜雪回身,忙上前,“雪儿,你打我吧,我就站在这里,打到你消气为止,好不好?”
沧澜雪紧绷的额鬓传来“咯嘣”声响,脱口骂道:“神经病。”
沧澜雨见沧澜雪骂他,不怒竟是喜道:“雪儿,你终于骂我了吗?好好好,只要你能觉得舒坦一点,那你就骂吧,骂道你消气!”
沧澜雪敛下目色,摁了摁额鬓,从沧澜雨的身侧走离,再也没有停下脚步。心里头直犯嘀咕,她定是犯了神经,才会找上沧澜雨这么个活宝!
沧澜雨见沧澜雪走离,忙追赶上去:“雪儿,你别走这么快啊,等等我……”
沧澜雪脚下却因沧澜雨的声响,加快了速度。
沧澜雨紧追不舍,一前一后,渐行渐远……
位居五芒山五百米处,沧澜军营帐。
“报——”兵士快步走入营帐,跪地道:“将军,前方探子来报,暴民已陆续下山,正朝沧州城进发。”
“下去继续探。”副将布寅天命令道。
“是。”士兵领命退出营帐。
布寅天回身,看向端坐在前头的大将军沧澜雷,目色凝重:“将军若是再不出兵,恐怕这沧州城就不保了。”
沧澜雷虎目沉稳,刚毅的脸庞上剑眉斜插入鬓,尽得其父沧澜海那一身不怒而威的霸气。目光细致的瞧着案几上的地图,“寅天,你过来看,这边可是护城堤坝。”
布寅天上前,望着沧澜雷所指,“正是护城堤坝。”
“还留了多少火药?”沧澜雷抬眼,瞧着布寅天问道。
“除非昨日用完的五十桶火药,尚还有余留不过二十桶的火药。”布寅天回道,看沧澜雷低头沉思,不由询问:“大将军可有什么对策?”
“我与刘清河的协议是半月内不入沧州,算算日子过了明日也便是十五天了,倒是你与那尹溱茗约定的半月尚有三日。”沧澜雷思忖着。
“大将军,末将以为,这次你暗中进入沧州城此事必定是走漏了风声,要不然这南诸葛怎么就在你走后不久,便来到了营帐。若非当时事出突然,末将也不敢擅自做主,还望大将军降罪。”布寅天说着,抱拳跪地。
“起来吧,你的罪责本将自会斟酌,目前是用人之际,你且将功折罪也不迟。”沧澜雷命布寅天起身。
布寅天拜谢沧澜雷,起身,感激道:“末将感激不尽,大将军有什么差事尽管吩咐末将,末将拼得一死也要完成!”
“好。”沧澜雷颌首,目光再次投向案几上。
与此同时,营帐外又传来了声响:“大将军,沧澜雨,沧澜雪在帐外求见。”
沧澜雷闻言,抬起头,看向布寅天,皱了皱眉,“这雨弟跟七妹怎么来了?”
“大将军是不是让他们进来?”布寅天问道。
沧澜雷思忖了会,刚要出声,却不料这外头就已经传来沧澜雨的声响:“雷哥,我跟雪儿妹妹来看你了。”
沧澜雷一蹙眉,从案几前走下,来至帐门口,只见沧澜雨与沧澜雪已来至帐前,续而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沧澜雨眉梢含笑道:“这还不是念着哥哥你,过来瞧瞧。”
沧澜雷折返回营帐,对布寅天吩咐道:“你先下去挑选几个身手好的,等我的命令。”
“是。末将这就去安排。”布寅天领命离去,在与沧澜雪擦肩时,不由瞥了一眼,不敢多做停留,急急离开。
沧澜雪低眉,布寅天匆忙离去的身影,令她眉宇间陇了一层阴冷之气,在沧澜雨与沧澜雷说话间,她暗暗打量着沧澜雷,沧澜家的子女,现今除了这沧澜雷外,她都已见过。
两兄弟站在一起,沧澜雨明显被沧澜雷那浑然天生的霸气所压了下去。看这沧澜雷倒是有其父沧澜海的威势,也难怪能当上大将军一职。
“雪儿,见到你雷哥怎么也不问候?”沧澜雨见沧澜雪始终安静地站在一旁,不由热络的上前,牵起她的手,拉到沧澜雷的跟前。
第117章 沧澜雨的倾情告白()
沧澜雪止步,回眸间对上轩辕墨澈那投注过来的目光,四目交加,没有千言万语,只在那淡淡的一笑中彼此明了……
“小东西……”轩辕墨澈在沧澜雪那如昙花乍现的笑容中,缓缓地舒展了双眉。。。。。
沧澜雪盘膝入定在床榻上,每日她都会用两个时辰的时间吸收火灵珠的元神之气,逆火掌也正在走向成熟阶段,再不过多久便能冲破第七重。
“王妃今日就到这里吧。”善央在旁出声。
沧澜雪慢慢地收功,打开了紧闭的双眼,看向善央,问道:“王爷出去多久了?”
“整一日了,说是傍晚便能赶回,应该是快回了。”善央整理了药箱,回完沧澜雪的话便离开了。
沧澜雪略作修饰,起身下榻,目光投向窗外,果然又到了晚霞漫天的时候。
一步步走出了房门,沧澜雪向着院门口走去。
沧澜雪望着那天边的红霞,略有出神……
轩辕墨澈打从那日后便又投入了忙碌中,每日也就晚上能见个面,两人说说话便上榻和衣睡下了。
沧澜雪本就是安静的人,轩辕墨澈许是累了,近日来倒也显得很安静,两人的话虽然不多,可又相处融洽,并不觉得疏远了。
白莹的面容上似被熏染,竟是带了许艳丽,踏着夕阳走在郁葱的草间小道上,拖长的身影显得颀长异常。
远远地,忽闻得一道脆亮的乐声传来,不似笛不似琴,声色也很单一,却非常的悦耳,曲调听着轻快,却隐隐带着一丝的无奈与惆怅,倒是显得别致。
沧澜雪循着声音走去,当她行至河畔时,便看见一人,倚靠在树荫之下,迎着晚风,然那声音正是从他那边传来。
没有上前,只是在后方选了一处干草地坐下,双膝托腮,静静地听着那悠扬在空中的乐声,恬静中竟是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
尤敛青吹完一曲,便将手中的叶子往河中一抛,转过身来,目光还未定,竟是瞧见那坐在草丛中的一人……
脸颊埋首在双膝间,黑发散落在身侧,挡住了那一身洁白,在晚霞中被渲成了粉色……
尤敛青的伤势近几日才有所好转,伤口愈合的很好,然,善央严厉,今日才允许他下榻。这不,一出房门就顿觉得浑身有了精神,也顾不得能不能吹风,就跑来了河畔。兴趣所致不由摘了一片叶子吹起了调子,没想越吹越沉郁惆怅,便觉得兴致索然失了味道。
尤敛青目光投来的同时,沧澜雪也在细细地打量着那人的面容,她已知道此人是谁。正是不久前到来的尤敛青,听宁柳宿提过此人,一把破风刀耍得出神入化,刀法的造诣也算是上等,不过她倒是更为在意那将尤敛青所伤的女子。
听闻尤敛青竟是过不去百招便败下阵来,那女子的武功必定不弱。
尤敛青见那身白衣,那份纤细,便已猜测出此女为谁,定是座主的新王妃。这几日虽然同在一个屋檐下,可由于伤势的关系,一直无缘见一见这传闻中的王妃,只从善央等人的口中知晓一些,座主对新王妃可谓是体贴入微,刚甚至是霸道异常,善央还抱怨了猴子的事,听着时全当是笑话,可现在,却又有了一番别的感触。
尤敛青一步步上前,来至已起身的沧澜雪面前,抱拳鞠躬道:“属下尤敛青见过王妃。”
沧澜雪睇着尤敛青,应道:“不必多礼,你的伤势如何了?”
“王妃有心,属下的伤势已无碍。”尤敛青直起了腰,瞧向那张平淡无奇的面容,有一时间的恍惚,似有些扼腕,如此清雅素净的女孩,怎的就生了这张普通的脸面。
“那便好。”沧澜雪也不在意尤敛青那眼底闪现的诧异,只是打他的身边走过了。
尤敛青自觉自己失态忙收起了心神,目光追随着那道往河畔走去的娇小身影,他还是不能将刚才所见的那张面容套在沧澜雪的身上……